帳中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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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草原是被篝火映照的紅色。 那日蘇掀開幕簾時,入眼的是被精致的楠木支撐起來的喜服,暗金色的繡線在紅色的綢面穿梭,緋紅色的薄紗,隨著進帳帶來的風輕輕擺動。 這般貴重,這般盛大。 簡直和那日蘇心里的渴望如出一轍,只是……穿上另一件的不是他。 男子粗糲的手掌撫摸過柔軟的布料。 這樣鮮艷的紅,直讓他想起當年的傷痕。 為何自己最想保護的人,總是守不???明明十幾年前就在心里起誓,會一輩子守住薩日,守住他的月亮。 如今,卻…… “哥哥!” 正在發(fā)呆的人,突然被擁住了,白嫩的手環(huán)扣在腰前,與紅色一同晃入視線。 “咳咳……”緊接著是一連串輕輕地咳嗽。 那日蘇趕忙回身將人摟進懷里,寬大的掌心一下又一下輕撫在瘦削的脊背之上。 恍惚之間,十六年了,他的月亮,要嫁人了。 手掌無知無覺地沿著腰線移動,劃過后腰,攀過肩胛骨,最終觸碰到頸項處柔嫩的肌膚。 那日蘇指尖輕撫過結(jié)痂的細長傷口,引發(fā)微弱的呼喊,“哥哥!唔!” 本來埋在男人左肩處的人,不自覺微抬頭,眼周微紅的雙眸帶著些微疑惑,唇微張,淺淺的呼吸傳出。 “姣姣,還痛嗎?”低厚的聲音帶著嘶啞。 薩日輕輕搖頭,右耳上暗紅色的耳墜輕輕搖晃,細瘦的雙臂環(huán)的更緊了些,又埋進了男人寬厚的胸膛里。 他抱著的,不是北域曾經(jīng)那不敗的英雄,而是自小到大守著他長大的哥哥,是他唯一的依靠,是他于這世上最在乎的。 因而他怎么忍心讓那驕傲的人背上棄國的名號帶著自己逃跑? 聯(lián)姻的事,他是非嫁不了可的。 “姣姣……”那日蘇感受著懷里的人的體溫,他知道他的月亮在逃避,他想帶他走,卻又帶不走。 那日尖刀刺破肌膚時的景象,他忘不了,也不敢忘,可是…… 那日蘇幽綠色的眼眸印著幕簾外恍惚的紅光,心里那股火又燃了起來,怎么可能放手!叫他如何放手! 明日他的薩日,他的月亮,就要離開他了,要去往別的男人身邊,千里萬里,山河相隔,他怎么允許! 呼吸聲變得越來越濃重,薩日心里有了感知,被松開看見那日蘇眼里的陰鷙后更是清晰明了,這模樣,與十年前他從野獸手里逃生醒來后看見的眼神一樣,不,甚至更為懾人。 但是他并不害怕,在木材燃燒的噼啪聲到達一個高潮時,他終于抿起來唇微微一笑。 雙手輕柔地撫上男人剛毅的面龐,自下而上地略到眉眼處。 那日蘇的眼神一錯不錯地盯著薩日,像是一匹野狼在鎖定自己的獵物,微涼又柔軟的觸感又讓他忍不住追隨。 指尖來回的摩挲,那日蘇的眼神終究還是柔和些,薩日的笑意又添了幾分,溫柔之中帶著纏繞的絲線,勾住了并不溫順的野獸。 薩日微微踮腳,白皙纖長的手指由眉眼處交疊于那日蘇腦后,與發(fā)絲交纏,柔軟的胸脯輕輕貼上他那微硬的衣料。 “哥哥,別害怕?!彼_日將額頭輕輕抵上那日蘇的,聲音輕柔又甜蜜。 “姣姣是哥哥的,是哥哥的弟弟,meimei,也是哥哥的……妻子?!?/br> 話畢,耳尖已經(jīng)緋紅。 那日蘇視線里只能看見那雙清澈又動人的眼眸,耳邊聽的是令他心動不已的話語,這一刻,他的眼里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占有他,玷污那彎皓白的月,引著他與自己一同沉淪吧,其余的一切,都煙消云散了。 今夜,是他的新婚。 那日蘇一手撫著薩日的后腰,一手按住后腦勺,將人緊緊地禁錮著,“姣姣,和我在一起吧?!眽阂衷S久的心思一朝得償所愿,竟也說不出更多的甜言蜜語,想的只有,抓住他,讓他永遠在自己身邊。 薩日笑著點頭,“好?!?/br> 隨即脖頸微揚,雙唇輕觸,是他們之間時常會有的親吻,淺嘗輒止的親密。 