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天一(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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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今家父子離席,好好的生辰,鬧得不歡而散。 巴媚兒不敢說話,趁亂跑到后面躲著去了。盧、高二位主事面面相覷,他們是為道賀而來,誰想撞見了這等腌臜事?真是晦氣。不敢久留,借口托詞走了。其余人等,巴冃老爺、紈绔之流,更是不敢多待,一溜煙兒跑了。偌大一個筵席,熱熱鬧鬧的,須臾作鳥獸散,只剩下殘羹冷炙,剩湯剩水。 馬公西氣不打一處來,一眼掃過去,都是呆愣當(dāng)場的下人,他大跨步走過去,摑了那仆婦一大耳刮子,把那女人打跌在地上,張嘴罵道: “瞅什么瞅?看什么看?再看把你那兩眼珠子扣去!” “傻呆呆的干什么,都去干活呀?養(yǎng)你們干什么吃的?廢物,都是廢物!”他罵罵咧咧的環(huán)視一圈,“早晚把你們都發(fā)賣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這今榮滿腔怒火,回了家后,先往婢女心窩子踹了一腳,又給了小廝一巴掌,摔盆子砸碗,乒了乓啷,將房間弄得一片狼藉。眾皆戰(zhàn)戰(zhàn),敢怒而不敢言。 今貝看著他泄火,也不言語,等他發(fā)泄累了,氣喘吁吁,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才施施然道:“你們都下去罷?!?/br> 眾人如蒙大赦,逃也似的去了。 “兒啊,為這點小事,至于嗎?”他苦口婆心道,“那馬宗耀現(xiàn)在愛他愛得要死要活,等過了幾日,玩膩了,你再要,不就順理成章了?” “玩膩了,那不就成了破爛貨了?”今榮眼露怨恨,連聲叫喚,“爹——” “玩一個破鞋,我就這么不趕趟嗎?你兒子我何時受這委屈了?爹——大姐是王妃,你叫大姐對馬伯父施壓嘛?他們家不是想……” “住嘴!”今貝猛地一拍桌子,“你姐她過得也不容易,不到萬不得已,別老想著借你姐的勢,懂嗎?” “總之,我會想辦法的,你好自為之,別給你老子惹麻煩!” 今貝冷哼一聲,拂袖走了。 哐——! 今榮怒不可遏,一腳將椅子踢翻,面色猙獰,喃喃吶吶的罵道:“老東西,在小爺面前耍什么威風(fēng)?這家早晚是小爺?shù)?!?/br> “還有你!天一!杵在那兒跟根木頭似的!你是聾了還是啞了?”他冷不丁調(diào)轉(zhuǎn)槍頭,看向身姿筆直,目不轉(zhuǎn)睛的侍衛(wèi),“你倒是說句話呀!” 天一轉(zhuǎn)動眼珠,冷冷地看向他,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死人,今榮忽地打了個冷顫,想起了被他一匕首橫在脖子的恐懼:“哈哈,天大哥,開個玩笑!” “我只保護你這一個月,我不來招惹你,你也莫要來撩撥我。契約到期后,一拍兩散。我不會逗留,你也別欠我的酬勞。” 天一面無表情道,推門出去,一躍上了樹。留下今榮在屋里氣上加氣,怒上加怒,尖叫了一聲,幾乎掀翻了房頂。 他充耳不聞,對此子厭煩到了極點,若不是職業(yè)道德,他真想抽出隨身匕首,一刀下去,無痛送他上路。屈起一只長腿,手無意識捂著胸口,望向天上一輪彎月,寂寥蒼涼,思緒飄飛,陷入了回憶。 他并不記得自己是誰。 在青龍皇宮醒來時,他渾身劇痛,無一處不疼,經(jīng)脈拘急,筋骨僵硬,宛如全身的骨頭都被打碎了一樣。以他的意志,也忍不住痛得哼出了聲,冷汗布滿了額頭。 一個衣飾華貴、戴半面金羽的男人出現(xiàn)了,他眼神警惕,抿唇不語。 一瞬間,他看到了那個男人驚異古怪的神色,不過片刻,他聽到對方呵地低笑一聲:不記得了?沒關(guān)系,重新記住就好了。朕是你的主子,天一。 對,天一,他叫天一。 這兩個字擊中了他的心扉,他對這個名字如此熟悉,這就是他的。他不由得降低了警惕心。之后,這個自稱為青龍皇的男人請來宮廷御醫(yī),花費各種名貴藥材,將他的身體,一點點調(diào)養(yǎng)好。他的內(nèi)力全無,經(jīng)脈已損,破壞殆盡,右手腕綿軟無力,使不上勁,一用力就疼。相比起飛檐走壁,匿影潛形的暗衛(wèi),他形同廢人,可青龍皇念在他護駕有功,不僅為他調(diào)理身體,還將他留在身旁,平時只用干一些跑腿的活兒。 按理說,他應(yīng)該感激。 實際上,他卻感到空虛,總有一絲違和感縈繞不去。他的視線下意識追尋著,卻只看到風(fēng)的痕跡。他疑神疑鬼,怔忡不安,夜半驚醒,輾轉(zhuǎn)反側(cè)。直到半年后,他接了靜王的請?zhí)o王隨口問了一句: “你換主子了?” 