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初遇(求攻cao,前后都開苞)
書迷正在閱讀:兩篇強制愛、以下犯上(bds/m,年下,甜寵,破鏡重圓)、短篇堆積處、大型男子牧場(np總受)、他的仿生人、癡漢omega被暗戀的人發(fā)現(xiàn)會怎樣(雙性/ABO)、rou便器培訓(xùn)(futa,np,高h)、小少爺?shù)难质虒櫍∟P,多人混戰(zhàn))、清冷美人受難記、我不要再做舔狗了
蔦兒說既然陳酒病好了,要準備雙兒的用具,陳酒便自己去往功法閣。原身住在是陳家最偏僻的角落,要去功法閣,近路是穿過一小片樹林。 在陳家境內(nèi),也不會有什么危險。 出門的時候陳酒換了一身衣服,但是他算是白換了,褻褲就沒干過。 這具身體的yinchun天生肥大,走路的時候,褻褲定是會摩擦到的,大腿夾在一起的時候也會碰到。 還讓不讓人走路了! 陳酒才剛進入樹林,就忍不住扶著一棵樹喘息。身體傳來的麻癢感過于新奇,讓他涌出一股嘗試的渴望。 忍住……別自慰。 他現(xiàn)在功力盡失,不過是一介凡人,心境確實不比往日了,如此情意沉溺情欲。但他陳酒縱橫天下這么多年,還能被小小的情欲打???總有辦法控制住的。 比這更讓人崩潰的絕境他遇到過多少次,這次并不算什么。 陳酒準備繼續(xù)走,他抬起頭,發(fā)覺不遠處立著一個人,目光冷冰冰地落在自己身上。 隔著夜色,陳酒看不大清那人的臉,只勉強看出是個紫衣青年。 陳酒的神情凝重起來,他一直注意著周身,但他完全不知道這個青年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青年身上沒有半點修士的跡象,氣勢卻依舊壓迫得陳酒喘不過氣。 是個強者。 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只是凡人,感覺……打不過啊。 陳酒習(xí)慣性以千陽界的思維考慮問題,完全沒想到,他現(xiàn)在是個可口的雙兒。 那紫衣青年見陳酒眼角發(fā)紅,咬著下唇,滿臉欲求不滿,卻衣衫整齊,連白皙的脖頸都捂得嚴嚴實實,淡淡道:“哪來這么不知廉恥的雙兒?!?/br> 青年低沉的嗓音在夜空中回響。 陳酒腿軟了,撲通坐在地上。 陳酒:? 他突然想起來,雙兒未結(jié)契之前好像有一見男人就發(fā)sao求cao的設(shè)定…… 但是,這個世界除了對雙兒的道德要求奇怪之外,對其他人的要求是正常的。 也就是說,一般人干不出強jian的事! 那青年見他發(fā)愣,彎腰把他抱起來。 男性的陽剛氣息撲面而來,陳酒聽見自己低低呻吟兩聲。 這樣下去不行,陳酒拼命掙扎,但是他現(xiàn)在的身體太無力,實在是白費力氣。陳酒忙轉(zhuǎn)移話題,啞著嗓子問:“你、你怎么知道我是雙兒?” 青年垂眸看了他一眼,陳酒借著月色看清了青年那張俊逸的臉,心臟噗通了一下,或者說底下兩個小嘴饞得唰地流出水。 “看見男人就發(fā)sao,不是雙兒是什么。” 陳酒:…… 沒有未經(jīng)人事的雙兒能抵抗男人的誘惑,陳酒的身體越來越熱,他忍不住道:“嗯~你能不能把我放下來?” “你確定你想讓我放下你?” 陳酒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很沒有骨氣地摟著青年的脖子。 陳酒:?我的手他有自己的想法。 青年倒是聽話地把他放在地上,不過陳酒根本站不住,栽在青年懷里,青年的手便自然光地覆上他的臀部。 “別!強、強jian是不好的!”嘴上是這么說,但陳酒卻不由自主地打開腿,努力蹭著青年的陽物。 青年扯開他的腰帶,無視挺立的小陳酒,隔著褻褲摸上yinchun。 陳酒尖叫一聲,他略顯瘦弱的身軀不停地發(fā)抖,雙眼失神,靠在青年懷里才沒有倒下去。 潮吹了。 本來即使是雙兒也不至于這么不堪,但是這具身體完全沒有性經(jīng)驗,不像別的雙兒,即使沒有失貞也被各種手指和道具玩過很多次。 處子總是很快的。 青年挑眉道:“看起來不像話,身體倒是夠yin蕩?!?/br> “你、你放開我!” “你張開腿求我,我就cao你?!?