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jian老公粗rousao屄按摩幫老公復(fù)健、干屄吸奶cao爽了(本世界完結(jié))
窩在陸渡懷里,沈音感覺到后背貼著的那片胸膛起伏有些急促,他小聲說該去做復(fù)健了,陸渡說好。 一切好像都和以前一樣,又好像哪里變得不一樣了。 往常做慣了的一些動作,今天做起來格外艱難,陸渡的復(fù)健除了消耗體力,還有些疼,他每次都會出很多汗,眼眶潮濕,雙頰也會變得不自然的紅。 沈音以前會覺得心疼,可今天在那份心疼里又多了些無法言說的欲望。 陸渡高潮的時候會不會就是這種表情? 洗澡的時候,沈音照例為陸渡按摩,可他有意無意地在那些正經(jīng)動作里混了些不正經(jīng)的挑逗,指尖在那光滑的肌理上流連撫摸。 看著陸渡變紅的耳朵和刻意壓抑后的喘息,他條件反射地去觀察男人的下面。 這一看不得了,陸渡一直死氣沉沉的下體,竟然半揚了頭。 沈音吃驚道:“你……好像硬了?” 陸渡也怔住了,在兩人的注視下,那根沉睡狀態(tài)下依然讓沈音心馳神往的yinjing微微顫抖了兩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勃起變大。 陸渡:“……” 沈音:“你看起來,還挺……厲害的?!?/br> 氣氛變得有些尷尬,更多的是說不清道不明,卻又都心知肚明的曖昧,陸渡臉紅得已經(jīng)有些羞憤了,他伸手握住自己擅自起立的性器,用力往下壓了壓,想用疼痛趕走不合時宜的性欲。 “別,你別這么對它?!?/br> 沈音嚇了一跳,趕緊握住陸渡的手不讓他這么兇殘地對自己,這么優(yōu)質(zhì)的一根大家伙,要以后真站不起來了才是暴殄天物好嗎! “這是不對的,對你很失禮。”陸渡有些難堪。 “沒有,”沈音轉(zhuǎn)到陸渡面前,因為陸渡是坐著的,他便半蹲下,真誠地看著他道:“我們是夫妻不是嗎,我不覺得失禮,而且,這里有反應(yīng)是好事,說明我們的努力是有效的,你正在慢慢恢復(fù)健康。” 因為姿勢的原因,陸渡胯下那根正直挺挺地對著沈音的臉,沈音嬌媚的面孔與他猙獰的性器形成一種奇異的又色情的視覺沖擊。 陸渡放松了力度,但還是下意識稍微遮了一下。 “你不要這么害羞,人都會有欲望的呀,而且,你有感覺的對象是我,我很開心?!?/br> 沈音輕輕碰了一下陸渡的手背,陸渡像是觸電一樣蜷了一下手指,還是慢慢移開了手掌,讓自己恥于見人的欲望完完全全暴露在沈音眼前。 白皙纖細(xì)的手指撫上那guntang的性器,柔軟的指尖在突起的道道青筋上滑動,沈音握住根部緩緩轉(zhuǎn)動手掌,細(xì)膩的掌心便與性器產(chǎn)生摩擦,陸渡喘了一聲,握住沈音手腕的那只大手攥得很緊:“不?!?/br> 沈音抬頭看他:“讓我?guī)湍惆?,我想跟你更親密一點,不想做也沒關(guān)系,我用手給你弄出來。” 他從下往上直視著陸渡,眼睛又大又水,這個角度顯得純真又無辜,是一種非常能勾起男人的憐惜和性欲的眼神。 白天才大體修改了治愈計劃,晚上就有送上門的機(jī)會,沈音喜不自勝。 陸渡像是被沈音的話語感動到了,眼里情緒復(fù)雜變換,終于,他不再試圖阻止沈音的動作,而是低聲道:“那就麻煩你了,如果不舒服了你可以隨時停下來?!?/br> 沈音勾唇,眼里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轉(zhuǎn)眼便化為風(fēng)情萬種的引誘,一雙水瑩瑩的眸子帶了鉤子一樣。 陸渡揚了揚頭,脖頸修長,喉結(jié)的線條干凈利落,那是一種無聲的縱容。 沈音情不自禁地彎腰,張口含住那顆突起的硬棗,濕潤的口唇帶著潮濕的熱氣,舌尖軟滑,將那塊皮膚舔得濕漉漉的,離開時留下了一顆嫩紅的印子。 roubang在沈音手里更加漲大幾分,他便順著脖頸一路親到陸渡的鎖骨,牙齒在那薄薄的皮膚上啃了幾下,便聽見陸渡急促的呼吸。 他發(fā)現(xiàn)陸渡作為一個男人來說真的非常敏感,可他本人又向來正經(jīng)溫和,稍微使一點壞都像在欺負(fù)他。 軟舌游走在他胸口,在那淺褐色的乳暈上打著圈舔弄,卷住小小的rou粒撩撥吮吸。 陸渡發(fā)出一種沙啞的低吟,性器自然而然地在沈音手中抽動了幾下。 沈音安撫地在那顆微硬的乳尖上輕吻,將注意力放在陸渡完全進(jìn)入狀態(tài)的roubang上。 沈音以前只見過它平時的樣子,比膚色微深的一大團(tuán)東西安靜地蟄伏在胯間,囊袋飽滿,色澤發(fā)紅。 他早就知道陸渡的東西很大,也知道它硬起來后一定非常喜人,可見到全盛狀態(tài)時仍然難免驚艷。 這性器單看外形來說幾乎可以說是漂亮的,筆直的一根,顏色干凈,上面有因為興奮而充血鼓起的經(jīng)絡(luò),菇頭紅潤健康,馬眼處已經(jīng)滲出透明的腺液。 