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井五忍辱,玉簪獻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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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問得井五兒急了,哭道:“他只要哄著小的,把他那行貨子放在小的屁股里,弄和脹脹的疼起來。我說你還不快拔出來,他又不肯拔,只顧來回動。且教小的拿出,跑過來,他又來叫小的?!?/br> 那辛巳兒沒攔住,只好叫他一通說了。驚得馬十丕呆愣當場,說不出話來。 那邊井五兒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凄慘,攪得馬十丕心亂如麻,喝一聲:“別哭了!好了,我不叫你去了,你跟我回來,我罩著你!” 如同開了新大陸一般,叫他歇了一宿,第二天又問事情經(jīng)過。 井五兒抽抽搭搭的說了。原來,他洗干凈了臉,穿齊整些,年紀又小,十三四歲,也是眉清目秀的俊小廝。睡冷鋪的叫花子,流浪漢、街溜子等,討不到老婆,連逛窯子的錢也舍不得,最愛這等小童。在街上要飯乞討時,臉上全是泥點子,烏漆嘛黑的,人皆不識。丫丫聰穎,和她混時,也輪不到賣屁股,因此躲過一劫。 不想進了這富貴的馬府,反而被滿口之乎者也讀圣賢書的廣囟夋搞了。 少爺就讓他坐在腿上,抱著他腰,笑嘻嘻地問:“五兒,你不愿被他搞,那你愿不愿意跟著少爺我呀?” 井無二一僵,心中叫苦,不想少爺竟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剛出虎xue,又入狼窩! “嗯?” 見他躊躇,馬十丕面色不虞,重重哼了一聲:“怎么,你小子還搞貞潔烈女那一套?看見那憐兒了嗎?不聽本少爺?shù)?,少爺玩膩了就把你賣到窯子去!這就是不識好歹的下場!” “小的、小的愿意!”井無二抖了一下,擠出個笑臉。 “這就對了,跟著本少爺,少不了你的好!” 當下他咬了咬牙,褪下褲子,挺在床上,等著他那少爺享用。少爺就把小rou芽塞進他屁股里,驚喜得胡言亂語,一邊拍一邊動,抽插了幾下,不到兩分鐘,就射在了里面。 小則小矣,卻既脹且痛,井無二面如土色,拳頭攥緊。 搖晃的視線中,光著腳丫的少女在陽光下奔跑,亂蓬蓬的頭發(fā),回頭向他狡黠一笑,雙手扯開嘴角,做個大大的鬼臉:小鬼,你上當啦!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且說古月聽說了彩云的消息,哪里閑得???恨不得插上一雙翅膀,飛到馬府解救了它去!當下,就向程奇要馬府的資料,程奇勸不住他,只好給了。 原來這馬氏一脈,除了侮辱他、作踐他、陷害他的“馬三爺”馬公西,還有三個一個父親的兄弟姐妹,分別是“馬家大爺”馬處東、“馬二娘”馬南兒、“馬四爺”馬夫北。這兄妹四個,老大和老三留守在鄴城,卻送了老二和老四到京城發(fā)展,二娘嫁給了高官做三房,四爺破財托關(guān)系到“北衙禁軍”的龍武軍中做了軍官,姐弟互相映襯,也算混得如魚似水。 這馬公西排行老三,因不是長房,父母疏于管教,在外非飲即賭,惹草招風,嫖娼宿妓,學得些好拳棒,就倚強凌弱,橫行霸道。結(jié)識的朋友,也都是些幫閑抹嘴,不守本分的人。帶累的大房兒子馬嗇,同樣的不學無術(shù)。 這馬嗇和馬公西,年歲相差不上一旬,雖名為叔侄,卻互為勾肩搭背,稱兄道弟。馬處東忙于家業(yè),無心管束,生母又百依百順,正應(yīng)的是慈母多敗兒,潦倒不通世務(wù),愚頑怕讀文章。如今二十五歲上下,會的賭博,雙陸象棋,抹牌道字,可憐胸無點墨,腹內(nèi)草莽,辜負韶華好光,于國于家無望。琵琶笙箏簫管,彈丸走馬員情。 更有一件不堪聞:見了佳人是命。 眠花宿柳,問柳評花,整日把“食色性也”掛在嘴邊。 街坊鄰居見了無不望風而逃,緊閉門戶。后來這馬三爺多了個大胖兒子,專門請了個算命先生,起了個歪名叫馬十丕。這小孩兒年紀雖小,比馬公西當初又壞了不止,被合家上下奉養(yǎng)著,仗著祖母的溺愛,父母亦不嚴緊拘管,更覺放縱馳蕩,任情恣性,最不喜務(wù)正。斗雞走狗,上房揭瓦,不知長大又怎地作惡咧! 怪不得程奇不敢輕舉妄動,著實是個硬茬子,古月掩卷長嘆,不禁感到無力。玉樓沏茶,玉簪立他身后,為他捏著太陽xue,道:“公子莫憂心,奴婢有一計,不知您是否垂聽?” 