/br> 等陳酒回過神,他已經(jīng)自己脫下完全濕透的褻褲,褻褲與yinchun間拉出一根銀絲。 他來不及把褻褲完全脫下,只褪到膝蓋處,然后如饑似渴地解開青年的紫金腰帶。青年的陽物把褻褲頂出一個巨大的帳篷,看起來下一秒就會上來強jian他。 不,確實不是強jian,是自己勾引人家。 陳酒這才找回了理智。不行,身體再饑渴,也不能張腿讓男人cao啊。 他咳了一聲,聲音因為剛才的潮吹輕飄飄的:“我還是覺得……不太好?!?/br> 青年也沒生氣,點了點頭,然后手指準確地順著會陰摸進去,準確地掐住陰蒂。 “好肥的yinchun,是被人玩過多少次?” 陳酒只覺得大腦瞬間空白,渾身像是被雷劈了一樣,那處小豆豆燙得嚇人,底下的兩張小嘴也失禁般地流出許多水。 從未品嘗過的失控讓陳酒幾乎要哭出來了,他雙腿夾住青年的手,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嗚……好難受……” 青年自顧自把手硬抽出來,冰涼的黑眸落在陳酒潮紅的臉上,連一絲波動也未起:“我不喜歡強迫別人,你若不愿,我讓你走?!?/br> 身體傳來的前所未有的刺激,陳酒不由自主地張開腿露出花xue:“快進來……” 青年隨手把陳酒按在一顆粗壯的樹上。陳酒主動分開腿,青年摸到他的會陰,手指插進去,撐開yinchun。 粉嫩的xue口還未被觸碰,就興奮地一開一合,溢出yin液,青年的手指毫不憐惜地進入xue口。 被無法掌控的異物入侵的感覺讓陳酒既羞恥又興奮,他扭著屁股讓手指進入得更深,青年不耐煩地死死按住他的腰,又插進一根手指。 xue壁看似緊致,卻輕而易舉地吞下了異物,青年道:“你們陳家的爐鼎調(diào)教得倒是不錯。”既然吃得下,他也懶得繼續(xù)擴張,用滿是yin水的手解開褲帶,然后把猙獰的巨物生生頂進去。 陳酒被頂?shù)秒p腳離地,全身只靠那根陽物支撐著。初次承歡的甬道被粗暴地撐開,處子膜也一鼓作氣被戳破,又幾乎直直捅進zigong。 陳酒又疼又爽,胡亂叫喊起來,青年抱住他的腰,讓他懸在半空挨cao。 嗚……被男人進來了……好惡心……但好舒服~ 雙兒的體質(zhì)異于常人,換成旁人,第一次這么粗暴早就慘嚎起來,但陳酒只疼了那么一下,很快瘙癢就順著花xue蔓延全身。 他本以為yindao應(yīng)該沒什么快感,然而他的yindao也很敏感,哪怕青年只顧自己爽,根本不照顧花心,xue壁也每處都很舒服。 陳酒細嫩的后背被樹皮磨出了血,卻半點都不難受:“嗯~哥哥~太深了!哥哥好棒~” 前面還沒射精,陳酒很快又潮吹了,他流出的yin水被粗壯的雞兒死死堵住,這讓陳酒有種自己變成了女人的錯覺。青年碩大的囊袋隨著抽插的動作摩擦他的陰蒂,陳酒只有不斷潮吹的份,后xue甚至沒有什么東西碰,也不斷收縮,向潮吹一樣不斷噴水。 青年壓根不在意他的感受,就這陳酒都被cao得一個勁叫“好哥哥”。 這樣下去……會喜歡上男人的那根東西的~ xue中的陽物像是灼熱的鐵棍一樣,沒有半點要射的意思,陳酒很快就被cao得暈暈乎乎,只能隨著頂弄胡亂喊些yin亂的話:“哥哥~好大……要壞掉了~嗚~餓了……” 他神志不清地喊了幾遍,青年才意識到陳酒是只是字面意義上的餓了,他嗯了一聲,咬住陳酒的rutou,把灼熱的陽精全射給他。 jingye一股股沖擊xuerou,陳酒已經(jīng)感覺不到羞恥了,他滿臉失神,xue道不斷收縮。 青年把他那孽根抽出去,陳酒緩了好一會才恢復(fù)神智,意識到被哺育了jingye的身體好像確實感受不到饑餓了。 好家伙,雙兒的身體還真能靠jingye吃飽。 他的花xue不斷流出剛才被yinjing堵住的yin水和jingye,大腿全濕了不說,腳下的地都濕了一片。 陳酒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張著腿,花xue被撐得微微張開口,抽搐著繼續(xù)吐著yin水。 青年注意到xue口流出的yin液還帶著一絲艷紅,微微詫異:“你是第一次?”難怪這么緊,爐鼎的效果也格外好。 陳酒啞著嗓子,有氣無力道:“我看起來不像嗎?” 青年道:“你的反應(yīng)太yin蕩了?!?