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完結章
白松跑了,在伊萬回來的第二天早上。阿塞夫推開房門想要在他身上解決晨勃,卻發(fā)現(xiàn)這個可心的小玩具不見了。狹小的窗戶開著,斷掉的項圈跟翻倒的桌腿上都有干涸的血跡,很顯然是白松磨斷項圈后逃走了。 “這個賤婊子光著身子跑不了多遠,得馬上把他找出來,他要是跑出去了,就麻煩了?!比蛄⒓椿厝ソ行蚜送砩纤谶@邊的人,叫他們一起搜,他現(xiàn)在十分懊悔松了白松的綁,抬手就給了之前提議用鏈子栓白松的塞納腦袋一巴掌。 伊萬卻是不慌不忙的,等旁人都走遠了,才慢悠悠地走到關著白松的那間屋子門口。他很了解白松,知道白松向來面子極薄,是不會光著身子就跑的。逃跑很大概率上只是白松的煙霧彈,他的真實目的恐怕是等這群把他當做玩物的人去追捕他之后,再尋件衣服離開。 房間里能藏人的地方只有小柜子跟沙發(fā)底下,伊萬輕輕帶上門,在走廊里點起了一根煙。 直接把馴不服的獵物抓出來沒意思,要抓就得等獵物自以為安全了,連藏著的爪子都暴露出來之后再出手摁死。到時候,再牙尖嘴利能捱折磨的小東西也得蜷縮成一團在腳邊發(fā)顫。 給了希望,再把希望拿走,讓他不知不覺間把自己當成掌握生殺予奪權力的主人,這才是馴養(yǎng)的精髓。 白松并沒有讓伊萬等太久。他身材高挑,柔韌性卻很好,這才能夠在沙發(fā)底下那點狹小空間里藏身。但逃跑的計劃卻實施地不怎么順利,他昨晚弄斷項圈之后,就發(fā)起了低燒,此刻額上滿是冷汗,偏偏身體無力到連清理腸xue內(nèi)的jingye都做不到,只能由著那些骯臟的東西繼續(xù)污染自己的身體。 ?他知道門口或許還有人,但身體卻已經(jīng)虛弱到讓他無法再堅持下去了。即使是虛張聲勢也不得不拼一把,他輕手輕腳地從藏身的地方出來,手里握著從制作粗糙的桌子上拔出來的釘子。 ?躍起的動作如同靈敏的花豹一般,白松在伊萬還沒察覺到自己動作的時候將釘尖抵在了伊萬的脖子上。他并沒有在暗無天日的yin辱中喪失自己的看家本領,他從來不是力量型的士兵,一直都靠速度跟技巧來彌補缺憾。 ?伊萬并沒有對被脖子上劃出的傷口做出什么反應,相比之下他甚至對白松手上斷裂的指甲更關心。 ?順從地跟著白松退進房間里,伊萬憐惜地摸了摸白松挾持著自己的手:“你都不心疼的么?這么漂亮的手被你拿去握槍就已經(jīng)是暴殄天物了,現(xiàn)在你還把它弄成這樣?!?/br> “閉嘴!”白松很是有些急切地命令伊萬:“把你的衣服脫下來,然后告訴我怎么離開這里?!?/br> ?他原本只是想搶一套衣服,然后就立刻離開這里的,沒想到運氣這么好挾持到了將他綁架到這里的伊萬。幾乎已經(jīng)起了殺心,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往下按,釘尖往伊萬的皮rou里刺去。 這才想起白松當初是被蒙著眼睛帶到這里的,伊萬笑了笑,然后說:“你趴下乖乖讓我再cao一次,我就幫你,不然你殺了我吧。不過等他們找到你,可能會讓那條狗cao死你。” 抬起屁股被一條狗用舌頭舔xue舔到高潮的經(jīng)歷,對白松來說實在是過于不堪回首,他拼命想要忘記昨天的經(jīng)歷,大腿卻忍不住顫抖起來,股縫間甚至有混雜著濁精的yin水緩緩淌了下來。 ?“閉嘴!”白松有些惱怒地從后面踹了伊萬腰眼一腳,他赤著足,趾頭圓潤的形狀隔著布料也十分明晰,讓伊萬想起那一身皮rou的細膩觸感。 ?伊萬于是當真不再說話,他跟白松僵持了約數(shù)十秒,最終得到了白松的妥協(xié)。連日的jian污跟春藥早在不知不覺間改變了白松,他以為自己跟過去沒什么兩樣,卻已經(jīng)在潛意識里接受了用身體去做交易的行為。 如果在這里被伊萬上一次就能換取生機的話,白松覺得這筆買賣甚至稱得上是劃算,他已經(jīng)被一群畜生連續(xù)咬了這么多天,不在乎再多挨上一口了。他越來越虛弱的身體不容許他再硬撐下去,但他仍舊沒有松開對伊萬的挾制,而是在伊萬低頭去吻他指尖時選擇了默許。 淡淡的血腥味在舌尖擴散開來,伊萬將那根手指含進了嘴里,他就著這個姿勢慢慢地回過頭去,開始細細打量起白松全裸的身體來。這具修長矯健的rou體因為連日的輪jian消瘦了一些,白皙肌理上遍布細小的傷口,伊萬沿著勁瘦的腰撫摸上去,立刻得到了白松輕咬著牙的回應。 在白松指尖上咬了一下,伊萬松開它,然后毫無征兆地說:“你可真yin蕩,被摸一下都會叫的話,離開了這里之后,恐怕沒有這么多饑渴到愿意玩男人的人會cao你了。” 他已經(jīng)看穿了白松體力不足的現(xiàn)狀,虛假的溫情也就到此為止,寬大的手掌鉗子一樣握住白松的手腕,他將白松就近壓倒在地上,用另一只手掐著下頜親吻上去。頸側的傷口因此更深了幾分,但他并不在意,他認定白松不會放過這一線生機。 