古月正在頭疼,苦無突破之口,聞言一震,忙道:“你說罷!” “這些皆系膏粱子弟,人人家道豐富,且都在少年,年富力強,正是斗雞走狗,問柳評花的一干游蕩紈绔。在外流蕩優(yōu)伶,表贈私物;在家荒疏學業(yè),逼yin母婢。最是可恨!”玉簪銀牙暗咬,說出的話也像是從牙縫中迸出來的,“公子您的突破口……就在這馬大少爺?shù)摹畣荨稚希∩诸^上一把刀!” “玉簪,你可還好?”這少女眼眶通紅,切齒痛恨,古月見了這樣子,驚詫之中又有擔心。 “公子,您是不知……” 玉簪蛾眉緊蹙,哽咽難言,霎時兩行清淚滑落臉龐。以手帕拭之,向前深深的道了三個萬福:“奴婢有個表妹,賤名憐兒,自小感情甚篤。不想在上月,他們家添了個弟弟,家中本已揭不開鍋,何況又多了張嘴!小兒子嗷嗷待哺,無計奈何,就把奴婢那表妹賣了,賣了九兩銀子。奴婢還曾打聽,是賣入了馬府……” 說到此處,少女低垂粉面,忍不住唏噓流涕,汪汪淚眼落珍珠,不斷以手帕拭面。 “本以為表妹能過上好日子,但誰曾想……那馬十丕真是個小惡霸,見我那表妹俏麗可愛,yin心輒起,光天化日之下,就動手動腳。表妹抵抗不從,就被他百般折磨,其時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老爺貴為家主,卻無異于衣冠禽獸,竟置之不理??蓱z表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已經(jīng)飽受煎熬,還被賤賣到窯子里……當夜接客時,表妹不堪受辱,就找了根繩子上吊了!” “奴婢也是剛得到的消息。這馬府和鄴城衙門有勾結(jié),那今縣令草草結(jié)案,判了嫖客魯莽虐待之罪,打了十下板子就了事了??蓱z表妹,正應(yīng)了她的名字,被一捆草席裹了去,死不瞑目!” 玉簪椎心飲泣,字字泣血。 古月不勝悲愴,為一個生命的凋零而感傷,天性多愁善感,不知怎地,眼睛酸澀,忍耐不住,淚水奪眶而出。 玉樓也掩面落淚。 三人相對而哭,哭了良久,玉簪擦了擦淚珠,道:“公子,依您陪著奴婢哭,您就是個大仁大義的好人,您就是奴婢永遠的主子?!?/br> “馬氏一脈和褚氏盟主,雖同在鄴城之中,但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玉簪只是個小小的婢子,實不敢忘在揣測盟主緣由。但奴婢常聽程先生說,證據(jù)難求。從前,有那受了冤屈的,還沒告到開封府呢,就被與他們狼狽為jian的今縣令打斷了腿了。賬面字據(jù),更是難上加難。若能混進去,收集他們魚rou鄉(xiāng)里、橫行霸道的證據(jù),是不是就好了?” “其他人不好說,但公子您一定很簡單?!?/br> 玉簪躬身一禮,又深深跪下了,古月扶都扶不起來,“公子如此天姿國色,絕代風華,玉簪一生從未見過公子這樣的美人。這叔侄三人,都是貪花好色之輩,尤其那大少爺,已到了見到美人走不動道的地步。” 古月:“!” “你是說……” “嗯——”玉簪沉重地點了點頭,一臉英勇就義之色,“奴婢絕不會讓公子您犧牲的,到時候弄點迷魂香,大不了奴婢……奴婢代為……” 淚水,又撲簌簌地落了下來。 “不行!”古月拉著她的手,“我不答應(yīng)!已經(jīng)有一個花朵般的姑娘香消玉殞了,我怎能再眼睜睜地看著你送死?” “可、可是……” “玉簪jiejie,你何必做出如此犧牲?”這時,玉樓走了過來,半蹲下來,手搭在她肩上,“段小姐來自苗疆,她也許有什么法子也說不定?” 于是,玉樓就將段秀秀請來,如此相告。 段秀秀聽罷,眉心蹙起,犯了難:“有倒是有,但你們何必冒此大險?褚大哥一回來,不就……” “不會的,”古月不得不打斷她,將卷宗攤開到最后一頁,“資料上顯示,馬氏一脈花重金供奉了個客卿長老,名叫屠孚,乃是霸刀門的棄徒。品行不良,和那馬氏是一丘之貉,但武功造詣確實不低,被霸刀門掃地出門后,在江湖上獨身闖蕩,還能取得如此成績……” “主子可以出手,但不能全力出手。他馬氏一脈屹立這么多年,和當?shù)毓俑?、?quán)威,利益糾葛之深,不是我們所能想象的……” 不知何時,門被輕輕推開,程之恒踏入房中,搖了搖頭道。 “古公子,你聽我說。仇,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等主子回來,我們從長計議,你千萬不要以身犯險!” “不,你錯了,你不是當事人,你永遠體會不到?!?/br> 古月直視他的目光,于此事寸步不讓,“仇人,只有親自手刃,才有意義啊。” “這些人,我都記住了,他們,一個,都跑不掉!” 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