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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減壓專用在線閱讀 - 北國君主南國被俘皇孫(囚禁梗)

北國君主南國被俘皇孫(囚禁梗)

    朱言的寢殿里有間密室,已經(jīng)內(nèi)宮里是人盡皆知的秘密,他在里面金屋藏嬌,不許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踏足。那地方只屬于他,敢隨意踏足的人都是在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死不足惜,罪無可恕。

    ??那密室鎖得嚴實,不像金屋,倒想囚籠,鑰匙只在朱言手里。朱言打開鎖進去,手里提著個精巧的食盒,他本是北原漢子,即使在南國待過幾年,現(xiàn)在又跟南國劃江而治,入主中原,也總是去不掉身上的邊塞氣息,提著食盒的樣子有幾分可笑。

    ??密室里點著燈,并不昏暗,只是除狹小的通風口外,連扇窗戶也沒有,雖有三個房間卻是一個完全與外面隔絕的空間。靠門的外間擺著供桌,上面是一塵不染的神像跟香案,絲絲縷縷的檀香躥進朱言鼻腔,讓他有些厭煩。

    ??勉強沒發(fā)作,朱言走到跪在供桌前的人身旁把食盒一放,道:“金慈,我給你帶了點心,是南國來的廚子做的,你嘗一嘗?!?/br>
    ??金慈聞言眼皮也不抬一下,仍舊合眸誦經(jīng),神情淡漠的一張臉上,色白如玉,五官如畫。這么個江南溫潤水土才能養(yǎng)出來的貴人,正是兩年前殉城而死的南國皇孫。

    ??兩年前,朱言連克數(shù)城,把金慈困死在城中的時候,金慈是決意殉城以全皇家顏面的,只是朱言不許。那日,朱言受了金慈副將的降,卻怎么也找不到金慈,他聽聞官署起火,立刻親自率人去救,直到從廢墟里扒出被隨從護在身下的金慈,才哆嗦著手把懸著的心放下。

    ??這件事,跟金慈的副將下屬一起永遠埋在了土里,只有金慈這個“已死之人”,被朱言藏在馬車里帶回了北國的都城。金慈身上的傷不輕,朱言把他當成心肝寶貝,什么靈丹妙藥都往他身上用,也養(yǎng)了大半年才好。

    ??金慈好起來后就成了這幅樣子,除了為故人超度,故國祈福外,什么也不想做。起初,朱言一心想著討好他,神像香案什么的都替金慈準備齊全,可時間一長,朱言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金慈總也不肯看他。

    ??就像現(xiàn)在這樣,金慈只當他不存在,仿佛看一眼都污了眼睛。沒有辦法,他只能用盡手段去折騰金慈,好的壞的都有,只有那些時候,金慈才會鮮活起來。

    ? “別念這勞什子了?!备┥肀ё〗鸫?,朱言去咬金慈的耳朵,道:“吃些點心吧,免得一會兒沒力氣?!?/br>
    ??金慈只是推他,寬大衣袖底下,藏著的手腕使不上力氣,他的手腳經(jīng)脈都被朱言挑斷了,連重一點的杯子都拿不起來,卻仍在朱言親近他的時候做些無謂的掙扎。

    ? 抱了金慈進里間,朱言把他放到床上,摟在懷里心肝寶貝叫了一陣,見根本哄不住金慈,便換了張面孔,抓住金慈腦后長發(fā)把人硬摁在了床上。

    ??嘆了口氣,朱言道:“金慈,你總是這樣不知好歹,讓我看看你的傷。我已經(jīng)忍了一個月,你總得讓我吃一口?!?/br>
    ??把金慈的褲子褪到膝彎,朱言掰開白生生,圓滾滾的兩瓣臀rou,直接去摸中間銷魂的rou眼。褶皺緊緊閉合著,顏色卻是熟紅的,探進兩指去,腸rou就爭先恐后絞上來,好像先前撕裂的傷不存在一樣。

    ??臉埋在柔軟的錦繡床褥里,金慈喘不過氣來,眼前陣陣發(fā)黑,雙腿不住掙踹卻被壓得死死的,窒息很痛苦,但更痛苦的是他不會死。朱言經(jīng)常這樣對他,把他摁進水盆里,甚至卡住他的脖子,就為了他窒息后的片刻乖順。

    ??在金慈快昏過去的時候松手,朱言看他咳嗽得上氣不接下氣,把他摟在懷里撫著他的背,輕輕替他順氣,道:“金慈,你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金慈不答,只是平靜下來后,就要從朱言懷里掙脫出去。他在密室里過得渾渾噩噩,卻也知道今天是三月初七,是他幫助在南國做人質(zhì)的朱言逃跑的日子,可他不愿說,是打算用沉默逼瘋朱言。

    ??朱言果然受不了這沉默,拽著金慈衣領質(zhì)問:“我對你好也不行,對你壞也不行,金慈,你到底想怎么樣?”

