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著屁股被保鏢cao至乳汁狂濺,外甥意外撞破小叔真實身份
一沓子業(yè)績報告被工整地擺在丹的書桌上,亞歷山大在眾骨干面前侃侃而談,他的西裝歪歪斜斜地穿在身上,胸毛從大開的領口中擠出來,領帶一長一短地吊在脖子上,滿臉笑容地講述著那些政客是如何像一些高級妓女在他眼前賣弄矜持,一點金錢或者禮物的試探就能讓他們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跪在他眼前。 丹望著自己年輕健壯的侄子,對他這次的表現(xiàn)很是滿意,家族業(yè)務的擴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亞歷山大還太過年輕,即便自己暗中替他擺平了一些小麻煩,這孩子仍然做的不錯,也不枉費這么多年來的教導。 他的眼神飄忽了一陣,弗拉尼絲的婚姻并不幸福,那該死的小白臉靠著她吃飯,還拿著她的錢出去拈花惹草??偹阃郀柕僦Z家的大小姐也不是那種好欺負的女人,她主動處理了那沒用的男人,帶著十三歲的兒子回歸了家族,甚至連兒子的姓氏也改成了母姓。一轉眼,那躲在母親身后的小男孩如今也長成了一個能夠獨當一面的男人了。 丹敲了敲桌角,示意眾人清場,他需要一個單獨的空間敲打敲打他的外甥,有些事總得有個終結,丹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身邊的卡爾,下意識揉了揉太陽xue。卡爾理所當然又是關上門的人,首席保鏢先生心中一陣發(fā)酸,雄性的獨占欲讓他不愿讓這兩人單獨呆著,可是作為下屬總是要聽命于自己的主人,也只好壓下這股醋意,留到晚上再找機會發(fā)xiele。 亞歷山大十分興奮,卡德城的淘金之旅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困難,但是他依然完成了家族勢力的擴張。更重要的是,他已經禁欲很久了,那該死的小婊子也不知是不是在他身上下了巫術,他的老二對卡德城那些千嬌百媚的男男女女完全提不起任何興趣,可夜深人靜時,只要一想起那雙性婊子浪叫的樣子,那大家伙便立刻比槍桿子還硬。謝天謝地,他終于回來了,可要把這陣子積累下來的全部射進那小婊子的rou壺里。 “我的孩子,你做得很好!”丹首先毫不吝嗇地稱贊了自己的外甥,這年輕人好像有些走神,倒也聽不影響什么。 亞歷山大快步走到丹面前彎下腰,捧著他的手,在手背上落了一個吻,“我親愛的舅舅,您的認可是我最大的喜悅。” “哦,年輕人如朝陽初升,你的名聲已經隨著你的成功被道上認可了,現(xiàn)在他們都喊你卡德城的掘金者,那些有錢人捏著鈔票要投給你,而那些政客則帶著笑臉巴結你,親愛的,我希望你知道,這是個非常良好的開端,但是你的骨頭不能被這些給泡軟了,瓦爾蒂諾家族的男子漢永遠要保持警惕,你的每一個決定都會影響家族的命運,千萬不能踩進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陷阱里!” 丹帶著手套的手在亞歷山大肩膀上拍了拍,就像是父親教導兒子一樣,后者心中有些不屑一顧,但還是“虛心”地接受了舅舅的叮囑,他現(xiàn)在一半的心神已經飄到了主母臥室里,恨不得現(xiàn)在就是三更半夜,他好潛進去竊玉偷香,但是丹的下一句話立刻打破了他的旖旎妄想。 “霍爾德家族的三小姐剛剛大學畢業(yè),老霍爾德對你很感興趣,你意下如何?” 按理來說,這是一件好事,未來的家族繼承人當然要有一位門當戶對的妻子,那位三小姐亞歷山大也見過,沒有特別漂亮的外表,但是氣質非常好,看起來就是個合適的結婚對象。可是這位年輕人此時只覺得心中一苦,下意識便要拒絕。 