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愧疚(給我生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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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陳酒和顧漸分開已經(jīng)過了十二天,但顧漸依舊沒有回來。 話說回來,顧漸也有可能徹底就忘了自己,他還是先去找許珞風(fēng)所說的逆靈丹比較好。陳酒正琢磨,突然感受到洞xue門口他留下的禁制被什么人觸動了。 陳酒的手握住劍柄。 虛空隱隱扭曲,顧漸一步踏出秘境,回歸彧界。已經(jīng)過了十二日了,陽精中靈氣的消散也不是固定半個月的,偶爾會變?yōu)槭娜?,他得盡快回去了。 只是數(shù)十個紫色衣袍的修士候在秘境外,向他行禮:“少族長。” 顧漸掃了他們一眼,為首之人忙道:“玄堊土難以煉化,族中特意派了藥師幫您?!?/br> 顧漸皺起眉:“我沒讓你們來……罷了?!边@么多人,花費不了多少時間。 顧漸召出無相丟給他們,顧家藥師們便順從地忙碌起來,為首的修士召出船型法寶,請顧漸上去休息。 但片刻后,顧漸感覺到無相與他的聯(lián)系突然中斷了,他眼中寒光一閃:“你們找死!” 為首的修士恭敬道:“在下只是聽從族長大人的命令。少族長如今傷勢未好,您的法相我們又動了一點小小的手腳,在下畢竟是洞天境,少族長不必費力了?!?/br> 這些人只是想拖住自己……顧漸突然醒悟,顧家還是對他娶了個下界雙兒有所不滿。 或者說,家族說到底還是對自己不滿。 “族中要怎樣懲罰我都無所謂,與他無關(guān)?!?/br> 那洞天修士修士俯首道:“族長大人說,那雙兒要是被許多人jianyin過,還懷了別人的孩子,您想必就沒了興趣?!?/br> 顧漸能感覺到這人是洞天高階。便是全盛時期,自己也不過初入洞天,一時半會也解決不了一個洞天高階的修士,何況現(xiàn)在…… 下界聚靈、先天、通神三境。 上界法相、洞天、真仙三境。 自己現(xiàn)在的力量,不過通神而已。 那修士笑道:“您等三日就好,那雙兒想必能受孕?!?/br> “為了一個雙兒,這樣算計我?” “少族長,您是來下界受罰的,還這樣任性,家族已經(jīng)夠?qū)捜萘??!?/br> 顧漸知道陳酒不喜歡自己,但即使自己逼迫,那家伙也總是無憂無慮的樣子。 陳酒應(yīng)該那樣笑著的。 陳酒是被自己連累了。 于是顧漸抽出熾神鞭。 那修士笑道:“您現(xiàn)在不過通神境的力量,便是半神器也……” 熾神鞭上的赤芒大盛。 轟! 陳酒被某種陣法困在山洞里。 他能判斷出陣眼就在幾條靈氣交匯之處,但他修為太弱,靈氣不足以支撐到他破解開陣法。 陽精的靈氣已經(jīng)不多了,又這樣困住他,陳酒抽了抽嘴角,劫色的?這有點離譜啊。 既然破不開陣法,陳酒便安靜盤坐等待。幾個時辰后,陳酒軟在地上,陽精失效幾乎讓他失去了反抗之力,陳酒的手指摳住地面,只覺得眼前的畫面開始模糊,這個持續(xù)發(fā)情狀態(tài),真是要命啊。 幾個紫色衣服的人出現(xiàn),圍住他,見他無力反抗,用劍劃開他的衣服。 冰涼的金屬劃過xue口,陳酒咬唇不讓自己yin叫出口。 有人抱起他,掐弄他的乳尖:“這就這么多水了,果然夠sao,難怪少族長癡迷?!?/br> 陳酒模糊地想,果然,原身能得罪的不過一個陳天皎,這些人是顧漸招來的。 其中一人挑起他脖頸上的銀色細(xì)鏈:“還是鳳骨做的好東西。”另一人卸下他腰間的通玄劍劍:“法寶,嘖,連玉勢都是上好的溫玉,咱們買都買不起,少族長還真是喜歡這個小寵物?!?/br> 那修士把他體內(nèi)的玉勢抽出來,花xue興奮地像失禁一樣流水,那人笑著對他道:“sao貨,你猜猜你多久能懷上我們的孩子?” 