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cao著比你舒服(男主受與男三的修羅場)/他也有點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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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的燈已經(jīng)被強制熄了。 打火機竄出來的火苗將18521寢室濃重的黑燙破了一個洞,映進陸誠仿佛含著冰渣的眸子里。 直到門外傳來聲響,像是木頭人一般的他才緩緩轉過頭,眼底升起毫不掩飾的欣喜和點點聚起來的陰翳。 只是還未看到梁栗濡的人,一股熟悉的濃重的腥味就飄到了他的鼻腔里。 他攥著打火機的手猛地捏緊。 “別吵?!标懻\并不熟悉的Beta室友像是警告一般對他說道,不知為何,他在這兩個字里聽出來了耀武揚威的意味。 借著灑進來的微弱月光,陸誠瞇著眼看清了梁栗濡安靜的睡顏,再大的怒火也瞬間被壓制住了。 梁栗濡看起來就很累模樣,結合兩人此刻的親密姿態(tài)…… 傻子都看的出來,這兩人之間剛剛發(fā)生過什么。 他眼中情緒翻涌,卻極力壓制著自己,抱臂看著那個叫蘇眠的Beta輕柔的將梁栗濡安置好。 下一秒,他就上前將人給扯開,咬牙切齒低聲道:“出來?!?/br> 宿舍外風沙滿天,狂風死死呼嘯著。 烏黑的走廊里。 蘇眠被陸誠扯著出來后,臉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 “cao你媽!”陸誠像頭伴侶被搶走的野獸,眸子里猩紅一片:“你對他做了什么?!” 常坐研究室的Beta體力怎么能比得上蘇眠。 蘇眠用舌頭頂了頂被打過的地方,嗤笑一聲一聲接著一聲反問道:“你覺得呢?” “你們又不是伴侶?!?/br> “你憑什么管他?” 蘇眠講完這兩句,又輕輕的笑起來,像是炫耀又像是宣戰(zhàn):“而且……他說我cao著比你舒服。” 不知道那句話戳到了陸誠的痛處,他低吼一聲,拳頭就再次揮向了蘇眠,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拳拳到rou的悶響在走廊回蕩。 被這聲音吸引過來的巡察Alpha的手電筒由遠及近打在他們身上。 “你們兩個不睡覺干嘛呢?!” 蘇眠扯開瘋狗一樣反撲的Beta,低低的罵了一聲。 緊接著,蘇眠身后的房門被打開了。 望著臉上掛彩的兩個人,梁栗濡喝了一口剛倒的水,打了個哈欠問道:“你們干嘛呢?” 在巡察員的“都給我滾回去睡覺”的怒吼中,三個人沉默的關上了房門。 梁栗濡喝完了手里的溫水,終于緩解了在睡夢里找水找不到的急躁。 他并不關心,也不想知道這兩個人為什么大半夜發(fā)瘋不睡覺在門口打架。 梁栗濡只是又打了個哈欠,覺得今天好累,踩著拖鞋的腳步都有些虛浮。 見梁栗濡掀開被子躺在了床上,陸誠趕緊頂著蘇眠殺人似的目光躺在梁栗濡的身上,輕輕的環(huán)住他的腰,低低道:“晚安?!?/br> 梁栗濡不耐煩拍了拍他的狗頭:“睡?!?/br> 陸誠卻抿起一個小小的微笑。 蘇眠深深吐出一口氣,才抑制住將陸誠扯下來的沖動。 兩人均是一夜未閉眼。 梁栗濡卻睡的很好,感覺昨天消耗的精力也恢復了些許。 他嗅了嗅自己身上濃重的味道,便頗為嫌棄的掀起被子去了洗漱間,也不知道為什么陸誠能聞一晚上。 