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皎鬼鬼祟祟不知道做了什么，顧漸把陳酒仔細(xì)檢查了一遍，確認(rèn)陳酒無事才放心。但此事讓顧漸覺得自己一個人照顧不好陳酒，便把陳酒抱回了太陰宗。

    顧不夜特意來看了陳酒一眼：“沒什么大礙，別讓他再累著就是了?！彼揶淼溃皢?，這不是我的寶貝徒兒嗎，好久不見?！?/br>
    顧漸嗯了一聲，顧不夜奇怪：“難得陳酒這么乖，你為何一副人家是你殺師仇人的表情？”

    “沒有?！?/br>
    “那你回顧家去，顧家不是催過你嗎？”

    陳酒聞言伸手揪住顧漸的衣袖，抬頭地看著他，顧漸輕聲道：“放心，我不會回去的?！?/br>
    顧不夜隨手摸了一把陳酒的頭，陳酒努力躲顧不夜的手，顧不夜樂了，轉(zhuǎn)頭對顧漸道：“你小時候也這么可愛哦，小小顧可喜歡師尊了，哪像現(xiàn)在?！?/br>
    “并不喜歡?！?/br>
    “逆徒，閉嘴。”

    “哦。”

    顧不夜逗了一會陳酒，靈機(jī)一動：“陳酒，你覺得你認(rèn)識的人中長得最帥的是誰？”

    這題簡單吧，一般不都說自己喜歡的人？顧不夜看見顧漸的動作一頓，顯然也有些期待。

    陳酒沒有猶豫：“金沐靈。”

    顧漸：……

    顧不夜心中狂笑，他的好徒兒竟然在相貌上輸給了一個女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顧不夜咳了一聲壓住笑意：“那你覺得長的最帥的男人是誰？是不是我？”

    陳酒偷偷看了一眼顧漸，才小聲道：“是顧漸?！?/br>
    顧漸依舊冷著臉，顧不夜故意道：“我還當(dāng)你喜歡孟遠(yuǎn)的長相呢。”

    陳酒反駁道：“我最喜歡顧漸了?！?/br>
    他期待地看著顧漸，顧漸便伸手摸摸他的頭，陳酒被揉了一會，眼神已經(jīng)有些迷糊了，顧漸道：“睡吧?！?/br>
    顧不夜等陳酒睡著，才對顧漸道：“陳酒都對你告白了哎？你不給個表示？”

    “他本人不會這么說。”

    “哎等等，你不是失憶了嗎，怎么還這么在意陳酒？”

    “沒失憶?！?/br>
    “沒失憶你說你失憶了！”

    “陳酒不希望我記得他。”

    顧不夜道：“可既然你記得，那你總歸明白，他用鸞鳳靈鼎是為了你?！?/br>
    “他那時醒來之后只說想和我解除契書?！鳖櫇u垂眸道，“他愿意救我我已經(jīng)滿足了，不需要他對我有什么別的感情。”

    顧不夜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有些不解，莫非他看走眼了，陳酒對顧漸只有恩情？這不應(yīng)該啊。

    “不管怎么說，既然陳酒不愿意，你就不該讓他入顧家族譜，你這不是逼他嗎？”

    顧漸有些低落：“可他說我是他很重要的人。”

    顧不夜摸摸下巴：“這句話聽起來怎么這么像＇你是個好人＇？”

    顧漸：……

    “為師開玩笑的，別這么沮喪嘛。之前陳酒聽說了渡法真錄的事，還千里迢迢跑到白骨獄問我，他特別緊張你?！?/br>
    “他跑到白骨獄了？”

    “是啊，為師還以為你終于找到道侶了。”

    顧漸望向陳酒，陳酒究竟為自己做過多少事？一直擔(dān)心著自己的人是陳酒，把自己從渡法真錄里拖出來的是陳酒，跑到自己心魔里找自己的也是陳酒。

    他想必真的是陳酒心里很重要的人。

    顧不夜琢磨半天，也覺得自己不好插手，只是道：“我明白你是因?yàn)槎煞ㄕ驿洸胚@樣拖著，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你的想法，但若是因?yàn)檫@一點(diǎn)與他錯過，豈不是更可惜？”