沈音的手指細(xì)長,可也只能勉強(qiáng)閉環(huán)握住,roubang上還有水,他便就著殘留的水慢慢擼動起來。 roubang又粗又長,溫度有些高,在沈音手中盡情展現(xiàn)著它的侵略性。 一手握住柱身擼動,沈音又用另一只手包裹住沉甸甸的囊袋,五指配合著節(jié)奏揉抓,將那yinnang揉得火熱guntang,guitou角度不斷上揚。 之前和沈音上床的男人們都屬于強(qiáng)勢型,基本從一開始就能掌握節(jié)奏,讓沈音沒什么機(jī)會去觸碰和把玩男人的東西。 可陸渡不一樣,由于身體條件的限制,在他這里,所有的節(jié)奏都是由沈音來掌控的,這讓他覺得很新鮮。 東西太大,擼了一會兒手有些酸,沈音就握住性器的前端,四指在上,拇指在下,僅用拇指指腹摩擦guitou下方的凹陷,據(jù)說這里的敏感程度相當(dāng)于女性的陰蒂。 果然,陸渡的喘息聲一下變得粗重起來,呼吸之間甚至能聽到他努力壓抑的呻吟,就像一聲隱忍的啜泣,他整個人顯得有些緊繃和無措,修長干凈的手指用力扣在扶手上,手背上青筋隱現(xiàn)。 手指的動作快一陣慢一陣,感覺到他快要射了,便放慢動作,如此三四輪下來,那根筆挺的roubang已經(jīng)堅硬如鐵,隨時都能射出來。 陸渡被這種忽上忽下的快感弄得眼角發(fā)紅,他想讓沈音不要玩了,讓他痛快地射出來,可又不好意思張口,忍得額頭都是汗。 沈音抬頭觀察陸渡的表情,總覺得他這樣青澀的反應(yīng)不像是有過完整的性生活。 “你讓別人碰過這里嗎?” 剛一出聲,沈音就覺得自己的聲音也有些啞,這種時候,不用摸就知道他xue里一定也早就水濕一片了。 忍過一陣強(qiáng)烈的射精感,陸渡閉了閉眼,漆黑的睫毛快速顫動,長長呼出一口氣緩了緩,遲遲沒有回答。 沈音手上動作加快,無聲地催促他回答問題,他才啞聲道:“……沒有?!?/br> 沈音滿意了,覺得被自己“隨便欺負(fù)”的陸渡很有些可愛,便不忍心再欺負(fù)他,手指沾了滑膩的腺液在光滑渾圓的大guitou上飛速摩擦,同時照顧著粗長的柱身和yinnang。 陸渡脊背挺直,胸膛急速起伏,上面留下顆顆水珠,不知道是水還是汗,額角的汗水劃過眉梢,將眼睛浸得濕潤又潮濕,嘴巴張開了一點,呼出的熱氣將那薄唇暈染成了淺紅,整個人性感極了。 沈音被這頂級男色迷得七葷八素,腦子一抽,故意伸出舌尖在那敏感至極的溝冠上舔了一口,便感覺到陸渡渾身一僵。 下一秒乳白色的濃精便從馬眼處噴薄而出,即便沈音有預(yù)感閃的很快,還是被濺了一兩滴在頰邊。 陸渡眼前不斷閃現(xiàn)著剛才那條嫩紅的小舌頭舔舐自己的畫面,射精的快感讓他精神極度亢奮,腰控制不住地往沈音手心里頂。 回過神后見沈音臉上被弄臟了,眸色陡然轉(zhuǎn)深,下一秒又趕忙伸手給他擦掉,“抱歉,我沒控制住?!?/br> 沈音能怎么辦呢?當(dāng)然是選擇原諒他啦。 看著陸渡的面色染上薄薄一層紅暈,沈音心動不已,他高潮的表情果然很性感! 出了一身汗,沈音要給兩人沖個澡,中間陸渡偶爾會用一種欲言又止的眼神看沈音,次數(shù)多了,沈音就發(fā)現(xiàn)了。 “怎么老看我?”沈音問, 陸渡猶豫了一下,俊臉浮現(xiàn)出些許澀然:“你想要嗎?”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浴室里蒸騰的霧氣中有著一絲淡淡的腥氣,這對兩人來說都是一種強(qiáng)烈的刺激。 沈音怔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陸渡在說什么,是問他要不要做!可以吃大雞雞的那種! 幾乎是一瞬間沈音就有了坐上去的沖動,但看著男人俊美蒼白的臉,又覺得自己得謀求可持續(xù)發(fā)展。 陸渡這個體質(zhì)正處于恢復(fù)階段,剛有好轉(zhuǎn)的跡象,得小心養(yǎng)著,他又不是妖精,可不能一下子“吸干”了。 沈音大眼睛眨了眨,很是害羞地小聲說:“想?!?/br> 陸渡:“那……” 還沒等陸渡開口,沈音又說了:“但我不著急,我想等你身體完全好了?!?/br> 這話暗示的意思就很耐人尋味了,等陸渡身體完全好了,沈音想來一次爽翻天的體驗,最想要的要等到最完美才值得期待。 陸渡眼中忍不住透出些笑意,兩人對視一眼,彼此多了些心照不宣。 沈音發(fā)現(xiàn)了,只要跟陸渡在一塊,他就會變得……又純又sao,身體躁動得很,但行為上卻像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動不動就害臊。 半夜,沈音被燥醒了,裹著被子在床上翻來覆去,又不敢太大動作,怕吵醒淺眠的陸渡。 