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大佬督察(中):野合,群p等
韓卓吩咐過之后,景逸果然在他管著的幾家店里銷聲匿跡了。那些小弟都不敢再去sao擾脅迫景逸,景逸自然一步都不肯再踏入這種地方了。 就像是被風(fēng)干之后的花朵,景逸美麗卻沒了靈魂,就連香氣都是虛假的。他強迫自己遺忘發(fā)生過的一切,卻在被來警署找人的恩客認出來的那一刻,意識到噩夢仍在繼續(xù)。 在景逸開始用身體作為讓恩客保守秘密的代價時,韓卓正在住處放那天的錄像。 將視頻看了一遍又一遍,韓卓熟悉到閉著眼都能在心里勾勒出景逸的裸體。他沒上過景逸,卻知道景逸后腰的弧度尤其美好,皮膚細膩的質(zhì)地令他念念不忘。 景逸抽條晚,讀高中時臉蛋還有些圓滾滾的,是混混眼里最佳的勒索對象。他從小就乖,打架水平十分堪憂,韓卓聞訊趕來后將人打跑后,往往是抄著腰把他扶起來的。 透過夏季校服微敞的領(lǐng)口,韓卓無數(shù)次看到過少年形狀美好的鎖骨,那里完美無缺,上面只差一枚他的牙印。 常常會氣鼓鼓地掏出僅剩的錢請韓卓吃東西,景逸說以后要當(dāng)個警察,韓卓只顧看他拿食物時微紅的指尖,想也沒想就說我跟你一起。 后來,這話應(yīng)驗了,他們果然在一起了,只是一個抓人,一個被抓。 美好的回憶到此就結(jié)束了,韓卓將沾滿腥膻jingye的紙巾丟開,看一眼屏幕上眼神迷醉的用舌頭去舔男人jiba的景逸,決定出門填飽肚子。 開車去了警署附近的店,韓卓點了份炒飯慢慢吃著,約摸七點左右的時候,景逸推門進來。沒有點任何食物,景逸只是來找人的,時值夏季,他卻穿著長袖襯衫,扣子扣得嚴(yán)絲合縫。 韓卓的目光落在景逸身上,直到他跟著一個腦滿腸肥的人出去也沒離開。起身結(jié)賬,韓卓跟上去,眼看著景逸被那個胖子帶進了個公園的小樹林。 沒走太近,韓卓躲在一棵樹后面,剛好能夠看清草坪上發(fā)生的事情。 矮胖的男人急不可耐地將景逸推倒,短而粗的手指放在景逸清俊的臉上,摸了一把又一把。景逸沒躲,一動不動地任憑男人摸,表情麻木漠然。 為了不至于在事情結(jié)束后衣不蔽體地走出去,景逸甚至主動解開了衣扣,露出白皙身體上刺目的紅痕,還有乳首周圍幾枚結(jié)痂的牙印。 他的身材要比壓在身上的男人高挑,被脫掉褲子抬高雙腿揉捏屁股的時候,搭在男人肩部的小腿惹來了男人的不快。將景逸的雙腿折起往下壓到胸口,男人將手指插進他屁股里用力摳挖了幾下,辱罵道:“給人cao爛了的臭婊子,求人就拿出求人的態(tài)度!” 不遠處的韓卓將這話聽得清清楚楚,他手指僵硬地點了根煙,然后看著景逸伸手抱住小腿,用幾乎將身體對折起來的姿勢去討好那個胖子。 飽滿的屁股在堆疊在腳踝處的褲子底下若隱若現(xiàn),景逸表情冷淡的臉上滿是因恥辱跟情欲而浮起的紅暈,韓卓看不清楚,壓著他的男人卻興奮地拍了拍他的臉,拇指沾著體液摁進他嘴里,就讓他用這幅表情舔。 強忍著咬下去的沖動,景逸用薄卻柔軟的唇含住了男人的手指。yinjing慢慢湊近了他的臀縫,在他被男人的手指玩弄舌頭的時候,插進了他柔軟的屁眼。那根東西跟男人的體型非常相似,不算長卻很粗,撐開褶皺的時候不太容易。 后腰的肌rou緊繃出一段優(yōu)美的弧度,景逸哆嗦著繼續(xù)用舌頭舔男人的手指,他上下兩個洞都給填滿了,就像個被釘在草坪上的小玩具。 自開苞后就一直被頻繁使用的地方被調(diào)教得非常柔順,雖然還略有些干澀,卻非常會吸,那種背棄了景逸內(nèi)心感受的身體本能,讓上過他的人個個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毫不憐惜地一插到底,男人掐著景逸的腰聳動起來,他將啤酒肚抵在那只緊實的屁股上,正表情猥瑣地低著頭舔舐景逸的小腿。 他不僅不討厭景逸俊俏臉孔上的仇恨跟厭惡,反而非常喜歡,甚至為了看到更多而更兇狠地cao干著景逸。這樣相貌出眾,身材修長勻稱如豹子一般的青年向來是很貴的,現(xiàn)在有一個可供他免費玩的景逸,他自然要玩夠本。 不住發(fā)出嗚嗚嗯嗯的悶哼,景逸耳際的短發(fā)已經(jīng)被冷汗打濕,他下身被男人干得一片泥濘,透明的腸液正趁jiba抽插的間隙從收縮的屁眼往外淌。 