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動作都要快些了/你越界了/我們到此結(jié)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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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氣息消失后,秦御桉才結(jié)束了這一場激烈的性事,將累壞了的人抱進自己的懷里。 他相信自己的直覺,窗外的男人或許就是…… 不過,男人知不知道和哥哥zuoai的人是他…這就不一定了,秦御桉想,那人或許大概率是不知道的。 但是如果知道了,那他的所有動作,都要更加謹慎小心,也要加快速度了。 他思考著,手下輕輕的捋著梁栗濡的頭發(fā),含笑道:“哥哥舒服嗎?” 不再掩飾自己的音色后,秦御桉低沉的聲音宛如一潭死水,現(xiàn)在他刻意壓低反而有一種酥酥麻麻的觸電的感覺。 梁栗濡的大腿內(nèi)側(cè)還有微微的刺痛感,好像那粗長的roubang還在自己腿間兇狠的穿梭一樣。 秦御桉看梁栗濡面若桃紅的臉上浮現(xiàn)了些后悔,似乎是后悔自己因為他的三言兩語就真的跪在床上分開雙腿,讓男人作亂的那物插進雙腿,貼著自己的,讓他模仿性交的動作。 梁栗濡埋進秦御桉的懷里,甕聲甕氣道:“睡覺?!?/br> 這幅作態(tài)似乎是不好意思了。 秦御桉心情極好的擁住了人,吹熄了蠟燭。 陷入黑暗的梁栗濡卻沒有睡著。 秦御桉聽到了那一聲響,梁栗濡自然也聽到了。 嘖。 和男主zuoai被男配看到,并不在他的預想內(nèi)。 如果挑起了男主男配之間的沖突,他的任務總是會難做一些。 這一刻,梁栗濡與秦御桉的想法竟然出奇的一致。 他的動作要快些了… 首先,自然是要馴服這條不聽話的狗。 在桉王府住了些時間,秦御塘也沒有再來過,似乎一切都是風平浪靜的。 在這期間,梁若舒開了一家小小的熟食店。 當然熟食也做不到現(xiàn)代那樣,但是對古代人來說卻足夠新奇了,開業(yè)沒幾天,店里人來人往的,絡繹不絕。 梁若舒每天忙的腳不沾地,但是臉上洋溢著的笑容卻是滿足的。 這天梁栗濡出來曬曬太陽,正遇到梁若舒穿著男裝,匆匆的趕回房間拿了個東西,又匆匆走了,似乎很焦急的模樣。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天,梁若舒遇到了劇情里一直在背地里癡心守護她,卻被看出來他心思的男主明里暗里打臉好多次,最后黯然退場的江南首富之子。 這里不是江南,那人會出現(xiàn)在這里是為了游玩,卻沒想到被人打了劫,碰巧被女主遇到了。 女主是一個很善良的人,自然不會裝作沒看見。 哪成想,這群人手里居然有刀,而且那人為了保護女主和自己的小廝,胳膊硬生生的被劃了一道口子。 因為這事兒,女主覺得他重情重義,對他頗有好感。 兩人的緣分也從這里開始。 可惜劇情里,女主因為男主的原因,一直把那人當做值得信賴的朋友……如果可以,他自然是希望梁若舒能有一個好的歸宿。 算了,隨緣吧… 梁栗濡展開扇子,隨意扇著風,也驅(qū)散了腦海里的想法。 秦御桉見了,忙拿下他的扇子,殷勤的給他扇著,兩人間的距離極近,差一點似乎就會貼在一起。 秦御桉面上流露出幾分不符合他癡傻人設的擔憂:“哥哥,不如先回房里吧,萬一曬壞了怎么辦?” “我身體也沒有不好到曬一曬太陽都會壞的程度?!绷豪蹂π绷怂谎?,拉遠了兩人間的距離。 燥熱的風輕輕的打在他的臉上,他沒在意秦御桉驟然暗下來的眼神,喃喃道:“這夏天也來的太快了些。” 他也該離開這桉王府了。 傍晚時,梁栗濡才告訴兩人自己要離開了。得知梁栗濡要離開,最不高興的當屬秦御桉了。 他仗著外人面前那副癡傻模樣撒嬌癡纏著都沒用,而且到了晚上,梁栗濡以回丞相府為緣由,拒絕了他的求歡。 秦御桉正埋在他的脖頸,細細的吻著,手下在他身上到處撩著火。 梁栗濡皺眉,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背上,沉下來了聲音:“我說了不做?!?/br> “秦御桉,你太越界了?!绷豪蹂Φ?。 明明先前說著只要默默陪在他身邊就好,可是他這幅模樣,可不是像想乖乖陪在他身邊的模樣。 他的爭風吃醋低端的讓梁栗濡頭疼。 拿前段時間的一件小事來說,穿著藕粉色衣裳的婢女端著一碟桂花糕,像只輕盈的蝴蝶一般,將桂花糕放到了他的房里。 梁栗濡捻起嘗了嘗,在小婢女期待的目光下,淡然笑著夸了幾句她。 