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攤牌了,我是吸人陽氣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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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僵持不下,正巧井無二來了,吃下了衣梅,酸甜可口。他與玉樓俱贊不絕口,提起袖子,素手拈了一個,喂給馬三爺,三爺搖頭,道: “公子,多謝美意。你們婦女兒童吃就行了,我一介大老爺們兒,最不愛吃這等物什?!?/br> 古月便放下。 井無二低著頭,托著托盤,恭敬道:“請老爺、少爺吃泡螺兒,是后頭二夫人親手揀的。” 大夫人已死,二夫人是馬十丕生母。 “泡螺兒果然是娘親手揀的?” “莫不小的敢說謊?”井無二跪下道,“聽說前頭在擺宴席,不知夫人費了多少心,巴巴兒的只揀了這幾個兒來孝順三爺?!?/br> “謝謝娘?!笔呐氖?,笑嘻嘻嗦了一個,吃得滿嘴流油。 “可也虧她,上頭紋溜,就象螺螄兒一般,粉紅、純白兩樣兒?!瘪R三爺拿了一個,吃到嘴里,“公子也嘗一個?rou燉得爛爛的,不是一夕之功,……真是有勞你娘了,最近我是疏忽她了?!?/br> 后面的話,是對馬十丕說的。 “回三爺?shù)脑?,不了,那位大夫說了,我家公子素體稟弱,尤其風邪入體,要食素,才好得快?!?/br> 古月、玉樓驚訝地回頭看,公西亦招呼道:“玉簪姑娘來了,賜座——” 玉簪便也就坐下,暗中向古月?lián)u頭。 古月也即明白,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殷勤勸酒,連小的那只也不放過。玉簪、玉樓也變作笑臉,輕舒玉筍,款蹙湘裙,三人花團錦簇,將父子圍住,一齊發(fā)力。 不多時,馬公西感覺上來,醉醺醺的,見他桃眸瓊鼻,皓齒朱唇,妖嬈可人,yin心輒起,一面手腳滑利,“美人兒陪爺,嘿嘿……”一面大聲喝令叫人退下,眾人一壁廂散了。 古月甚為嫌惡,早戴上了金絲手套,與玉簪、玉樓和井無二,七手八腳將父子倆個,徑直送到東廂房。大的把手捏腕,動手動腳,小的也不安生,挨肩擦膀。 到了房中,那一雙積年招花惹草,慣覷風情的賊眼,更不離古月身上。古月忍著惡心,假裝不支,手抵著額角,靠在床上,做不勝柔弱之狀:“哎呀,我怎么突然這么暈呢……” 一大一小果然興奮起來,開始脫衣。 玉簪低聲道了句借一步說話,四人便轉移到簾外去。玉簪對井無二道:“你下去罷。” 井無二便即躬身退下。 古月問:“你們是如何做到的?” 那泡螺兒不是一時半刻能好的,馬公西父子也不知,顯然是他們的急智,這就產生了矛盾,也是他不懂的地方。玉簪便解釋。 原來,褚昊為對付地頭蛇今知縣,以特殊渠道向小皇帝奏了他一本,揭發(fā)他貪贓受賄,無視法度。小皇帝任命張文遠為監(jiān)察使,官大兩級,衙門的人,可直接調用,為的就是監(jiān)察地方官員,是否存在失德之處,若把證據(jù)呈舉到中央御史臺,御史臺經審查確證,便可罷黜其官職。 因今貝之女在安樂王府為妾,今枝懷孕成為新寵,從王爺那兒聽到消息,走露風聲,對于張文遠和隨從入城,兩父子消息靈通的很,第一時間設宴邀請。 張文遠并未拒絕,餐桌上就有泡螺兒,其時觥籌交錯,你來我往,面不改色收下了金銀財寶。兩父子相顧狡然,自以為收買人情,盛情難卻,見監(jiān)察使大人的隨從愛吃,還給他裝入了食盒。誰知,張文遠是程奇舊友,或者說同屬天佑軍,兩者是上下級關系,轉臉就來到了褚府,面見了程奇。 玉簪返回交代賬目時,張先生正在程奇房中做客,程奇招呼道:“先別忙著走,這泡螺兒你包了給古公子吃罷。他在馬府不安全,你把這三瓶藥也給他帶去。”返回馬府,古月還未起床,又聽說了這檔子事,是何等的焦心,早把泡螺兒忘了。待與井無二將尸體丟入后院井中,玉簪驀然想起,可惜了那泡螺兒,井無二說:不可惜,真是巧了,三爺父子最愛吃東西,不如如何如何。二夫人與馬公西不和,井無二找到二夫人,說:小人有一計,可令您與三爺和好。二夫人欣然答應。玉簪將泡螺兒加熱,灑入了透骨生香的藥粉。于是,井無二就借著二夫人的名頭,向父子二人獻上加味泡螺兒。 “情報,確實重要。”聽罷,古月不無感嘆,“也真是辛苦你們了。” “還是公子您拉攏人心更勝一籌?!