/br> 陳酒:…… 青年冷淡道:“你一個雙兒在晚上獨身來到此處,倒像是那種隨時隨地發(fā)情的爛貨。” 陳酒很郁悶:“所有雙兒都隨時隨地發(fā)情好嗎?” 青年皺皺眉:“你莫非不知道?” “什么?” “雙兒只要開苞,會更yin蕩?!?/br> 陳酒:xxx! 青年沒騙他,才饜足片刻的身體,很快又開始流水。 陳酒這才知道眼前的青年為什么一直沒提褲子,看著剛才在他體內(nèi)直搗黃龍的孽根又直直立在他眼前。 青年有一根青筋虬結(jié)的大jiba,尺寸本就離譜,勃起時更是嚇人,怪不得陳酒剛才覺得zigong口都要被捅開了。 青年是高階修士,沒有體毛,那深色的猙獰怪物就那么突兀地立在那里。陳酒擦了擦口水。 呸,自己能不能有點骨氣! 青年揪住陳酒的衣領(lǐng),把他拎起來:“趴好?!?/br> 陳酒把忍辱負重忘了個一干二凈,脫口而出:“你特么找死!” 青年嗤笑一聲:“找死?就你?” 瑪?shù)拢献釉缤硗彼滥悖?/br> 兩人的差距太大,青年硬把他翻過來壓在樹干上,陳酒意識到要發(fā)生什么,掙扎道:“你不是說不逼我嗎!” 青年的目光掃過他白嫩臀rou間興奮地張口流水的粉嫩菊xue,這具身體的主人顯然不像他嘴上表現(xiàn)的那樣貞潔,青年淡淡道:“我不喜歡欲擒故縱。” “你哪來的臉!去你媽的欲擒故縱!” “需要我提醒你,你剛才是怎么脫了褲子往我身上爬的嗎?” 陳酒無言以對,突然感覺到什么東西抵在自己臀縫間。 他這yin亂的身體一意識到有jiba要進入自己,就興奮地不管不顧,陳酒的理智瞬間崩塌,只擔心起一件事:“很大的……能不能進去啊……” 青年冷淡道:“yin水很多,夠了?!彼话驼浦刂嘏脑陉惥频钠ü缮?,“放松?!?/br> 陳酒忍不住撅起臀部,青年毫不憐惜地把陽物捅進了后xue。陳酒清晰地感覺到碩大的guitou撐開狹窄的甬道,甫一進去,就蹭過了那點。 陳酒驚叫一聲,好奇怪……但是好舒服~ 青年淡淡評價:“sao點夠淺,你還真是適合被人玩弄。 陳酒沒空反駁他,只是心慌地想要逃離,可青年的陽物微微有些弧度,剛好死死嵌進后xue,他一掙扎,陽物反而進得更深。 “嗯~不、不要!” 青年無視他,死死把他按在樹干上,強行用那根猙獰巨物插開甬道。早已挺立的小陳酒被迫和樹干摩擦,陳酒卻只覺得舒服,無人撫慰的陰蒂又sao癢起來。 “嗯……那里好癢……摸一下……啊啊啊!” 陽物抽插帶出的水聲和陳酒的yin叫聲一起在夜晚的樹林里回響。陳酒很快又高潮了,潮吹和前面的射精一起襲來,后xue想要噴水又被堵住,那種憋漲感像是憋尿一樣。 陳酒忍不住雙腿夾住足有一人粗的樹干,把陰蒂暴露給粗糙的樹皮,用僅剩的力氣扭腰摩擦凸起的樹瘤。 他的后xue夾著男人的陽物,還主動讓花xue被樹干cao,這想法剛進入腦海,陳酒就羞恥地又射了。 他站不住,倒在青年懷里,青年只是把他按在樹干上繼續(xù)抽插。 陳酒身體虛弱,又初次承歡,沒多久就眼前一黑。 “九少爺!九少爺!” 陳酒迷迷糊糊睜開眼,意識到瑪?shù)伦蛲砟莻€變態(tài)直接把自己做暈了。 周圍幾個下人圍過來,把他扶起來,稱贊他:“少爺真勤奮,小蔦說九少爺不見了,原來是勾引男人去了。” 陳酒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只是被草草蓋上外衫,身體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指痕。 還好那個混蛋姑且把褲子給他穿好了,沒讓這些人發(fā)現(xiàn)他的兩個xue口里全是男人的jingye。 在原身的記憶中,雙兒婚前失貞好像是很嚴重的罪行。 只是,陳酒覺得身體更敏感了,連衣物摩擦都讓他幾乎高潮。那混蛋說的沒錯,被開苞以后,身體更yin蕩了。 “九少爺總算開竅了,快稟報給老爺?!?/br> “不知道是其他哪個少爺有幸猥褻九少爺?!?/br> “嘻,少爺您的sao乳怎么又硬了,褲子也都濕了,可惜奴才們不好伺候您?!?/br> 陳酒忙把衣服穿好,他真是受夠這個見鬼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