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們約會吧(球場更衣室內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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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謙陌迷惑地抬起頭:“什么?” 許桑然合上大腿,趴在浴缸的邊緣處,對他說:“我來十里香江的第一個月,曾被位陌生的客人清洗過菊花,老實告訴我,那個人是不是你?” 余謙陌并未回答,扭過頭不去看對方,從他英挺的側面可以看出一抹紅暈染上他的臉頰。 “果然是你?。俊痹S桑然追逐著他的眼眸,驚訝地說道:“難怪你說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還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知道了我的名字。” “我……”余謙陌又語無倫次了,這世上唯有許桑然能讓他這個人高馬大、寬胸闊背的威猛男人反復認慫,硬是化身為軟萌可愛、愛臉紅的泰迪寶寶。 “是不是你?還不承認?”許桑然咄咄逼人,身子都傾出浴缸外,隨后開玩笑似的將大片水花濺到余謙陌身上。 余謙陌見此事是瞞不住了,而且自己又不善于撒謊,本已打算和盤托出,卻冷不防被對方濺了一身水,不禁玩性大發(fā)。 他抓住男孩的雙腕,讓他不能繼續(xù)頑皮,誰知倆人竟摔跤似的扭打起來。許桑然“咯咯”地笑,腳上一打滑,摔進浴缸里,順帶將余謙陌也拉了進來。倆人跌入時濺起大片水花,浴缸外五米距離內的地面全部打濕了。 浴缸里,余謙陌一絲不掛地壓在許桑然身上,曖昧的氣氛逐漸發(fā)酵。 余謙陌愛戀地凝望著懷中的男孩,沐浴后瑩潔的皮膚透出可愛的淡粉,墨黑的濕發(fā)柔順地垂在額前,濕漉漉的黑眼睛看上去那么無辜,正是他向往了許久的人。 一個多月前,余謙陌第一次見他,便在一整排壁尻中為他所吸引。明明知道不該動獸欲,卻根本無法控制自己。他接近他,只想知道他的名字,但見到那被蹂躪得可憐的屁股,就忍不住想要幫他清洗。 “是我!那是我第一次見你,從那以后,我再也忍不住被你深深吸引?!彼闷鹉泻⒌囊恢皇?,在手背上輕輕一吻。明明不是什么光彩事,竟聽起來像甜言蜜語。 這次輪到許桑然臉紅了,他越想越臊,到最后居然忍不住雙手掩面,說道:“真沒想到我是在那么囧的情況下和你初次見面,真讓人難堪。” “桑兒,不管我們是如何見面的,能夠認識你我就特別幸運。我問你,今天晚上你還上班嗎?” 許桑然岔開五指,從手背后望著余謙陌,道:“經理準我放假兩天,回去休息一下。” “太好了!那你今天有空嗎?”余謙陌笑道。 許桑然挪開雙手,點了下頭道:“有!” “桑兒,我們約會吧?”余謙陌托著許桑然的一只手,仿佛向他求愛的中世紀騎士。 浴缸里的霧氣漂浮在倆人間,仿佛身處仙境。 或許是最大的心結已被解開,或許是余謙陌zuoai讓他實在太爽了,或許是倆人打鬧無憂無慮的氣氛,又或許是余謙陌那英俊得讓人窒息的面容,那一瞬間人間所有的羈絆仿佛都不存在了,許桑然陰差陽錯地說了句:“好!” 