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粗糲大舌癡迷舔足將美人舔射/被一腳踩住性器磨蹭噴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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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元渺閉眼躺在地上,四周寂靜無聲,他心底卻混亂不已。腦海里一會是駕駛員死前恐懼的雙眼,一會是海底那雙鎏金色的瞳孔。 他墜船流落此地,確是他這些年難得的身心放松時刻——不用擔(dān)心陛下的話里有話暗中敲打,不用感受其他貴族明里暗里的嘲諷評判,也不用搭理煩人的三皇子。 奚元渺的睫毛顏色偏淺,闔目休息時,微微扇動的睫毛立于雪白的肌膚之上,似茫茫雪山中闖進(jìn)了優(yōu)雅清淡的秋葉蝴蝶。 一直保持同一個姿勢,奚元渺的半邊身子有些發(fā)麻,他輕微翻動身體,同時揮去心底紛亂的思緒,準(zhǔn)備養(yǎng)足精神面對明天。 可他好不容易沉下心境,離他遠(yuǎn)去的睡意再度襲來,突然聽到細(xì)微的響動。 奚元渺立刻警覺地豎起耳朵,準(zhǔn)備再有響動就直接起身探查情況,他討厭被動。 沒待他做出下一步行動,腳心突然一燙,一口灼燙的鼻息噴灑在敏感的部位。 奚元渺僵住,這口股鼻息像是擁有了靈魂,一沾上他的腳心,便像是活了一般,帶著微弱的電流爭先恐后地爬上他的頭頂,他的身體是放置已久的干柴,祁連燼輕輕一點,便烈火燎原。 奚元渺四肢一陣酥麻,那股電流在游遍全身后慢慢聚集到了后xue處。 只一個瞬間,粉嫩緊窄的后xue便分泌出了汁水...... 炙熱的氣息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腳心,奚元渺屏住呼吸。 ......這個角度,是祁連燼?他在干什么?在看......他的腳? 思及此處,奚元渺感到不可思議,腳趾下意識地輕輕蜷縮。 不動倒還好,一動,這白嫩的腳立刻牢牢抓住旁人的眼球。 之前它是一具精美絕倫的藝術(shù)雕塑,細(xì)微的顫抖將高高在上的冷淡雕像拉入凡間,只一動便栩栩如生。 祁連燼瞬間被深深吸引,連帶著呼吸也和奚元渺一起屏住。 奚元渺的腳型十分好看,從哪個角度看都挑不出錯處。 他的腳趾不會過于修長,也不會太過短小。 腳趾頭十分圓潤,指甲也修剪的十分整齊,就像是尋常平民購買易碎物時的泡沫袋,一般人都會控制不住的去按爆它,祁連燼此刻的心態(tài)和捏泡沫袋并沒有任何差別。 底部的趾rou和屁股一樣Q彈可愛,但它于被遮掩在黑色西褲下的臀部不同,白嫩腳趾毫無所覺的暴露在空氣中。 祁連燼‘咕咚’吞了一口口水,吞咽的聲響在極靜環(huán)境下格外清晰。 他遵循本心,慢慢抬起手,在距離圓潤腳趾一寸時停頓片刻,輕輕戳了戳軟嫩的趾rou。 不出所料的柔軟,手指輕輕一碰便凹陷下去,松手時又立刻回彈回來。 小狗像是找到了心愛的玩具,無形的尾巴在空氣中瘋狂甩動,他悄悄抬眼,見奚元渺沒有反應(yīng),便大著膽子伸出兩根手指,又試探地捏了捏。 手感超好。 祁連燼嘴里的口水不知為何瘋狂分泌,他不得已又吞咽了幾次。 來回滾動的喉結(jié)像是野獸捕獵前的觀察蓄力,只待找準(zhǔn)時機(jī)便將獵物一擊斃命。 奚元渺特別怕臟,在墜船之前一直都讓自己保持最干凈的狀態(tài)。 他身上沒有男性的體味,倒有一股清淺卻不容忽視的淡香。 一聞到這個味道,腦海中便會不自覺展開一張畫卷——莊嚴(yán)的古堡矗立在遼闊的地界之上,里面種了名貴脆弱的玫瑰,清晨的空氣中漫著朝氣蓬勃的味道——草地、樹木與雨后的泥土。 晨間露水眷戀地依附于粉白玫瑰之上,要墜不墜。 害怕它會因晨間清風(fēng)墜落泥地而沾染污跡,又因它晶瑩剔透的水珠而蠢蠢欲動,想要親手搖落,渴望親手玷污。 奚元渺是清間晨霧之中的露水玫瑰,他是野性與名貴、純粹與渾濁的結(jié)合體。 祁連燼無比渴望親手采摘這朵玫瑰,可他又害怕玫瑰會因此枯萎。 隱約間,他似乎已經(jīng)立于花叢之間。 他想要了解、觸摸更多的元渺,便拘謹(jǐn)?shù)剌p輕嗅聞足部的香味。 清香鉆入鼻尖,涌向大腦,它像是有催情的功效,祁連燼的身體被撩撥的火燒火燎,腿間性器不爭氣的再度抬頭。 奚元渺心臟狂跳,不明白祁連燼怎會生出這樣......畸形的欲望。 腳這么臟,怎、怎么還聞呢。 