換?他怎么會換?他的主子不是青龍皇嗎? 他追問之下,靜王卻打著哈哈,一笑而過。 將請?zhí)诺角嘤癜干?,他下定決心,左手提筆,笨拙地留下一封信。除了幾兩銀子,和一點盤纏,龍皇賞給他的金銀珠寶,他什么也不帶走。 路上,一個女子自背后喚他,聲如空谷:“師兄,我一直在找你,你干什么去?” 黑衣斗笠,倩影窈窕,氣若幽蘭,即便影影綽綽,也知是個絕代佳人。 他陌生的眼神,令女子意識到:“師兄,你不記得我了?” “那你還記得他嗎?” 沉默。 “師兄,早年我落魄時,是你給予我傳承,拂照與我。我是個恩怨分明的人,忘記了不要緊,如今我將此物給你,它可實現(xiàn)你任何愿望。但是,千萬謹(jǐn)記,它答應(yīng)了你什么,你就要付出什么。切記切記?!?/br> 說罷,將一信封遞給他,他打開來看,一課晶瑩剔透的珍珠,信紙上以歪扭的字跡寫著: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江湖再見。東方澈,留。 這是何物? 白露珠。 女子的聲線從遠(yuǎn)方縹緲傳來:師兄,我已報恩,不再欠你的了。 再抬頭時,女子芳蹤已末,只有連綿的小路和無盡的人群。深一腳淺一腳,一路行來,免不得朝登紫陌,夜宿郵亭,一路看了些山明水秀,相遇的無非販夫走卒,他又不懂行情,銀錢使的隨意,漸漸的一個銅板也沒有了。 站在摩肩接踵的鬧市之間,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一張招聘啟事,隨風(fēng)貼在了他臉上。 他停住腳步,揭了下來。原來是保鏢之職,當(dāng)?shù)乜h衙之子的保鏢老楊頭因閨女嫁人,請了月余的假期,因此招人頂缺,薪酬甚為豐厚。他當(dāng)即決定,先賺了錢,再行進不遲。反正,他心里缺人的事,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他來到縣衙應(yīng)聘。過五關(guān)斬六將,他即便右手不用,也無人是他一合之?dāng)常麄儚堁牢枳Φ恼惺?,對于他來說,就像是玩鬧一般。于是,輕易獲得了護衛(wèi)之職。 不上兩天,他對這位頑劣的小公子之厭惡,攀升頂點。在今榮耀武揚威,頤指氣使,要求他強搶民女時,他匕首出鞘,反手抵在他脖子上,眼神冷漠。 今榮被嚇得一個哆嗦,瞪大了眼睛,又驚又怒,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雞,尖叫道:“你敢殺我?你再拿刀對著我,你就別想干了,別說你一分錢都拿不到,你很快就會被我爹通緝!” 天一皺眉,他討厭麻煩。 “你怎樣那姑娘我不管,但你別支使我,這不在我的職權(quán)范圍內(nèi)?!?/br> 從此,二人井水不犯河水。 從回憶中抽身,他難耐地捂住胸口,他一向如同死水的心,今晚為何如此熱烈的跳動呢?他茫然地看著月亮,這是一種什么感覺?歡喜中夾雜著無盡苦澀,可他卻甘之如飴,明明只是那人一掠而過的一瞥。 無瑕公子。 他的舌尖抵在牙關(guān),念著這四個字,酸澀在口腔化開,心底卻仿佛泡了蜜一樣的甜。今晚月色真亮,他的名字真美,好想再見見他。那個男人把他帶走了,會不會對他好呢?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話休絮煩。 這馬嗇冒犯了三叔,拉著古月回來,明知不利于他,但掌心的手柔軟無骨,白滑香膩,先自心神搖蕩,不能自持。到于屋內(nèi),古月掙開他的手,整衣斂容,道: “謝馬少爺仗義執(zhí)言,搭救無瑕。”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馬宗耀只顧傻笑,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對方的素手搭在白皙的頸窩間,似乎是因走動而疲累,香風(fēng)細(xì)細(xì),嬌喘微微,右眼下的小小紅痣愈發(fā)妖艷了。 “無瑕不勝感激,不知少爺要無瑕怎么報答?” 他突如其來的順從,令馬宗耀頭昏腦漲,神志全無,他看向二女:“你們出去,我要與你家公子私下里談?wù)??!?/br> 玉簪遞個眼色給古月,和玉樓出去了。 馬宗耀按捺不住,三步并作兩步,將古月抱了起來,古月啊了一聲,被他放在床上。隨即男人壓了下來,身體魁梧,熱切的吻帶著迫不及待。 古月偏頭躲了下,被他落在下頜上,那吻一路向下,來到修長白皙的脖子上,濕溜溜的舌頭游弋在皮膚上,帶來一串濕漉漉的痕跡。男人像個只剩下原始欲望的獸類,唇舌并用,吸吮啃咬,嘖嘖作響,將吹彈可破的肌膚,作弄出無數(shù)個盛開的紅梅。 古月忍無可忍,單腿屈起,一膝蓋頂在他胯間。 “呃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