許桑然做夢也想不到,和余謙陌約會是這樣幸福的一件事。 余謙陌駕車帶他來到郊區(qū),進入一座綠蔭環(huán)繞如童話中城堡般的莊園里,里面竟是一個精工巧克力作坊。倆人牽著手,點了一大盒各式各樣的精工巧克力,在餐廳的角落找到一個遠離眾人的角落,每一顆都分著吃。 余謙陌還不時吵著說桑兒嘴里的那半塊巧克力更甜,也要嘗嘗,然后借機跟他接吻。柔軟的唇,滑潤的舌,甘美的津液,再加上以烈酒和水果為餡的絲滑巧克力,簡直是一場味覺盛宴。 余謙陌吻著吻著,就忍不住將人拽進懷里搓揉得衣冠不整,直到嘴里的津液稀釋了巧克力,順著倆人的唇角滋滋往下淌,滑落至下巴,弄污了衣服,倆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夕陽的光從雕花木窗射入,將花格子陰影打在許桑然的俏臉上,眸子被陽光照成半透明的珠子,只不過下巴上那一把褐色的“絡腮胡子”格外違和。 “哈哈!哈哈!”余謙陌指著他大笑著。 “笑什么,你還不是一樣?快幫我擦擦!”許桑然佯裝嗔怒,支使著余謙陌。 “好,我?guī)湍悴粒規(guī)湍悴羵€大花臉!哈哈哈!”余謙陌拿起餐巾往許桑然臉上亂抹,這下對方可成了掃煙囪的小男孩了。 許桑然可不示弱,笑著用纖細的手臂去推他,然后也抓起桌上的餐布往自己臉上抹了一把,又往余謙陌臉上蹭,卻最終被對方擒住手腕,扭打著按倒在沙發(fā)上,肆意親吻。 晚餐過后,倆人手牽著手,踩著火紅的楓葉,漫步在莊園附近的林蔭道上,仿佛時間已經靜止。 當晚,許桑然第一次主動將余謙陌帶入自己那間狹小而破舊的公寓。剛進門,余謙陌高大的身軀欺壓了上來,將他堵在墻邊。 屋子里沒燈,從尚未關閉的門空隙里透出走廊里的一絲微弱的光線,照在男孩的眼眸中,里面有飛舞的螢火蟲。 “桑兒,今晚我可以留下來嗎?”黑暗中的男人撫摸著他的臉,呼吸愈來愈沉重。 “留下來干嘛?”男孩臉上顯出羞色,一雙眼珠靈巧地躲閃著。 “干你!”男人抓住他的手往自己勃起的yinjing上揉按,另一只手解開對方的褲子拉鏈,隔著內褲撫摸著對方的玉莖。 不久,倆人都開始呼吸紊亂,男人不等邀請就“啪”的一聲掩了門,攬住他的腰將他抱起放倒在床上。 黑暗的小屋子里,不堪重負的木床吱呀吱呀的響得厲害,床上的男孩嗚嗚嚶嚶地哭,一個男人沉重地喘息著,男孩的嗚咽聲突然被什么堵住了,接著響亮的親嘴聲響起。不一會,仿佛有什么重物“啪啪啪”反復撞擊著男孩的身體,將他的嗚咽聲打碎成可憐兮兮的顫音,直到后來男孩的嗓子都叫啞了才逐漸平息下來。 這樣的事一晚上發(fā)生了三次,透過不隔音的墻傳到隔壁。隔壁六歲的女孩瑩兒半夜被驚醒了不肯睡覺,她mama說再不睡覺也如懲罰隔壁哥哥那般打她屁股,她才嚇得不得不闔上雙眼。 第二天,余謙陌帶許桑然去南大的體育場,讓他觀看他們球隊與另一所高校的橄欖球隊打友誼賽。 激情四射的啦啦隊,震耳欲聾的擊鼓聲,然而令許桑然激動得幾乎暈厥的卻是人群中拔尖英俊的余謙陌。 余謙陌一出場被受萬眾矚目,然而他卻立即在人群中搜尋著許桑然。望見他后,便露出個淺淺的微笑,側臉上浮現出一個迷人的梨渦,惹得許桑然身邊坐著的那群女孩興奮地尖叫。 年輕男人們如爭奪交配權的公牛,壯實的rou體劇烈碰撞,隆起的肌rou被撞得變形,熱汗如火花般四濺,觀眾席的吶喊聲如浪潮般一浪接一浪傳來。