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和師尊zuoai/回憶提及
修仙界不乏新貴。 羲和宗宗主如是想道。 幾日前,自己的女兒被魔族一霸擄走,要自己以在秘境中所得的古籍換女兒性命。 那古籍對名門正派來說用處不大,甚至也看不懂里面寫的是什么,但五百年前被三千多道天雷劈死的魔族所遺留的古籍重新落入魔族之手,誰也不能保證魔族會在里面得到什么。 思索一番,羲和宗宗主只得下令,修仙界若有人能將自己的女兒全須全尾地帶回來,就將羲和宗所持有的寶畫榮華圖交給他。 榮華圖外表看去平平無奇,實則畫中有一處山清水秀靈氣四溢的洞天福地,羲和宗此舉相當于直接送了一處可隨身攜帶,居家旅行必備的修煉寶地。 于是平日里不顯山不露水的和行事張揚的都決定去跟魔族碰一碰,誰知這些人大旗剛搖起來還沒到地方,羲和宗宗主的女兒就被送回來了。 并且面頰紅潤,發(fā)髻飽滿。 而送女兒回來的人,就站在廳中。 脊梁骨仿佛頂天立地一般的挺拔男兒郎,面似冠玉,鬢發(fā)如云,眉宇間嚴肅不失溫潤,雙眼有神,唇角平直。 只穿著最普通的白衣,腰間一把對于他這打扮顯得分外貴重的長劍,臂彎搭著一柄銀桿拂塵。 通身氣度,讓人一看就覺得不染塵埃,不可攀折。 羲和宗宗主即使在修真界,也許久未見過如此清雅之人,更何況此人剛剛將自己的女兒送回。 他彎了彎腰:“不知道友可否透露姓名,來自什么門派,我們也好登門謝過?!?/br> 那人作揖的禮儀也是讓人挑不出一絲一毫的錯處,本平直的嘴角微揚,顯得本就出色的面龐更散發(fā)光彩。 “宗主不必如此,貧道藍玉齋,出身……” 他微微一頓。 “合歡宗?!?/br> “……????” 修仙之人,斷情絕愛,每一個都高雅地抬著頭,吟詩作對,贊美云霞,贊美太陽。 于是也就經(jīng)常有那么一個或幾個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宗門。 比如合歡宗。 此世界分為人界,魔界,鬼界,妖界,修仙界。 一般來說除了魔界這個十分不穩(wěn)定的因素總想著跟其他幾界產(chǎn)生點摩擦外,其他各界互不打擾,自己過自己的,自己斗自己的,好不快活。 魔界幾個老大,鬼界幾個稱王,妖界善惡分明,修仙界的大風向則是大家一起排擠打壓那些靠屁股提升修為的yin男亂女。 而第一大邪宗合歡宗大弟子出現(xiàn)在羲和宗,自報家門的行為基本相當于。 “這里是官府嗎,我是江洋大盜,門口貼的是我的畫像,我不干別的,就進來坐著歇一會兒?!?/br> 異常囂張。 但即便藍玉齋當著羲和宗大部分元老吐字清晰地:全體目光向我集中,我宣布個事兒。 大部分人對此事還是存疑。 第一,此人實在氣質(zhì)出塵,一舉一動說是最大門派天枝的大弟子也不為過。 第二,合歡宗行事張揚放蕩,宗主暮塵歌英俊邪肆的臉和賤了吧唧的聲音各位甚至稱得上熟悉,暮塵歌的幾個有名的手下他們都叫得出名字,都是極其美艷的女子,一個賽一個大,一個比一個狠。 暮塵歌的風流軼事大大小小,和這個青樓名妓那個皇帝寵妃的破事兒傳得五界通知,傳得最愛嚼舌頭的村口大媽聽到他的名字都能像吃了八百年的糟糠米飯一般轉(zhuǎn)移話題,這么多年就是一直沒有傳出有徒弟這回事,可見確實沒有。 