亞歷山大的眼神將他的內心活動表達地一清二楚,在他的拒絕之言脫口而出之前,丹便先打斷了他:“我的孩子,你過去的放浪形骸,我并沒有加以干涉,大約是我對你的管教太少,以至于你犯下了一些不該出現(xiàn)的錯誤,這是我的責任?!?/br> 錯誤? 亞歷山大隱隱約約知道丹指的是什么,但是他又不敢認,丹卻不打算輕易地放過他,傷口要愈合,首先就要刮去腐rou,擠出膿血,徹底清洗干凈。 “主母臥室里的事,我便不在追究了,不該碰的就不要輕易探出爪子,否則即便我再不愿,也不得不剁掉那只膽大包天的爪子!”丹的語氣并不十分嚴厲,但是亞歷山大卻只覺得透骨生寒,他在丹凌厲的目光下點了點頭,然后像個機器人一樣麻木著走出了書房。 等他再度回過神來,已經在紅燈區(qū)的酒吧里了,這里原本是拉蒂莫的場子,現(xiàn)在被瓦爾蒂諾接手了,那些暗地里的玩意兒都被掃了個干凈,除了一些你情我愿的事就沒有什么別的發(fā)生了。 拒絕今天第三個向他搭訕的熱辣男人,亞歷山大獨自一人在吧臺邊灌著酒,該死,這也叫酒么,淡得要命,他向酒保擺了擺手,示意記在他賬上,隨后便從醉生夢死的人群中穿了出去。 該死的,該死的,老頭子就這么簡單粗暴地掐斷了他和那小婊子的聯(lián)系,然后塞了個什么小姐給他,該死,去他的,難道他是這么好打發(fā)的人嗎? 夏季的夜晚一絲風也沒有,那灼熱的空氣和他的怒火交相輝映,亞歷山大越想越氣,躲過守衛(wèi)換崗的時候手腳伶俐地潛進了自家花園,主臥旁有一根水管,從那可以跳進主母臥室的陽臺。亞歷山大剛摸到主臥陽臺的欄桿,就聽見了一聲尖叫,那聲音小的要命,他差點以為自己幻聽了。亞歷山大皺了皺眉,縱身翻進主臥陽臺,窗戶從里面鎖上了,窗簾也被拉上了,只有靠近墻根的地方還留了一絲縫隙,他貓著腰避開守衛(wèi)的燈光,順著縫隙往里看,然后瞳孔劇烈縮動,好似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嗚,啊啊,嗯啊,呃,哈,卡爾,卡爾,夠了,嗚,嗚嗯!” 丹跪趴在床上,屁股被卡爾用力捉在掌心里,精悍的腰胯在他身后奮力頂撞,一陣劇烈的水響將丹羞得面色透紅,這已經是今晚的第四次了,小腹撐得要命,已經被卡爾灌得挺起了一個明顯的弧度,他的roubang軟噠噠地垂在雙腿之間,隨著來自身后的力道搖搖晃晃,床單上一片狼藉,jingye、尿液糊得到處都是。 他知道卡爾吃醋了,他的首席保鏢在這一刻顯露出了少有的叛逆,這讓丹意外地感覺到了一絲開心,就這么縱容了這年輕人的需求,然后自己的老腰便成了這場縱情歡愉的犧牲品。 卡爾聽見了丹的叫喊,卻還不愿意慢下來,在丹的面前,他是下屬,是信徒,是他一手養(yǎng)大的孩子,但與此同時,他也是丹的男人,這一刻,他只愿意承受丹的男人這一個身份,然后光明正大地實行自己的權利。 堅硬的roubang從身后貫穿了丹的下腹,一路從yindao口頂進了zigong口,硬漲的guitou用力地在zigong壁里穿鑿,今天的宮口意外地難以打開,卡爾廢了好一番力氣才將roubang深挺進去。丹的身體一如既往得又濕又軟,黏膩的陰rou糾纏著青筋虬結的柱身,一刻不停地將自己往里吸引。綿密的軟rou里滿裹著濕滑的yin液,將粗熱的巨物一點點包裹起來。大量的jingye充盈在zigong內部,將這個嬌小的器官漲大了一圈,每一次兇猛頂撞之后,丹總是無助的抱住自己的小腹,這粗長的rou根像是一只巨大的火棍,將他的zigong攪得“咕嚕咕嚕”作響。 卡爾身上早已經大汗淋漓,丹也不遑多讓,奶油白的肌膚上滿是已經晶瑩的汗珠,他的頭發(fā)已經完全汗?jié)窳耍X袋無力地靠在床褥里,屁股高高翹起,中間那只艷色的女花完全成了身體的支柱,借著這股力道,丹不至于要歪倒在床上。 亞歷山大驚愕地捂住了口鼻,他一眼就認出來那正在卡爾身下挨cao的便是他今晚要造訪的對象,該死的,這yin蕩的婊子不僅勾引了他,還勾搭上了舅舅的首席保鏢。