許桑然看不懂球賽,卻第一次發(fā)覺看猛男為搶球而摔跤其實是種極為刺激的體驗,不禁心潮澎湃。 一個小時后,在體育場寂靜的更衣室內傳來不可言喻的低吟聲,仿佛壓抑的啜泣聲。 許桑然背靠著余謙陌,白花花的大腿被身后的男人握住,分得極開。男人手臂上青筋暴起,輕而易舉抬起他的大腿帶著他的整個身子上下晃動,那根粉紅色的粗大yinjing在嫩紅的rouxue中艱難進出,插得深不見底。 許桑然的白襯衣已被揉地皺巴巴的,下擺被擼至腰際,下體被剝得光溜溜的,一雙白嫩的小腿亂晃著。他的頭靠在余謙陌的肩上,通紅的眼尾噙著一滴淚珠,柔順的頭發(fā)摩挲著男人的脖子起了毛,皓齒咬得嘴唇發(fā)白,卻仍忍不住發(fā)出嗚嗚咽咽的哭聲。 “阿陌,你為什么假裝受傷把我騙到這里來?”許桑然艱難地喘息著。 “因為只能看你卻不能碰你,我忍不住了!” “難道你就不怕你們隊輸了嗎?” “怎么會?有我在,我們球隊絕不會輸,即使最后十分鐘我不上場也不會……” 球場上突然響起雷鳴般的歡呼聲,比賽結束。主持人宣布南大校隊獲勝,南大的運動員們歡跳著擊掌,雄赳赳地往更衣室的方向跑來。 “阿陌,有人來了!”許桑然猛地扯了一把身后男人的衣服。 “沒事!”余謙陌冷靜地說道。 他一手摟住許桑然的胸,一手環(huán)住他的小腹,將他如小孩般抱了起來,朝淋浴間走去。這下,許桑然身子一半的重量都落到倆人結合處,只得將余謙陌連根吃進小腹,再隨著對方腳步挪動,身體上下顛簸,連帶著yinjing無規(guī)律抽插,刺激得許桑然差點尖叫出聲。 男人的手本摟在許桑然的胸,一路走著還使壞地用手心輕輕搓揉著他堅挺的rutou,再在他乳rou上色情地揉了一把。 難耐的快感襲來,他卻死命憋住不敢發(fā)出聲響。直至余謙陌鎖上淋浴間隔板的門,將他按在隔板上,他才長舒一口氣,喉嚨里逸出一聲憋壞了的呻吟,如汽笛般悠遠綿長,好一會才停。 余謙陌將男孩抵在隔板上,雙腿架在胳膊上,手握對方的翹臀,yinjing對準中心的嫩xue,只往前一挺腰,就整個擠了進去。 “??!阿陌,不要!”許桑然知道其他球員馬上就要進來了,慌張地推了一把對方寬闊的胸膛。誰知,目光接觸到對方的胸后,他的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余謙陌剛打完球,全身汗津津的,隆起的胸肌上仿佛抹了一層亮油,隨著呼吸劇烈起伏,十分性感。不僅眼睛離不開,就是連準備推開對方的手也如磁鐵般被吸到對方的胸肌上,入迷地撫摸著。 “你里面都濕成這樣了,還要停嗎?”余謙陌邊氣喘吁吁地干著他,邊壞笑著問道。 “你太壞了,看上去人畜無害,卻每次都會把我干哭,還……色誘我!”許桑然憤憤不平地說道,后背隔著襯衣抵在冰冷的隔板上摩擦,被對方干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就當你是夸我了!”余謙陌輕笑著,彎下身子去吻他的唇。熱氣騰騰的兩條舌頭在緊貼的唇間鉤纏,津液相融催生出極甜的汁液,倆人都爭搶著用嘴吸用舌舔,將那蜜汁一滴不剩地分食一空。 倆人不僅下面做著活塞運動,上面也緊密相吮得難分難解。 正銷魂時,一大群鬧哄哄的球員涌進更衣室。因剛贏過球,他們個個都很興奮,大著嗓子歡呼著,笑鬧著。許桑然警覺地豎起耳朵,凝神屏息,生怕被人發(fā)現。 