男人干他干得狠,卻沒什么持久度可言,沒過多久便在他體內(nèi)繳械。不甘心就此拔出來,男人用已經(jīng)疲軟的yinjing繼續(xù)往景逸體內(nèi)插,根部將xue口一圈肌rou扯得不住外翻卷,露出雪白臀rou間濕淋淋的一點紅。 終于,男人玩夠了,提上褲子起身離開,留下景逸形容狼狽地躺在草坪上。沒被發(fā)現(xiàn),韓卓確認男人完全離開后才在張著腿休息的景逸面前現(xiàn)身。 空洞的雙眼中倒映出韓卓的臉,景逸掙扎著起身,含不住的jingye沿著腿根往下淌,在他黑色的褲子上十分顯眼?;艁y的穿好衣服,景逸連身上沾著的草葉都沒拍掉,就問:“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他本該立刻給警署打電話,將韓卓這個逃犯捉進去的,但卻突然想到,那樁幾年前的舊案早就被迫結(jié)了,用不著他再多管閑事,于是竟是敘舊般問了這樣一句。 韓卓一愣,隨機意識到景逸那天根本沒有認出他來。是了,他叫人蒙了景逸的眼睛,又只說了一句話,景逸認不出來也是情理之中。 “我去找你,你沒在家,就出來閑逛,結(jié)果逛到這了,你在跟人約炮?”韓卓面色不改地說謊,甚至還跟著景逸回了家。 景逸家里被砸爛的東西已經(jīng)通通收拾干凈了,看起來有些空曠。韓卓坐在換了新床單的床上,聽著浴室里的水聲,從心底生出一股惡劣的快意。 陷在泥淖里的景逸沒法再高高在上地拯救他了,時隔多年,他們又一樣了。再次跟景逸住在了一起,韓卓沒過幾天提出了跟景逸上床的要求,而景逸并沒有拒絕。 修長柔韌的身體在他面前毫無防備地打開,韓卓肆意地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記,然后在抱著景逸屁股cao干的時候,裝出一無所知地模樣,問景逸肩膀上圓形的傷痕是怎么來的。 那是昨晚別的男人用煙頭在他身上燙的,在他被干到快昏厥過去的時候,用手機拍他秘處的男人嫌他下身軟rou含著jiba時收縮的頻率不夠,于是將嘴里叼著的煙摁在了他肩上。 臉上的血色褪盡了,景逸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默認韓卓過幾天就會走,從未打算把自己身上發(fā)生的事告訴韓卓。 手順著腿根摸上去,韓卓一邊在景逸腸xue內(nèi)干出咕嘰咕嘰的水聲,一邊撫慰著景逸的前端。他其實更喜歡能把景逸干到失禁甚至昏厥的粗暴玩法,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景逸跟他還是不同,連實話都不跟他說。 找了之前那幾個小弟去問景逸的事,韓卓皮笑rou不笑地質(zhì)問他們陽奉陰違好不好玩。小弟汗毛倒豎,忙解釋道:“那些客人自己去找那個條子,我們也沒辦法啊,要是我們干的,怎么會不收錢。” 韓卓仍舊皮笑rou不笑,道:“錄像那么好看,給警署也弄一份過去,既然景督察當(dāng)鴨也不替咱們干活,那就換個聽話的上去?!?/br> 景逸被警署掃地出門的那天,是韓卓開車去接的,他看著一身便服的景逸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直接開車別到了他面前。 “你沒什么話跟我說么?”韓卓搖下車窗問。 轉(zhuǎn)過頭,景逸將韓卓從車?yán)镒С鰜?,抬手就是一拳。他已?jīng)知道了讓自己淪落至此的罪魁禍?zhǔn)祝率譀]留半點力氣。 擦掉嘴角的血,韓卓沒生氣,他抓住景逸的手腕,看著那張臉上因為憤恨而染上了薄紅的眼角,覺得景逸似乎哭過,就連眼睫毛都是濕潤的。 “跟我走吧,他們不要你了?!表n卓摟著景逸的背,說:“我會對你好的,當(dāng)那些事情都沒發(fā)生過,好不好?反正你喜歡我?!?/br> 回應(yīng)他的是落在另一邊臉上的拳頭,景逸狠狠打了他一頓泄憤,為此才從警署出來就又回去了,被抓進去的。 擦干凈血跡就去保釋了景逸,韓卓看著那些條子望向景逸時鄙夷又下流的眼神,胸有成竹的笑了笑。瞥了一眼將景逸送出來時特意安慰了他幾句的那個條子,韓卓覺得那人有些多事,卻并沒有在意。 