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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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是孕育曖昧的溫床。 燭火,月光,香噴噴的晚餐。親吻,擁抱,肢體和發(fā)絲交纏。 舌尖碰撞,體液交換,商秋趁機在男人的親吻中。 男人生得高大,身高接近兩米,渾身上下都很糙大,就連舌頭也是糙大的,嚴嚴實實,重重堵在商秋的口腔中。雙手十指交纏,粗糙的手指強硬地擠進纖細的指縫之間,握久了酸酸漲漲,就算抽離了也能感受到那種形狀。 商秋迄今為止所有有意識狀態(tài)下的親吻都是蕭景越給予的,男人雖然親起來魯莽又橫沖直撞,但意外的很溫柔,仿佛要把人的魂魄也吸走。每次接吻,商秋都是飄飄然的,很舒服,也正因如此他喜歡上了親吻,毫不排斥。 雖然不會主動索吻,但每當商秋睜著一雙濕漉漉圓溜溜,玻璃珠一般的眸子看過來時,只讓人想讓那雙眼睛更濕潤一些。 蕭景越將商秋摟在懷里,大手握著他的小手,兩人一起打著節(jié)拍。男人俊朗的面容在昏黃的燭光下異常溫柔。 他在低聲地唱,“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Happy Birthday my lover.” “Happy Birthday Love of my life.” 商秋眼角的淚水被輕柔地吻去,蕭景越說,“來吧寶貝,雖然并不能為你準備一個蛋糕,但你也可以對著這一桌飯菜許愿噢。” 商秋抿著唇笑,“哪有對著飯菜許愿的……” 蕭景越胡言亂語煞有介事,“這是哥飽含著滿滿的愛意,親手作出的飯菜。和那些買蛋糕插蠟燭許愿的不一樣,這一粥一飯都是哥對你的祝福,你看——” 他用叉子插起一顆紅通通的圣女果,“這是我親手洗凈的小番茄,象征著我愛你的心??鞂λS愿吧!” 商秋往年的生日宴會都是大肆cao辦,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坐在簡約的屋子里,對著滿桌的飯菜許愿的狀況。 但商秋還是忍不住揚起了唇角,在男人悠哉的注視中,微笑著閉上眼,雙手合十。 希望哥哥平安,希望莫斯特平安,希望能和景越哥哥在一起,希望他們永遠幸福。 因為是成年,商秋貪心地許了很多愿望,在心里悄悄道歉。往年的生日都沒有許愿,今天的就當他補上了吧。請一定一定要實現(xiàn)呀。 商秋許完愿望睜開眼,下意識要吹蠟燭,嘴唇就碰上了飽滿的圣女果。 蕭景越對他笑,“秋秋的愿望已經(jīng)被聽到了,神明將祝福匯聚在了這顆果子里,只要吃掉,愿望就全都會實現(xiàn)咯。” 商秋笑著咬住那顆果實,飽滿的果實被牙齒咬破,桃紅的汁水溢出來,潤濕了唇瓣。一時間竟分不清汁水和那柔軟的唇,誰的味道更甜美些。 蕭景越論證事實的做法是直接上嘴。 “唔?!鄙糖镎娴暮芟矚g被親,喘著氣,軟成一灘水,舒服到臉頰艷紅,頭腦暈乎乎,就連什么時候被脫了衣服也不知道。 衣袍積云一般堆在胯間,露出少年線條優(yōu)美的腰線,雖然纖細,但該有的rou一點都不少。在這詭譎的世界里,幾乎沒有吃到什么苦,反而比起先前更加豐盈了一些,軟rou綿軟得可以從手指頭縫里漏出一小個凸起,細膩光滑,白中帶粉,是健康的膚色。 “寶貝。”蕭景越咬著商秋的耳垂這么呢喃,“寶貝……” 商秋無措地將手搭在男人肩膀上,腹部貼上男人guntang的胸膛,肌膚接觸,商秋的乳粒也被男人咬住。 “唔!哈啊?!鄙糖锒哙轮?,被男人摟著腰又摁了回來,兩只小奶子軟作一團,隨著男人輕扯的動作變形,如同橡皮泥一樣揉出各種形狀。商秋只能無助地搖著頭,淚如雨下。 曖昧的氣氛愈發(fā)濃郁,商秋完全沉浸在男人的動作之下,只想著好舒服……好舒服…… “咔?!?/br> 一聲脆響喚醒了商秋的意識,他瞬間清醒過來,掙扎著推開蕭景越,又羞又惱,“不許親!你干嘛呀,一直咬著……那里不放?!?/br> 眼看著氣氛都被烘托起來,就差那么一點就要得到商秋,蕭景越像每個猛1一樣不爽地皺起了眉頭,又像每個優(yōu)質(zhì)1一樣柔下聲音哄人,“怎么了,不舒服嗎?那哥哥輕一點好不好?來乖寶親一個,親一個?!?/br> 商秋努力推開男人湊近的臉,紅著臉把衣服穿上,“不要鬧了,我剛剛聽到了奇怪的聲音?!?/br> 蕭景越的臉瞬間黑了下來,和每一個欲求不滿的猛1一樣,卻又不能對老婆說些什么,只好想辦法轉(zhuǎn)移對方的注意力,“有嗎?可能是你聽錯了。乖寶,乖寶貝,哥哥嘴一個,來么么么么……” “我真的聽見了唔……”又被抓住親了好幾口,商秋紅著臉哼他,冷酷道,“不許親,你認真一點?!?/br> 差一點褲襠就要爆炸,現(xiàn)在卻只能忍耐,蕭景越強忍悲痛,抱著人站起來,嘆氣,“好吧,寶貝說什么就是什么。” 商秋正要告訴他聲音的來源方向,就見男人目標明確地往聲源處走去。 商秋:“……”所以你其實聽見了卻假裝沒聽見是吧。 可惡!壞人! 于是乎,一顆大白蛋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 商秋低頭仔細看,“是它嗎?” “咔。咔。” 蛋殼又裂開一條縫隙,似乎在說,是的,沒錯,就是我發(fā)出的聲音。 商秋緊張起來,“啊,這是,丑小鴨要出生了嗎?” 蕭景越默默下巴,咂嘴,“神蛋啊,不用孵都可以孵化,不愧是童話故事。” 沒有理會男人的插科打諢,商秋伸出指頭碰了碰大白蛋。 只見鵝蛋內(nèi)部傳來“篤篤”的聲音,伴隨著蛋殼開裂的“咔咔”聲,嫩黃的嘴巴鉆了出來。 商秋望著這個新生的小生命,隱隱有些期待,不安地等待著。 蕭景越摸摸下巴,勾唇一笑。 有種說法是,動物一出生會把第一眼見到的事物當成母親。 看著焦急的商秋,蕭景越忍著笑,沒有說話。 絨毛可以從縫隙中窺見,隨后一只小東西掙扎著,鑿破蛋殼鉆了出來,發(fā)出第一聲清脆的叫聲。 “mama!” 丑小鴨之所以叫丑小鴨是有原因的。 只見這只口吐人言的小鴨,炸著稀疏的黃毛,嫩毛下粉色的rou清晰可見,眼斜嘴歪,丑到徹底脫離人類審美范圍。 商秋瞳孔顫抖,下一秒便兩眼一翻,流著淚昏了過去。 被……丑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