止不住的渴望勾得那日蘇想要得更多,強勢地撬開被他摩擦得艷紅的唇,“唔啊……哥…哥……慢點……” 薩日的呼吸已經(jīng)亂了起來,雙手不自覺抓住眼前的這跟救命稻草,發(fā)出聲音微弱又勾人,誰又想到是火上澆油? 津液交纏的水漬聲在這個不算靜謐的一方天地里一刻不停地響著,賬外為著真心假意的喜事而熱鬧非凡,帳內(nèi)的兩人卻絲毫不受影響,隔絕外界地癡纏著。 踮了許久的腳,疲累感泛上來了,薩日剛想調(diào)整姿勢,就被那日蘇勾住雙腿抱起來了,“嗚!” 一手護住臀部,一手四處點火,將整齊的衣衫霍亂,惹得薩日不住地躲。 “姣姣,別怕,哥哥疼你?!甭曇魣远ㄓ謴娪?,眼眸里全是深重的欲望。 薩日被親吻和撫摸弄得眼泛淚光,自從知曉北域戰(zhàn)敗后就日日落淚的眼眸此刻再次濕潤起來,他也不想外嫁,也不想離開哥哥身邊,可是……為了哥哥,為了北域的子民,他必須做,這是他的責任,也是他為北域唯一能做的事。 “哥哥,姣姣不怕,姣姣不怕……” 十年前為救那日蘇而陷身困境時他還小,一心只有保護哥哥,十年后他卻心生退縮,死別有何懼?唯恐生離罷了…… “哥哥……姣姣好難受,哥哥疼姣姣,疼疼姣姣好不好?” 薩日將那日蘇的手牽引到胸口處,眼淚終究還是從眼眶里落了下來,打在相交的手背上。 微微鼓起的柔軟胸脯,落著淚要他疼愛的小公主,這樣的場景與那日蘇啟蒙時夢里所見的一般無二,直叫他沉淪欲望,掙扎不得。 將人壓在軟榻上,粗糲的手掌直接觸碰軟嫩的肌膚,又癢又痛又爽,薩日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反應,只會勾著人的手臂叫哥哥。 那日蘇輕笑“姣姣,舒服嗎?” 薩日不想回答,也回答不了,只能輕喘著任人擺弄。 素白的衣衫凌亂,順直的發(fā)絲披散開,胸膛起伏,一雙眼眸含情,椒乳外露,左胸處艷粉的花瓣盛開,被那日蘇一把扯開衣襟,露出完整的花型來,是一朵嬌艷的芍藥。 心跳不止,這是為他受傷之后盛開的花朵,雖心疼他的傷處,卻依然泛起幾分甜蜜與占有欲,因為這是他的月亮愛他在乎他的證明。 那日蘇舌尖沿著花瓣舔舐,微涼的空氣激得肌膚戰(zhàn)栗,火熱的舌尖又帶來幾分熱度。 rutou被人來回揉弄,又夾雜著輕扯,乳rou回彈時發(fā)出輕呼,“啊,哥哥!” 那日蘇一手撫弄上端的軟rou,一手解開自己的褻褲,“姣姣,叫我?!?/br> “哥…嗚…哥…嗚嗚……” 舌尖代替指尖玩弄嫣紅的乳,那日蘇引著薩日的手不住地擼動自己那火熱堅實的性器,常年體寒的人兒此刻手心也是微涼的,觸感更是令那日蘇著迷。 “唔……哥哥,痛!姣姣痛!” 來回的摩擦使得人掌心微紅,忍不住求饒撒嬌起來。 那日蘇無法,只得松開手,唇舌靈活地攀上微揚的脖頸,兩只手順著薩日的大腿向上摸。 輕易地褪下褻褲,將兩條筆直細嫩的腿分開,那日蘇伏到薩日耳邊輕聲哄道,“不痛的,姣姣別怕,哥哥會疼你的,放輕松點,乖乖。” 薩日此刻眼前已經(jīng)迷蒙了,卻還是微側(cè)著乖乖點頭,伸出雙手抱住那日蘇的頭,嗚咽著道“姣姣……不……怕……嗚……嗯!” 濕軟的xuerou被堅挺的性器摩擦著,薩日心里有些瑟縮,卻將罪魁禍首抱得更緊,仰著頭呻吟,雙腿止不住地摩擦著對方的褲腿。 那日蘇將薩日的雙手反壓在榻他,用舌將他的耳廓舔的濕噠噠的,壓低聲音恐嚇身下人,“姣姣,叫的真好聽,再大聲些,恐怕大家伙兒都能知道我的姣姣在發(fā)春了?!?/br> “哥……嗚……哥……唔”被頂弄得支離破碎的呼喚淹沒在深吻里。 一吻畢,那日蘇又輕聲安撫懷里微微顫抖的人兒“姣姣,不怕,哥哥保護你,只要姣姣一直在哥哥身邊就沒有人能傷害你,不怕啊,不怕,哥哥在呢?!?/br> 薩日被輕拍著背安撫,卻哭得越發(fā)洶涌。 哥哥,對不起,姣姣也想保護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