浴室里他說得豁達(dá),可其實早就想要死了好嗎! 陸渡看起來虛弱,其實意外地持久,沈音給他打了老半天,最后還舔了一口才讓他射出來。 這讓沈音不由得對未來的夫妻生活多了許多不太健康的幻想,不過懷著那種欲求不滿的感覺睡覺果然很坑,折騰得沈音心浮氣躁。 夜深人靜的,耳畔是陸渡規(guī)律但輕淺的呼吸聲,沈音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把罪惡的小手伸進(jìn)了床頭的柜子里。 沈音動作非常慢,跟做賊一樣極度謹(jǐn)慎,生怕不小心碰到什么東西弄出聲音吵醒陸渡。 好在有驚無險,指尖觸碰到了一個圓溜溜的東西,應(yīng)該是那個手指長的橢圓形跳蛋,沈音白天還用它測試過音量,并對這小家伙的震動頻率非常滿意。 沈音無比感謝下午勤勞的自己,那么有先見之明把東西都清理好了,他把手縮回被窩,又跟小動物一樣壓緊兩邊的被子,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打開了跳蛋的開關(guān)。 握在手中的跳蛋突然震了起來,沈音眼前嗡的一下炸開,只覺得手心里都是麻癢的,幾乎要握不住它。 一手揉著綿軟的奶子,一手拿著跳蛋往乳尖上放,對那顆敏感的rou粒產(chǎn)生一種強(qiáng)有力的刺激,快感的電流瞬間將沈音的大腦皮層刺激得興奮起來。 沈音饞了太久,來不及多玩些別的地方,就拿著跳蛋沿著胸口往下,一路留下酥酥麻麻的觸感,讓沈音股間很快濕潤起來,忍不住夾緊大腿。 沈音平躺著,被窩里的雙腿微微屈起分開,將被子撐起一個小帳篷,右手已經(jīng)來到了腿間。 跳蛋的外殼好像是一種很高級的材料,觸感跟人的皮膚差不多,沈音拿著跳蛋在自己濕漉漉的花唇上反復(fù)摩擦,讓跳蛋上沾滿自己泌出的yin液,最后才將它綁在roubang上。 “嗚!” 直沖大腦的快感好懸沒讓沈音當(dāng)場叫出聲來,他猛地一下將微分的雙腿夾緊,貝齒死死咬住唇瓣,才將那一聲脫口而出的媚叫壓抑成嗚咽。 感覺太過了,沈音沒想到自己會對這種刺激反應(yīng)這么強(qiáng)烈,也許才過去幾分鐘,或者幾十秒的時間,他就控制不住急促的喘息,擰著軟嫩的rutou繃著身體高潮了。 無聲的嬌喘逐漸平復(fù),直到跳蛋逐漸移位,離開敏感得過分的guitou,被肥嫩的小yinchun夾住后沈音還沒緩過神來。 這就去了?玩具什么的也太厲害了吧! 跳蛋還在盡職盡責(zé)地工作著,將沈音那處軟xue震得sao水泛濫,又麻又癢。 在度過第一次賢者時間后,素白的小手再次捏住了滑溜溜的跳蛋,這次不是玩roubang了,沈音將它豎起來,對準(zhǔn)自己濕軟的xue口一點點塞了進(jìn)去。 跳蛋是入體式的,外面沒有線,沈音小心翼翼地捏著尾部緩緩抽插,然后將它推進(jìn)xue內(nèi),沒敢塞得太深,只在淺處試探。 感受到甬道內(nèi)讓人瘙癢難耐的震動后,沈音拿過遙控器推至中檔,震感一下變得強(qiáng)烈起來,快感陡然直升,沈音咬牙夾腿,不受控制地變成側(cè)躺的姿勢,整個人蜷成一團(tuán)。 那急速跳動的小東西自從進(jìn)入沈音xue里就像活了一樣,圓滑的頂端不斷頂撞著xue壁,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刺激著里面敏感的褶皺,將xue腔內(nèi)層疊的媚rou挑逗得瘋狂蠕動起來。 “嗯~” 柔軟的唇瓣被牙齒啃噬得又紅又腫,沈音被跳蛋玩得幾乎要在床上打滾,他死死攥著被角和床單,雪白的頸項上沁出一層薄汗,微黃的燈光下泛出一種油畫般的光澤。 沈音的G點太淺了,手指頭伸進(jìn)去稍微一戳就能勾到,這會兒被急速震顫且不會疲倦的跳蛋緊緊抵住,瞬間就把沈音送上極樂的頂峰,并且是持續(xù)的,強(qiáng)烈的高潮。 不行了……沈音難受地扭著身體,像一只快要窒息的天鵝一般用力仰著脖子,口中發(fā)出急促的,帶著哭腔的喘息。 這會兒沈音已經(jīng)無法控制自己的聲音了,他也再沒有精力顧忌陸渡是否會發(fā)現(xiàn)他這yin亂不堪的一面。 手指急切地插進(jìn)xue里去夠在里面瘋狂跳動的跳蛋,可那東西本就光滑無棱角,本身就在震動中滑進(jìn)了rouxue稍深處,被沈音不知輕重地一戳,直接頂?shù)搅怂嘀膕ao心。 “嗚……” 完了,勾不到它了。 沈音真是要哭出來了,露在外面的手無助地想要抓住些什么,卻碰到一個溫?zé)岬臇|西,繼而那只有些潮濕的手被一只干燥且充滿安全感的大手握住。 “你怎么了?” 陸渡的聲音里還帶著被吵醒的沙啞,他抓住沈音胡亂揉抓的小手。 聽到男人喑啞性感的聲音,沈音兩眼淚汪汪地看著他,小聲哭道:“拿不出來了?!?/br> 聲音又軟又媚,委屈又勾人。 “什么?”