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火辣辣的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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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辣 灌滿了 警示:粗暴koujiao,體內(nèi)射尿,小狗有點粗暴,注意避雷。(甜一點的車下次開)(P.S.硬插嗓子眼可不行,好alpha別學臭小狗??) 南陸一句話問得裴司川不知如何回答,要說是,他可沒讓段鋮上來,要說不是,他確實把帶著段鋮信息素味道的衣服帶回家了,也確實因為這個味道被逼進發(fā)情期了。 怎么說都是自己沒理。 南陸見裴司川不回答,以為就是默認了。他年紀還小,從小到大因為長得好看,性格又慣會討人喜歡,一直是眾星捧月的那個,哪想到短短幾天在裴司川這里受了這么多打擊。雖然他們倆并沒有確定什么關(guān)系,但是南陸還是覺得自己的頭頂冒著綠光,腦子都要氣炸了。 他感覺鼻子泛起一陣酸意,氣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聲音沙啞地質(zhì)問道:“叔叔……就這么幾天,你就不要我了?其他alpha比我能更好地滿足你是嗎?裴心黎說不讓我太欺負你,但是你怎么可以這樣欺負我……?” 裴司川被他鬧得一個頭兩個大,干脆想用接吻的辦法堵住那張嘴,可是他剛想湊上去,南陸的腦袋就偏開了,委委屈屈地躲開了他的吻。 裴司川也惱了。他現(xiàn)在身上越發(fā)燥熱了,看到南陸就像看到一個大型撫慰劑,恨不得立刻馬上纏上去,結(jié)果對方居然鬧起別扭,別說更進一步了,親都不讓親。 他伸出手,虛弱地指了指門口掛的大衣:“那個是……段鋮的……” 南陸一聽,好家伙,裴司川是真的壞,連姘頭的名字都直接說了。 他還沒來得及發(fā)火,omega竟然把手伸進了他的褲腰中——他從宿舍出來得急,隨便套了一條寬松的灰色運動褲,更方便裴司川把手伸進去,找到那不爭氣硬得發(fā)疼的東西隨意揉捏了。 裴司川垂下睫毛,手伸進alpha的內(nèi)褲里,握著那勃起脹大的jiba輕輕擼動,一邊小聲哄著吃醋的小朋友:“段鋮借我的……他的助理明天來拿走。不生氣了,啊?!?/br> 南陸這會兒哪里還想得起問一問段鋮是什么人,他的jiba被裴司川的手揉得又爽又脹痛,恨不得馬上把眼前的壞叔叔扒光,進到那個熱乎乎的緊致小逼里泄泄火,等他把叔叔cao得說不出謊話了,再好好盤問這個段鋮那個助理的都是什么人物。 裴司川見南陸抿著唇不作聲,以為是自己這樣幫他打手槍還不夠刺激,腦子一熱,干脆跪下身去,把臉蛋湊近了年輕alpha的胯間,隔著褲子輕輕蹭了蹭那鼓起的一團。 南陸正在想等會兒怎么盤問裴司川有幾個好A哥哥,突然被這樣的畫面嚇到了,面上迅速涌上紅潮。 叔叔在用臉蹭他的…… “叔叔……”他咽了咽嗓子,鬼迷心竅一般順勢輕拽住了裴司川的頭發(fā),“怎么跪下來蹭我了?嗯……要給我舔嗎?” 裴司川點了點頭,把南陸寬松的褲子連帶內(nèi)褲拉到腿根,那粗硬脹紅的性器就被放了出來,硬得太厲害,緊緊貼著alpha的小腹。 裴司川一手扶著南陸的大腿,一手握住那根曾經(jīng)把他折磨得要死要活的東西,跪立著往前探身,伸出濕熱的舌尖順著柱身的青筋舔了上去。 “嘶……”被裴司川舔jiba,那種溫熱又潮濕的觸感太刺激了,南陸忍不住用力拽緊了omega的頭發(fā),alpha想要侵略占有的本能在血液里蠢蠢欲動。 “叔叔,我要你把我全部含下去。”他啞著嗓子命令著,“用你的嗓子眼夾我、吸我,讓我射進你胃里,聽到了嗎?” 南陸說的每一個字都像冒著小火苗,直往裴司川心底燒。他張了口,那張嘴巴從小到大沒受過苦,吃的是高級料理,說的是英語和法語,沒想到有一天要討好性地去含alpha的jiba。南陸的又大,捅了三分之二,死活頂著嗓子眼進不去了,裴司川眼淚都被逼出來了,誰知道這小狼狗今天和鐵了心要cao爛他的嘴一樣,摁著他的頭就往里面硬插。 “唔……唔唔嗯!”裴司川徹底被捅開了,嘴巴被撐得發(fā)痛,南陸扯著他的頭發(fā)往里插,有時他忘記用鼻子呼吸,劇烈的窒息感會瞬間讓他眩暈,淚水和津液一起順著下頜往下流。 他無力地捶打了兩下alpha緊繃的大腿肌rou,迎來的是更加粗暴的頂弄。 裴司川的嗓子眼太緊了,和下面的xiaoxue相比也不差,沒幾下都快要把南陸夾射了。 “叔叔……哈啊……”南陸喘著氣,聲音帶著點兒委屈,“你嗓子眼太緊了,夾得我喘不上氣……嗯……!你松一點兒,讓我多插會兒……” 裴司川快要崩潰了。人的嗓子眼是說松就能松的嗎?他喉口的肌rou被南陸的jibacao得反射性收緊,根本不受控制………還想多插一會兒?再多插一會兒,這喉嚨也別要了,直接要被jiba捅漏了。 他收緊了口腔,濕熱的黏膜全貼上南陸的柱身,黏糊糊地吸吮安慰,那嬌嫩的喉口雖然被捅得腫了,但是裴司川依然沒有拒絕南陸的插入,用那里的嫩rou擠壓著敏感的guitou。 “叔叔……啊、哈嗯……” 南陸失神地頂胯cao進omega的喉嚨,狠cao了幾下,感覺到一陣酥麻順著腰椎爬上來,雖然之前惡狠狠地說要射進裴司川胃里,倒底還是心疼了,拉著裴司川的頭發(fā)讓他微微仰起頭,猛地抽出了到達頂點的yinjing,皺眉擼動了兩下,濁白噴出,澆在裴司川臉上。 裴司川的睫毛和鼻梁上掛著jingye,伸著半截舌尖激烈地咳嗽,看上去痛苦中帶著yin亂。南陸怕自己把他弄疼了,不顧提上褲子,半硬著也跪下身去,捧著叔叔的臉擔憂地左看右看。 平時看上去矜貴又禁欲的男人被他cao嘴巴cao得口水眼淚亂流,這感覺真是讓他心跳不已。 南陸喉間干渴難耐,還沒等裴司川緩過氣來,又撲了上去,捏著男人的屁股在他下巴邊上亂舔亂親。 “叔叔,脫干凈轉(zhuǎn)過身跪趴著,把屁股抬高……”南陸開口,“忍不了到床上了,你在哪里發(fā)sao我就要在哪里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