亞歷山大憤怒極了,他恨不得立刻沖進去將這對jian夫yin夫擋墻擊斃。 不對,這是主臥,舅舅呢?舅舅在哪兒? 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從亞歷山大暫時停擺的腦海里蹦了出來,后者驚訝地摸著胸口,心臟跳的飛快,他想要馬上逃離這里,雙腳卻像是被人釘住了一樣,完全無法移開半步。 “卡爾,夠了,夠了,嗚啊啊!~”丹的聲音又尖又高,他簡直要喘不過氣來了,一股接一股劇烈的快感伴隨著強烈的酸麻從他的小腹深處往外輻射,他的感知幾乎都消失了,只有那副興奮的女性性器還激動地抽搐不止。綿長的雌性高潮加劇了這種恐怖的感覺,丹幾乎是渾身顫抖著揚起頭顱,滿臉情欲痕跡地將卡爾夾得死緊。 卡爾身上的肌rou恐怖地鼓起,他恨不得用盡所有的力氣將自己整個人擠進丹的身體深處,那只柔軟的器官是孕育子嗣的宮房,然而比起子嗣,卡爾更恨不得自己蜷縮在那里面,這將是最靠近丹的方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的骨便是你的骨,我的血便是你的血。 年輕人無窮無盡的精力讓丹整個人下意識地顫栗起來,他真的要不行了,最近這段日子他們幾乎是夜夜笙歌,可是今天,今天實在是太過了。 “卡爾,停下來,嗚,啊,你這該死的蠻牛,我要被你干死了!” 年輕的保鏢被這撒嬌似的埋怨罵的笑了起來,雙手摸到身下身的胸口,將他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兩句赤裸的身體汗涔涔地倚靠在一起,白花花的sao奶挺在胸前劇烈晃動,沉甸甸的rufang陷落在保鏢先生手里,兩根指頭將那挺翹的rutou夾住來回搓揉,嫣紅的乳孔在劇烈的掐揉之下劇烈地收縮著,好似有什么東西要從里面噴涌出來。 纖白的玉莖垂頭喪氣地吊在兩腿之間,連尿液都射不出來了??栠€挺著roubang在后面發(fā)狠般的猛力cao干,濕軟的女xue可憐兮兮地往外滴著yin水,過多的jingye從zigong口緩緩溢出,順著柱身往外飚濺,最后跟yin水一起被拍打成了白膩的沫狀。男人的恥毛也完全濕了,堅硬的毛發(fā)像細針一樣扎在豐滿的臀rou上,隱藏在兩股之間的rouxue饑渴地縮動不止,可惜,今夜這里是不會得到任何光顧的了。 “族長,族長,先生,先生,您要逼死我了,您要逼死我了!” 卡爾像個受害者一樣一聲一聲控訴著丹,他的聲音有多委屈,抽插的動作就有多狠,丹的兩瓣翹臀幾乎是坐在了卡爾的胯上,那堅硬的陽物野蠻地在丹腿間瘋狂沖撞,響亮的rou體拍打聲一下下砸在亞歷山大的耳膜上,看得亞歷山大雙眼一片赤紅。 丹整個人劇烈地上下起伏,一對豐潤的奶白色rufang還被卡爾緊緊攥在手里,硬燙的rou柱被滑膩的女xue緊緊包裹住細細地吮吸,熟悉的性快感再度往上噴涌,丹尖叫著反手插進卡爾的發(fā)間,整個人后仰著倒在雄壯的男體上,將自己的一切全部交給身后的男人主掌。 “族長,先生,先生,給我,給我,把一切都給我!” 卡爾好像得到了一個完整的丹,他激動地要命,頭發(fā)都仿佛要站起來了,兩團白嫩的乳rou被他用力地抓握著,這會兒這位年輕的保鏢先生再也沒有半點輕重,青紫的指印深深陷在綿軟的rufang上,一層細細密密的汗液將這兩團軟rou罩在其中,乳尖越發(fā)地勃發(fā),乳孔處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 “嗚啊,你是狗嗎?”丹痛得叫罵了一聲,卡爾的牙齒深深陷在他的脖頸上,那里一定被要出血了。 “我的,我的!”我要全部打上我的印跡! “天啊,嗚啊,嗚,啊嗯,夠,夠了,該死,哦,哦嗚!” “答應我,答應我,我的愛,我的主人,我的一切,答應我,答應我!”卡爾激烈的懇求和劇烈的“啪啪”聲混在一起,像是不達目標不罷休一樣逼迫著丹。 