陸渡疑惑,不知道沈音說的拿不出來指的是什么東西。 沈音難堪地抿了抿紅腫的唇瓣,也顧不得羞恥心這種東西了,他抱住陸渡的一條手臂,身子隔著一條被子不住地磨蹭著男人的軀體。 “我……我把跳蛋塞進(jìn)下面,想,想自己玩一下,可是現(xiàn)在拿不出來了?!?/br> 終于反應(yīng)過來沈音在說什么的陸渡猛地清醒過來,睡意全無,他有些意外地盯著沈音春意泛濫的嬌美面容,拇指下意識在他那羊脂玉一般細(xì)膩光滑的手腕內(nèi)側(cè)撫摸。 新的一輪高潮襲來,沈音哭吟著顫抖身體,他出了很多汗,不得不將被子掀開,睡衣早就被汗水浸濕了,薄薄一層緊貼在他身上,將波瀾起伏的rou體勾勒得成熟誘惑,透出鮮嫩的rou色。 “怎么辦啊,我好難受!” 沈音哭的時候也是梨花帶雨的,側(cè)躺的緣故,大顆淚珠沿著鼻梁砸在枕頭上,他緊緊抓著陸渡的胳膊,像抓著唯一的救命稻草。 神色變了幾變,陸渡最終暗自隱忍地嘆了口氣,低聲對沈音道:“騎我身上,我?guī)湍闩鰜怼?/br> 沈音哭得抽了一下,抹了抹眼淚,費力地?fù)纹鹕碜涌缱陉懚尚「股稀?/br> 陸渡說:“不要坐在上面,膝蓋撐著點,讓下面懸空?!?/br> 沈音嗯了一聲,聽話地支起雙膝,分腿跪立在男人腰側(cè),一邊調(diào)整動作一邊還要抱怨:“被子好厚,要跪不住了?!?/br> 陸渡:“……那你把被子掀開。” 沈音:“哦……” 他也覺出些不對,沒了被子的阻隔,睡衣這種以舒適貼身為主的布料基本可以忽略不計,那他們兩個豈不是在這種情況下,rou貼rou了? 不過,容不得沈音細(xì)想,小腹內(nèi)熟悉灼熱的痙攣感又來了,他本能地要夾緊腿,卻夾緊了陸渡的腰,兩個人都是動作一頓。 沈音濕潤的眼睛忽閃忽閃的,長翹的睫毛被浸濕后更顯烏黑。 分腿立在陸渡腰側(cè),他主動將自己的小裙子撩至胸部下方,露出一點鼓鼓的白嫩弧形。 “拜托,我要受不了了。” 陸渡喉結(jié)微動,右手伸到沈音分開的腿間,摸到了一手的黏濕,滑液甚至順著腿根流到了大腿內(nèi)側(cè)。 骨節(jié)分明的食指和中指很快便找到濕熱的xue口,稍一用力便被吞進(jìn)了半個指節(jié)。 那種濕潤緊致的感覺讓陸渡頓了下,指腹在那軟彈的內(nèi)壁上摸了摸,才繼續(xù)往里插。 陸渡手指修長,此時已經(jīng)進(jìn)入到第二個指節(jié),可還是沒碰到跳蛋,他轉(zhuǎn)動手指,沿著rou壁一寸一寸按壓過去,直到手指被吃到指根才勉強(qiáng)摸到。 然而摸到也沒什么用,陸渡嘗試撥動尾部,可滑不溜丟的跳蛋一會兒歪到左邊,一會兒又歪到右邊,不僅沒拿出來,反而把沈音弄得嬌喘連連。 “塞得還挺深,你看起來很舒服。” 陸渡的眼睛里有著明顯的笑意,連帶著那“忙碌”的手指也帶著幾分曖昧撩撥的意味。 “嗯啊……別,別玩了!” 沈音既羞惱又舒服,細(xì)白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動,rou嘟嘟的嫩xue里水聲一片,唇色艷得跟那初綻的桃花瓣一樣,讓人想要肆意蹂躪,看是否能品出醉人的桃香。 “……” 陸渡眉梢挑了一下,沈音低頭時不經(jīng)意地與他對上視線,就在一瞬間,愕然發(fā)現(xiàn)那雋秀溫潤的眉眼間染上了濃麗的色氣。 在那黑不見底的眼眸里,沈音接收到了來自欲望和靈魂的邀請。 手指在xue里向兩邊分開,緩緩轉(zhuǎn)動,將那細(xì)窄的xue腔撐得緊繃,在saoxue深處作亂已久的跳蛋終于在重力的作用下緩緩?fù)禄瑒?,?dāng)兩指終于能夾住后,陸渡一鼓作氣,把跳蛋引到xue口,最后他揉了一把陰蒂,沈音便條件反射地縮了一下xue。 “?!钡囊宦?,跳蛋從xue里射了出來,咕嚕咕嚕地滾到床單上。 濕漉漉的小東西在暖黃的燈光下閃著yin靡的光澤,脫離了身體的隱藏,在安靜的空氣中發(fā)出極小的嗡嗡聲。 沈音害羞得快鉆進(jìn)地縫里了,他裝作體力不支的樣子趴伏在陸渡胸口死活不抬頭,心說干脆就這樣睡過去好了。 陸渡偏偏就要開口,用最正經(jīng)的口吻說:“質(zhì)量不錯,被水泡了這么久還能正常工作?!?/br> 這話單獨拿出來說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甚至像是在說什么電子產(chǎn)品的性能,可這“電子產(chǎn)品”是從哪里弄出來的,泡的又是什么水,說出來真能讓沈音掩面。 “你別說話了!” 沈音聲音里的哭腔還沒消下去,一句嗔怪說得像撒嬌一樣,又綿又軟。 陸渡便不再說話了,只用一雙手不住地揉捏沈音柔軟的臀尖,右手兩指上的yin液還沒干,抹在臀上涼涼的。 沈音:“嗯?你頂我?” 從讓人發(fā)瘋的快感折磨中回過神來,沈音才發(fā)現(xiàn)股間的異樣。 