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實驗室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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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克雷提......小狐......」 不知道在座艙內(nèi)發(fā)呆了多久,窗外游樂設(shè)施上的霓虹色彩已經(jīng)全都熄滅,只剩漆黑的連一點光影都沒有的寂靜黑夜。 他下車把昨晚剩了半支的雪茄抽完後,情緒終於平復(fù)了一些。 快速的把自己重新整頓好又回到座艙,輸入了羅德亞的座標位置高速離去。眼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執(zhí)行。 一回到總部他就快步前往情報室。晚間的羅德亞大樓除了巡邏人員基本上其他內(nèi)勤的高官都已經(jīng)回各自寢室休息了,他在Liuck桌子底下的密碼箱輸入了常常一串數(shù)字,拿出了一疊個人資料卡。那是他委托Liuck幫他提前準備好的資料。 他在厚厚的資料里翻了又翻,資料里頭有許多Alpha、Beta,還有Omega的演化資料,可Omega的資料卡上比較特別,除了姓名、獸類、性別外,還會多標示一行"可改良率"。 這是演化為Omega性別後抽出他們後頸細胞所分析出來的機率。 而機率計算是以第一位被改良成功的Omega沈洛熙,作為100%的成功率標準去計算出後續(xù)的這些Omega被改良的成功率。 這些改良率低的Omega羅德亞將不雇用直接流放民間,但可改良率越高,代表著他們將會成為羅德亞研究所的最新實驗體,步上沈洛熙經(jīng)歷過的悲慘路程。 他揉了揉酸疼的眼睛不停翻找,終於找到了三份被打了特殊記號的Omega資料。 姓名:裴溶 獸種:水獺 年齡:15 性別:Omega 可改良率:97% 姓名:可迪 獸種:花鹿 年齡:12 性別:Omega 可改良率:92% 姓名:躍寧 獸種:跳鼠 年齡:11 性別:Omega 可改良率:79% 沈洛熙看到最後一份寫著79%深深的皺起眉頭。低於85%成功率就已經(jīng)算低了,79%還做改良不就等於白白送死嗎......。 這不得不讓他覺得實驗室里,又想嘗試更多以人命作為代價的實驗。 沈洛熙抽出這三份資料起身,坐在Liuck的座位上對著桌上的觸控鍵盤敲敲打打,投射出的螢?zāi)怀霈F(xiàn)了一條載條後寫著"關(guān)閉完成",他把實驗所里必經(jīng)的監(jiān)控都關(guān)了才離開情報室。 在長廊上藏藏躲躲,利用傲人的聽力判斷腳步聲近遠,全程到實驗所的路途只要避開巡邏的官兵,淺入變的簡單許多。 在躲藏中還隨手抽了一位官兵後褲袋里的鑰匙卡,他站在實驗室門口輸入著印象中的密碼,亮了一顆燈之後才刷了那張偷來的鑰匙卡。 門扣彈開,剛踏進實驗室就傳來疑似有東西撞到籠子的聲音,沈洛熙回過頭發(fā)現(xiàn)兩個被關(guān)在不同籠子里的水獺和花鹿,看見他進門驚恐的退到籠子邊緣。 而另一只看似病懨懨的跳鼠只能趴在籠子,半瞇著眼睛不斷喘息。這幾個可憐的孩子看似也不過小他幾歲而已。 他靠近籠子看著上面的名字,核對了資料上的照片,一邊說道:「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們?!?/br> 沈洛熙瞄了一眼桌上的改良階段,上面幾個已經(jīng)被打勾的藥劑名稱代表著已經(jīng)注射完成。若是已經(jīng)開始注射藥劑,這時候強行把他們帶走,可能反倒會害了他們。 沈洛熙煩躁的把頭發(fā)都抓亂了,後面?zhèn)鱽硪宦曃肺房s縮的聲音。 「哥哥......那只小老鼠......好像快死掉了。」