    “我不想勉強(qiáng)他?！鳖櫇u的眼中掠過一絲溫柔的神色，“但若是真的有控制住渡法真錄的那日，我自然會試著追他。”

    顧不夜微微詫異，隨后大笑兩聲：“嚯，不容易啊，木頭終于開竅了。”

    顧漸表示：“我覺得我不是木頭?！?/br>
    “你還不是？你是不是以為神魂分離狀態(tài)和本人沒有聯(lián)系？陳酒是神魂分離了，又不是被奪舍了，怎么可能沒有聯(lián)系？”

    “我知道?！?/br>
    “你知道個屁！你看陳酒現(xiàn)在最黏誰？你說他本人心里最親近誰？不管他到底對你有沒有別的意思，你現(xiàn)在的機(jī)會可是最大的！”

    顧漸滿臉不可思議。半晌，他道：“師尊?！?/br>
    “咋？”

    “你說我現(xiàn)在改修別的功法還來得及嗎?！?/br>
    “完了，都開始說胡話了，沒救了，埋了吧?！?/br>
    五日后，陳酒的神魂即將愈合，顧漸原本想等他醒來，卻又莫名升起了心魔。

    誓約的反噬真是麻煩。

    顧漸尋了處無人的地方化解心魔，陳天皎突然從旁邊冒了出來：“你的麻煩還真不少。”

    顧漸神情冷淡：“你帶走金羽做什么?！?/br>
    陳天皎不答，只是笑道：“有護(hù)佑誓約在，陳酒活得越瀟灑，你越是厄運(yùn)纏身?！?/br>
    “你知道得未免多了些?！?/br>
    “只要是有關(guān)陳酒事，我都知道哦?！标愄祓ㄐθ莶桓模罢f到底，如果沒有陳酒的話，你現(xiàn)在也不會為了渡法真錄和護(hù)佑誓約困擾了?！?/br>
    “若你所謂的厄運(yùn)只是這種程度，那未免不值一提?！?/br>
    “可如果你和陳酒的相遇，一開始就是詛咒呢?！?/br>
    紫衣青年毫不猶豫：“不是?！?/br>
    “那只是你的看法。你應(yīng)當(dāng)很清楚，他是千陽之主，他其實(shí)并不愿意?！?/br>
    “他是不是情愿我還是分得出的。”

    陳天皎輕笑一聲：“你還記得你當(dāng)初是怎么遇到他的嗎？你覺得那時，他是真心想和你發(fā)生什么嗎？你在逼迫他，顧漸?！?/br>
    顧漸沉默下來，這一點(diǎn)是他內(nèi)心明白，卻又一直無法正視的事實(shí)。

    陳天皎滿臉嘲諷：“你難道不明白陳酒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可笑嗎，千陽之主竟然墮落到這個程度，難怪趙兗都沒有執(zhí)念了?！?/br>
    可笑嗎。

    顧漸從未想過這兩個字會如此刺耳。陳酒會覺得，沒有遇到自己的話更好嗎。

    “說到底，如果他沒有雙兒的身體，你覺得他會愿意和你做什么嗎？”

    那確實(shí)是不會。

    “你不是在期待著有朝一日他能喜歡你嗎？告訴你一件你不知道的事吧，陳酒喜歡女人?！?/br>
    顧漸微微抬眸，又恢復(fù)平靜。其實(shí)在九閽秘境，陳酒變回千陽之主的樣貌時，確實(shí)在排斥自己，只是他有時，不想細(xì)思罷了。

    陳天皎瞇起眼：“你應(yīng)當(dāng)很清楚，能和男人做與喜歡上男人是兩碼事，顧漸，他那么敏銳，豈會看不出你喜歡他?！?/br>
    陳酒明白自己是喜歡他的嗎？也許吧，畢竟陳酒那么聰明。

    可惜陳酒從未打算回應(yīng)。

    顧漸沉默下來。他明知道陳天皎的話定有挑撥，可讓他從何反駁呢，說自己足夠特別，特別到可以讓陳酒愛上自己嗎。

    別傻了。

    陳天皎笑得愈發(fā)甜美：“顧漸，他在騙你……”