一根硬邦邦,熱烘烘的東西,已經(jīng)蠢蠢欲動地抵在他股溝處好久了。 各種見不得人的小心思一瞬間風(fēng)馳電掣地在腦海中狂奔,沈音勾起唇角,露出俏皮又有些小壞的表情。 “洗澡的時候我怕對你身體不好才沒有繼續(xù),但是,老公,你這里好像恢復(fù)得比其他地方要快呀?!?/br> 沈音故意上下擺動臀部,用透濕的xue去磨陸渡的性器,那塊布料很快就濕透了,勾勒出一大根粗壯的形狀。 細(xì)白的手從腿間穿過,撥下寬松的褲腰,把那根硬熱的yinjing掏出來細(xì)細(xì)把玩。 陸渡輕輕嘶了一聲,眉頭微微皺起,似是忍耐,又似是享受。 “不要鬧,很晚了,趕緊睡覺?!彼f。 “我不,今晚我要跟你洞房?!?/br> 沈音像個調(diào)戲美人的惡霸一樣捏著陸渡的下巴仔細(xì)端詳,然后一口親在了他唇角。 幾乎在同一時間,陸渡就張開了雙唇縱容沈音的小舌伸入自己口中,兩條同樣濕潤的舌靈活地糾纏在一起,很快,沈音就招架不住了,錯開一些角度大口呼吸。 陸渡一手扣住沈音的腰不讓他起身閃躲,舔了舔嘴角,追過去再次吻住那柔軟香甜的唇瓣。 舌頭長驅(qū)直入,勾住軟滑的小舌舔吻吮吸,有力的舌尖快速掃過他敏感的上顎,親得沈音不住地發(fā)出叫春一般的聲音。 “別叫了,叫得我要射出來了?!?/br> 結(jié)束了一段深吻,陸渡忍不住用力揉弄沈音的后腰,低啞的嗓音像在喟嘆。 沈音舌尖被吮得發(fā)麻,這會兒不甘示弱:“這就能射出來的話,浴室里我的手就不會那么酸了?!?/br> xue里酥麻瘙癢,沈音扶住陸渡的性器放在自己水淋淋的xue縫處,柱身嵌入rou縫后,便雙手撐在陸渡肚子上,扭動腰肢在roubang上磨了起來。 似有非有的快感隔靴搔癢,陸渡頓了頓,還是沒忍住,問:“為什么不讓我進(jìn)去?” 沈音動作不停,柔軟的指腹在陸渡薄薄的腹肌上畫著圈,“怎么,著急了?” 陸渡如玉的臉頰染上薄紅,不自然道:“沒有?!?/br> 見人害羞了,沈音很滿意,直起腰恢復(fù)成一開始陸渡幫他拿跳蛋的姿勢,右手伸到腿間握住那根已經(jīng)被浸濕的粗大性器,將guitou抵在了xue眼上。 臀部緩緩?fù)聣?,碩大的guitou便頂開了窄小的xue口,柱身被xiaoxue一點點吞入。 沈音一邊往下坐,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向陸渡解釋:“要把你的東西弄濕了才行……嗯……不然太大了,嗚嗯……我吃不進(jìn)去,會撐壞?!?/br> 紅潤的小嘴不斷張合,時不時發(fā)出兩聲甜膩的呻吟,花xue吃到一半便遇到了阻力。 “嗯啊~好粗啊,肚子里有點漲……你頂?shù)煤蒙睢?/br> 沈音扭著腰調(diào)整角度,roubang便又往里插了一截,戳在沈音最為敏感的sao心上。 緊繃的rou體正在努力接受彼此,沈音不自覺的yin語聽起來放蕩又色情,讓聽到的人被酥得脊骨發(fā)麻,從欲望勃發(fā)的地方涌起一股難以抵抗的迫切和渴望。 從剛一進(jìn)入那軟熱的xue腔,陸渡就已經(jīng)要被那緊致柔軟的包裹吮吸感弄得失去理智了。 他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那處嬌嫩幼小的xue是怎樣一點點將他納入,正是因為這樣才讓他驚嘆,那樣小的入口竟然真的能將他整根吃進(jìn)。 沈音撐著手臂扭腰擺臀,掌控著xue里的roubang,讓它每一次都頂在最銷魂的地方。 陸渡的性器guntang粗大,脹痛的東西被好好含在濕軟泥濘的saoxue里擠壓吸吮,快感逐漸蔓延 ,卻還不夠。 “快、快一點?!?/br> 大手在沈音柔軟的小腹上撫摸,像是能隔著那薄薄一層皮rou摸到自己在他體內(nèi)聳動的碩大yinjing,陸渡一張口便是最直白渴求的索取,與他素來平和的氣質(zhì)完全相悖。 陸渡一動,性器便在軟腔內(nèi)猛地戳了一下,沈音嚶嚀一聲軟了腰,rou臀狠狠往下一沉。 沈音原本還在上下晃動著用xiaoxuetaonong那火熱的rou刃,這下被干得性欲上頭,直接兩手撐在陸渡肩側(cè),開啟低配版電動小馬達(dá)模式。 雪白的rou臀夾著roubang飛速搖晃,軟rou一下下拍打著陸渡的大腿發(fā)出密集的啪啪聲,沈音迷亂地看著面如冠玉的如他一樣沉溺在濃厚的欲望之中,細(xì)腰扭得更加起勁。 高頻率的甩腰讓沈音體力不支,但仍不愿意停下來,他放慢了速度,但每一次往下坐都又重又沉,每一下都狠狠頂在自己水滋滋的肥嫩xue心上,而那sao浪yin蕩的小口也會饑渴地咬住陸渡敏感的guitou吮吸裹弄,爽得陸渡連聲低吼,眼尾濕紅。 陸渡的表現(xiàn)讓沈音萌生出一種自己把他欺負(fù)了的錯覺,其實也沒錯,他正在用自己的saoxue坐jian陸渡的大jiba。 