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成功被包養(yǎng)2(謝峻的懲罰:媚藥灌腸,戴著yinjing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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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桑然驚恐地退了幾步,突然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往門口逃去。 謝峻怎會允許他逃走,單手往前一撈便將他攔腰截回,提起攬入懷中。許桑然四肢騰空拼命掙扎,口中直嚷:“我不干!快放開我!” “那可由不得你!”謝峻將他仍到床上,也不知從哪里撿來一根細長的軟鞭,“噼噼啪啪”幾聲抽在如活魚般跳騰的男孩身上。 “??!?。 痹S桑然厲聲尖叫,害怕地卷起身子。鞭子落在身上并不十分痛,但發(fā)出如鞭炮炸開般的巨響,震懾人心。 隨即,謝峻擒住他的雙手,高高舉過頭頂,再用那根軟鞭在他的手腕上牢牢打了個死結(jié),系在床頭。 男孩目光驚恐地瞥見謝峻正將那尺寸驚人的yinjing套往自己下體上套,那兇器快有他拳頭那么粗,表面長滿軟刺。他哀求道:“峻哥,饒過我吧!我保證什么都不想,只一心一意給你cao!” “遲了!”謝峻臉上露出一個殘忍的微笑。男孩的害怕與抵抗讓他血脈噴張、獸性大發(fā),此事已如箭在弦上,他一定要做到底。 他將男孩的雙腿折至胸部,沖著那因害怕而不住收縮的xue口吐了一大口唾沫,便扶著海螺般表面凹凸不平的粗大yinjing套往男孩的rouxue里緩緩扎入。 “啊~~~”男孩的哭聲變了調(diào),淚水止不住嘩嘩往下淌。菊口被撕裂至極限,下體如被從中間劈開般劇痛。 “我會讓你舒服的,小寶貝!”謝峻說罷便開始了緩慢地抽插。 腸道被粗大的yinjing套撐開成極薄的一層黏膜,數(shù)不清根硅膠軟刺剮過,力道雖不足以剮傷緊繃的內(nèi)壁,卻劃出大片暗紅的刮痧痕。血液瘋狂涌入腸道,敏感度飆升,xiaoxue深處仿佛有無數(shù)只小爪子又抓又撓。輕微而密集的刺痛伴隨著不可言喻的充實感襲來。 “??!?。“。 痹S桑然難受得張開嘴大口呼氣,渾身guntang得像害了急病。軟刺刮過敏感到極致的腸道內(nèi)壁時仿佛擦出靜電,匯聚成電流在腸道內(nèi)呲呲亂竄,又酥又麻的快感順著脊椎一直傳到顱后,刺激得他大腦一片空白。 在男人身下,他如水蛇般使勁扭動著身軀,既像是努力擺脫這極致的感官刺激,又像是可了勁地迎合那人。 痛苦與快感的界限已經(jīng)模糊。他的大腦除了沉浸在極致的感官刺激中,他已無力思考任何其他事。 謝峻邊緩緩抽插著邊扭動身子打著轉(zhuǎn),讓軟刺更均勻接觸整個腸道內(nèi)壁,許桑然的呻吟也由最初的痛苦過度到歡愛時的嬌喘,甚至主動抬高屁股迎合男人的插入。 他下身那根秀氣的玉柱早已翹首,隨著男人的撞擊不住擺動。 謝峻見身下的男孩已進入狀態(tài),連著cao了幾十下后,突然將yinjing套連根拔出。早已合不攏的xiaoxue一連吐出好幾大口透明的yin液。 下體突然空虛至極,腸道驟然絞緊,許桑然難受得扭動腰桿,抓住男人的胳膊哀求道:“峻哥!