庇耵枺y掩憂色,“公子,那尸體只是丟在后院,難保第二天不被發(fā)現(xiàn)。我和玉樓回去,叫人處理了罷。只是您接下來怎么辦?那畜生父子就那么丟著一夜?” 這樣做也可,只是對馬府的復仇,毫無進展。最好的計劃,應該是像魅惑馬嗇那樣…… 古月沉默了下,想到了他糊弄程奇的說辭,決定故技重施,透一點底。 “玉簪,在你心目中,‘美人計’最成功之人,是誰?” “妲己,蘇妲己?!?/br> “說與你聽,你們切勿見怪,我和蘇妲己一樣遁入塵世,可吸食陽氣和氣運。” 玉簪&玉樓:“!” 不防井無二在門外,耳朵透過門縫聽見了。他眼中震驚,同時心中也感到了然,怪不得無瑕公子稟絕世之姿,人所罕見,若是妖精,倒也說得通了。只是公子與蘇妲己一樣,是狐妖呢?還是別的妖?不對不對,公子氣質無害純良,更像是山間無憂無慮的桃花妖…… 他想的入神,忽然聽到二女與公子道別,正要出門,連忙躲在墻角后,心兒怦然跳動。 古月送走了二女,掀簾入內,令他感到可笑的是,他們中了透骨生香,過了這些時候,藥效早已發(fā)出,應該早就如棉花才是,怎么還自己將衣服脫了? “美人兒,親一個……”那馬公西在床上扭動,yin情似火,向他招手,卻只動了個小指節(jié),他腦子如同漿糊,見美人步步生蓮,盈盈向他走來,真恨不能立時合為一體。只是手足俱軟,動彈不得。 在三步之遙,古月伸入懷中,尋著牛皮小鼓,秀手拍了幾下。咚、咚~咚、咚!玄妙的韻律,將迷情蠱的子蠱喚醒,瞬間將馬公西拉入幻境,自給自足,不能自拔。 “啊~哈,美人兒……讓你嘗嘗你大jiba達達,達達艸得你爽不爽……” 雖只是意yin,他聽了仍不爽,一個皺眉,上到床上,一腳將馬公西踹下床,讓“三爺”光著身子在地上快活去罷。見小的臉色暈紅,呻吟不止,也不客氣,叉開五指,給了他一個巴掌。 疼痛使馬十丕睜眼,短暫的恢復神智,眉花眼笑道:“美人兒,你怎么來找了我?以為你在爹那兒??靵韼臀液?,我下面難受得緊,只是奇怪了,我如何動不了?” 古月彎唇,抿唇輕笑:“好呀?!?/br> 他這傾城一笑,十丕看傻了眼,如雪獅子向火,霎時半邊身子酥了。下一刻,下體卻傳來撕裂之感,如飆風般的劇痛席卷了他,他啊的慘叫出聲,尖叫聲幾乎穿破房頂。 可惜的是,這父子倆為了方便行事,早清空了東廂附近的仆人。這時,又有誰能聽見? 只有井無二趴在簾外,冷不丁瞧見,嚇了一跳。卻是羞紅了臉,心想:原來公子的……那話兒,那般的大。不像是小畜生的小rou芽兒,我只是脹痛,可小畜生有的苦吃了。 古月分開他兩腿,只低頭看了一眼位置,便扶著yinjing插了進去。這小畜生年方十二,說是孩子也不為過,只是壞事務盡,卻也不能當他還是個孩子了。若還憐憫他,那憐兒被百般折磨,不甘屈辱上吊,玉殞香消,草草一席裹了了事,又有誰來可憐? 到底他年歲還小,后xue軟嫩些,雖則艱難干澀,到底一點點吃了進去。 “啊!出去……你滾出去!”十丕哭得眼淚滾滾而落,渾身顫抖,可他拼盡全力,掙扎扭打,雙腿蹬踹,也只是被對方輕易化解,“賤人!婊子!cao你%……&*()¥%……&*疼死我了!好疼!我要壞掉了!撐裂了!流血了!” 透骨生香何等之物?是青樓用來調教貞潔烈婦的,尤其是他一個小孩子能破除的? 抽徹至首,復送至根,耳邊嗡嗡唧唧的,小畜生時而哭泣到破音,時而喃喃吶吶的罵,他猛地摑了他臉:“你他媽能不能安靜點?” “……好疼!”馬十丕哭紅了眼,“屁*肯定裂了,不能用了……我要死了,都怪你這個賤人!” 古月面無表情,按著他手來到結合處,沒好氣道:“你看,這不好好的嗎?相信你自己!” 同時在內心問虹靈:玩砸了,他還能愛上我不? 虹靈珠:…… ‘主人,他又不是馬宗耀,又不是每個人都是馬宗耀,我又有什么辦法?’ ‘你不是無所不能?實在不行,讓馬宗耀陽痿的那個,給他用上吧?!?/br> ‘不行,至少要做三次,締結足夠的聯(lián)系,我才能插手?!?/br> ‘三次?是射精三次么?’ 虹靈珠給了肯定的答復。 嘖,古月皺了下眉,大小畜生兩個,讓他一晚射六次,做一夜六次郎?也有點強人所難了罷! 無計奈何,只能先穩(wěn)住小畜生,他cao控著yinjing,找尋他體內那點,虧得小孩子直腸小,sao點也淺,龜冠不知戳到了何處,忽然聽到小畜生啊的一聲驚叫,那叫聲竟有些變了調的高亢。 “婊子!你對本少爺做了甚么?!” 馬十丕臉色通紅,語聲尖細拔高,哭腔中帶著慌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