快感瘋狂累積,沈音嬌吟著俯身去尋陸渡的唇,與他唇舌相貼,抵死纏綿。 下身的頂撞讓兩人呼吸錯亂,連喘息間逸出的呻吟都是破碎混亂的。 沈音伸出嫩紅的小舌讓陸渡含在口中吮吻,抑制不住泌出的津液被他盡數(shù)舔入口中,陸渡像沙漠中干渴的旅人,在沈音口舌中汲取著甘甜的液體。 “摸……摸摸我,嗚……” 深吻的間隙沈音握著陸渡的手往自己胸上放,那里被冷落了許久,急需男人溫柔的愛撫。 陸渡把玩揉捏著手中綿軟渾圓的兩團(tuán)奶rou,修剪得圓潤干凈的指甲無師自通地輕輕摳弄那嫩紅的rutou,便聽見沈音發(fā)出舒服的嬌吟。 沈音搖不動腰了,卻也不停,而是小幅度地扭著sao臀讓性器在自己xue里攪弄,交合處發(fā)出咕啾咕啾的黏膩水聲,翹起的roubang滴著yin水甩動,快感不似剛才激烈,卻更為綿長磨人。 sao浪的身子纏在陸渡身上扭來扭去,發(fā)情的小母貓一樣粘著人又親又摸,占盡便宜后還紅著臉把自己被捏紅的乳尖往陸渡嘴里塞,小聲說:“舔舔,它好癢”。 陸渡嚴(yán)格貫徹了一個好學(xué)的好學(xué)生應(yīng)有的姿態(tài),讓碰哪里碰哪里讓親哪里親哪里,時不時還會超常發(fā)揮,在沈音要求的基礎(chǔ)上做出更高水平的回應(yīng)。 沈音塌著腰伏在陸渡身上,只覺得兩團(tuán)奶rou要被揉得化成一攤香甜的奶油,而他兩顆rutou便是點綴在上面的嫩櫻桃,被陸渡含在嘴里肆意吸舔,一條濕熱的舌頭緊緊纏在紅硬的奶尖上往下輕拽,垂感混合著酥癢,乳暈被吮得紅漲。 潮濕的皮膚緊緊貼在一起,細(xì)微的摩擦都能引起強(qiáng)烈的電流,快感一波又一波涌入,陸渡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 沈音嗚嗚叫著,陸渡舔吮他乳rou的聲音變得愈發(fā)響亮起來,讓他產(chǎn)生了自己又快要噴奶的錯覺。 下方的男人容貌俊美雅致,情欲的浸染沒有使他變得低俗,反而讓人看起來更加性感誘惑。 沈音被那雙眼睛凝視,渾身都酥了,雪臀搖晃得更加賣力,熟透了的逼xue又緊又熱,濕漉漉地壓榨著那根插得自己欲仙欲死的大jiba。 高潮來得遲緩卻綿長,陸渡配合著沈音的動作一下下往上聳腰,大手掐住他渾圓的大腿將人控制在身上,那窄嫩的rou道被cao開了,每一寸yinrou都討好地癡纏著絞緊roubang,從未體驗過的蘇爽快感讓他不復(fù)往日的溫和,紅著眼用力頂弄那不斷噴水的sao心。 漫長的射精結(jié)束后,沈音脫力般趴在陸渡胸口,被男人疼惜地親了親額頭,又去摸他被插得紅腫的花xue。 沈音這會兒終于想起來害羞了,一個打挺從他身上翻下來,夠不到自己的被子,便直接鉆進(jìn)陸渡的被窩。 兩人rou貼著rou,剛結(jié)束了一場酣暢的性愛后,感受到一種難得的滿足。 “累了?”陸渡溫柔地將沈音凌亂貼在頰邊的發(fā)絲理順,又擦了擦他頸間的汗水。 “嗯,你好能干啊……” 沈音側(cè)身摟著陸渡的腰,軟綿綿的奶子還貼在人家胳膊上,叫得有些啞的嗓子聽起來糯糯的。 快要睡著前,沈音猛地想起一件事,小手輕輕撓了撓陸渡的側(cè)腰,小聲問:“剛才,你下面好像動了?” 陸渡頓了頓,才低笑一聲:“什么動了?” 聽出男人聲音里調(diào)笑的意味,沈音惱羞成怒,啪的一聲打在陸渡胳膊上,“你的東西,在我身體里,頂了好多下,我都感覺到了!” 見沈音害羞了,陸渡也不鬧他了,正色道:“不瞞你說,我確實,有一些感覺了?!?/br> “真的?”沈音驚喜。 “嗯,”陸渡點頭,“但是這件事先不要告訴任何人,不然……” “你放心,在你做好準(zhǔn)備之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你正在恢復(fù),我一定會保護(hù)你的?!?/br> 陸渡的話沒說完便被沈音打斷了,沈音剛一到這個家基本就看清形勢了,他當(dāng)然不會傻到把他的情況到處亂說,嫌陸渡死的不夠快? 聽到沈音輕軟卻堅定的聲音,陸渡怔了怔,他垂眼去看沈音的表情,見他困得睫毛都快打起來了,不由得失笑,伸手在他背上拍了拍,溫聲道:“快睡吧。” 臥室里很快響起平穩(wěn)的呼吸聲,沈音睡沉了,陸渡卻還清醒著。 他靜靜地注視著沈音被性愛澆灌后顯得越發(fā)嬌媚的容顏,回想起剛才,他熟練地引導(dǎo)著自己撩撥他身體的一連串動作。 那些男人曾經(jīng)就是這樣取悅他的嗎。 不過,不管沈音以前跟多少人牽扯不清,以后就只能屬于他了。 自從兩人靈rou結(jié)合,小日子就過得更加滋潤,沒人的時候沈音會按照陸渡的恢復(fù)程度陪他做康復(fù),兩人經(jīng)常做著做著就糾纏到了一起。 