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清晨
內(nèi)褲是胯邊系帶的款式,黎杉輕扯開一邊,讓任俊伯一手握住兩個人的一起擼動,他摟著任俊伯,隨著他的動作向上拱身,一把腰落在他手里,兩個人貼得更近。 “套在哪…”yinjing又熱又燙的立起來,任俊伯在接吻的間隙開口,熱氣撲在黎杉臉上。 黎杉伸手摸到床頭的抽屜,拉開半天沒摸到,推了任俊伯一把,然后挺起上身著急的翻身去看。 他往前抻了抻身子,一下趴到床沿,白皙豐潤的臀rou隨著他的動作抖動,映入任俊伯的眼簾。 任俊伯上手捏了兩下,臀rou從指縫中溢出,露出粉色的后xue,情色滿滿。 他把手指放在嘴里舔濕,急沖沖的沒有潤滑液就探入開始擴張。 “啊…”毫無準備的黎杉一下軟了身體,好不容易翻出來的套和潤滑劑跟他一起掉在床鋪上。 任俊伯二話不說,用牙撕開套子往身下戴,膝蓋用力,叉開黎杉的大腿。 “可能會有點…疼…”他話音未落,抽出手指,沖著那自動開合的xue口插進去。 “啊…哈……” 黎杉往后弓起身子,肩上兩片骨頭優(yōu)美滑動,脊背彎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任俊伯一把上前摟住,讓他保持這個姿勢,手摸上他的乳粒,下身抵著他的臀rou越插越深。 酒精麻痹理智還有痛感,黎杉能感受到的只有內(nèi)心不斷升騰叫囂的欲望。 他纏著任俊伯,想讓他一直埋在他身體里,在他抽出的時候縮緊后xue,那種蝕骨爽意會變得漫長又深刻,讓黎杉的每個毛孔都張開了。 “啊…啊…要…要到了…” 他含著任俊伯的東西輕微的痙攣,身上掛著的布料跟著他的身體抖,更多了情趣,任俊伯被他有規(guī)律的收縮一下下包裹住,仰起頭,脖子上的青筋突突的跳。 黎杉去了一次,此時正閉著眼睛慵懶回味,任俊伯架起他的腰給他翻了個個,進到深處的yinjing因此旋轉(zhuǎn)一圈刺激他的甬道,黎杉被迫又開始興奮。 “我才……剛射…” 他跟任俊伯面對面,被他壓著兩條腿伸過頭頂,整個人像玩偶那樣從胯部那里折疊起來。 “我就是…要讓你一直射…” 黎杉被他cao開了,里面的每一寸褶皺都貼合著他的yinjing蠕動,任俊伯紅了眼,啪啪的臀rou撞擊的聲音混合著粗重的喘息一刻不停。 他似乎覺得還不夠,抓著黎杉的腿彎用力,嘴夠到他已經(jīng)又紅又腫的乳粒,吮舔出嘖嘖水聲。 黎杉在上下兩邊的同時刺激下精神又開始渙散,他抱著任俊伯的頭,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誠實的想讓兩人貼的更近。 任俊伯聽著他快要高潮的胡話,一下握住他滑膩的莖身。 “不行……這次,你得跟我一起?!?/br> 黎杉被生生打斷,扭動身子掙扎,眼淚隨著他搖頭的動作飛濺。 “不要……求你…求你…” 任俊伯速度越來越快,最后幾下深插直接讓黎杉失了聲,好在他也到了極限,總算讓兩個人一起痛快了。 他趴倒在黎杉胸前,看他呼吸不暢的皺眉,又努力撐起身子停在他上方。 黎杉迷迷糊糊,氣還沒喘勻,又仰起下巴討吻。 任俊伯滿足一笑:“下次見面,我得想方設(shè)法讓你先喝點酒。” 黎杉在宿醉的第二天斷了片,他不記得跟楊宇哲聊過什么,不記得自己怎么回來的,可對于昨晚他跟任俊伯兩個人像動物一樣徹夜的交媾卻記得一清二楚。 已經(jīng)是快到中午的時間,陽光從窗簾透過來,室內(nèi)大亮。 黎杉環(huán)視四周,確定臥室只剩下他一人后,說不上來是輕松還是有點失落。 他試著抬手慢慢活動一下,肌rou已經(jīng)不會像初次那么酸脹僵硬,后面也只是輕微的刺痛,他好像真的從身體到心里都在習慣任俊伯的存在。 昨晚空腹喝了一肚子酒,又跟任俊伯做了一晚上的運動,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黎杉的肚子叫得震天響。 他拖拖拉拉起來,在床上磨蹭,在浴室發(fā)呆,擦著頭發(fā)走到客廳的時候,跟在落地窗前剛做完俯臥撐起身的任俊伯打了個照面。 “你起來了?” “你還沒走?” 兩人同時出聲,黎杉愣了一下,繼續(xù)擦頭發(fā)的動作有些僵硬。 “一起吃個飯吧?!比慰〔謿猓髁艘簧砗?,站在陽光下整個人都在發(fā)光,“我都進你家了,睡完就走,不太好吧?!?/br> “我家不做飯,我一般吃外賣…”黎杉瞥見他身上咬痕抓痕交錯的印子,別扭錯開與他對視的眼神。 “可惜了,還想跟你露一手呢…那一起出去吃,你這地段不錯,周圍應該有很多商場。” “出去?”黎杉低頭琢磨他這個提議,開始越想越多。 “咱倆就算是p友,也不至于在白天一起露個面都不行吧,我們還是工作上的合作伙伴呢,你這樣看見我們倆人的名字在一起都要緩半天,早晚要露餡,不如提前適應下?!笨蠢枭吉q豫,任俊伯不以為意。 黎杉被他戳中心事,有些難為情,他沒再思索下去,在任俊伯慫恿的眼神示意下點頭。 “好…” 任俊伯聽完挑眉笑了笑,越過他進到臥室。 “能不能給我找個新牙刷?!?/br> “在洗手臺下面的柜子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