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馬氏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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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平郡,菀城。 馬府內(nèi),上京的馬家大爺回到家中,正廳上,管家低眉順眼地報(bào)告著最近發(fā)生的事。說到褚昊以王爺身份營救小乞丐時(shí),馬三爺?shù)闪怂谎郏瑥V囟夋也有點(diǎn)掛不住。 馬家大爺將他的小動作收入眼中,怒道:“你個(gè)馬三兒,就不能安分些么?!” 如今,地方風(fēng)云動蕩,朝堂上卻也不太平,開始了大批量的招兵買馬。幾大馬商如過江之卿,齊聚京城,挖空心思,各展手段,為的就是這珍貴的名額。他也是,在紫宸城,王孫貴族云集的地方,他處心積慮,破財(cái)壞鈔,不知賠了多少笑臉,說了多少好話,請了多少頓飯,送了多少禮物出去,才拿了下來。 這可是晉升為皇家御用馬商的康莊大道! 現(xiàn)在誰人不知?皇家鹽商,為平岡曹家;皇家綢商,為青陽薛氏;皇家鐵匠,為柴桑鐵氏……最令人眼熱的,無非是潁川陶氏,就可以向后宮輸送女子,一躍成為國舅,甚至連那神秘的守護(hù)皇朝血統(tǒng)長盛不衰的暗部,也可以染指。 若是因?yàn)楹婉谊坏亩髟?,?dǎo)致他功虧一簣,他可不答應(yīng)! “大哥,不過是一個(gè)臭要飯的小乞丐,別說是……”馬公西還有點(diǎn)委屈,語氣怨恨的道,“誰知道他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竟讓那褚昊為他出手!” “你懂什么?現(xiàn)如今,正是關(guān)鍵時(shí)刻!”馬處東一甩袖子,站起身來,冷哼一聲,“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賠罪也好,示好也罷,反正不要讓你那點(diǎn)破事壞了我馬氏一脈的路!” “不行,一個(gè)卑賤的小乞丐,什么時(shí)候輪到我馬三爺捧著了!他配么?也不怕折壽!” “你還不知錯(cuò)?!” “不知!”馬公西不甘地對吼道。 “要不,要不……”那自稱為天知地知的廣二知捋了捋兩撇小胡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臉上堆上笑意,和稀泥道,“二位爺不要生氣。也不用三爺您親自賠禮,由二知我去,不就好了?” “那丟的不也是三爺我的臉么?!” “還有大爺您也是,您不知此時(shí)的緣由和起因,就對三爺吹胡子瞪眼的,是不是也不太好?”趕在馬家大爺發(fā)怒之前,廣囟夋連忙上前一步,深深打了個(gè)恭,賠小心道,“為的是一匹千里良駒,難得一見的好馬,極通人性。若是能把這匹馬獻(xiàn)給攝政王,您想想看,不正是咱露臉的機(jī)會么?沒準(zhǔn),他老人家一開心,就封了咱家為皇家御用馬商,一躍成為第十大氏族,嘿嘿,變成巴陵馬氏呢。況且,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您反而正應(yīng)該嘉獎(jiǎng)三爺呢!” 聽了這一席話,馬家大爺方才收了怒氣,問:“好,那你帶我看看那匹千里馬在何處?” “哼,這還用問?”馬三爺笑了笑,笑容中多少有些陰狠,“臭要飯的不配擁有這種良駒?,F(xiàn)下正拴在刑房中呢!” “刑房?”馬處東不確定地詢問道。 “還不是這馬烈得很,送去調(diào)教調(diào)教,”三人朝刑房走去,忽然聽到有女子的啜泣聲,靠近一看,馬公西兩三步走過去,問,“丕兒,干嘛呢?” “丕兒見過伯父、父親?!?/br> 只見一個(gè)十歲出頭的小男孩,衣飾華麗,恨聲道:“爹!這個(gè)賤婢,竟然敢違抗我!” 那丫頭在豆蔻之年,梳著雙丫髻,臉頰上有明顯的紅印子,雙眼哭得紅腫,聞言連忙跪在地上哀聲告饒: “大老爺、三老爺明察啊,少爺他摸奴婢的……胸,還、還說要……” 她泣不成聲,幾乎說不下去。 “給你臉了?!” 小男孩怒極反笑,直接抬腳,踩在丫鬟的手背上,不顧少女的驟然增大的哭聲和掙扎,用力碾了碾,“本少爺看中了你是你的福分!” 馬處東看了,搖了搖頭,不禁催促道:“快點(diǎn)!” “行了,丕兒,你自己玩吧,怎么玩都行,只要?jiǎng)e玩出人命來就行?!瘪R公西交代了一句,看也沒看那丫鬟一眼,擦肩而過。 廣囟夋卻嘿嘿笑了,低聲道:“少爺,等我回來,我教你怎么降服這種女人。玩死了可就不美了?!?/br> 說著,也捻著小胡子,搖頭晃腦地跟了上去。 “賤婢!看什么呢!” 少爺揪住了她的頭發(fā),一巴掌扇在臉上。