那只小水獺指著另一邊籠子里的跳鼠。 沈洛熙看著奄奄一息的跳鼠已經(jīng)把眼睛闔上,在籠子里有一下沒一下的發(fā)抖抽蓄。 「躍寧?」他走到籠子邊試著出聲輕喚。 小跳鼠聽見自己名子,艱難的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求助:「哥哥......我......好冷......」 「哥哥想辦法,你別害怕,堅持著。」沈洛熙一邊安撫,起身開始翻找籠子的開關(guān)。 最後在一疊文件下找到和籠子上方數(shù)字相對應(yīng)的感應(yīng)器,一同把他們?nèi)齻€的籠子都打開。 他抱著小跳鼠冰冷的身軀坐在地板,不停搓暖給予溫?zé)岣校√髮で鬅嵩吹耐蚵逦鯌牙锟s。 同時瞥見了站在一旁擰著手指的水獺,和躲在水獺後面緊攥衣擺的花鹿,他們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冷嗎?」沈洛熙問。 那兩個孩子互相看了一眼,懦懦的點頭。 「過來吧?!股蚵逦醮瓜露錅厝嵋恍Γ屃硗鈨蓚€孩子也靠在自己身邊取暖,用自己蓬松的尾巴圈著他們。 一整夜,沈洛熙細心的照料這三個孩子,就怕藥劑的副作用忽冷忽熱會讓他們承受不住。 他抬手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來到早晨五點多,在沒多久科研人員就會過來了。 沈洛熙輕輕地把身邊的孩子搖醒,確認懷里的跳鼠體溫恢復(fù)不少後才安心的把他放開,和他們說了要乖乖的回籠子,自己明天晚上會再過來看他們。 沈洛熙聽著門外的動靜,確認沒有腳步聲之後準備開門,衣角卻被一股軟綿的力氣拉住。 他一轉(zhuǎn)頭,是躍寧揉著惺忪的眼睛依依不舍的望著他。 「哥哥,躍寧怕......」 沈洛熙彎腰把孩子摟進懷里,這才想到自己的腿袋里有小朋友喜愛的糖果。他分別給三個孩子遞了幾顆糖,回到門口安撫躍寧。 「不怕,哥哥答應(yīng)你,晚上就過來看你們?!?/br> 躍寧乖巧的點頭,可拽著沈洛熙衣角的手卻更加的緊攥。 眼看不走不行了,沈洛熙哄著躍寧吃了一顆糖,又在他手心多放了一把,便匆匆的和他道別。 昏暗的臥房里,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身軀散發(fā)著nongnongyin靡氣息,粘膩的信息素糾纏上對方,沉浸在這場性愛的歡愉之中。 「凱......嗯......大力點兒......啊啊......」 嬰猴Omega努力擺動腰肢迎合後方Alpha的進出,濕漉的分泌出大量求歡液體,交合的滋潤聲回蕩滿房。 勞斯凱望著身下瘦小的少年,銀灰色的短毛發(fā)帶著一點點的卷度,乖順蓬松的貼在頭頂。一對尖尖的耳朵也因歡愛半垂著,看上去薄而弱小。 後頸乾凈裸露的腺體散發(fā)著黑糖的甜味,有意勾引著身後的Alpha對自己身體標示上所有權(quán),可這舉動卻讓身後的男人緊蹙雙眉。 那板精瘦線條的腹部,時而緊貼對方Q彈的臀部,時而又抽離再狠狠撞擊??此菩箲崊s又讀不出他眼中的有任何怒意,勞斯凱收回游移在少年身上的視線,盯上那不斷誘惑他散發(fā)出甜香的腺體。 挺立的鼻尖摩娑上柔嫩的後頸,少年期待的低下頭露出大面積的頸部,緊縮起自己後xue不停刺激著男人的性慾。 卡加爾有著一雙色度級高的褐色大眼,那雙眼睛望著人總是無辜萬分,即使已經(jīng)是十八歲的少年,看上去依然稚氣未退,像個需要人疼愛的孩子。 當他發(fā)現(xiàn)男人只是不斷伸出濕熱的舌輕舔,啄吻。期待已久的啃咬疼痛沒有預(yù)期的落在後頸處。卡加爾濕潤著雙眼回頭望向男人,眼中帶著那麼一絲懇求和委屈。 如此惹人憐愛的眼神,換做他人該毫不猶豫的滿足這可憐的小寶貝任和需求??蓜谒箘P在看到那雙褐色的眼瞳時,卻如夢初醒般的退離少年頸部。 大力的沖撞像是要讓少年面對現(xiàn)實,更像是要讓自己自我清醒,絲毫沒有憐惜那瘦小的身板。 「啊啊......凱......