沈音驚訝地發(fā)現(xiàn),陸渡雖然不會經(jīng)常和他做到最后,但身體其他部件的開發(fā)使用已經(jīng)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常常只是用一兩根手指就能玩得他夾著大腿發(fā)抖,xue里幾乎每天都是濕著的。 而某天晚上,陸渡更是壓著嗓子對沈音說:“坐我臉上來。” 沈音分開腿騎坐在陸渡臉上,那晚他被一條魚一樣的舌頭舔得高潮迭起,靈活的舌尖故意在他高潮時戳他陰蒂下方的小眼兒,敏感的尿孔被粗糙的舌苔磨得紅腫瘙癢,他差點控制不住失禁。 事后沈音氣呼呼地抱著被子跑到大床最邊上,離陸渡遠(yuǎn)遠(yuǎn)的,陸渡好聲好氣地在背后哄了好久,沈音才紅著眼睛指責(zé):“你,你怎么能舔那?” 陸渡無辜道:“我以為你會舒服?!?/br> 沈音:“……可我差點……出來,丟死人了!” 陸渡就抱著他低聲呢喃:“不丟人,被老公舔尿有什么丟人的?乖,不害羞了,嗯?” 聲音酥酥麻麻的,沈音耳朵尖都紅透了,哪里還生得起氣。 在他們過得濃情蜜意的時候,陸薄辰和陸柯叔侄兩個仍然經(jīng)常在沈音眼前找存在感,可沈音現(xiàn)在每天被陸渡喂得飽飽的,根本不把兩人的暗示勾引放在眼里。 陸柯毛頭小子一個還好打發(fā),頂多就是憋得眼冒綠光,沈音樂得看他笑話,還很好心地建議這個滿身精力無處使的少年去談個戀愛,成功把陸柯氣得一禮拜沒找他。 可是另一個大尾巴狼就沒那么好對付了,陸薄辰在沈音這里三番兩次碰壁后,也不再輕舉妄動,而是時不時就用一種充滿危險的眼神盯著他,沈音有次偶爾撞上他的視線,竟然被那里面的涼意冰得打了個冷顫。 心里染上淡淡的不安,沈音決定以后再小心一點,盡量避開跟陸薄辰接觸。 然而陸薄辰并沒有給沈音避開的機(jī)會,他直接給沈音發(fā)了一段半分鐘的視頻,視頻里的沈音正雙腿大開,濕漉漉的xue里插著一根色澤干凈卻形狀猙獰粗大的性器,被干得滿面春色,yin叫不已。 沈音當(dāng)即炸得頭皮發(fā)麻,他忍了又忍,還是直接一個電話打過去,高聲質(zhì)問:“你有沒有點新意,除了拿視頻威脅我你還會干什么?” 電話那端的男人像是早就預(yù)料到沈音會打來電話,好整以暇道:“有用就行,生意人不講究新意。” “你又想干什么?”嘴里這樣問,但沈音卻已經(jīng)有了某種不祥的預(yù)感。 果然,下一秒陸薄辰便沉聲道:“一小時內(nèi)來我辦公室,不然完整的視頻就會出現(xiàn)在陸渡手機(jī)里。” 電話掛了,沈音在心里把這人從里到外慘無人道地咒罵了一百遍。 陸薄辰這人的確沒什么道德,他得去辦公室找他,這次必須把這個定時炸彈解決掉。 熟悉的前臺小姐這次一見沈音便笑容滿面地請他進(jìn)去,沈音心里有事兒,冷著小臉連個微笑都擠不出來,氣勢洶洶的像是來砸場子的。 秘書小姐帶沈音進(jìn)了辦公室,貼心地泡了兩杯咖啡,然后看向自己老板,在得到男人的眼神示意后,姿態(tài)優(yōu)雅地退了出去。 “說吧,怎么樣你才愿意刪了視頻?!鄙蛞糸_門見山。 陸薄辰笑了笑,“火氣別這么大,嘗嘗咖啡,秘書泡的咖啡非常不錯?!?/br> 沈音也冷笑:“不了吧,我怕這公司里的咖啡不干凈,喝了再被狗咬了可怎么辦,狂犬疫苗雖然不貴,但疼啊。” 這是在內(nèi)涵他第一次來時陸薄辰給他下藥拍視頻的事。 陸薄辰收斂了笑意,不冷不熱道:“這就沒意思了,我記得那時候你爽得很啊,浪叫的聲音大得都快把秘書引進(jìn)來了,逼水多得把我褲子都弄得透濕,我還是換了條褲子才回家的。” 沈音又羞又氣,咬牙切齒道:“夠了,你也不用說這些話羞辱我,大不了你把視頻發(fā)出去,讓大家都看看你是怎么欺辱侄媳的?!?/br> 陸薄辰驚訝:“嗯?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視頻里只有你和一個看不到臉的男人啊,嘖,那激烈的,我都沒忍住對著視頻擼過好多次。” “你怎么這么不要臉?”沈音難以置信。 陸薄辰虛偽地笑著:“慚愧,不過,如果你真的想讓我刪掉視頻的話也不是不行,再跟我做一次,用你那小sao屄把我弄滿意了,我就當(dāng)著你面刪?!?/br> “做夢吧你?!鄙蛞舯梢暤乜粗媲胺路饎偃谖盏哪腥耍砗蟮暮偽舶投伎鞊u出重影了。 再做一次?他是真傻了才會相信陸薄辰,如果他真答應(yīng)了,那么陸薄辰不僅不會刪第一段視頻,還會把新視頻發(fā)他手機(jī)上。 陸薄辰露出遺憾的表情,眼睛隨意往辦公室的門那里瞟了一眼,然后起身坐在沈音身旁,被沈音煩躁地往旁邊推。 “走開?!鄙蛞粝褛s小狗一樣驅(qū)趕沈家掌權(quán)人。 陸薄辰也不惱,反而露出無奈又寵溺的笑,握住沈音細(xì)瘦白皙的手腕:“怎么又生氣了,小叔只是太想你了,音音的xiaoxue又sao又香,奶子也又軟又大,小叔沒吃夠?!?