陳酒瞳孔一縮,雙兒極難與非結(jié)契者以外的人受孕,除非,在陽精失效的狀態(tài)下長時間交合。 難怪這些人要專門等陽精失效! 陳酒咬咬牙,他們有五個人,自己現(xiàn)在沒力氣反抗,除非,等男人意志最薄弱的時候偷襲。 射精的時候。 嘖,真不想被奇怪的男人碰啊。 “轟!” 遠(yuǎn)處突然傳來了一聲巨響,幾人齊齊一震,好強(qiáng)大的靈氣波動,連附近的空間都有一瞬間不太穩(wěn)定。 陳酒抓住他們發(fā)愣的機(jī)會,掙脫而出,往外面沖去。 有人卻突然出現(xiàn),一把抱住了他,陳酒一驚,但是熟悉的靈氣波動讓他放松下來:“……顧漸?!?/br> 顧漸輕聲道:“你沒事就好?!?/br> 那幾名修士看到顧漸,瞬間慌了神:“少族長……這是、族中的命令,我們只是聽命?!?/br> 顧漸置若罔聞,只是抬手擋住陳酒的眼睛:“血腥的畫面,少看。” 附近的靈氣還是有些混亂,顧漸抱著陳酒飛到了沒有被波及的地方。 陳酒扯扯顧漸的衣襟示意他放自己下來,他渾身發(fā)熱,但有點擔(dān)心顧漸:“你的靈氣……好亂?!边B他一個先天境修士都能察覺到顧漸的靈氣失控,剛才那聲巨響不會和顧漸有關(guān)吧? 顧漸道:“沒事?!彼麄?cè)開眼,沒有看陳酒,“對不起,是我失約了。” 陳酒沒想到一向任性的顧漸還會這么直白地道歉,笑道:“別在意,你不回來我也沒什么大事,只是我控制不住身體而已?!?/br> 他還以為顧漸不記得他了,這不是回來了嘛。 顧漸看著陳酒,沉默片刻,然后抬起他的下頜。陳酒以為他是想要,都準(zhǔn)備脫衣服了,顧漸突然低頭吻上他的唇。 陳酒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這是顧漸……第一次吻他。 他嚇得推開顧漸:“你、你干什么!” 顧漸頓了一下:“下面都讓我摸透了,親一下又如何?” 好像是哦。 顧漸又道:“以你的yin蕩程度,上面的小嘴估計也很敏感?!闭f完就摟住陳酒的腰吻他。 他只是細(xì)細(xì)舔弄陳酒的上顎,陳酒本來下意識用舌推拒他,很快舒服得主動吸吮他的舌尖。 顧漸知道他更喜歡粗暴的,撫摸他的側(cè)腰讓他放松,舌頭向他的口腔深處頂弄。陳酒覺得嘴仿佛也被什么cao了一樣,軟在顧漸身上一個勁哼唧。 顧漸今日倒是很急,陽物在陳酒雙腿之間頂起,陳酒用花xue隔著褲子討好地摩擦陽物。 顧漸這才放開他,用拇指把他嘴角的涎水抹去:“我的靈氣有點失控,我感覺……很煩躁。” 陳酒呵了一聲:“我看你是躁動。” 話是這么說,但陳酒的身體剛被那些人挑逗過,早都不行了,但他還記得顧漸的調(diào)教,不敢求顧漸進(jìn)入他,只是試探性地替顧漸解開腰帶。 陳酒抬眸見顧漸沒有發(fā)怒的意思,才半跪下來含住他那物舔弄。 顧漸把手輕按在他的頭頂:“今天這么聽話?” 陳酒的嘴被陽物堵住,無法開口,他心道被打了那么多次,傻子都記住了。 顧漸心情好,沒再欺負(fù)他:“自己掰開。” 陳酒松了嘴,扒著顧漸站起身,分開雙腿,解開腰帶。 他的衣服在剛才就被劃得破破爛爛,連褻褲也不知被丟到哪去了,一脫褲子,濕漉漉的花xue就露了出來。 顧漸把手指探進(jìn)他雙腿之間,揉捏他的yinchun,陳酒抱住他,小動物似得輕吟幾聲:“夫主~夫主快些。” 顧漸的動作突然一頓,狠扯了一把他的yinchun:“那些人明明沒碰到你的saoxue,為什么這里有旁人靈氣的痕跡?” 陳酒被痛爽了,花xue噴了水,哪記得什么回答。 “發(fā)sao去勾引男人了?”顧漸重重拍打陳酒的臀部,打得后xue也陣陣收縮。 “不是、不是別的男人……一個雙兒……幫我了一下?!?/br> “你還真是饑渴?!鳖櫇u冷聲道,“跪下。” 