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MB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被三個男人輪流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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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桃男孩的眉眼立即柔媚了,細(xì)細(xì)地呻吟了起來。 “哥們!”蜜桃男孩身后那男人沉聲說道:“依我內(nèi)行人的眼光來看,這一排尻中只有這兩只最鮮嫩,我cao這只,那只讓給你了?!?/br> 話音剛落,一根尺寸驚人的roubang抵住了許桑然的臀縫,他還未來得及深吸一口氣,那人便握住他的大腿一挺腰,狠狠地一捅到底。 “啊!大哥,求求你!輕點,太痛了!”許桑然的眼淚馬上就淌出來了,雖然客人們極少關(guān)照他們的感受,還都喜歡強上蠻干,但尺寸這么大也極少見,簡直如一把利刃刨開他的嫩rou。 “哇!好緊,我干了那么多saoxue,還從未碰到過這么緊的,像個處一樣,太舒服了?!蹦腥诉呁ρ谒膔ouxue里艱難抽插著,邊與cao著蜜桃男孩的那個男人交流著。 “我的這個也不錯!賊水嫩!怎么樣?我的眼光不錯吧?” 最初的痛楚過后,媚藥發(fā)揮了作用,許桑然在男人的cao弄下,越來越爽。粗大的roubang將他的腸道撐脹得變了形,如推土機般以橫掃一切之態(tài)挺入,撞得前列腺打顫。如果剛才那個精短男人帶來的快感是點狀的,如連發(fā)的機槍,那么這個男人帶來的快感卻是布滿了整個腸道內(nèi)敏感的表面,如范圍攻擊的大炮。 “哇~啊~啊~”許桑然被干得太爽了,不加掩飾地大聲呻吟起來,saoxue里每一個敏感細(xì)胞都被激活了,放射出極致的快感,他的后xue失禁一般分泌出大量yin液。 “怎么樣,被我cao爽了吧?”男人啪得一聲在他的臀瓣上拍了一下。 “啊!大哥!太爽了,能再快點嗎?再猛些嗎?求你,別停!”許桑然順應(yīng)本心祈求著男人,他不能放過這個男人,這是個能夠讓他高潮到很爽的男人。 “怎么,還讓我伺候你了嗎?”那男人笑著說道,不過卻依了他,加快頻率在他的rouxue里抽插著。 “啊啊??!”密集的快感充斥他的小腹,媚藥挖出了一個饑渴的大坑,男人正往坑底蓄水。 男人又狠狠地jian了他幾百下,突然穩(wěn)住,氣喘吁吁的說:“哥們,我快不行了!再干我就要射了,我跟你換換?!?/br> “好嘞!”那哥們馬上答應(yīng)了,而小桑然聞言差點哭了,他正無限接近高潮,此刻男人停下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大哥,求你,別停!小桑然好難受,需要你的大roubang來按摩!嗚嗚!求你!別走!”他嗚咽著說道,可那人如何肯依他,無情地拔了roubang,他后xue突然空虛得要命,腸道痙攣著幾乎打了結(jié),白花花的屁股饑渴難耐地擺動著,仿佛犯了心臟病的盲人在空中摸索著續(xù)命的救心丸。 “這么浪?”另一個男人接過他的翹臀,使勁掐捏了一把他的臀瓣,說道:“換我來伺候你的saoxue!”說罷,那男人猛地扎了進(jìn)來。 這根rou彎彎如月牙,又細(xì)又長,男人干得很慢,一下下刮擦在rouxue的敏感點上,如溫柔的羽毛打轉(zhuǎn)滑過那敏感地帶,卻不讓他得到滿足,欲望如滔天巨浪被凍結(jié)在空中,許桑然被他挑撥得臉色潮紅,渾身大汗淋漓,難受得淚流不止。 “大哥,求你給個痛快吧!別折磨我了!我實在太難受了?!痹S桑然不住地哀求,媚藥已經(jīng)讓他yuhuo焚身了,這根月牙狀的rou更無情放大了rou欲帶來的痛苦。 “想吃rou,就自己動吧?”那男人陰陽怪氣地說,突然停了下來。 許桑然暗自叫苦,男人絕對是情場老手,善于以消耗最少的體力來獲得最大的快感。而倆人博弈中輸?shù)娘@然是許桑然,他是欲求未滿的那一方,因此不得不下賤地受對方擺布。 其實嫖客和MB之間不過也是一場博弈,輸?shù)囊环奖涣硪环酵媾诠烧浦g罷了。 旁邊的蜜桃男孩開始發(fā)出銷魂的呻吟聲,顯然被男人cao得很爽,他的心里涌上強烈地妒忌,一分鐘前那根讓自己欲死欲仙的大roubang此刻正在別人體內(nèi)急速進(jìn)出,要是它能干自己就好了。 不僅蜜桃男孩,這一排已有不少男孩被插得氣喘吁吁,叫床聲此起彼伏,yin蕩的氣氛撩撥得他的口干舌燥,渾身如被火燒一般熱,心里也更加憋屈。 然而他沒有挑剔的權(quán)利,只能鉚足精神,專心地伺候身后這位。他開始了一前一后晃動著勁瘦的腰身,用rouxue討好地吞吐著他的roubang。 然而這根rou天生是要來害人的,勾起天雷地火,卻無法滿足他,他愈加大幅度taonong著對方,就愈被刺激得渾身顫抖不已。 “嗯~嗯~嗯~呃~” 他雙眼潮紅,喉嚨里逸出痛苦而性感的嚶嚀,窄腰因欲求未滿而劇烈扭動著。很快,他yin蕩的姿勢吸引了另一個男人,那男人站在他身前,抬起他尖尖的下巴頦,居高臨下地打量著他。 曖昧的光暈下,赤裸男孩的身子單薄得如剛發(fā)育的少年,細(xì)嫩得看不見毛孔的俏臉上,一雙孩童般楚楚可憐的大眼睛中仿佛洇著兩汪清泉,晶瑩的水珠不斷溢出,染紅了如筍尖般白嫩的下眼瞼,被人欺負(fù)得狠了的一副模樣。 男人沖著他的臉拉開褲子拉鏈,釋放了早已勃起的男根,“啪”的一聲打在他的口鼻上,一股nongnong的腥膻味傳來。還好,那根roubang看上去還算干凈,而且目測尺寸不算太恐怖。 那人伸手鉗住他的臉頰,堅挺得發(fā)燙的roubang往他口中使勁亂捅,十分猴急。 許桑然更是痛得流淚不止,被男人這么一打岔,yuhuo都被澆滅幾分。他急忙用手固定住那根搖擺不定的roubang,伸出舌頭細(xì)致地舔弄了幾下,隨后脖子前伸,讓他深深插入自己的喉嚨。他一面前后晃動頭顱主動吞吐著那根yinjing,一面可憐兮兮地抬眼望著黑暗中的那個男人。 男人舒服地嘆了口氣,雙手探到他的胸前,搓揉著那兩粒粉紅色的蓓蕾。 “唔!”許桑然苦于口中含rou,無法說話,卻難受地使勁晃動上身。rutou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而這個男人毫不憐香惜玉,將他柔軟的rutou使勁掐捏拉扯得變了形。他只能無助地扭動上身,企圖擺脫男人的玩弄, 但那雙咸豬手如影隨形,根本不肯放過他。 一根roubang在rouxue里挑逗地插著,兩顆rutou被另一個男人粗魯?shù)厝嗄笾?,嘴里還有一根roubang急速進(jìn)出著,許桑然從來沒如此煎熬過。他如同被打了雞血般,不顧一切地劇烈晃動腰桿,taonong著一前一后兩根roubang,全部的意識只能集中在瀉火上,然而如同一個大熱天拼命奔跑的人,耗盡全力也只能換來些許虛假的涼風(fēng)。 好在身后的男人呼吸越來越沉重,顯然被他摩擦出快感,男人突然握住他纖瘦的腰,開始了最后的沖刺。 許桑然這才見識了他的好本事,男人撞擊得那么狠那么密,他全身的骨頭都快被他撞散了。 如果此時不是嘴里還含著一根yinjing,他一定會不顧一切地尖叫。 凝固的巨浪終于開始翻騰了,全身的血液拼命涌向小腹敏感之處,快感如龍卷風(fēng)般席卷了他,嘴里的roubang插得他幾乎窒息。 “好爽!好爽!”身后的男人低聲呻吟著,簡直道出了他的心聲。 當(dāng)jingye在他體內(nèi)一泄如注,許桑然終于抵達(dá)了今晚第一次高潮,他仰起頭顱,身子差點脫力摔倒在身前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