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程奇遭打,馬嗇買歡(rou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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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程之恒高亢哭喊,眼淚流出,頭發(fā)凌亂,滅頂?shù)目旄幸u卷了他,他不堪承歡,擰過頭咬住手背,yin蕩的xiaoxue卻死死攣縮包裹,死死絞緊了體內(nèi)脹大的性器。 古月低吟一聲,在繃緊的腸道中寸步難行,他用力狠cao進去,深埋在男子身體深處,酣暢淋漓地繳械了。 一股沖擊力極強的水流,射在程奇的后xue內(nèi)壁上,溫?zé)岬乃髑忠u著敏感點。身體里累積的快感在一瞬間被引爆,直接將他帶上欲海的浪潮。程奇全身戰(zhàn)栗,飄飄如登云端,他恍若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腦子中煙花炸響,前后一齊高潮,鈴口精疲力竭地射出jingye,后xue洪波涌起,深處噴出一股黏液。 “唔!”古月爽的失聲,他掐著男子的軟臀,guitou迎接著暖流的反哺,舒服無比。 室內(nèi)陷入靜默。 誰也沒有說話。 一刻鐘后,古月才從高潮中回過神,他趴在程奇的身上,軟掉的yinjing仍賴在程奇體腔中,盡忠職守地堵著xue口,不讓腸液和jingye混合物流出來。里面宛如溫泉,水濕柔滑,浸潤在暖流中,他真是不想撤出來了。 說起來,之恒他真是天賦異凜啊,不是所有男子都可用后xue潮吹的。 感受著壁rou無微不至的撫慰,古月可恥的又硬了,他的不應(yīng)期很短,他動了動身子,試探性地抽插了兩下,男子下意識皺眉,嗚啊嗚啊地哀鳴著:“古、公子,小……小生真的受不住了……” 內(nèi)里一片泥濘,隨著抽插,發(fā)出嘰咕嘰咕的古怪聲響,些微濁液順著臀縫蜿蜒而下。 古月假裝沒聽見,撤出自家小弟弟,失了堵塞,rou紅糜爛的后xue,一時合不攏,翻卷著微微蠕動,如糯米汁液般的混合物,汩汩地從中流出,場景倒是異常的好看,熱得古月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把程奇翻了個身,將他那臟不拉幾且皺巴巴的長袍推上去,古月重新進去,輕松地插了進去,此時的后xue已然馴服,松軟水潤,盡管身體的主人累得手指都抬不起來,可這吞了男人jingye的xiaoxue口仍不知疲倦地圍攏討好,軟rou輕柔地貼上來細細顫動。 “嗯啊……” 不管程奇欲拒還迎的推拒,古月跪坐著,興致正高,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動作堪稱大開大合,yinjing深深地cao進去,盡根沒入,再全然抽出。yinnang重重地撞上程奇的屁股,柔軟的臀丘被撞得一顫,泛起陣陣的臀波。 “嗚嗚……饒、了我……小、小生啊!真的呃不行……疼……” 程奇承受不住,后xue鈍痛中夾雜著絲絲快感,他嗯嗯啊啊的吟叫著,不斷哭泣著往前爬。全身的肌膚沁著深粉色,眼角掛著淚珠,神情難耐,雙眼茫然失神,手指緊緊地扣著身下的錦褥。 古月只好將爬走的rou再拽回嘴邊。干了一會,他也有點累了,有點懷念方溟那種會坐上來、自己動的rou啊。腹內(nèi)吐槽一句,他勾著男子的腰扶起,背對著他坐在懷里,男子呃了一聲,喘息不止,程奇雙腿無力,相當(dāng)于是坐在那根yinjing上,guitou直直地戳在xue心處。 程奇淚流滿面,身體到了極限,他掙扎著逃離,想要離開這激烈的快感。古月見他撅著屁股爬到床頭,干脆也坐在床旁,將他按在自己身上,下方的roudong納入了性器。 但是,也沒有著急律動,似乎在等他適應(yīng)。 “下次……下次,好不好?”程之恒仰著脖子,吞咽了一口唾沫,“我下面好疼,使用過度了,我明天一天都要在床上躺著了?!?/br> “可是,我……還沒有盡興……” 古月也很委屈呀。 “求你了,古公子?!背唐嬖俅伟蟮?。 “好叭?!惫旁麓鬼涞卣f,“你走罷!” 程之恒聽他語氣不對,但他精疲力竭,后庭酸脹,實在不能再做了,只好狠了狠心,不去看他,一手扶著床,抖著雙腿,將自己從yinjing上拔出來。 肛口麻痹的無法閉合,里面亂七八糟的黏液,盡數(shù)流出,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蜿蜒地流過小腿和腳踝。外面似乎傳來sao亂,程奇眼皮跳了跳,有不好的預(yù)感,胡亂擦了擦后庭,艱難地穿上褲子,布鞋布襪,系緊腰帶。 轟! 門板被踹,戰(zhàn)栗的抖了兩下,下一刻,門把扭動——程奇心驚rou跳,他沒鎖門——氣急敗壞的紈绔便沖了進來,身后跟著心急如焚的玉簪和百般勸阻的水四娘。 “馬大少,您不能——” “祖宗,這兒的姑娘已經(jīng)有主了,四娘再給您找個——” 所有的話語,戛然而止。 美人兒正斜倚床上,只著寬松的褻衣,一只修長的腿耷拉下來,因褻褲被床沿剮蹭翻折,露出一截光潔白皙的小腿和光裸漂亮的纖足,足弓曲線柔和,足背弧度優(yōu)美,尤其是粉嫩的腳趾,如同最顆顆珍珠,美輪美奐。發(fā)絲如瀑,如黃昏之時從云畔傾泄的晚霞,如夢似幻,輕柔地散落在他的肩背、前胸和臀后,迤邐妖嬈地鋪了滿床,潔白與嫣紅完美地交織,如仙如妖。面上表情饜足,右眼下小小的紅痣,更像是受到情欲滋潤,更加鮮艷奪目,殷紅似血。桃花眼斜睨來人,似乎是輕嗔薄怒不速之客不請自來,眼光搖蕩,如粼粼波光,風(fēng)流多情,眼下臥蠶,似笑非笑,勾魂奪魄。 馬嗇屏住呼吸,目光發(fā)直,不能禁止。未曾體交,精魄先失。 眾人攝于美色,一時無人出聲。 室內(nèi)彌漫著濃郁的麝香味兒,一人斜倚在床,慵懶饜足,一人整衣系帶,紅潮未褪,怎么看怎么像接待恩客,情事結(jié)束的現(xiàn)場…… 程奇張口結(jié)舌面紅耳赤,解釋不出,但卻無需對這紈绔解釋,便皺了皺眉頭,冷淡地問:“馬大少,這是小生與無瑕公子的房間,你來作甚么?” 馬嗇心想:三叔占著美人,也就罷了,怎么還敢有男人搶在我面前?還是這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書生?于是惱羞成怒,面對瘦削文弱的男人,他暴怒之下,一腳飛出。 一來這馬嗇會些拳棒,二來處于全盛狀態(tài),不像程奇一來只知文墨,二來新承恩澤,三來始料未及,哪里躲他得過,可憐身上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腳,小腹疼痛,倒在地上,屁股甫一著地,更是疼得臉色煞白。 “弱雞——”馬嗇鄙視地罵道,“就你,也配?” 他倒是打得罵得痛快,這可惱了旁人仗義執(zhí)言:“好一個馬少爺!耍的好大的威風(fēng)!” 朝思暮想的嗓音入耳,馬嗇心頭一震,扭頭一看,先見到那人光裸雙足,輕輕巧巧地落于地板上,玉足形狀優(yōu)美,瑩白可愛,他的目光便似被磁鐵吸住了似的,再也挪移不開。 古月下床,在程奇身旁半蹲,秀手輕撫他的腹部,以緩解他的疼痛,程奇不止小腹疼,屁股也疼,面如金紙,冷汗直流,上齒抵在下唇上,才抑制住痛哼聲。他不想在古月面前表現(xiàn)的太窩囊。 “仙子,我是看他……”馬嗇張口,著急麻慌,連忙解釋,“……才教訓(xùn)的!” “在春煙樓不分青紅皂白,當(dāng)眾打傷客人,是何道理?”古月冷冷道,“這兒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要撒野外面撒去!” 馬嗇吶吶的,說不出話,心中難受至極。 “玉簪?!币徽惺?,丫鬟走了過來,“這是我們春煙樓的失誤,應(yīng)該承擔(dān)全責(zé)。叫輛馬車,把這位客人好生送回去。再叫位醫(yī)術(shù)有保證的郎中,給客人看病。不用著急回來,確保安頓好了再回?!?/br> 玉簪應(yīng)諾,攙扶著程奇離開了。 水四娘搖著紈扇,笑容夾雜著尷尬:“呵呵,無瑕公子說的不錯,馬少爺您的確過了。馬少爺您稍稍火,消消氣,這就給您安排一位活兒好的姑娘……” “不用了!”馬嗇攥緊了拳,手背上青筋暴露,“我馬耀宗只要這位公子!” “哪位?”水四娘不死心地問。 “這位?!?/br> “咳咳,您說的是哪位,四娘不清楚也無法……” “就是無瑕公子,本少爺只要無瑕!” 中氣十足,擲地有聲。 雖說這是他們的計劃,但是眼睜睜看著古月落入魔爪,水四娘還是有些于心不忍。但其實馬嗇也還好,比起馬三爺父子兩個,馬嗇只是色中餓鬼,是個風(fēng)流色胚,他招惹的女子之多,家里三妻四妾不夠,外面還要眠花宿柳,有夫之婦也不放過,但是和他勾搭的女子,都是自愿的,他也給了那些女子足夠的好處。 “這……”水四娘看向古月,見古月隱晦地點了下頭后,才施施然地露出個笑容,“還是馬少爺您有眼光,我們無瑕公子可是我們春煙樓的花魁,說是絕色之姿也不為過,亦且歌喉勝似天籟,身價過萬……” “辛巳兒,銀子。” 馬嗇哪里耐煩聽她長篇大論,對身后的小廝一個眼神,小廝連忙從褡褳內(nèi)取出幾錠大銀,遞與老鴇。水四娘看了不收,還未開口,馬嗇就呵斥道:“這怎么夠?無瑕公子這樣天仙般的人兒,怎么只值這些?這次出來帶了多少?全拿出來!” 怎么會有嫌掏錢不多的人? 辛巳兒無奈,只好全掏出來,擺了半桌子,將褡褳倒轉(zhuǎn),沒有才作罷。 這水四娘見錢眼開,快步走過去,攏了滿手的銀錠,甚至用裙子兜著,眉花眼笑的連聲叫:“春蘭,上來!” 兩人滿載而出,笑得合不攏嘴,將門掩上,下樓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