別走!繼續(xù)干我!求你了?!?/br> “別急,馬上我會讓你舒服得恨不得死在我身下。” rouxue口突然被一根又粗又硬之物抵住,許桑然驚慌失措地支起上身,只見謝峻正手握著那管裝滿透明媚藥的針管將冰冷的液體往他的rouxue里注射。 “峻哥,等等!你要做什么?”許桑然害怕得臉都白了。 謝峻極為利落的將一大管媚藥盡數(shù)灌入男孩體內(nèi),緊接著,用一只桃心狀的肛塞堵住了xue口。 許桑然尖叫一聲,小腹仿佛被塞入一只沉重的鉛球,痛得他在床上直打滾。卻苦于雙手被縛,無法拔出肛塞泄出體內(nèi)的液體,只能在床上拼命亂踢亂滾。 “峻哥,肚子太痛了!放過我吧?”許桑然如待產(chǎn)的孕婦般痛苦得喘著粗氣,渾身冷汗直流,柔軟的頭發(fā)濕淋淋地搭在額前。 “嗨,小家伙,噓噓噓!放松!再等等,會舒服的?!睘榱司徑饽泻⒌耐纯?,謝峻俯身溫柔地親吻著他的嘴唇,許桑然卻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般摟住謝峻的脖子,狠狠咬上他的唇。 心頭一簇火苗熊熊燃燒著,就要將他燒成灰燼,他需要做點什么才不至于飛灰湮滅,而能幫他做這件事的,只有覆在他身上不斷折磨他的這個強壯,殘忍,性感,而野性的男人。 “你總算進入狀態(tài)了!”謝峻唇瓣被許桑然咬出血珠,他眉頭微皺,唇角卻緩緩勾起,黑亮的眼中竟是戲謔之色,仿佛很為自己的杰作而滿意。 液態(tài)的媚藥被敏感至極的腸道如久旱逢甘霖般拼命吮吸著,滲入每一個細胞,開始發(fā)揮恐怖的藥效。整個腸道如火燒般灼熱,瘙癢得如同無數(shù)只小蟲在里面蠕動。 男孩很快便渾身guntang,面色潮紅,頭頂不住冒汗,他不管不顧地摟住男人的脖子朝著他的唇啃咬下去,而男人也不甘示弱摟住他輕咬著他的唇珠。倆人很快相吻得水rujiao融,汁水四溢。 雄性野蠻的氣息在倆人耳鬢廝磨間發(fā)酵,許桑然已經(jīng)被謝峻馴養(yǎng)成一頭發(fā)情的野獸,只有雌伏在另一頭更為兇狠強壯的野獸軀體下,被他兇狠地侵犯,才有一線生機。 掙扎中,許桑然的雙手竟不知何時掙脫了軟鞭的束縛,他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狠狠推了一把身上的男人。 男人發(fā)出一聲悶哼,竟被他推倒在床上。許桑然面色潮紅,雙眼明亮,如一只矯健而誘人的妖精,他馬上翻身騎在男人身上,急迫地拔掉肛塞,還不等體內(nèi)液體排出,就對著男人火熱的性器坐了下去。 一大攤yin水和媚藥的混合液潮噴出,澆上謝峻的guitou,將倆人下體和床單全打濕了,roubang滋溜一聲順暢地滑入腸道。 許桑然聳動著胯骨在男人yinjing上拼命taonong著,每次連根將男人吃入時拍打得汁水四濺。他不顧一切晃動頭顱,揮灑熱汗,周身被一層氤氳的熱氣縈繞。他的雙手使勁掐捏著自己紅腫的rutou,嘴唇被牙齒咬出深深的血痕。 這副發(fā)情的模樣刺激了謝峻,他此刻也開始受到媚藥的影響,下體guntang如火燒。男孩每抽插一次便帶來一絲清涼的緩解,然而這還遠遠不夠…… 謝峻突然將男孩抱入懷中,從床邊站了起來,男孩怕摔倒忙摟住了謝峻的脖子。謝峻將他吊在脖子上,掐住他的臀rou,如秋千般蕩起,與自己激烈的交歡。