卻被一只腳踏進房里的秦御桉聽了去,他看向房里的兩個人,一個垂眸看著底下的女孩,漂亮的桃花眼里眼波流轉(zhuǎn),另一個紅著耳尖,將碎發(fā)輕輕挽到耳后,一副羞澀的模樣。 秦御桉那憨傻的笑容好像瞬間有了些新的含義。 他不去看底下跪著的婢女,高高興興的跟梁栗濡擠在同一張座椅上,卻“失手”打翻了那桌子上的碟子。 桂花糕滾落一地。 望著驚慌失措的婢女和慢慢皺起眉的梁栗濡,他眼中的嫉妒終于消散了些。 事后,這人偏偏還能委屈的蹭著他的脖頸說不喜歡梁栗濡對別人笑。 如果秦御桉足夠細心,就可能發(fā)現(xiàn)梁栗濡并不高興的表情,但是他沒有抬頭。 還有一次,梁若舒得了空,帶著梁栗濡在繁華的京城里轉(zhuǎn)了一圈,秦御桉自然是寸步不離的跟著。 但是秦御桉卻因為梁栗濡多看了幾眼街道上掩面的女子,而悶悶不樂的一整天。 梁栗濡自然不會去哄他,晚上卻看見那人研究著一套藕粉色的衣裳,表情糾結(jié)著。 問他怎么了,他就說看梁栗濡總是盯著那些女子看,于是便想自己穿上這衣裳,讓梁栗濡多看他幾眼。 被秦御桉的腦回路震驚到了的梁栗濡打量著他結(jié)實的身材,他穿上的話…對眼睛會是一個很大的傷害吧? 秦御桉其實根本沒有穿這個的打算,而是在zuoai的時候,誘哄著梁栗濡穿上了。 輕盈的衣衫隨著梁栗濡cao干他的頻率而輕輕擺動。 面若桃紅的梁栗濡,眼眶里的淚水打轉(zhuǎn),別說,還真像下凡來的漂亮仙子。 時間回到現(xiàn)在,秦御桉怔愣了一瞬,接著巨大的恐慌向浪潮一般打過來。 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梁栗濡最近有意在疏遠他。 無論是慢慢減少的zuoai頻率,還是故意為之拉遠的距離,亦或是平常不再讓他經(jīng)手的一些小事…… 原來,一切都是因為他,太越界了嗎? 瘋狂嫉恨著一切出現(xiàn)在梁栗濡身邊的一切人的他,在打著喜歡梁栗濡的名號中,不知不覺的做出了太多控制欲極強的事情…… 這些事情似乎讓梁栗濡和他越來越遠。 他淺淺的呼出了一口氣,朝梁栗濡勉強笑了笑,聲音好像在發(fā)抖:“哥哥,我…” 半天,他也沒有吐出第四個字。 因為他腦子亂成了一團,根本不知該說些什么。 梁栗濡撥開他的手,面上頗有些疲憊:“下去吧,等我回去了,我們就…就別在這樣了?!?/br> “不!”這時,秦御桉終于極快的說出來了,他恐慌道:“哥哥我知道我做的不對了,我再也,再也不管著你了,你別,你別生氣。我們就這樣,好,好不好?” 梁栗濡只是說:“若是我成婚了……” 出于本能,秦御桉下意識的捂住他的嘴,他在發(fā)抖:“不,不會的,哥哥,不要成婚。” 梁栗濡會迎娶另一個女人,和那個女人做盡世間親密的事,梁栗濡的笑容為那人綻放,兩人會有一個可愛的孩子…… 僅僅是想著,他的心就好像正被一把鋒利的刀子一片一片的剜下來,讓他痛的不能呼吸。 但是,他對上了梁栗濡冷靜的眼睛。 那眼神就好像在說,看吧,你永遠學不會乖乖的,永遠不會改的,你已經(jīng)越界太多了。 捂著梁栗濡的手漸漸滑落… 梁栗濡說:“我們,到此為止吧?!?/br> 秦御桉的心底在瘋狂吶喊:不,不能結(jié)束!不要到此為止! 但是在梁栗濡的眼神下,他只是囁嚅了兩下嘴唇。 梁栗濡翻過身,閉上了眼睛。 他不知道,有人失眠到半夜,眼睛里流露的是痛徹心扉。 秦御桉小心翼翼的吻著梁栗濡的眉眼,向來對自己目標和未來有著清晰認知的他,第一次對著眼前人迷茫了。 他該怎么辦…… 該放手嗎? 秦御桉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從在那桃花翻飛的園里,第一眼見到梁栗濡,從梁栗濡第一次摸他的頭發(fā)……就放不開了。 或許……坐上那個位置后,梁栗濡會愿意接受他一點嗎? 秦御桉一夜未睡。 而天色也不會因為秦御桉祈禱著慢一點天亮就真的會慢一點。 秦御桉沉默的看著梁栗濡收拾東西,其實也沒有什么好收拾的。 他來的時候就沒有帶多少東西,走的時候東西自然也沒有多少。 “哥哥?!鼻赜褫p聲說:“以后可不可以時常來看看…看看你jiejie。” 梁栗濡頓了頓,平靜道:“jiejie若是想我了,自然是會去看我的。” 那我呢?如果我想你了…又該怎么辦呢? 秦御桉深情的目光一遍一遍描摹著眼前的人,似乎想把他的模樣深深的刻在心里。 短暫的分別是為了更好的重逢。 他堅信著想,他一定要快些……快些完成他的事,才有資格和哥哥在一起。 完全忽略了,梁栗濡其實只是想讓他乖些,能夠擺正自己的位置。 明明只想要訓化這條善妒的狗卻偏偏適得其反,讓其加快了速度。 不知道梁栗濡知道了秦御桉的想法后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