陳酒忙背對著他跪下,主動抬起臀部,顧漸狠狠拍打他的臀部,卻把后xue拍出了yin水,從嫣紅的xue口咕咕地流出來,陳酒渾身顫抖,整個人都覺得輕飄飄的,連聲浪叫:“夫主~快cao進(jìn)sao貨的后xue~” 這么大的人了,還被打屁股也太奇怪了……但是……好爽…… 顧漸冷哼一聲,繼續(xù)打屁股,他下手夠狠,陳酒的臀部很快火辣辣地生疼,漸漸又疼得麻木,連痛感都遲鈍了。 陳酒雙手撐著地,委屈了一會,想明白自己犯什么錯了:“夫主……酒兒錯了……酒兒不讓別人碰了……” 顧漸看他渾圓白皙的屁股腫了一圈,紅得像是熟透了的大桃子,這才放過他,漫不經(jīng)心地把手指插進(jìn)菊xue,摸到sao心。 陳酒驚叫一聲,軟軟趴在地上,小陳酒抖動著射出稀薄的白液。 顧漸從背后攔腰把他抱起來:“哪個小嘴想要?” 陳酒的聲音顫抖:“后、后面?!?/br> 顧漸剛頂進(jìn)去,菊xue就痙攣不已,帶得花xue也收縮不定。顧漸見他失神地微張著嘴,忍不住從背后捏住他的下巴讓他側(cè)過頭,吻上了他的唇。 從背后索吻無法深入,僅僅是唇齒輕蹭,陳酒卻因為高潮后的恍惚喘不過氣,銀絲不斷從兩人唇間流下。 顧漸只一只手抱住他,咬陳酒的后頸,陳酒的重量壓在顧漸陽物上,壓得sao點生疼,臀部也依舊腫痛??申惥埔呀?jīng)可以從疼痛中獲得快感了,軟著身子差點倒下去。 顧漸只好放過他的唇,就這陽物在體內(nèi)的姿勢把陳酒轉(zhuǎn)過來,讓陳酒癱在他懷里。 顧漸后知后覺地問:“你的吻技怎么這么熟練?” 陳酒暈乎乎地想是在千陽界練的,他又不能這么說,忽悠道:“是你的錯覺……” 顧漸不知信了沒信,只是摟著他頂弄起來,液體從兩人結(jié)合處不斷落下,陳酒無意識地死死抓住顧漸的后背。 隔著衣服,顧漸都被他抓疼了:“你能不能對你夫主下手輕點?” 陳酒松了勁,只是虛虛摟住他:“你、你捅我的時候怎么不輕點?” 顧漸便真的輕了一些,只淺淺蹭他sao點。陳酒又舒服又欲求不滿。 “夫主~再粗暴些~” 顧漸并不滿足他,陳酒瘋狂扭著腰,花xue也癢得要命。但這種折磨人的瘙癢也讓身體很興奮,陳酒最后幾乎是哭著射了出來。 顧漸卻停下動作,陳酒知道他離射精還遠(yuǎn),以為他又要欺負(fù)自己,乖乖不動。 顧漸突然:“我們要個孩子吧?!?/br> 陳酒一愣,他忍不住抬頭看顧漸的表情,顧漸似乎不是在開玩笑。雖然雙兒確實能受孕,但陳酒從未把這個詞和自己聯(lián)系在一起。 “不不不算了算了,我只是一個爐鼎。而且我覺得吧,雙兒沒有月信卻能懷孕,這不合理?!?/br> 顧漸不知道陳酒的腦子在想什么,無奈道:“和女子不同,雙兒只是孕靈,雖然孕期比女子長,但不會顯懷,也不影響日常生活。”他看了一眼陳酒,“便是你不同意,做了許多次,說不定哪次也會懷上。” 陳酒:好家伙,怎么把這茬忘了! “就沒有避孕的丹藥嗎!” “有,但你沒吃過?!?/br> 陳酒本想自然而然地跳過這個話題,顧漸卻一直看著他,陳酒咳了一聲:“懷孕這種事還是互相喜歡的人做比較好,要不然對孩子不好?!?/br> 顧漸收回目光,平淡道:“也是?!?/br> 之后顧漸花了些時間把陽精射在他xue里,顧漸見陳酒衣衫不整,把他的紫色大氅披在陳酒身上。 然而陳酒的褲子剛剛被顧漸脫了,衣服的關(guān)鍵部位也都被劃破了,一件松松垮垮的外衫并不能解決問題。 顧漸見他赤裸的雙腿上還不斷流下yin液,卻并不穿好外衣,挑眉道:“你在勾引我?” 陳酒嚇了一跳:“我只是沒力氣了?!彼死櫇u的衣服,粉嫩的乳首半遮半掩。 顧漸想到自己剛才只顧抱著陳酒,都沒空玩弄乳首,便又把陳酒按在地上,含住乳首。陳酒掙扎了片刻,很快便打開腿順從了。 來回折騰許久,顧漸才終于放過他,把玉勢塞進(jìn)紅腫的xue口,堵住陽精。陳酒見那玉勢有些熟悉,還是之前有“漸”字的那對,詫異道:“你剛才走的時候還拿上了?” 他記著玉勢被那些人撂在地上了。 顧漸嗯了一聲。陳酒啞聲問:“拿這做什么,我有好多?!?/br> 顧漸皺皺眉:“這個不一樣,是我送給你的。” 陳酒:…… 這家伙,好幼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