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幾天，凃悉和初中時候一樣，往陸潘身邊跑去蹭飯，他一度怕顧方汀又發(fā)現(xiàn)他不好好在食堂吃飯，每天中午和陸潘在一起吃的時候都拍照報備。顧方汀知道后，也默許了他的行為，只囑咐他沒事要多買點東西送回去。顧方汀以監(jiān)護人的身份辦了張卡給他，專門用來打生活費。

    凃悉和陸潘和諧午飯在那次走廊遇見后就插了個第三者，陳谷宏常以忘帶東西或者求教題的理由進陸潘的宿舍，陸潘一開始還會說“你拿了東西就回房間吧”“這些題目你下午可以去問老師”，陳谷宏臉皮厚，陸潘是個粗神經(jīng)的學神，久而久之就習慣了陳谷宏的行為。

    凃悉面上不顯，偶爾被陳谷宏盯久了會露出一副困惑害怕的神色，心里卻和系統(tǒng)偷笑。

    凃悉：我都能想到能量嘩啦啦地掉的場景了……我打賭他一定會給我賺多多的綠帽值！其實綠帽值說穿了，就是讓主角吃醋吧？陳谷宏絕對……

    一通來自顧方汀的電話打斷了凃悉的思緒。

    顧方?。骸靶∠?，我快到校門口了，你準備下出來吧?！?/br>
    每周五只上半天學，顧方汀會帶凃悉去公司辦公，陪顧方汀加班一會兒再去吃晚飯，今天也依舊如此。

    凃悉小聲應下，擦了嘴，對陸潘打了聲招呼準備走：“你們繼續(xù)吃吧，我哥來接我了?！?/br>
    陳谷宏站起身，手抓過他擦過嘴的餐巾紙卻沒有往垃圾桶送，一邊收拾好自己的餐具，一邊對凃悉招手：“我正好也要走，送你到校門口吧？”

    話落，不由房間內(nèi)其他二人分說，就抓住凃悉的手腕開了門走。

    凃悉的手腕用大拇指和食指圈住正好，算是男生里的小骨架，陳谷宏拉著他的手腕直到宿舍樓大門還沒松開，還是凃悉被拽疼了才掙脫出來：“你太用力拉我了。再說，我也不用你送的。”

    凃悉臉色明顯有些不悅，對于陸潘這個自來熟的朋友，他沒有什么好感。

    陳谷宏顯然不在意：“這有什么，都在一起一個多月了，吃飯也一起吃了半個月，我們還不是很熟，可以在路上聊聊天嘛?！?/br>
    凃悉忍下不爽，心想都一個月了還不熟，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

    但良好的教養(yǎng)堵住他的話語，最終只是笑笑說道：“我們也只是同學?！?/br>
    宿舍樓離校門還有段距離，陳谷宏出門前拿了凃悉的書包，現(xiàn)下卻沒有要物歸原主的意思，凃悉看離大門也近了，伸手討要，奈何陳谷宏把書包高高舉起讓他自己來拿。

    凃悉：“我不想和你玩這種幼稚的游戲，把書包還我，我哥要等著急了?！?/br>
    凃悉邊說，還是邊忍不住伸手去搶。這一搶，便不由更靠近陳谷宏了些，對方的另一只手扶著他的腰，甚至還往下滑，在他的臀部用手捏了捏。

    凃悉一張臉在夏日陽光下更紅了些，臉上也染上惱怒的顏色：“你干什么！”

    顧方汀此時站在車邊，剛好撞見了這幅畫面。他遠遠地招呼，喊道“凃悉”，聲音不大，卻驚得凃悉一個激靈。

    凃悉醒過神，和陳谷宏迅速扯開距離：“書包你愛拿就拿著吧，我不要了，再見！”

    看著跑走的人影，陳谷宏留戀地嗅起手里似乎殘留的香味。

    凃悉高一的個子就有一米七，夏天里卻穿著大一碼的夏季藍色校服，又白又小個，活脫像個穿了大衣服的人形兔子。每天走讀的凃悉，想必晚上有空一點一點地清理自己身體上每一處角落，經(jīng)過他身邊的時候都透著香氣。

    陳谷宏的手把凃悉的書包抓得更緊了些，壓下心中的想法，不斷和自己說：慢慢來，要慢慢來才有滋味。

    跑到顧方汀身邊的凃悉卻嚇得不知說什么好，氣都沒喘勻就想開口解釋。顧方汀面上卻沒有什么表情，輕飄飄丟下了一句“上車”，就轉(zhuǎn)身進了門。

    凃悉也拿不定要說什么，只好先聽顧方汀的話。一路上，他們每次都剛好遇上綠燈閃爍的最后幾秒，連停了幾個紅燈，顧方汀甩手捶了一把方向盤，車發(fā)出一陣刺耳的喇叭鳴響。