    “陳天皎，他沒騙我，錯的是我?！?/br>
    陳天皎說了那么多挑撥離間的話，可有一點(diǎn)他沒有說錯。

    陳酒不該被自己束縛。

    他曾經(jīng)見過陳酒最恣意的模樣，是握著青奚劍的時候、是與自己對戰(zhàn)的時候、是在金羽面前、滿身狼狽卻毫不畏懼的時候。

    他很清楚，那才是陳酒想活成的樣子，那才是陳酒應(yīng)有的樣子。

    陳天皎微微有些訝異，顧漸對陳酒的感情倒比自己預(yù)想中的純粹。算了，反正他的目的到達(dá)了。

    不過雖然他不甚了解顧漸，但他很了解陳酒。

    自己故意留下的氣息，陳酒什么時候會發(fā)現(xiàn)呢。他很好奇，如果是顧漸的話，能不能，傷到陳酒呢。

    陳酒捂住臉，他不是很想面對現(xiàn)實(shí)。

    為什么自己神魂分離之后會掉智商啊。

    好在顧漸沒把自己的話當(dāng)真，不然讓顧漸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shí)沒說胡話，他怕自己會羞恥到殺之法則失控再毀滅金羽界一次。

    不管怎么說，還是得去謝謝顧漸這幾日的照顧。

    顧漸不知去哪了，但桌子上放了一瓶修復(fù)神魂的丹藥，陳酒想了想，還是拿了起來。

    只是藥瓶上附著一股似曾相識的靈氣。

    陳酒幾乎怔住了。

    這是陳天皎的氣息？

    顧漸不是告訴自己，他派人解決了陳天皎嗎？

    他在……騙自己？

    陳酒無意識地摩挲藥瓶?？墒顷愄祓ㄒ矝]那么大的魅力，能讓顧漸惦記到現(xiàn)在吧。

    也許只是那時顧漸沒舍得殺陳天皎，失憶后的顧漸又偶然想起他罷了。

    他相信若是喜歡自己的顧漸，是不會背著自己做什么的，可現(xiàn)在的顧漸又不記得自己，沒道理為自己潔身自好。

    畢竟陳天皎是鸞鳳靈鼎之體，又喜歡顧漸，符合心甘情愿的條件，這樣能救命的美人，換做自己也不想錯過。

    他一開始就明白，消除顧漸的記憶，意味著，他會把顧漸拱手讓人?？伤麤]想到，這種滋味竟然是這樣，苦澀。

    但陳酒并沒有做什么的打算，他喜歡顧漸，愿意為顧漸解決渡法真錄，僅此而已。

    他陳酒向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在他逼死圣女之前，也曾為了圣女拼命過，對他來說，顧漸和圣女，最后大約也不會有什么不同。

    金羽說他冷酷無情，也并非是信口雌黃。

    他莫非還要把顧漸關(guān)起來，不許別人接近顧漸嗎？那樣的話，大約會被再詛咒一次。

    陳酒只是打開藥瓶服下一枚丹藥。這種事還特意瞞著自己，顧漸倒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便是他光明正大地沾花惹草，自己也沒立場說什么的。

    是他親手讓顧漸忘了自己的。他既對顧漸沒有期待，也對自己沒有期待。

    陳酒把藥瓶放回原位。既然顧漸的心魔已經(jīng)平穩(wěn)了，他應(yīng)該遠(yuǎn)離顧漸，無論是情意還是情欲，只要他們彼此不見，總有湮滅的那一日。

    可自己答應(yīng)了顧漸會留在他身旁。

    陳酒陪陳小九玩了一會。眾人對陳小九隱瞞了他的傷勢，陳小九以為他是今日才回來的，很是興奮。

    只是沒過多久陳酒就輕咳幾聲，陳小九有點(diǎn)擔(dān)心，便拉著陳酒往回走，扭頭問：“爹爹之后要和父親一起在顧家嗎？小九可以一起去嗎？”

    陳酒道：“他若是同意，你可以過去?！?/br>
    陳小九連連點(diǎn)頭，指指陳酒背后：“孟哥哥來了。”