他的目標(biāo)只有景逸,雖然景逸仍舊不肯跟他走,而且掏出錢包將保釋金還給了他。不再勉強,他將寫了電話號碼的紙條放進景逸的口袋,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毫不猶豫地將紙條撕得粉碎,景逸回到住處退了租,離開時只帶了一個背包。得到消息后,韓卓直接將那房子買了下來,他知道景逸總有一天會回來。 再次重逢的日子在半年后到來,這期間韓卓并沒有斷過景逸的消息,他知道景逸找不到工作,也知道景逸被迫混進了夜場里,現(xiàn)在又在他的干涉下輾轉(zhuǎn)回到了這個城市的另一邊。 那天下著瓢潑大雨,韓卓透過落滿雨水的車窗看到了站在街邊屋檐下的景逸,他穿著件紅色格子衫,嘴里叼著一根煙,正用修長的指節(jié)拿著打火機點火。 與其他來站街的男女格格不入,景逸表情冷峻,脊背挺直,額前略長的烏黑碎發(fā)掃過顏色素白的臉頰,就像是一副寫意的山水畫。 看著景逸掐掉煙走進身后那家現(xiàn)在由他管著的夜店里,韓卓知道他是去做什么的,卻并不打算阻攔。韓卓從來不嫉妒那些得到景逸身體的人,因為沒有必要。 韓卓自信得過分,并沒有意識到景逸早就看到了他。沒法用尼古丁讓自己平靜下來,景逸到店里的客人被灌了好幾杯酒。 包間里的燈光暗得令人頭腦發(fā)昏,景逸的下巴被人捏住,皺著眉頭喝了一杯又一杯烈酒,他在雨里凍得青白的臉上漸漸有了血色,襯衫則被扯到了腰間,露出只穿著黑色背心的上身。 圓潤的肩頭跟平直的鎖骨上很快摸上了幾雙手,景逸忍不住在從背后抱著他的男人懷里動起腰來,他原本是想掙脫的,但在其他人看來如同投懷送抱的發(fā)sao。 黑色的背心被撩到了胸口,景逸腹部淺淺的肌rou線條隨著呼吸不斷起伏,一只手順著他小腹邊緣的人魚線擦進牛仔褲里摸起來,一直摸到膝蓋都沒停止。 當(dāng)著包間里男男女女的面被剝得近乎赤裸,景逸直到被幾根手指捅進后xue才有些清醒過來。 “景督察,你這里好緊,給你松松好不好?”那人說著,將一個酒瓶插了進去,冰涼的酒液灌進體內(nèi),讓景逸忍不住推拒起來。 手叫人捉到背后用皮帶綁住,景逸雙腿大張地被抱到了桌上,臀縫間吞吞吐吐的濕紅rouxue被紅酒浸得顏色格外誘人,小嘴似地一口口喝著酒。 看夠了景逸無助的姿態(tài),有人將那一身細膩的白rou摟到了懷里,褲頭一解,猙獰的roubang滑進了泥濘的臀縫。被紅酒冰過的腸rou非常會討好,主動貼著柱身吮吸,比處子的xue還要緊一些。 嗑過藥的客人們百無禁忌,坐在旁邊干看著景逸挨cao的那人覺得不帶勁,索性走到景逸面前,將他一條腿撈到臂彎里,手指伸到被roubang撐開的rouxue里戳弄幾下后,把自己的家伙也插了進去。 喉嚨里發(fā)出幾聲壓抑的哀嚎,景逸像被踩住了尾巴的小貓,長而直的睫毛忽閃忽閃,高挺的眉骨底下,眼周皮膚紅了大片。 下身疼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景逸被幾雙手控制著,耳邊嗡嗡作響,連有人將他的頭按低壓到胯下也沒來得及反應(yīng)。下頜骨被一雙大手捏住,景逸以一個非常別扭的姿勢擰過了上身,他嘴里又含進了一根,臉頰被頂?shù)霉钠鹆艘粔K。 這下,景逸連聲音也發(fā)不出來了,他體內(nèi)插進了三根jiba,身體只會隨著那三根東西的抽插頻率上下起伏。寬肩細腰的身段扭起來很好看,景逸的柔韌性在此刻成了討好身上客人的附屬品。 客人叫來的女伴笑著向他走過來,手里拿著一管旋開的口紅,放肆地摸了摸他的背,女伴嘻笑著用口紅在他背上寫字,她口齒不清地說:“你比我還像婊子......” 只聽清了婊子兩個字,景逸眼神迷離地點了點頭。這天晚上,他被玩得有些過分,以至于結(jié)束后只能趴在包間的地上喘息。 狼藉不堪的身上灑滿了鈔票,景逸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他合上眼睛,什么也不想管了。在即將昏睡過去的時候,他透過朦朧的視線看到了一雙熟悉的鞋,鞋的主人停到他面前低頭看他——是韓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