第三,退一萬步就算真的是合歡宗的人,合歡宗的人又不需要天地靈氣供給修煉,再怎么想也沒理由千里迢迢跟魔族干一仗把羲和宗的女兒找回來吧! 于是,在藍玉齋抱著榮華圖,于羲和宗山門口對宗主行禮,轉(zhuǎn)身離開后,一個“自稱是合歡宗大弟子的”俊郎青年的存在,在修仙界慢慢被傳開了。 藍玉齋回到合歡宗時,只聽到咿咿呀呀,敲敲打打,一進院內(nèi),果然看見自己師尊,讓修仙界所不齒又痛恨的邪修暮塵歌,正斜躺在長椅上,支著腿,拄著腦袋,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臺上老旦嗚嗚哇哇,不時從盤子里揪葡萄吃。 藍玉齋走上前去,作揖行禮:“師尊。” “昂,回來了?!?/br> 暮塵歌非常敷衍地吱了一聲。 藍玉齋保持著那個彎腰的動作,并不說話。 暮塵歌繼續(xù)看戲,他就繼續(xù)彎著,端著兩條胳膊,直到暮塵歌終于妥協(xié)地讓戲班子停下,坐起身來:“免禮免禮,我當時離開天枝就是因為懶得行這些破禮節(jié),現(xiàn)在全讓你撿起來了?!?/br> 藍玉齋才又筆直地挺起身板,微微低頭溫順道:“弟子不敢?!?/br> 他將榮華圖展開,交予暮塵歌,暮塵歌看到卷內(nèi)繪了一片綿延的青山秀水,因著歷經(jīng)千年,里面有幾棟顯然不是一個時代的建筑。 那些應該是先輩之前的住所,里面恐怕還留著些古籍法器。 “羲和宗出手夠闊綽的?!?/br> 暮塵歌在其中一處指了指:“這兒,明天就動工,往里送百十來個工匠,盡快造一個金碧輝煌的樓,放一張五丈的大床,鋪最軟的褥子,”他伸手把藍玉齋摟到自己腿上坐,直奔衣襟里摸去,“這樣玉齋就能肆意橫行,想怎么采補為師,就怎么采補……” 藍玉齋握住暮塵歌的手腕,面色不動:“不端?!?/br> 暮塵歌抬頭掃了一眼,見那些唱戲的各個低眉順眼生怕聽到些什么,揮手將人散了,等院子里沒人,才一層一層地脫藍玉齋的衣服,把他的褲子褪到腿上就托著兩瓣挺巧白皙的屁股揉捏。 藍玉齋坐在暮塵歌腿上,宛如坐在紅木椅上一樣端莊,把榮華圖展開來看。 暮塵歌在他背上親親舔舔,把他的頭發(fā)撩到一旁,喃呢道:“好徒兒,跟為師說說茯荼為難你了沒有。” 茯荼正是擄走了羲和宗宗主女兒的魔族一方霸主……的小兒子。 不錯,藍玉齋此行并非正道之人所想,一人一劍與魔族正面對峙,而是從這人最寵愛的小兒子那下手。 茯荼與暮塵歌是舊相識,兩人臭味相投,酒rou知己,暮塵歌把藍玉齋帶回合歡宗時茯荼就在宗里飲酒,摟著雪姬搭著月姬,遙遙地看那滿身灰塵,眼睛發(fā)亮的小孩。 茯荼當時說:暮兄,此子,一代jian雄! 藍玉齋鼻間都是藍玉齋身旁美嬌娘身上的脂粉味和她們手里端著的糕點味,他餓得厲害,他緊盯著笑盈盈的茯荼,閉著嘴,不說話。 暮塵歌問他:你好像不想做jian雄啊。 藍玉齋說:我要做,清寒仙尊,那樣的人。 清寒,天枝掌門親傳大弟子,芝蘭玉樹,無雙君子。 茯荼大笑:太遺憾了,你知道這是哪嗎? 這是哪啊。 他那時確實不知道。 他本是前朝王爺之子。 一朝改朝換代,一把火燒了他早上還往上抹了一把灰的紅墻,他爸他媽,他的奴仆,他圈養(yǎng)的白狐,都燒成了卷曲的焦炭。 老奴帶他逃離中原,半路病死,于是他徹底淪為乞丐,在破廟里與癩頭野孩子一同避雨。 但他終究和那些野孩子不一樣。 他窺見過清寒仙尊衣擺,哪怕身在污泥之中,也想著那抹白。 