    陳酒早已察覺到孟遠(yuǎn)的到來，他對小九道：“小九繼續(xù)回去修行吧，爹爹一會過去找你。”

    陳小九一步三回頭地走了。陳酒問孟遠(yuǎn)：“你怎么從飛鴻宗回來了？有事？”

    孟遠(yuǎn)在他身前落下：“靈兒說她想要什么母樹，你不是喜歡往洞天里扔、啊不種靈藥嗎，有沒有母樹？”

    “母樹？她要建宗？”母樹最常見的作用便是護(hù)宗。

    “靈兒是飛鴻宗的弟子，怎么可能另立宗門，她是想幫戚妃，戚妃不過法相境的修為，姹女宗經(jīng)營得不太容易?！?/br>
    “我倒是有，不過母樹由女子挖取最好，金沐靈沒來嗎?！?/br>
    孟遠(yuǎn)輕聲道：“你不知道？當(dāng)年夜尊者叛出顧家的起因就是飛鴻宗的一個弟子，那弟子故意騙了夜尊者，害夜尊者被關(guān)進(jìn)白骨獄，靈兒不好意思來太陰宗，說無顏面見夜尊者?！?/br>
    陳酒確實(shí)不知：“夜尊者大約是不想提起?！?/br>
    孟遠(yuǎn)輕嘆：“很早以前的事了，那弟子早都死了，提了也沒用。”

    看來顧不夜也不容易，陳酒不好多嘴，只是道：“那你自己把母樹挖出來吧，小心點(diǎn)，母樹的根系絕不能斷?！?/br>
    孟遠(yuǎn)遞給他一張符咒作為交換：“穩(wěn)定神魂用的幻術(shù)，只能應(yīng)急?！?/br>
    陳酒剛把孟遠(yuǎn)裝進(jìn)洞天，顧漸就出現(xiàn)在他身旁：“你的神魂沒事了？”

    “沒事了，這幾日多謝你照顧我。”

    “下回小心些，別又讓自己神魂分離?！?/br>
    陳酒點(diǎn)點(diǎn)頭，那時他為了感應(yīng)千陽界過度使用神魂之力，陳酒也沒想到自己直接就暈過去了。

    顧漸看了他手中的符咒一眼，道：“我也會幻術(shù)?！?/br>
    “什么……”陳酒反應(yīng)過來，“只是一張符咒而已，再說你會什么幻術(shù)，你只是看著我學(xué)了個大概。”

    “給我，我給你換一個更好的?！?/br>
    “這張是我換來的，你給我的話是我白拿的，根本不一樣?！?/br>
    一張破符咒而已，顧漸有點(diǎn)不爽：“孟遠(yuǎn)進(jìn)你洞天做什么？”

    “是金沐靈的事。”

    “你就非要單獨(dú)和他見面？”

    “只是你恰好不在而已?！?/br>
    “他經(jīng)常進(jìn)你洞天？”

    “只這一回?！?/br>
    “我沒進(jìn)去過?！?/br>
    顧漸滿臉寫著“我也要進(jìn)去”，陳酒眼角一抽，他的洞天里好像有不能讓顧漸看見的東西：“也不是不行……你要不過一會再來？”

    讓自己先毀滅證據(jù)一下。

    顧漸一瞬間覺得有點(diǎn)委屈，他又沒有提什么過分的要求，再說孟遠(yuǎn)都可以隨意出入，憑什么自己就不行。

    顧漸明白陳酒并不喜歡孟遠(yuǎn)，陳酒本來……對男人就沒什么興趣，可他現(xiàn)在覺得莫名煩悶：“那為什么他的待遇就比我好？”

    陳酒無奈道：“只是洞天而已，你又不是沒見過?！?/br>
    “你是我的道侶?！?/br>
    你金屋藏嬌的時候也不想想你有道侶！

    陳酒不想理會這個神經(jīng)病，嗯了一聲：“你放心，我不會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的?！?/br>
    他都是顧漸的道侶了，怎么可能去找其他人，顧漸到底把自己當(dāng)什么人了。