    凃悉慌亂去摸顧方汀的手：“哥，別生氣、我們、我們換條路走吧？繞遠路但是紅燈少…”

    顧方汀反攥住他的手，在綠燈亮起過后將車開到路邊停下，這才出聲：“那個同學，什么情況？”

    凃悉：“他是陸潘的朋友，最近才和我們一起吃飯的。今天、今天我說你來接我，他說要送送我，說作為同學要熟悉熟悉，我拒絕了但是他不聽，還不把書包還我…我、我怕你等著急，才想快點把書包拿回來……”

    顧方汀從后視鏡盯著他的眼睛：“他不是你們班的?！?/br>
    凃悉點頭：“他是高三的，是留級生，也是陸潘認識的人，我想我們應該也算同學?！?/br>
    顧方汀在后視鏡內(nèi)的目光轉(zhuǎn)移到他手腕上，那兒的紅痕還沒退：“他為什么抓你的手？”

    凃悉：“我說我不用他送，他拉我出門時候抓上的…”

    顧方汀沉默了會兒，半晌才“嗯”了一聲。

    凃悉：“哥，你在生氣嗎？”

    顧方?。骸皼]有，我?guī)慊毓??！闭f著重新啟動了引擎。

    凃悉不知道為什么大哥好好的要這么低氣壓、擺臉色。就算陳谷宏他的動作是有些逾矩，充其量也不過是同學間的打鬧，大哥為什么要生氣？

    想到這里，他也開始賭氣，覺得好不容易要到周末還要受氣，便往后座用力一躺。

    到地之后，顧方汀沒像往常一樣過來開后門，喊他“小兔”，說“今天中午給你買了什么什么”，說“今天又要辛苦小兔等哥一會兒”，而是自顧自朝著地下電梯走去。

    凃悉不免著急，也不再有什么生悶氣的心思，開門追了過去。

    等他跑到顧方汀身后，沉默了一路的男人才開口道：“以后離他遠點?！?/br>
    “好、好…”

    一下午辦公室都是低氣壓。

    顧方汀不知為何出了一身汗，下午還有個會，便在私人辦公室內(nèi)的浴室匆匆沖個澡。彼時凃悉坐在顧方汀的老板椅上，一個轉(zhuǎn)椅，能看見顧方汀沒關(guān)嚴實的浴室門，凃悉呼吸一窒。

    他和顧方汀已經(jīng)許久沒有一起洗過澡，男人的身材隨著日子愈發(fā)有味道。不知什么時候練出來更分明的肌rou，襯得叢林里棲息的‘猛獸’也更加怖人。

    凃悉吞了一口唾沫，翹起二郎腿壓抑什么。自從他使用了系統(tǒng)的插件以來，除了生活中痛感、觸覺更清晰，昭示他與身體更加契合外，對顧方汀的感情也隨著任務推進愈發(fā)抵擋不住地傾瀉。他七八歲就和顧方汀形影不離，男人幾乎當塊寶物一樣養(yǎng)著捧著他。

    再加上顧方汀是他一直仰望崇拜的大哥，凃悉和顧方汀在一起時，都快顧不上系統(tǒng)立下的規(guī)定和任務的壓制，一邊想對顧方汀做出些瘋狂的事情，一邊又礙于二人身份而暗暗感到羞恥。和陳谷宏相處時，更是覺得惡心不適，好像自己真的背叛了誰。

    系統(tǒng)安慰他這是正常反饋，你看最近顧方汀的愛意值漲幅是不是快了很多？凃悉看到75％的進度，想著越到最后漲的越難，現(xiàn)在這個程度他已經(jīng)算滿意。

    凃悉把小帳篷往下壓了壓，胸口喘氣的幅度變大，沒等顧方汀完全從浴室里出來，就擠開男人沖進去鎖了門。

    匆匆解開褲子，凃悉打算速戰(zhàn)速決。

    系統(tǒng)：青少年打手槍很傷身體啊………

    凃悉不禁咬牙：這都是怪誰？怪誰啊！

    末了他又一驚：你看不見吧？

    系統(tǒng)又幽幽出聲：這種畫面看不見，但是聽得到喔！

    凃悉只好把牙關(guān)咬得更緊了些。

    顧方汀沒因小小插曲起什么波瀾，以為只是凃悉尿急。重新穿好衣服的他打了通電話：“查一下上次那所學校一個高三留級生，不知道叫什么……一米七多，今天中午出現(xiàn)在校門口附近，看下監(jiān)控就知道了。對，手機電腦也監(jiān)聽插件……”

    那個男同學看凃悉的眼神和動作都很惡心。

    這讓顧方汀想起一些不美好的回憶。

    過一會兒，他又給助理打了電話：“買一套男裝送到我辦公室。十幾歲男孩子穿的，身高一米七一，體重六十公斤…要長褲。”