別人偷,他不偷,別人搶,他不搶,他想清寒仙尊那樣的人不會做這樣的事,他竭盡全力地去問人有沒有能給他干的活,自然是沒有的,但他生的漂亮,不少人見他可憐,給他些過家家似的活干,再賞他口吃的。 他知道那是施舍。 他想,清寒仙尊那樣的人,一定不會接受施舍,他接受了,日后一定要還回去。 一年后,鎮(zhèn)中最大的青樓留下他,讓他學著劈柴挑水。 同年,他遇到了暮塵歌。 暮塵歌在花魁房中推開窗,瞥見樓下的藍玉齋。 他披上衣服翻身下去,一把抓住藍玉齋的手腕,脈搏的跳動傳遞至他的手掌。 “小朋友,想不想修仙啊?!?/br> 想不想修仙啊。 他的心中只有清寒仙尊一角白袍,那塊白布把他的心蒙的嚴嚴實實的。 他拜暮塵歌為師,苦練劍法,日夜背書,他在一方院中成長為挺拔的少年,私以為與清寒仙尊雖有天塹萬丈,但仍不斷靠近。 直到暮塵歌用紅綾將他的手腕綁在床柱上,暢快地捅進他的身體。 那夜暮塵歌將少年人翻來覆去地cao了個痛快,第二天帶他走出院落,合歡宗內(nèi),yin詞亂語,玉體橫陳。 暮塵歌雙臂壓在他肩上,在他身后笑得無比開懷:好徒兒,十年前為師答應你的,今日終于讓你看了,如何,我這合歡宗,是不是個好地方? 一紅衣的美艷女子竟然就在蓮花池中飲酒,她忽然一伸手,抓住藍玉齋的腳踝,嚇得藍玉齋慌亂逃竄,股間生疼,雙腿發(fā)軟,跌倒在幾步開外。 暮塵歌就著藍玉齋跌倒的姿勢,在他身后又捅進紅腫著的xue中。 霎時間男男女女笑作一團,他們?nèi)齼蓛傻負磉^來,看暮塵歌與這俊朗的少年人歡好。 他哭得悲慟,不住求饒,周圍女子為哄他,解開衣裳,揉捏自己雪白的雙乳,男子則不甘示弱,引他的手去摸自己胯下粗壯的硬物。 藍玉齋從未那樣痛苦過,包裹他心臟的清寒仙尊的衣角被撕開,留下他破爛的血淋淋的心臟。 “嗯啊——” 暮塵歌將兩根手指捅進藍玉齋緊致的rou眼內(nèi),隨意插搗幾下就勾引出少量的液體來:“想什么呢,茯荼cao得你這么shuangma,還回味起來了。” 藍玉齋將榮華圖卷好:“不敢與魔族深交,只與他切磋了武藝?!?/br> 暮塵歌似乎在他這句十分正人君子的話中聽出了什么異常yin旎的玩意兒來,把桌上水果點心打落在地,推推搡搡地將藍玉齋放在上面,手上粗魯?shù)負竿谒{玉齋股間rouxue。 “我教出來的賤xue,你用你這一身的yin招伺候他,怕是把他都榨干了,他受不了你這個祖宗,把那女的放了趕緊打發(fā)你走吧!” 藍玉齋微微偏頭,垂眸不語,兩縷發(fā)絲搭在臉龐上,平添脆弱之感。 暮塵歌把手拿出來,湊到他面前讓他看,微微發(fā)白的液體掛在他的手指上,只有細微的腥臊味。 “好徒兒,我合歡宗上下哪口逼里也摳不出這么稠的yin水來,”他把手上的液體兩下抹在藍玉齋臉頰上,“你還練什么憐云功法,直接去采補清寒,不比你現(xiàn)在進步得快多了?!?/br> 暮塵歌第一次玩笑他去采補清寒時,也是藍玉齋第一次與暮塵歌發(fā)瘋。 當時他打了暮塵歌一巴掌,被暮塵歌丟給家仆弄了一晚。 暮塵歌在藍玉齋的怒罵中美美睡了一覺,早上醒來端著煙桿,斜倚在門上看院中赤身裸體,滿身傷痕精斑的弟子。 藍玉齋的眼中滿是血絲,但仍晶亮,瞪著暮塵歌,一言不發(fā)。 “都多大了,怎么還看不清自己,”暮塵歌說,“進了合歡宗的門,這輩子也出不去了,你和那些正人君子唯一的交集,就是爬他們的床,成為他們的污點。” 