    顧漸聽出他的漫不經(jīng)心，定定看了他一會，突然伸手捏住陳酒的下巴，吻了上去。陳酒還沒反應(yīng)過來，顧漸另一只手狠狠揉捏起他的臀部。

    陳酒使勁推開顧漸：“你等一下！”一會孟遠(yuǎn)就出來了，忍一會不行嗎？

    顧漸摟住他的腰，扯開他的上衣。陳酒的乳尖早已經(jīng)挺立起來，把里衣染出斑斑奶漬，顧漸用拇指重重按壓他的乳尖，陳酒渾身一顫，忍不住呻吟一聲。

    顧漸輕呵一聲：“還在吃藥？”

    陳酒抿住唇，確實(shí)，明明他都不在顧家了，干嘛還傻乎乎地每天吃催乳的丹藥。

    搞得自己好像很期待顧漸會再cao他一樣。

    顧漸低頭打量他的乳首，只覺得rutou吃了丹藥后比以前大了一圈，幾乎有花生大小，而且乳孔更加明顯了。顧漸便召出無相，兩條極細(xì)的透明觸手從乳孔鉆進(jìn)去，陳酒渾身一顫，嫣紅的乳尖也隨著他的動作輕晃一下。

    “等一下……萬一有人路過……唔！”

    顧漸并不在意，只是捏住他的下頜：“既然不是因?yàn)槊线h(yuǎn)，那你的奶子就是因?yàn)槲以诎l(fā)sao？”

    陳酒的rutou被觸手折磨得又疼又癢，只得順從道：“是……胸好漲……主人摸我……”

    他情不自禁地用下體磨蹭顧漸。顧漸環(huán)住他的腰，隨手撕爛褲子，就這么站著從菊xue捅了進(jìn)去。

    陳酒的下體依舊汁水充盈，即使沒有像樣的擴(kuò)張，陽物也勉強(qiáng)插了進(jìn)去。顧漸卻并不滿足陳酒，只不緊不慢地抽出來，再慢條斯理地捅進(jìn)去。

    “主、主人……酒兒好難受……”

    顧漸便抱起他，讓他雙腳離地，yinnang擠壓過陰蒂，陳酒立馬潮吹了。

    “還要嗎?！?/br>
    陳酒用xuerou夾住roubang，心底平靜，反正他在顧漸面前什么低賤事都做過了，也不差這一件了：“主人～小母狗的saoxue好幾天沒被插了～好癢～”

    孟遠(yuǎn)從洞天出來的時候，正看見陳酒和顧漸在如膠似漆，他心里感嘆一句，這兩人感情還是這么好，然后很自覺地悄悄走了。

    顧漸今日一直都慢悠悠的，唯有孟遠(yuǎn)出來的時候，死死頂他的sao點(diǎn)。

    陳酒尖叫著高潮了，只是孟遠(yuǎn)走后，顧漸的動作又慢下來，惹得陳酒挺起腰，露出花xue，好讓roubang更深得插入后庭。

    他這放蕩的姿態(tài)讓顧漸皺起眉，一口咬在他脖頸上。陳酒疼得渾身一顫：“你、你到底在生什么氣？”

    “你說為什么。”

    “我、我又沒說不讓你進(jìn)去，只是等一會而已……”

    “因?yàn)槟憧梢栽诿线h(yuǎn)懷里哭，卻絕對不會對我那樣！”

    陳酒一怔，隨后垂下眸，顧漸每次都是這樣，顯得那么在乎自己，可是到最后，他根本就是在騙人。

    做就做！找那么多借口做什么！

    顧漸沒有等陳酒回答，只是聲音恢復(fù)冷淡道：“玉戒。”

    陳酒的手還發(fā)抖，但還是沉默地拿出之前的玉戒。

    顧漸握住陳酒的手，直到陳酒幾乎要甩開他了，顧漸才接過那枚玉戒，強(qiáng)行喂進(jìn)花xue。

    陳酒被磨得yin叫幾聲，顧漸道：“我沒說可以取出來之前，一直含著。”