她絕望地趴在地上哀鳴,看著那三個(gè)人面獸心的家伙,漸漸遠(yuǎn)去,好像她不是一個(gè)人。 刑房,幾個(gè)穿著灰色家丁服、戴著家丁帽的人迎上來,行過了禮,廣囟夋拍了拍為首那人的肩,問:“怎么樣?” “蒙先生抬舉,這馬還是老樣子,不過……”青年露出諂媚的笑,“我們已經(jīng)餓了它七天七夜了,它也堅(jiān)持不了多久了……” 青年正是貝一戈,在馬家發(fā)出了對古月、丫丫的排除令后,他做頭首個(gè)積極響應(yīng),事后找上門來,馬府就安排他做了個(gè)馬夫。現(xiàn)在有吃有穿,小日子過得可滋潤了。 馬處東看了那馬:四蹄均被釘了鐵掌,拴了鐵鏈子,趴在地上,地周散落著不規(guī)則發(fā)黃的血跡;它的皮毛干枯萎黃,黯淡無澤,身上鞭痕密布,橫七豎八,如同地縫將地表劈開。烙鐵燙得白毛燎焦,皮毛翻卷,露出鮮紅的內(nèi)里。 盡管如此,以他的眼光,依然能看出它骨架特異,筋rou結(jié)實(shí),模樣神駿。 “該不會是的盧馬吧?”馬處東暗中點(diǎn)頭,同時(shí)又忍不住埋怨,“你們就是這么對待它的?萬一打壞了,還怎么獻(xiàn)給攝政王?” 他輕手輕腳,慢慢接近這匹可憐的、猶如困獸般的名馬:“好馬兒,乖馬兒,我們沒有惡意……” “對,我的寶貝兒,就這——”馬家大爺抬起了手,要摸摸它的頭,緩緩落了下去。貝一戈面上變色,來不及叫上一聲:“不,老爺,別——” 那的盧馬就猛地躍起,向毫無防備的馬家大爺身上撞去。 馬處東胸前劇痛,被撞得摔了個(gè)屁墩兒,屁股宛如裂成七八瓣,腦子一片空白。馬公西、廣囟夋、貝一戈大驚失色,七手八腳擁上去,將他扶了起來。 貝一戈大怒,馬鞭狠狠抽了上去。 馬兒哀鳴一聲,又倒在地上,眼睛闔上,氣息微弱。 啪!啪啪! 一鞭、兩鞭、三鞭,狠辣的鞭子不要命的招呼了上去。 “叫你烈!叫你烈!你不是威風(fēng)么?!你倒是叫??!畜生一個(gè)!”貝一戈邊打邊罵。 馬處東臉色鐵青,在廣囟夋的攙扶下,呵斥道:“夠了!再打就死了!” 貝一戈這才收手。 “繼續(xù)教訓(xùn)著,三天之內(nèi),我必須看到成果!”一揮手,被馬三兒和廣二知一左一右扶著,馬家大爺怒氣沖沖的、一瘸一拐的走了。 “畜生!敢讓我丟臉!” 見人走了,貝一戈仍不解氣,恨恨地踹了它一腳,還踹在它的傷口上。 它戰(zhàn)栗著,眼角落下一滴淚水。 鄴城,褚府。 收到馬家大爺回來的消息,褚昊臨行前囑咐,程奇也是一刻都沒耽誤。派人去菀城的金誠典當(dāng)行,將古月的衣服贖回,還去了瑞福祥,將他的欠款補(bǔ)上。 至于那匹失蹤的馬,收集來的線索都指向了——馬家。 在床上躺了兩天,身子已然大好,程奇帶人拜訪了馬府,委婉的追討彩云,無用,只好直言相告,可馬三爺卻更加囂張,表示:除非用市價(jià)上的銀錢購馬,或者以相匹配的名馬交易,否則面談。 程奇無計(jì)奈何,褚昊不在,他態(tài)度也難強(qiáng)硬。只好先打道回府,等褚昊回來,再向他匯報(bào)??粗沙龅娜艘褮w,他攜著衣服,去了西廂房的綺月居。 段秀秀作陪,兩人正在談話,說到“賞劍大會”推遲的原因。 見他進(jìn)來,玉簪上座,玉樓溫茶,古月忍不住問:“請問程先生,我那馬兒彩云和摯友丫丫,可有消息了?” 程之恒愣了一下,搖了搖頭。 “你安心養(yǎng)傷便是,這些都交給我來。有了消息肯定會告訴你的?!彼Z氣溫和地勸道,“你看看我給你帶來了什么?” 古月看見他臉上,一閃而過的遲疑,暗記在心。抬眸看到那折疊好的白衣,打開一看,抿唇笑了,眼睛不住看他,眸子亮晶晶的:“是我的衣服!你幫我贖回來了?” “是主子吩咐的?!背讨阒t遜道,他不敢攬功,“還有你在‘瑞福祥’那里……也還上了。主子對公子您,還是挺上心的?!?/br> “那他一直不來看我?”古月翻了個(gè)白眼,嘟囔道。 “主子他,無暇分身。” 段秀秀在旁看了半晌,眼睛撲閃撲閃的眨巴兩下,忽然笑嘻嘻的說:“程先生,怎么看你對古小兄弟這么溫柔呢?怪不得前兒個(gè)褚大哥給你賜婚,你千萬個(gè)不同意呢!” 在古月面前說這個(gè),程奇紅了臉:“我、我只是……” 當(dāng)夜,玉簪玉樓兩個(gè)放風(fēng),程之恒偷偷進(jìn)來,插上門閂。坐在床上,低著頭小聲說:“白天,你、你捏我手干嘛?” “我看你恢復(fù)的不錯(cuò),”古月攔著他的腰,笑吟吟的,在他耳洞內(nèi)吹氣,“打鐵要趁熱,要不再做做?” 感受到他的氣息,程之恒通紅了面,腰間被他碰到的地方,都一片酥麻。情欲的滋味,以前沒嘗過還忍得住,可一經(jīng)接觸,他的身體已食髓知味,再回不到從前了。 “嗯,”程之恒聲如蚊蚋,倚著古月,心肝兒亂顫,“請官人憐惜,我、我已經(jīng)洗好了,不信、不信你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