/br> 沈音被這人變臉的速度驚呆了,無恥的人真是隨時隨地都能發(fā)sao? “還記得爬山那次嗎?荒山野嶺的,被小叔壓在樹上抱著cao都叫得跟發(fā)了情的雌獸一樣,我都怕你把山上的公獸給叫來,怎么這次舒舒服服在辦公室里做還不愿意,又跟小叔鬧脾氣了?” 陸薄辰的sao話攻擊還沒結(jié)束,沈音手忙腳亂地伸手把他不斷開合的嘴巴捂住。 慌亂間兩人的身體貼的極近,沈音一條腿站在地上,一條腿屈膝跪在沙發(fā)上,比陸薄辰高一點,而陸薄辰的手自然地搭在沈音腰上,看上去就像在調(diào)情。 辦公室的門剛才還是半掩,這會兒已經(jīng)關(guān)嚴(yán)實了,顯然剛才有人來過又離開,還幫他們把門關(guān)上了。 沈音沒發(fā)現(xiàn),陸薄辰發(fā)現(xiàn)了,可他不僅不慌,眼里反而劃過一絲輕蔑的冷笑。 沈音捂住陸薄辰的嘴,反而被他按著手在手心里親了一下,調(diào)情意味濃重,沈音嗖的一下縮回手,怒視。 陸薄辰:“好了,別氣了,我刪了還不行?” 沈音狐疑地看著他:“真的?我怎么不信你會這么好說話?!?/br> 陸薄辰搖搖頭也不爭辯,索性把手機(jī)打開找到視頻,長按刪除,又特意清理了備份,沖沈音示意:“看”。 反正他已經(jīng)達(dá)成目的了,這視頻留不留的也沒什么重要的。 沈音大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抬起下巴道:“本來你就不該拍視頻……不對,你就不該做那種事!” 視頻刪了,沈音也不多呆,怕陸薄辰這人又想出什么壞主意折騰他,便起身示意告辭三連,陸薄辰也不攔他,嘴角帶著神秘的微笑看他兔子一樣飛速離開。 回到家后,沈音發(fā)現(xiàn)陸渡竟然站在客廳等他,驚訝道:“你怎么回來了,不是還沒到下班時間嗎?快坐下,你的腿還不能長時間站著?!?/br> 陸渡嗯了一聲,沈音覺得聲音有點不對,就走近些,發(fā)現(xiàn)陸渡一雙清冽的眼睛漆黑如墨,眼白中爬上大面積紅色血絲,面色蒼白,嘴唇卻紅得不正常。 “你這是怎么了?” 沈音大吃一驚,視線一轉(zhuǎn)看到落地窗邊的一片狼藉。 雪白的陶瓷花盆碎得七零八落,海棠枝干孤零零躺在深棕色的泥土上,臟兮兮的不知道被扔出來多久了,剛冒出來的一點綠色的嫩芽蔫蔫的,像是失去了生命力,露出的根莖都斷裂開了。 “……陸渡?!” 沈音不敢置信地看向那個眼神直勾勾看著他的男人,這盆海棠是前段時間他推著陸渡去超市時一起買的,陸渡親手培了土,施了肥,澆了水,說到時候可以給沈音做海棠花的書簽。 可他現(xiàn)在親手把它折了,摔了,扔了,仿佛那不是他們共同擁有的一份記憶,而是什么不入眼的垃圾。 到底是怎么了呢?明明早上出門的時候他還笑著給了他一個溫柔的親吻。 陸渡終于動了動,他腿還有些僵硬,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沈音下意識去扶,卻被他用手擋了一下。 沈音敢確定,他在陸渡眼中看到了對自己的抗拒。 把亮著的手機(jī)轉(zhuǎn)向沈音,陸渡說:“剛成年的小男孩都不放過?”只見屏幕上赫然是兩個人赤身裸體絞纏在一起的照片,仔細(xì)一看,竟是陸柯和沈音。 沈音甚至認(rèn)出了照片背景是他那次在山上住的民宿酒店。 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 陸渡雙眼空洞,聲音飄忽,“原來那天,你跟小叔和我弟弟都上床了啊,你可真……那你還來招惹我,他們兩個男人,都滿足不了你嗎?!?/br> 沈音眼前一黑,他張口想解釋,他想說陸薄辰威脅他,跟陸柯的照片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根本百口莫辯,因為這話他自己都不會相信。 見沈音啞口無言,陸渡僵硬地勾了勾唇,發(fā)紅的眼中充滿了受傷的悲憤,輕笑一聲,將手機(jī)砸向地面,撕心裂肺地大聲低吼:“那你還來管我干什么?你管我去不去死?!” 沈音忽然腦中劇痛,半空中傳來冰冷的機(jī)械女音:玩家任務(wù)失敗,主攻略角色黑化程度100%…… 不…… 在他眼前徹底黑暗之前,他似乎看到陸渡瞪著自己的雙眸泛紅,眼里含著淚光。 他伸手去,想要再碰到陸渡的臉。 但卻只能聽到他余音的回響:“反正我死了你也不會在乎……” 不,不是的…… 然而,他沒法再發(fā)出任何聲音,下一秒,無情的機(jī)制已經(jīng)將沈音抽離了這個世界。 當(dāng)機(jī)械的系統(tǒng)音再次響起時,沈音的第一句話是:搞什么???不管再讓我去做什么任務(wù),先給我保證把我這個世界的老公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