    ??金慈許久不見陽光,白得近乎病態(tài),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在他薄薄的皮膚上留下痕跡。他偏過頭去不看朱言,任憑朱言的指甲在自己胸口留下許多細小的傷口。

    ??“好,你很好?!敝煅哉f著,把金慈從床上拖下來,帶到一邊的十字刑架旁。那刑架是用來料理金慈的,每每朱言討好不了金慈就會走向另一個極端,他選擇讓金慈疼。

    金慈疼了就會哭也會叫,比半死不活眼里沒他的模樣要鮮活太多。

    ??鎖鏈一圈圈纏上金慈的手腕,冰涼的感覺像是有蛇從上面爬過,正在噬咬他的皮膚。朱言把鎖鏈扣得很緊,細致地將金慈固定在刑架上,他從后面的墻上取下細長的鞭子,折起來抵住金慈的下巴上。

    ??把目光放在朱言身后的墻上,金慈琉璃般通透的眸子里只有冷淡,像是寒潭中的死水,無波也無瀾。他的臀rou被撥開,粗糙的鞭子抵在肛口不住摩擦,有堅硬的鞭毛探進去,不住刺激著艷紅的腸rou。腔內(nèi)嬌嫩的地方一點委屈也受不得,立刻淌出一股股的水兒,是這些日子里被逼出來的本能。

    ??金慈受不住疼,薄薄的眼皮垂下來蓋住眸子,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喘息,他喘息中帶著一聲低低的痛吟,讓朱言火直往下身沖,兒臂粗的性器立刻挺立起來。他并不打算抽打金慈,只是將鞭子伸在金慈股間褻玩他下身,圓翹臀rou被撥弄得發(fā)顫,蹭在朱言手背上滑膩微涼,像是自己貼上來一般討著巧。

    眉目擰在一起,金慈不住抽氣,他面無表情的時候,一點兒凡塵也不沾,只有這樣吃了痛,才像個人。朱言見他臉上浮起紅云,兀地想起自己離開南國的前一夜,還是少年身量的金慈翻窗鉆進囚室,靜靜站在他床邊,也是像這樣紅著臉。

    朱言十幾歲的時候就被送到南國為質(zhì),跟金慈一道長大,日子過得很是逍遙,雖說是寄人籬下,卻沒受過什么委屈。這樣的日子,他一直過到父皇駕崩,兄長登基后撕毀同南國的盟書,才大夢初醒。南國皇帝打定主意要拿他的腦袋祭旗,是金慈不顧一切,要他遠走。

    明明是一心一意要朱言遠走,可到了臨別的時候,金慈卻還是舍不得。他攥著朱言的衣領,死死咬著牙關(guān),良久才說出一句:“你別忘了我?!?/br>
    所有的驚懼不安與對未知未來的惶恐都在那一刻化作涌上心頭的情欲,朱言也不知自己為何會那么做,他在與侍衛(wèi)一墻之隔的王城腳下抱住金慈,不顧一切地吻下去,像要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樣。那個吻支撐了他許多年,但現(xiàn)在給他那個吻的人卻已經(jīng)不能像當時一樣全心全意待他了。

    沾著濕淋淋體液的鞭子從金慈腿間抽出來,慢慢上移到金慈小腹、胸口處,留下一串水漬。朱言湊上去吻金慈,可無論他如何挑逗也得不到半點回應,獨角戲終究沒意思,他放開被自己又舔又咬弄到紅腫的唇瓣,道:“金慈,你說停下,我就停下?!?/br>
    癱軟的雙腿被朱言分開環(huán)到腰上,金慈無可攀附,只得將手指扣在鎖鏈上,冰涼的鐵讓他指尖泛起薄紅,顏色比他暴露在朱言眼前的下體更艷麗。他股間小嘴紅得綺麗,隨著呼吸的頻率不住張開一個水潤潤的小口,艱難地把膨脹的男根一寸寸吞進去。