他徐徐吐出一口煙霧,模糊他衣襟上的金文。 藍玉齋股間血污臟膩。 他說:“我不想進來的……我從來沒想過,要你這樣的人做我的師父,是你,騙我的……” 暮塵歌更像聽到什么笑話一樣,開心地肩膀顫抖。 “徒兒,我的好徒兒,我騙你什么了,我許你走上仙途,你不是正走著呢嗎,三十幾歲就結丹了,我讓你吃喝不愁,你看看你吃穿用度哪一樣比他們名門正派差了,屋里燃的香都幾十兩銀子一錢,” 暮塵歌蹲到他身邊,把煙嘴放到他唇邊:“是你自己貪心不足蛇吞象,你自己害了自己,怪不得別人,你這輩子只能和為師一起爛在合歡宗里了?!?/br> 藍玉齋閉上眼睛,吮一口煙。 他如今聽到什么采補清寒仙尊的話,就像什么也沒聽到一樣不為所動。 他只在暮塵歌深深捅進來時,被撞得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我答應他,三月后……把,把魔族古籍……交給,交給他……” 他閉上眼睛,仰著頭,眉毛微皺,從唇間漏出些沙啞的聲音。 暮塵歌兩手都在藍玉齋的飽滿屁股上揉捏:“連吃帶拿是吧,毫不費力地拿古籍,還白cao你一頓?!?/br> 藍玉齋的右腳輕踩在暮塵歌肩頭,還要說一聲:“冒犯,師尊了……” 暮塵歌被他踩得心癢癢,忽覺腰眼一酸,從jiba爽到脊椎骨,體內(nèi)靈氣被十分矜持地撫摸一把,似乎在挑揀哪些比較好拿走。 暮塵歌更用力地掰開藍玉齋的屁股,大開大合地往他屁眼里頂,饒是藍玉齋身經(jīng)百戰(zhàn),也面色微紅,jiba慢慢立起來,認真地收緊放松屁股去承受暮塵歌。 “哈……徒兒……你這屁股真是繳得為師恨不得死在里面,”暮塵歌整根jiba捅進個yin物里,細嫩柔軟,貪吃地吮他,里面并不十分的滑膩,矜持地分泌一點厚重的液體讓他以為自己又在粗魯cao干,沒經(jīng)過這個閉著眼睛,神情并不狂熱的徒弟的允許。 暮塵歌忽然俯下身,張嘴把藍玉齋的左乳叼在齒間,藍玉齋的腿不得已搭在暮塵歌肩上:“師尊——” “師尊給你舔舔?!蹦簤m歌說是舔,實則用牙齒捻著吮,他知道自己徒弟皮糙rou厚,特別耐cao,也不留什么力氣,細嫩白皙的rou和顏色略深的乳暈被深深嘬進去,在齒間被擠壓,藍玉齋的手剛抬起,又攥著拳放在桌上,他壓著眉梢,不肯漏出更多表情:“師尊,輕些?!?/br> 暮塵歌松開嘴,藍玉齋的左乳已然通紅,被他牙硌著的位置還顯出了不明顯的兩道青紫。 暮塵歌的右手挪到藍玉齋的股間,順著自己粗壯的東西摸到藍玉齋被撐開的肛口,因為吮得緊,每次都被連著一圈肌rou一起捅進去,又高高地拔出來,顏色血紅,并做出一副可憐的紅腫的樣子。 “cao兩下就裝可憐,有人被你騙到,舍得就這么出精嗎?” 藍玉齋緩緩搖頭,仿佛為一件正經(jīng)事惋惜。 暮塵歌暫時停了抽插,他的胯骨緊貼藍玉齋,兩根手指在jiba和藍玉齋的屁眼相貼處來回滑動。 “師尊,”藍玉齋的發(fā)髻突然散了,銀簪和發(fā)冠一起掉在地上,“師尊……” 暮塵歌似乎終于決定從哪捅進去,他指尖往藍玉齋的肛rou上頂,把肛rou擠到一邊,摳著嫩rou進去,堅決不讓自己的jiba受一點委屈。 暮塵歌的手指并不深入,只頂在略微凸起的那處yin點,輕輕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