    ＊

    轉(zhuǎn)眼高一暑假，顧方汀已經(jīng)張羅要給他過十八歲的生日。凃悉上學沒按著年齡走，生日也按著戶口本上的日子過。

    正好趕上顧方汀的一個度假村開業(yè)，就打算帶凃悉去那兒。

    顧方汀問：“你有沒有什么朋友來？把人都叫上一起去吧。”

    凃悉想著反正顧方汀是不差錢的，去的還是自家度假村，道：“那請班上同學都來吧，這一年大家都對我很好?！?/br>
    誰想到當天陳谷宏隨著陸潘不請自來。

    凃悉自從顧方汀讓他不要再和陳谷宏來往之后，面上確實斷絕了往來。私下里，陳谷宏每天下課都來班上找他給他送零食，中午強迫凃悉陪他回宿舍。陳谷宏還是等凃悉和陸潘吃完午飯后把人帶走的，凃悉總是找不出理由向陸潘求助。顧方汀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工作越來越繁忙，久而久之也就忘記了這號人物。

    陳谷宏和他打了個招呼就上了大巴，這之后顧方汀才收拾好行李過來，看凃悉臉色不好，問道：“怎么了？不舒服嗎？”

    凃悉：“沒事哥，可能就是待會兒要坐車，提前暈了?！?/br>
    顧方汀笑著摸了摸他的頭，把一頭順毛揉亂，然后從口袋里拿出暈車貼給凃悉的耳后貼上，冰涼涼的：“你從小就暈車，老是坐車也沒適應…貼好了，上車吧，給你放了奶茶?！?/br>
    凃悉抱住顧方汀的一只手臂：“還是哥好?！?/br>
    顧方汀“呵呵”兩聲道：“都是成年人了還撒嬌，等下被你同學看到了笑你?！?/br>
    凃悉這才訕訕松手。

    因為都是郊區(qū)，目的地離學校不遠，沒多久就到了。顧方汀不僅是來給凃悉過生日，也帶著一身工作，忙著開業(yè)的事情，讓凃悉先跟同學玩。

    度假村里有泳池，幾個同學入住以后換了衣服很快就過去了。凃悉還沒換。坐在角落喝橙汁看著大家玩。

    陸潘應該還是窩在哪里寫他的作業(yè)，陳谷宏是一個人找來的。

    看見陳谷宏過來，凃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在陳谷宏的宿舍里，對方起初提出要跟他看愛情動作片，他沒同意。等后面幾次去，陳谷宏就給他播些男人床上打架的視頻，看見凃悉過激的反應，他不但沒惡心，還更興奮。

    “要是你不想讓大家都知道你是看了gv就會有反應的變態(tài)，就乖乖聽我的話，好嗎？”

    凃悉裝作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年，聽了陳谷宏的威脅。好在對方并沒有再深入做出什么過分舉動，最多給他發(fā)發(fā)sao擾短信，什么“你洗澡的時候會洗自己的下面嗎”，或是“你的洞像不像我發(fā)給你的影片里的男人那樣是粉紅色的”內(nèi)容云云，凃悉當做垃圾短信看完就給都刪了。

    反倒是系統(tǒng)看不過去，恨鐵不成鋼道：“你刪了干嘛？給他舉報了去，讓他去里面蹲幾天。”

    凃悉：你還要不要能量？要就少說話。

    系統(tǒng)的電波無言地起伏幾下。

    面前，陳谷宏坐在他旁邊的位置，穿著一身白色浴袍。

    凃悉：“我不記得有邀請你?！?/br>
    陳谷宏不在意道：“你的十八歲生日我怎么能錯過？”

    他從浴袍寬大的口袋里拿出一個小方塊遞過來。

    “今晚就用，給我拍照片?！?/br>
    凃悉看到紙盒上的圖片和字，是跳蛋，被強迫看了幾次gv的他已經(jīng)知道這是什么，險些控制不住憤怒喊叫出來，把紙盒扔到地上：“你做夢！”

    陳谷宏聳了聳肩，把東西撿起來塞到他懷里，“你大哥今天也來了吧，你猜他樂不樂意看到他弟弟看gv起反應的視頻？我手機里拍了視頻喔……呵呵，小乖，我只要照片就好了，你拍給我我就不會告訴你大哥了?！?/br>
    凃悉氣得發(fā)抖，連嘴唇的顫抖都控制不住，半晌，他把紙盒藏進衣服里：“……你要是敢告訴我大哥，我就殺了你！”