果然,白松沒有配合,也沒有抗拒,他累得快要昏睡過去,無論伊萬咬他鼻尖,還是舔他眼角,得到的都是面無表情的漠然。他甚至沒有將伊萬的羞辱聽進去,是將僅剩不多的精力都押在了這次皮rou交易上,以至于有些渾渾噩噩了。 真是可憐又無趣,像被玩壞了一樣,連原本黑亮的眼睛都暗淡無光了,這讓伊萬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少年時期見過的被玩壞的男妓。 那天,在陰暗潮濕的巷道口,被推下車的赤裸男人跌落在淤泥里,白生生的rou體上立刻沾滿了泥點,僅存的羞恥心讓他嘗試著站起來,但發(fā)抖的大腿跟身上的繩索讓他只能不斷跌回污水里。 幸好,很快就有人來幫他了。幾個在巷道里抽大麻的流浪漢走了出來,他們抓住男妓的頭發(fā),將男妓從污水里拯救出來,然后拖進了巷子里。從旁路過的伊萬習以為常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他在喘息跟呻吟聲中將沾血的刀子擦干凈收起來,轉身去往列昂尼德所在的地方。 交完任務之后,伊萬再次路過了那個巷道,動物一樣的交合行為還沒有結束,里面?zhèn)鞒龅膮s只有粗重的喘息了,之前若有似無的呻吟全然聽不見了。伊萬于是多往里面看了一眼,正對上男妓的眼睛,無神又渙散,眼白都翻了出來,流浪漢卻還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上耕耘,一個接著一個cao他的嘴跟股間已經(jīng)合不上的rouxue。 無知無覺又沒有生機,那樣的表情簡直跟現(xiàn)在被他壓在身下的白松一模一樣,只是男妓是被真得cao壞了,而白松是在心不甘情不愿地跟他拿喬。 自從遇見白松之后,伊萬已經(jīng)很久沒有想起過那個男妓了,他并不清楚那個在臟污小巷里被人輪暴的男妓的最終下場,也不知道那個男妓的臉漂不漂亮。只是這一刻,白松的鮮妍麗的面容與那個男妓重合了。 “要我?guī)湍?,總得有點誠意吧。”伊萬騎在白松身上,卻不再真碰他,只是穿著褲子在他身上聳動,熱而硬的rou塊隔著層粗糙布料在他大腿上磨蹭出大片的紅印,用癢中夾雜著微痛的酥麻逼著白松面對現(xiàn)實。 空著的那只手向下探去,白松快速解開伊萬的腰帶,然后有些抗拒地脫下了伊萬的褲子,他現(xiàn)在無疑是清醒的,但做出的事情卻比被強暴時更不堪,他主動摸了摸那根折磨過自己的rou刃,然后抬腿環(huán)住了伊萬的腰。 這樣一來,伊萬只消稍一挺腰就可以將分身埋進白松銷魂的rouxue里,rou刃破開毫無抵抗之意的括約肌,很快在yin水跟jingye的作用下滑向腸腔更深處。 白松被那么多人接連用了這么多天,一直被jingye填滿的身體早已不復當初緊致,但內(nèi)里卻軟熱得不像樣子,就像一只為男人jiba量身定做的rou套子一般,不管什么尺寸的jiba插進去,他都能承受,都能侍奉。 伊萬得到了白松不情不愿的主動,也不再強求別的,他托著那只渾圓緊翹的屁股動起來,像是忘了自己脖子上還抵著釘子一樣,肆意地在這具標致的身體上發(fā)泄。 經(jīng)過長久鍛煉才得來的柔韌肢體跟優(yōu)美線條都成了取悅他人的附屬品,白松目光空茫地望向自己晃動的足尖,他哽咽著問:“你夠了沒有,他們就要回來了。” 沒有回應他,伊萬舌尖繞過他的乳尖,牙齒隨即咬上去,在漿果似的rou粒上刻上一道深深的血痕。眉心皺成川字,白松哆嗦著唇叫了一聲,他未充血時的胸肌摸起來柔軟無比,伊萬張開手掌摸上去,險些沉醉在那柔軟而又彈性的觸感里。 白松的胸部分明是平坦的,但拇指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在那上面弄出小小的凹陷來,分明是不同于女性rufang的純粹的男性肢體,但給享用他的人帶來的快感卻是無關性別的。 cao干的兇狠程度完全跟伊萬的性欲成正比,他頸側已經(jīng)被釘尖劃出了數(shù)道傷口,rou刃在白松體內(nèi)沖刺的速度卻只塊不慢,他甚至還有興趣對著白松繼續(xù)說下流話:“射不出來我也沒辦法結束啊,不如你把屁眼夾緊一點。” “嗯唔!”生怕把人引來的白松叫床聲極為收斂,他眼中怒火轉瞬即逝,下一秒當真收緊了括約肌去夾那根折磨自己的東西,水中飄萍似地在伊萬身下晃動。 不知過了多久,白松的意識徹底被低燒攻陷,他下身有輕微的失禁感,是顏色白濁的熱流正從一時間含不住的rouxue里不住往外淌著。他身側是站立著扣皮帶的伊萬,似乎居高臨下地對他說了句:“走吧。” 牢籠的門在幻覺里打開了,白松恍惚著伸手撐地讓自己掙扎著站起來,他披上伊萬丟過來的外套,覺得自己好像被一個新的籠子又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