洗好澡再出來時,陸誠已經(jīng)為他擺好了早飯。 “18521……是這里吧?!背獬酪婇T沒鎖,隨意的敲了敲門就直接大咧咧的推門進來了。 卻沒想到,昨天見過的那個厲瞿的心上人像只慵懶的貓兒一般,正靠在椅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滑著光腦,身旁還有一個熟悉的Beta正溫柔的望著他,一口一口的喂著他吃飯。 楚殊忱被驚的腳步一頓。 “楚殊忱?你來干什么?”陸誠警覺的轉過頭,皺眉問道。 楚殊忱看清了Beta,心中的驚訝更甚:“陸誠?你怎么會在這里?” 還這么…這么溫柔的喂著一個男人吃飯?! 梁栗濡不滿的咬了咬勺子,陸誠就沒有搭理楚殊忱這個童年玩伴的心思,連忙哄道:“好了好了,小粟花,松一下,這碗粥快喝完了?!?/br> “麻煩。”梁栗濡嘖了一聲,他漂亮的眸子看向莫名其妙來到他寢室的楚殊忱:“你怎么來了?” 雖然這樣問,但是梁栗濡心底跟明鏡一樣,他當然知道楚殊忱來干什么。 楚殊忱不知道是先該震驚掛著司馬臉的陸誠竟然會笑還是該感慨為什么看起來是高嶺之花的梁栗濡卻怎么那么像一只貓。 他下意識的站直了身體,痞笑著便梁栗濡眨了眨眼睛:“來帶你去玩兒?” 梁栗濡無語了一瞬,反問道:“我是小孩?” 想起剛剛陸誠喂他吃飯的模樣,楚殊忱心想,這句話怎么可以加問號。 明明就是。 陸誠皺眉打斷了兩個人旁若無人的交流:“你為什么會跟小粟花……梁栗濡認識?” 楚殊忱聳聳肩,并不正面回答:“自然而然嘍?!?/br> 他看的出來,不僅厲瞿,好像陸誠也對梁栗濡有某種心思。 先前,在他提議來找梁栗濡時,厲瞿明明一副很想來的模樣卻不知道為什么猶豫幾秒而后拒絕了。 厲瞿是鴕鳥,他可不是。他想要的東西,他都會追尋,然后牢牢的攥進手里。 “說真的?!背獬佬Σ[瞇的問道:“你今天有安排嗎?” 他又朝向好像要替梁栗濡反駁的陸誠道:“沒問你。” 梁栗濡收起光腦,心安理得的搖了搖頭:“沒有?!?/br> 畢竟劇情里那些研究員還沒有制造出來所謂的抑制劑,厲瞿就讓研究員的轉頭攻克可以長久使用的抑制Omega信息素的抑制劑了。 梁栗濡前段日子也試著做過,反而引得了厲瞿提前發(fā)情了。雖然他也沒有想明白,到底是因為什么。 陸誠再一次被梁栗濡給丟下了,他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咬緊了牙關。 “會開機甲嗎,我可以教你。”楚殊忱雙手插兜,懶懶的起了一個話頭,他瞥了一眼梁栗濡精致的側臉,好像被這陽光刺了一眼,他莫名的移開了視線。 梁栗濡在以往的世界里連戰(zhàn)斗機甲都開過,現(xiàn)在他對這些并沒有興趣。 “會?!钡豪蹂€是簡略的回答道。 知道楚殊忱到底想要什么,明確自己的任務,是梁栗濡和他出來的目的。 楚殊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一般來說,機甲對于不是軍人的Beta來說,幾乎是連接觸都沒接觸過的,頂多是在星網(wǎng)上看到過。 “你不會是騙我的吧?”楚殊忱想起陸誠對他的稱呼,三個字在他嘴里滾了又滾,最終慢慢吐出來道:“小粟花,說謊可不是好習慣?!?/br> 這個稱呼一出口,梁栗濡還沒有起什么反應呢,楚殊忱的耳根倒像是被炙熱的陽光燒紅了一般。 梁栗濡皺皺鼻子,精致的臉頰鼓了鼓,朝楚殊忱呲了呲牙:“少瞧不起人。” 將他的小表情全部收入眼底的楚殊忱:……怎么真的感覺有點可愛。 