    凃悉：嘻嘻，快點告訴我哥！

    凃悉：誒，他真的拍了我的視頻嗎？

    系統(tǒng)：沒，他好幾次想拍來著，看你看太入迷忘記了，嚇唬你的。

    系統(tǒng)：你露出這么可惜的神色是為什么？？

    系統(tǒng)：你晚上打算怎么辦??？

    凃悉：你沉默閉麥屏蔽自己就好，少兒不宜啊……

    系統(tǒng)：規(guī)則不允許——

    凃悉：你放心，你放心。

    陳谷宏看著事情得逞，面上顯露激動的神色。對待凃悉這種男孩，要循序漸進地拿捏，一上來就用強就很沒意思。從家人到照片一點點威脅，才能在最后吃到最美味的味道。他朝凃悉點點頭，脫下浴袍進了泳池。

    晚上凃悉吃了晚飯收了大家的禮物，跟抽空來陪他的顧方汀說自己今天玩得太累想早點休息。顧方汀正想送出去的禮物尷尬在手里，是一把車鑰匙。

    顧方汀：“那小兔早點睡吧，哥不吵你了?！?/br>
    凃悉在房間內(nèi)“嗯”了一聲，關(guān)上燈上床。

    顧方汀看房內(nèi)燈光暗了便離開了。

    凃悉：他也太不細心了吧？送我跳蛋沒想到要送我潤滑劑嗎？我個處男要怎么用啊…現(xiàn)在也沒法買到……

    系統(tǒng)：你在大喊‘快威脅我做更多事情’的心聲太吵了…宿主，潤滑劑…這種東西在商城可以兌換的。10點能量值就有一瓶了。

    凃悉聽了價格，看也沒看就把東西換了。

    凃悉：行了，你退下吧。

    系統(tǒng)：你真的受他威脅打算……？

    凃悉：我在為了任務努力啊…呃，你信嗎？

    電波掙扎了兩下趨于一條直線。

    床單被套是顧方汀從家里帶來給他鋪上的，因為凃悉睡不舒服的床單總會過敏。

    凃悉聞著熟悉的洗衣液味道，洗完澡的他沒穿著任何衣物，將潤滑劑擠出一些在手里，用一根手指沾滿，艱難地插入自己緊密的xue口。

    這滋味并不好受，凃悉屏著呼吸又加了一根手指，黏膩的潤滑液讓手指的抽插發(fā)出滑稽的聲音。凃悉拆開紙盒，里面的跳蛋做工精致，橡膠的葫蘆型，上面還有一些起伏的小圓點。

    陳谷宏挺會玩啊…

    凃悉開了開關(guān)，把跳蛋塞進去，因為他的擴張并不深入，導致玩具也只是進了一個頭。凃悉管不上那么多，按下手中的開關(guān)，突如其來的震動讓他弓起了背…

    “嗯……啊嗯……”

    那東西不知怎的會自己往里鉆，凃悉撐了一分多鐘就受不了取了出來?？粗约荷湓诩埥砝锏膉ingye，凃悉讓自己別太在意，處男總是秒射嘛……他用手機拍下濕漉漉的小玩具，卻又進圖庫刪了圖片，但是沒清空‘最近刪除’。

    正當凃悉想要去再洗一次，把身上的東西清理掉時，后xuexue口突然泛起一陣麻癢。

    凃悉：？

    他跑下床進了浴室，水溫開得很低往屁股后頭沖，卻沒緩解那酥麻的感覺。

    凃悉腦海內(nèi)呼喊：商城里的東西沒有過期吧？不會還有假貨吧？

    系統(tǒng)半天沒應他，稀奇，平時幾乎是對他有問必答的。難道是它真的屏蔽了自己，所以聽不到召喚嗎？

    凃悉思索著點開倉庫，點開潤滑液的詳情介紹：

    ～春宵一刻值千金～

    ～牛牛牌潤滑液，讓您的伴侶一夜主♂動♂～

    僅是看兩行字，凃悉覺得自己腦袋開始眩暈，竟真有了暈車的感覺。

    隨著他冷水的沖擊，后xue不降溫反增溫，好像急迫地想要納入些什么…

    呃??！他今晚不會…？！

    凃悉返回去拿跳蛋，急切地塞入后xue，這次竟然能整個沒入——凸起的圓點按摩到他的前列腺，凃悉沒忍住又射了一次，射在浴室黑色的地磚上，白色的粘稠液體劃出彎彎曲曲一條線。

    “…嗯……………”

    比大拇指略大一些的玩具顯然喂不飽那潤滑液助興的胃口，凃悉把東西拔了出來，帶出一股清液，情色地掛在他的xue口和大腿上。

    感受著后頭愈發(fā)酥癢難耐，凃悉在腦內(nèi)辱罵死活叫不醒裝睡的系統(tǒng)，苦惱地用手捶地。

    漸漸的，凃悉覺得自己有些意識不清醒，腸rou無意識地收縮卻撲了個空，粉色的小玩具不知道被踢到哪個角落，他卻連起來找的力氣也沒有。凃悉深呼吸想從半跪姿站起來，無奈下半身如何也使不上力。

    ……這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