丹已經在心中后悔了無數(shù)次,真不該縱容卡爾一時地放縱,現(xiàn)在他簡直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拉都拉不回來了。 “是的,是的,答應你,嗚嗚,啊,哈啊,哦啊啊!” “不,沒有,沒有,答應我,答應我!” “該死,你要我答應你什么?”丹氣得大吼,他這把骨頭都要散架了! “亞歷山大,亞歷山大!”卡爾像一只小狗一樣在丹耳邊細細撕磨著,卻反反復復喊著亞歷山大的名字!這還是卡爾第一次直呼亞歷山大的名字,過去他都是以“少爺”來稱呼亞歷山大的。 “亞歷山大?” “對,亞歷山大,我請求您,我懇求您,不要,再也不要跟他往來了,您不知道,您不知道,下午您和他獨處的時候,我的心都要碎了!”他的聲音聽起來可憐極了,就像是即將餓死的乞丐祈求最后的晚餐一樣! 該死,卡爾越來越會了,丹在心中扶額,說著最可憐的話,胯下卻還一刻不停地企圖將他頂穿。 沒有得到合乎心意的回答,亞歷山大立刻報復性地加快了頂撞的速度,丹破碎的呻吟聲又一次脫口而出,yindao里被摩擦地充血腫脹,胸前這一對rufang也鼓脹地厲害,rutou更是被殘忍地死死捏住,粗暴地來回搓揉。 “嗚嗚,啊,嗚嗯,呃啊啊,啊,哈啊,哦哦,啊,哈啊!” “答應我,答應我!”卡爾像是壞了一樣,不斷地重復著這句話,卻完全沒有給丹半點喘息的機會讓他把答案說出口。 丹覺得自己能理解那些曾經被囚禁在地下室的敵人了,當你想要招供的時候,也得有人給你機會呀! “好了,嗚啊,我,我答應,嗚,趕緊,趕緊,停下來,嗚!” 丹覺得自己像是大海上迷路的海鷗,在狂風暴雨之間到處閃躲,他的身體被卡爾粗暴的沖撞頂?shù)蒙舷骂崜簦榧馓庒樤频奶鄣脜柡?,整個人被身后的男人cao得嗯嗯啊啊地亂叫,xue口被撐得幾乎成了透明的,小腹深處酸脹得要命,整只陰阜上滿是透明的yin汁,白色的精點時不時調出幾滴,順著丹岔開的雙腿往下流淌。 卡爾一遍一遍在自己造成的傷口上輕輕舔舐,唾液完全浸濕了這一處,這樣可以把這個痕跡留得盡量久一些。丹眼前已經是一片霧水朦朧,他渾身酸麻地倚在卡爾身上,又哭又叫地噴射出又一波陰精,然后徹底無力地仰倒在卡爾胸前。 保鏢先生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動作兇狠地開始做最后的沖刺,手掌放開兩只渾圓的大奶,緊緊掐住緊致的腰rou,丹隨波逐流地被cao得一顛一顛的,兩團奶rou上上下下地搖晃著,不知道又過了多久,一股分量十足的jingye兇猛地拍打在已經脹起的zigong壁上,這次射精漫長又力道十足,丹能感覺到自己的小腹又緊跟著圓了一圈。他的手指緊緊抓住卡爾的頭發(fā),腳趾舒服地用力蜷縮,rufang脹得厲害,乳孔不停地舒張,一絲淡淡的濕意從嫣紅的乳孔中慢慢溢出,隨著一聲嬌美的尖叫,一股粘稠的白色乳汁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在床褥上留下一道暗色的水跡,甜膩的奶香味兒在濃膩的腥膻氣味中顯得格格不入。 丹氣喘吁吁地倒在卡爾胸前,那堅硬的陽物還插在體內沒有出來,卡爾望著那道水痕,完全傻在了當場,而窗外的亞歷山大也傻了,盯著那縫隙里發(fā)生的一切半天沒有任何動作,他的褲襠里一片微涼的濕意,roubang還硬邦邦的,房間里相擁的兩個人好似也被那突兀的乳汁驚呆了,半天沒有半點動作。 庭院里傳來幾聲槍響,凌亂的狗叫聲和突然響起的警報聲一下子驚醒了這三個呆愣在原地的人,亞歷山大利落地翻身爬了下去,為了躲避追捕直接跳進了小會計的房間。這sao浪的小東西早就穿著浴袍在房間里等待亞歷山大的光臨,但是這時的他對小會計完全沒有興趣,直接將人推到在一旁,打開門便沖進了花園里,完全忽視了身后小會計那嫉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