    陳酒紅著眼尾看了他一眼，沒有反抗，只是夾緊雙腿讓玉戒刺激花心。

    顧漸見他發(fā)情，皺起眉，狠狠頂了上去，陳酒肥厚的臀rou被囊袋頂起，陳酒雙腳離地，死死貼在顧漸身上：“啊啊??！好深！好棒啊啊啊！

    他蜷起腳趾，爽得下體能流水的地方都在流水。

    顧漸扯下陳酒被奶水噴濕的上衣：“別光發(fā)sao，好好伺候我?！?/br>
    陳酒想夾緊臀部，只是他哪里有多余的力氣。顧漸誤以為他的不作為是不愿意，動作愈發(fā)粗暴。

    陳酒嗚咽一聲：“主人……輕些……”

    顧漸不理會他，反而變本加厲地一直沖撞sao點(diǎn)，陳酒一直在連續(xù)高潮，后xue不斷收縮，直到顧漸滿足，才放過了他。

    陽物拔出，白濁從紅腫的xue口涌出，顧漸似乎想抱起他，陳酒搖搖頭，勉強(qiáng)站穩(wěn)，啞聲問：“還要繼續(xù)嗎？”

    “不用?！?/br>
    陳酒咽下一顆恢復(fù)體力的丹藥，自己把衣服穿好，顧漸卻突然抱住他，陳酒微微一頓：“不是說不做了嗎？”

    “嗯?！?/br>
    陳酒道：“對了，小九想你了，你若回顧家，把她也帶上吧?！?/br>
    “那你呢?！?/br>
    陳酒一瞬間想起那個藥瓶：“我可以留在太陰宗，你需要我的時候派人叫我就好?！?/br>
    顧漸抿起唇：“你就不怕你不在……我去找別人？”

    陳酒垂下眸，又很快抬頭笑了笑：“你要想納妾什么的我不介意的，不用在意我?！?/br>
    顧漸怔了一瞬，雖然他明白，但果然還是會疼的啊。

    陳酒確實(shí)對自己，別無他意。

    他雖然無比幸運(yùn)地?fù)斓搅艘恢涣骼说男」?，可他再怎么喜歡他的小狗，也不能自私到不讓小狗回到它該去的地方。

    顧漸輕聲問：“陳酒，你想過嗎，我們這樣下去會如何？”

    陳酒抬頭望著他，這樣下去？憑著契書這點(diǎn)微不足道的聯(lián)系糾纏著，直到……也許是真仙桎梏解開的那日吧。

    再之后呢？

    他想不到。

    顧漸見陳酒沉默，輕輕撫摸他的頭發(fā)，然后慢慢收回手，看著陳酒的發(fā)絲從他指尖滑落。

    自陳酒在他懷里笑著接受他的契書以來，顧漸似乎一直陷入了一個冗長的、苦澀又甜蜜的夢，現(xiàn)在他終于醒來了。

    顧漸望著他，道：“陳酒，我的心魔已經(jīng)沒事了，你若是不想回顧家，就不用來找我了。”

    陳酒一愣：“什么意思？”

    顧漸想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溫和一些，可違背本心的話并不容易，他只能生硬道：“你的名字刻在顧家族譜上，所以契書無法解開，除此之外，你自由了。”

    足夠了，他和陳酒有這個契書的聯(lián)系，就讓他滿足了。

    等到他擺脫渡法真錄的那一日，他想堂堂正正地站在陳酒面前，試著握住陳酒的手。

    陳酒出口的聲音微不可察地顫抖了一瞬，他掩飾住自己的失態(tài)，聲線平穩(wěn)：“那你當(dāng)時為什么還讓我入族譜？”

    顧漸道：“我沖動了?！?/br>
    陳酒幾乎要脫口而出，你可是發(fā)過誓，此生都不會負(fù)我啊。

    可冰冷的血色又浮現(xiàn)在他的眼前，是圣女、是趙兗、還是其他……無窮無盡的人？

    他可以留在顧漸身邊的唯一理由就是顧漸需要他，現(xiàn)在顧漸不需要了，他就不能留下了。

    因果報應(yīng)，屢試不爽。

    陳酒便笑得出來了：“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