隔壁的洗澡間有人進入,“咔擦”一聲栓上了門,隨即嘩嘩水聲響起,那人正開了熱水洗澡。從隔板底部,許桑然能瞧見那人很大一雙腳。 然而余謙陌zuoai的興致絲毫沒有因為隊友的到來減退半分,他仍旁若無人地猛干著,許桑然死命咬住自己的唇,最后實在忍不住用雙手都堵住嘴,眼淚汪汪地望著對方,不知有幾分情欲幾分怨氣??蔁o論如何也無法掩蓋單薄的脊背隔著衣物摩擦在擋板上發(fā)出悉悉索索的聲響。 突然,余謙陌狠狠一挺胯,撞得他臀部打顫,他再也憋不住從鼻孔里發(fā)出一聲如小貓崽子般甜絲絲的叫聲。 隔壁的隊友仿佛聽到什么聲音,問了句:“喂,隔壁是陌子嗎?你在里面干嘛呢?” “沒干嘛?”余謙陌沒好氣地說,不難聽出他正喘息著。 “我靠,不會在里面打手槍吧?” “我在zuoai!”余謙陌煩躁地說。許桑然聞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自己忍得這樣辛苦,他倒和盤托出,簡直太過分了。 “哇,跟誰啊?不會是啦啦隊那個辣妹吧?話說那姑娘的胸可真大啊,腿又白又長,我靠!再想我也要打一發(fā)了?!?/br> “不是辣妹,是個漂亮的男孩子?!庇嘀t陌繼續(xù)如實交代,好笑地望著懷里的許桑然氣鼓鼓的模樣,故意干得更起勁了,惹得對方不住無聲地落淚。 “???哈哈哈……陌子,你可太幽默了。好了好了,這下我沒興趣打聽了,對男人我沒興趣,留給你自己玩吧?!标犛衙黠@不相信余謙陌的話,關了熱水就從洗澡間出去了。 待余謙陌的隊友們終于離去后,許桑然如長憋了一口氣般拼命喘息著,急迫得仿佛哮喘病發(fā)作,隨后他輕輕扇了余謙陌一個巴掌,嗔怒道:“你害死我了!差點被他們發(fā)現!” 余謙陌卻賤兮兮地在他的手心上舔了一下,說道:“發(fā)現了又如何?到時為保住你的清白,你就不得不嫁給我,對嗎?” 不等對方回答,余謙陌突然加快了抽插速度,每次都一插到底,兩顆飽滿的睪丸狠命地拍打在對方通紅的臀瓣上,整面隔墻如抗議般發(fā)出哐當哐當的劇烈聲響。 “啊,不行,太深了,阿陌,輕點啊……”許桑然的淚水奪眶而出,無力地推著對方壓向自己的寬闊胸膛。沒想到外表纖纖君子的余謙陌骨子里也如此獸性,每次都要把他欺負到哭才甘心。 “嘩嘩嘩……”球場里的觀眾發(fā)出熱烈地鼓掌聲,領獎臺上的南大球員接過金光閃閃的大獎杯。而他們的首位功臣,此刻卻在更衣室里癡纏著一個男孩,無度地享用著他誘人的身體。 “??!阿陌!不要,我不行了,啊~啊~啊~”借助著室外驚天動力的鼓掌聲的遮掩,許桑然終于暢快地尖叫起來。 倆人同時抵達高潮,許桑然直接射到了余謙陌的臉上,而余謙陌的jingye則被灌入男孩身體的深處,接近胃的位置。 許桑然驚訝地望著對方的yinjing在肚臍上方一跳一跳地射精,射了有十幾秒之久,他隔著肚皮愛憐地撫摸著那根東西,開玩笑地說:“好像胎動!做我的小寶寶好不好?” 余謙陌入迷地舔著唇角屬于男孩的香甜jingye,色情地說道:“這個不行,不過,被我干多了,你總會有的,到時候你得給我生下來?!?/br> 許桑然摟住余謙陌的脖子,說:“好!那我先練習下如何將這根東西生下來?!?/br> 余謙陌笑了,接著又正兒八經地說:“桑兒,我想明天去趟母親那里,你跟我一塊兒回家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