借助著男孩自身的重量,緊窒的rouxue一次次將他腫脹的roubang連根吃入,再被他兇狠地撞開。倆人下體如失禁般飛濺出大片水花。 “哇~啊~啊!”許桑然被干得太爽了,喉嚨里溢出不知是興奮還是痛苦的尖叫,到最后嗓子都喊啞了,男人仍抓著他的臀rou做著劇烈的活塞運動。 謝峻從沒如此興奮過,心跳急促得就要破腔而出。他手臂上青筋畢露,發(fā)了狠似的cao著懷中人,恨不得將那人cao爛,cao碎,再跟自己融為一體。 突然他感覺陽具一緊,小腹一涼,男孩已被他cao射,白精盡數(shù)尿到他身上。 “啊!?。∴蕖敝x峻受了刺激般快馬加鞭猛cao著失神的男孩,又一連插了幾十下。突然,他弓著背,渾身顫抖,才終于抱著對方一瀉千里。射精有一分鐘之久,jingye分十股射出,一滴不剩全部灌入男孩腸道深處。此刻,相擁的倆人已徹底汗?jié)窳?,仿佛新上了漆的泥像般反射著锃亮的光?/br> 當謝峻抱著許桑然倒在已完全濕透了的床單上時,倆人除了喘息一絲力氣都沒了。 許桑然沉浸在甘美和松弛的高潮余韻中,凝望著對方的眼睛。謝峻英俊的臉龐占據(jù)了他整個視野。那一瞬間,他的心被裝得滿滿當當?shù)摹?/br> “還怪我嗎,小家伙?”謝峻撂開搭住男孩眼睛的一縷濕淋淋的頭發(fā)。高潮過后,謝峻心理防線出現(xiàn)了那么一絲細小的缺口,居然難得地問了一句體貼話。 許桑然拼命搖了搖頭,使出渾身力氣挪到男人懷里與他相擁。 自從被謝峻包養(yǎng)后,許桑然才知道這個男人的控制欲多么可怕。 除了寸步不離跟隨謝峻去各處應(yīng)酬外,他大部分時候都被男人金屋藏嬌鎖進十里香江的總統(tǒng)套房。他那已過時的舊手機早被男人沒收,取而代之是最新款的昂貴手機,上面唯一的聯(lián)系人卻只有謝峻。 謝峻要做他的整個世界。 這晚,謝峻狠狠干了他兩個小時后終于睡著了。許桑然披著外衣從床上起身,眺望窗外,卻見十里香江門前的樹蔭里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阿陌! 許桑然心跳驟然加速。 自從被謝峻包養(yǎng),余謙陌自然無法聯(lián)系到他。 許桑然沒什么能回報余謙陌,唯一能給他的只有那倆日的抵死纏綿以及……一個正式的告別。 于是,他偷偷開了門,踏著晚風,跑到余謙陌身邊,按捺著心悸,低著頭,故作沉著地說道:“阿陌,我是來跟你道別的。以后,我們不能再見面了?!?/br> 言罷,他就要轉(zhuǎn)身離去。余謙陌卻不顧一切拉住他的手,拽著他飛奔了起來。 “桑兒,為什么?我想你都想得快發(fā)瘋了!”待倆人來到不遠處的陰暗小樹林后,余謙陌急迫地摟住他纖弱的肩,朝著他的臉吻了下來。 guntang而柔軟的唇顫抖地吻過他的額頭,睫毛,鼻尖,最后貼上他的唇。 “唔!”倆人唇瓣接觸的一瞬間,他眼前一黑,才意識到自己有多想念余謙陌。他情不自禁摟住對方的脖子,緊貼著對方高壯的身軀,貪婪地吮吸著他的甘甜。 眼底涌出晶瑩的淚水,是思念,痛苦,也是為好不容易偷得的片刻歡愉而狂喜。 突然,空氣中傳來一絲難以察覺的淡淡煙草香,起初許桑然以為是錯覺,而后那香味越來越濃烈…… 他猛地推開了余謙陌,扭頭望見不遠處的黑暗中閃爍的煙頭。 他全身的血都涼透了…… 黑暗中那個猛獸般魁梧的身影正是他熟悉至極的男人,謝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