慢點......你弄得我......好疼......」 勞斯凱沒有多貪戀眼前這具風(fēng)sao的軀體,閉上眼開始幻想著記憶中的莓果香和銀紫色的蓬松毛發(fā)。那條狐貍尾巴有一勾沒一勾的挑過他的下巴,大大的耳朵在情潮中不斷顫抖下垂,用著受盡委屈的哭腔不停喚著他的Alpha克雷提。 明明是一只韌性強大的殺手狐貍,一陷入悲傷的情緒卻讓人心疼的想揉進懷里拍哄。他想起小狐貍事後翻臉不認人的落差模樣,可愛的讓他勾起唇角輕笑。 「凱?......啊嗯!......」 埋在卡加爾體內(nèi)的粗碩深入到底,抽蓄的脹了脹。勞斯凱抽出帶著安全套的性器,俐落地把用過的套子拔掉扔進床邊的垃圾桶,留下情慾未退的卡加爾在床上喘息,逕自走到浴室沖洗。 花灑流出冰涼的冷水沖刷在勞斯凱的頭頂,一路順著腹部的肌rou線條緩緩而下。他抬頭把前額的白色發(fā)絲往後撥,灰藍色的眼瞳無神的望著眼前的墻面若有所思。 也不知道浪費了多少水,他才披上浴巾一邊擦頭發(fā)一邊走回臥房,望見床上赤裸的癱軟少年,平穩(wěn)的呼吸聲傳進勞斯凱的耳里。他走過去替卡加爾擦拭了黏膩的下身,蓋好棉被。 正當勞斯凱要從床邊起身離開時被卡加爾纖細的手抓住手腕。 「凱......」卡加爾緊閉著眼睛,難掩傷心的情緒,虛弱地問著:「這麼久了,你還是不肯接受我嗎?」 勞斯凱輕柔的撥開少年落在額頭的碎發(fā),心里雖然不忍心讓跟了他這麼久的卡加爾難過,可他真的知道自己給不了這個少年什麼。 那是他從厄薩多在南極山脈的腺體治療所蘇醒後遇見的嬰猴少年,同樣都是被丟包,同樣在那被治好,這個少年看似脆弱,內(nèi)心卻也有別人看不透的堅韌。 起初少年確實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可愛又亮麗,喜歡繞在勞斯凱身邊,尤其是那雙水汪汪的褐色大眼,總愛抱著勞斯凱的腰,欣喜的抬頭望他,搖著細長的尾巴。 回了城里,卡加爾也拜托勞斯凱收留他,勞斯凱無奈的看著無處可去的少年,反正他也自己一個人,多了一個活潑的孩子總是個陪伴,兩人就這麼同住一間屋檐下好幾年。 卡加爾替他做了所有家務(wù),準備早晚飯,白天還得去厄薩多報到,其實這些勞斯凱都明白,也都放在心里,但是卡加爾卻不是他想攜手的締結(jié)對象。 當然卡加爾也表明過不只一次的心意,勞斯凱怎麼會不懂,他只是不想傷了少年的心。他們的第一次肌膚之親,是他縱容卡加爾在自己飲品里放了催情藥,否則已經(jīng)被下藥而神智不清的Alpha怎麼還會記得帶上保護兩人的安全套。 在那次之後卡加爾也像是找到了撫慰自己心靈的方式,天真的以為只要繼續(xù)保持這種關(guān)系,勞斯凱有一天一定也會愛上他。 但是一年又一年過去,這些期望一點一點的被勞斯凱的不為所動所擊碎。 勞斯凱回復(fù)一貫溫柔的眼神哄著床上的少年。 「別胡思亂想,休息吧。」 一句話又終止了卡加爾滿載愛意的心里話,他乖順的點頭,放開了抓著勞斯凱的手。 他知道勞斯凱不喜歡談這種話題,可是他真的常常忍不住就會問出口,有一次他咄咄逼問下兩人差點起了口角,勞斯凱好幾天不回家,這冷暴力也讓卡加爾知道一向溫柔對他的勞斯凱,終會有脾氣爆發(fā)的一日,等到那天到來,他想要再見到勞斯凱必定是難上加難了。 單相思的苦戀,磨耗掉了卡加爾一開始的天真活潑,現(xiàn)在有的是同勞斯凱一樣時常若有所思的發(fā)呆,只有在見到勞斯凱回家,他才會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 看著穿上外衣的白虎Alpha,卡加爾知道男人又要外出了,索性翻了個身蓋上棉被,背對著勞斯凱。 不問、不聽、不看,已經(jīng)成了卡加爾對勞斯凱的乖順。只有這樣,男人才會愿意多多關(guān)切他,不嫌他煩。 留下男人離開的關(guān)門聲,屋內(nèi)又是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