他雖是這么說,下身卻直白地給與反饋,硬挺挺的性器將褲子撐起一個小帳篷,后xue流出來的水多到沾濕了內(nèi)褲,甚至還將外面黑色的西褲打濕,只要用心去看,便會發(fā)現(xiàn)臀間有一塊布料比其他部位顏色要深不少。 祁連燼越聞越興奮,他半跪在地上,姿勢虔誠又癡迷地舔了上去。 guntang粗糲的大舌在腳掌心劃過一道亮澤的濕痕,祁連燼不知足,舌尖在腳心打了個轉(zhuǎn),緩慢且強(qiáng)勢地向上游走。 他情不自禁地握住冰涼的玉足,與舌頭一樣粗糲的掌心重重摩擦著奚元渺的小腳,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深刻地紅痕。 奚元渺覺得自己此刻有些像傍晚被祁連燼獵中的野兔,被放置在火堆上烤熟烤透,隨后被男人握在手中拆吃入腹。 祁連燼貪婪地舔舐著柔嫩的軟rou,他的舌頭在腳趾與腳掌的連接處停留,細(xì)細(xì)舔舐著那條隱秘的細(xì)縫。 男人強(qiáng)勢探索開發(fā)著從未被他人踏足之領(lǐng)域,他的舌頭在縫隙處來回舔動,動作間不小心碰到了更為羞澀敏感的趾縫。 他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立刻放棄沾滿津液的那條被開發(fā)透徹的縫隙,轉(zhuǎn)而進(jìn)攻五個腳趾之間的隱秘部位。 舌尖在之間來回打著轉(zhuǎn),意圖將所有地方一口含入嘴中。 他握著腳掌的手在自己未察覺時愈發(fā)用力,要是他不舔的這么認(rèn)真,好像世界上只有這么一件事能讓他感興趣的話,他就該發(fā)現(xiàn)——這個力度去摩擦揉弄,就算是植物人也會被他弄醒。 “植物人”奚元渺確實醒了,準(zhǔn)確來說,他根本沒有睡著過。 裝睡不過是為了確認(rèn)傻狗突然湊近是所圖為何,可他后來的動作越來越過分大膽。 奚元渺原本可以出聲阻止,但他出于自己的陰暗心思,最后還是決定按下不發(fā)。 敏感的足部被人這般發(fā)狠的觸碰舔弄,奚元渺面色早已潮紅不已。 充滿力量的大手用力搓弄著他的腳掌與腳心,洶涌而來的男性荷爾蒙順著手部籠罩他的身體,他不需要睜眼,就能感受到男人性感又專注的模樣。 靈活的舌頭在他的趾縫間跳躍舞動,每一下都牽扯著他的神經(jīng)。 祁連燼每舔一下,他體內(nèi)名為快感的琴弦就會被這根舌頭狠狠撥動——! 奇異又美妙的快感遍布四肢百骸,他腳趾克制不住地蜷縮。 奚元渺強(qiáng)自忍耐著強(qiáng)烈的快慰,快感無法從口中宣泄,便用另一種方式體現(xiàn)了出來。 他的身體關(guān)節(jié)處皆泛著粉色,關(guān)節(jié)是粉色最深的地方,這粉色在攀爬身體四周的過程中慢慢變淡,讓他的肌膚形成粉白漸變的色情模樣。 奚元渺用力咬著唇部,阻止著呻吟從口中溢出。 快感積累到一個極點,他竟直接在未觸碰性器的情況下噴射出香甜可口的牛奶! 射精的快感令他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權(quán),白色的性器顫巍巍地向外吐著jingye,腳趾也猛地蜷縮! 圓潤腳趾蜷縮完沒幾秒,就突然抽搐著大張開來。 五個白嫩腳趾緊繃著分離,足部輕輕顫抖的樣子欲到了極點。 奚元渺射著精悶哼一聲,未被控制住的另一只腳找準(zhǔn)角度,對著祁連燼的黑色roubang狠狠踩了下去——! “啊——!”祁連燼被踩蒙了,痛感裹夾著爽意涌上性器。 原本他半跪在地上,抬頭的性器正好四十五度對準(zhǔn)著奚元渺的腳掌心,這一踩,一下將粗長的性器壓在結(jié)實的腹肌上。 祁連燼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奚元渺已經(jīng)醒了,他沉浸在下體的快感中,竟然就這么就著腳掌摩擦起來。 黑色的性器被瓷白的小腳踩壓按弄,祁連燼用力玷污著這雪白的部位。 他經(jīng)過今天幾次的射精,已經(jīng)掌握了擺動腰部的方式。 他上下挺動著腰部,不像之前偶爾會用屁股發(fā)力。 祁連燼的腰擺的又快又猛,性器將腳掌都摩擦的發(fā)熱。 “好軟、呃啊!”男人一口含住被他填的濕潤的腳趾,下體猛地一頂,射出了今天的第四波jingye。 他眉頭緊緊皺著,面上的表情痛苦又舒爽,額間汗水沿著鋒利的面部線條往下滴落,“啪嗒”一聲,跟著噗噗噗一股股往外激射的jingye澆灌在腳掌腳背上,一起聯(lián)合弄臟了這潔白的足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