    朱言肆無忌憚地凌虐金慈,全憑自己欲望擺弄這具身體,他攬在金慈腿彎里的手不自覺地用力,指尖一點點扎進金慈皮rou里,逼出金慈一聲綿軟過一聲的呻吟。這樣一場情事,對金慈來說,無異于上刑,他下身xuerou隨著朱言男根抽插不斷被拽出頂進,不自覺地收縮吮吸來討好讓自己痛苦的元兇,以換得一點點喘息時間。

    汗?jié)竦念^發(fā)黏在臉上,金慈肯睜開眼睛,神色卻仍舊木然,他只在體內(nèi)被射滿的時候略略抬了眼皮,其余時候仍舊一點反應也不肯給朱言。修長的脖頸垂下來,他像只垂死的天鵝,即使陷在泥淖里,也竭力維護著自己僅剩的可憐尊嚴。金慈知道最折辱人的時候還沒到,朱言不知道從哪里尋來一些齷齪玩意兒,每每在他身上發(fā)泄過后,都要一件件試用,不把他折磨到哭得不成樣子決不罷休。

    上一次,朱言在金慈身上用新鮮玩意兒的時候就失了分寸,有棱角的器具被塞得太深,弄出來的時候又太急,一個不注意就弄傷了金慈下身。那些傷口細小卻又血流不止,朱言抱著金慈怕極了,不得不把他帶出密室,請?zhí)t(yī)來醫(yī)治。

    撥開金慈額前凌亂的發(fā),朱言替他理順鬢角,卻遲遲不再有別的動作,只是欲言又止:“我……算了?!?/br>
    這一日,金慈難得沒有受更多折磨,他沐浴干凈就沉沉睡去,連朱言何時離去也不知道。

    之后的三天,朱言沒來,按著朱言吩咐照料他起居的宮人也沒有來,金慈平靜地從僅剩不多的水中分出部分供在神位前,又拿其余部分將自己日日清洗干凈。他向來愛儀容勝過性命,到了這般地步也想著要體體面面去死。

    第五天,金慈奄奄一息的時候,朱言終于來了。

    看著金慈躺在床上靜靜等死的樣子,朱言不知是什么心情,竟是笑了一聲,才道:“我差點就不能來看你了?!?/br>
    金慈終于說了與朱言重逢后的第一句話,他聲音沙?。骸翱上銇砹恕!?/br>
    朱言搖搖頭,一臉無可奈何。金慈如他所愿開口,說出的卻是這樣的話。他看著金慈,發(fā)現(xiàn)那張憔悴許多卻容色不減的臉上多了點淡淡的青色,忍不住伸手摸了又摸,勉強扯出一個笑。

    我在祭天的時候遇刺,昏迷了三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來看你。很簡短的一句話,朱言卻無法說出口,他苦笑一聲,肩膀上包扎好的傷口又在隱隱作痛,立刻換了張高高在上的臉孔道:“即刻搬出去吧,孤給你選個住處,做孤的男寵不委屈你?!?/br>
    語畢,朱言心里先委屈起來,他端過粥,舀起一勺喂給金慈,見金慈咽下便又舀一勺喂過去。這樣吃了小半碗,金慈就偏過頭去不肯再吃了,他唇角有淡淡的青色,并不明顯,只是摸起來略扎手。把勺子放回碗里,朱言用手掌摩挲金慈嘴角好幾下才戀戀不舍地放開,慢慢從腰側(cè)抽出了佩刀。那柄刀不過一掌長,卻極鋒利,刃上閃著幽幽的光,閃在金慈眼里是片片碎星。

    迎著朱言的手送上自己最脆弱的頸項,金慈還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冰涼的刀貼上臉側(cè)也只是抖了抖睫毛。朱言不解釋,平抬起手腕,輕輕一轉(zhuǎn)將刃掠過金慈嘴角。他的動作很輕,剛好將金慈嘴角新長出的一點胡茬剃掉。

    這刀到底不是這樣用的,朱言小心翼翼替金慈修了一陣也沒能把唇上青色剃干凈,反倒修得參差不齊,摸上去格外扎手。這實在是有些好笑,朱言卻只是勾起嘴角,將一點笑意凝住,他隨手將刀丟開,語氣倦?。骸肮率軌蚰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