他雙手懶懶散散的墊在腦袋后面,視線一直落在梁栗濡身上,揚起一個頗為真心的笑容:“那就去試試吧?!?/br> 機甲訓練場上。 楚殊忱的戰(zhàn)斗甲外觀和這個人一樣不著調(diào),弄的花里胡哨的。 梁栗濡嫌棄的看了一眼。 這嫌棄加無語的一眼被楚殊忱實實在在的捕捉到了。 換作之前,如果有人該對他的眼光提出質疑,楚殊忱早就開啟百分百的嘲諷模式了。 只是如果是梁栗濡……他摸摸鼻子,輕輕咳了一聲,辯解道:“還沒來得及改裝。” “喔?!绷豪蹂艘宦?,“我想上去試試?!?/br> “當然可以?!背獬佬Σ[瞇的拍拍他的愛甲。 他沒想到,梁栗濡說的會不是謙虛,而是真的很會,在虛擬空間里跟機甲對戰(zhàn)也好不遜色,甚至更勝一籌。 他望著利落瀟灑的梁栗濡,他的下頜線緊繃,幾乎全神貫注的投入到這件事里來。 楚殊忱眼中閃過一絲贊賞和愉悅。 他有點能理解為什么厲瞿喜歡這個人了。 cao縱機甲實在是太消耗精神力了,玩了一會兒梁栗濡就懶洋洋的將機甲控制權還給楚殊忱。 “你真的很厲害?!背獬缽男牡卓滟澋溃骸拔腋艺f,我部隊里的Alpha都少有能比得上你的?!?/br> 梁栗濡癟癟嘴,不感興趣的敷衍道:“聽起來,你的部隊挺不行的。” 楚殊忱一噎,見梁栗濡臉上浮現(xiàn)了類似于調(diào)侃的表情,他也輕輕笑起來,好似這個一點就炸的火藥桶一點都不生氣一樣。 “要不要跟著我?”楚殊忱撐著下巴,含笑的眼睛里隱藏著幾分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忐忑:“厲瞿那個人冷冰冰的,有什么樂趣?” “跟著你干什么啊。”梁栗濡伸了個懶腰,精神力的使用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慵懶,放松極了。 楚殊忱望著這樣狀態(tài)的梁栗濡就忍不住露出一個笑,他也用那種懶懶的語調(diào)道:“當然是征戰(zhàn)帝國,征服銀河系。” “中二病。”梁栗濡輕輕的嗤笑一聲,語氣似乎含著幾分若有若無的親昵,引得人去猜。 楚殊忱發(fā)現(xiàn)了并敏銳的捕捉到了,他的心底涌上了來一些莫名的歡喜。 這一趟沒白來。 梁栗濡打了個哈欠,隨意的想著。 結合劇情來看,不就是想要取代帝國的元帥,成為帝國的最高指揮官嗎。 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想要實現(xiàn),楚殊忱身后就必定少不了戰(zhàn)功的累積與某些世家大族的支持。 “說真的。”楚殊忱控制者機甲緩緩落地,他望著梁栗濡的側臉,突然出聲問道:“你覺得厲瞿怎么樣?” “厲少將他很厲害。”梁栗濡道,“我記得你已經(jīng)問過類似的問題了?!?/br> 楚殊忱吞咽了幾瞬口水,抿起一個小小的微笑:“好吧,其實我想問的是……那我呢?你覺得我怎么樣?!?/br> 見梁栗濡沉思了起來,楚殊忱的心像是被提起來一樣。 “如果覺得為難……” “楚少將很厲害?!绷豪蹂ζ撂一ㄑ塾持纳碛埃@種眼神,仿佛天地萬物間只剩下他一個一般。 楚殊忱提起的心劇烈的狂跳起來,他聽見了梁栗濡冷靜的下半句話:“你會成為帝國新的保衛(wèi)者?!?/br> 機甲里久久沒有講話的聲音。 楚殊忱垂眸,遮住了眼中莫名的情緒。 他徹底知道為什么厲瞿會喜歡梁栗濡了。好了……他現(xiàn)在也真的有點喜歡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