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其實直男被開苞也可以輕易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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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給你送的花?還是紅玫瑰?真夠rou麻的?!?/br> 李安凱在景白旁邊吞云吐霧,看著服務員從門口搬過來一大捧紅玫瑰,順帶卷著幾十張鈔票。 他似乎有些累,枕在身邊女人白花花的大腿上,眼前是一叢叢的煙,景白白里透紅的小臉帶著一絲慍怒,微微揚起的嘴角卻暴露他此刻并不真的生氣。 李安凱挑眉:“不會是你女朋友吧?” “我哪有女朋友?”景白收斂了笑,聞聞花香,又將它放在一邊,似是覺得不對,又挪近了些。 “劉陽喜歡你哥可是真不知道,要是早知道我肯定站在你這邊?!?/br> “跟他有什么關系?不是他送的,劉陽……”景白厭惡地皺眉,“劉陽和我的事只有你知道,不要和別人說啊,這件事就過去了,我不想再提?!?/br> 不久前,劉陽在他們經(jīng)常去的酒吧里,借著玩游戲的名號要強吻他,被他躲過了,誰想到這時其他朋友卻突然把他摁倒,眼見是要強行與他發(fā)生關系。景白雙拳難敵四手,幸好李安凱趕到救了他,自此,景白是和那群“朋友”再混不下去了。 景白預感到他們會找機會坑自己,但沒想到,竟然是自己較為信任的劉陽先下的手。 不同于和燕才哲zuoai時的快樂,劉陽靠過來時,他心中只有厭惡。 “哈,我還以為是劉陽在糾纏你?!崩畎矂P尷尬地笑笑,“這么濃烈的玫瑰,不像是女孩兒送的?!?/br> 一邊說著,李安凱一邊觀察著景白的反應。 恐怕只有景白自己不知道他是個小扳手。 不說劉陽了,學生時代被他掰彎的就不計其數(shù)。 景白本人看起來卻不能再直了,從不覺得男男之間的觸碰有什么,有時候還會因為過于直,從而給周圍的男人們帶來困擾。 這孩子從小氣質(zhì)就和別人不一樣,明明是個不算矮小的男孩,卻總能激起別人的保護欲,其中最典型的要數(shù)他的好友燕才哲,中學時代把景白慣的無法無天,原本景白只是喜歡買買東西,現(xiàn)在卻進化成奢侈品的狂熱愛好者,這其中,他周圍那些所謂的兄弟們推波助瀾了多少,恐怕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景白家道中落,他人擔心嗎?擔心,但,更多的是慶幸吧。 畢竟這朵高嶺之花總算能碰到了。 如果不是自己那天看著不對,景白在那晚是要被不知道多少個男人jian的,jian到他后面合都合不攏,全是男人們糾結(jié)多年的欲望。 或許直接被jian傻了,他的父母都不在,有誰能給他撐腰?說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幾匹馬加起來,大過駱駝還是很簡單的。最終就會像那些沒錢沒勢卻被有錢老爺們看中的小年輕們一樣,關起來,搞到?jīng)]興趣了為止。 景白是會比他們更慘一些的,因為曾經(jīng)求而不得的渴望,還有他怎么搞也搞不膩的身子。 這孩子,完全沒意識到啊。李安凱老父親一般嘆息道。 腰是沒女孩那么細,卻總在引誘人摸一摸。 李安凱懷疑景白最近在接受某個男大佬的追求,他的生活水平rou眼可見的提高,身上那些衣服,說露吧,也不露,就好像為景白量身打造的,禁忌邊緣的性感,必然是十分了解景白才能設計出這樣符合他的衣服,還有適合他的名牌的身份。 “啊,燕才哲最近回來了吧,怎么沒來找你?”劉陽隨口問道。 “嗯,找了?!本鞍字е嵛岬?,岔開話題,“他也很忙?!?/br> “也是,他現(xiàn)在可不得了,事業(yè)如日中天,誰都羨慕。”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劉陽突然道:“你看那邊,是不是你最近認識的那個女孩?” 景白定睛一看,嘿,還真是。 前幾天景白在奢侈品專柜遇見一位柜姐,叫南希,長得那是相當合他口味,于是順手要了vx,兩人沒事就聊聊天。景白很少追人,就算是自己喜歡的,他一旦發(fā)出信號,大多數(shù)女孩都會“識趣”地自己靠過來,但最后總因為各種原因黃了。 南希有些不同,她即使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沒有改變態(tài)度,不卑不亢地面對景白一次次邀約,這反而讓景白對她更上頭了,這幾天正追著呢。 遠處一個強壯的男人正對南希拉拉扯扯,景白立刻火上心頭,沖過去將兩人分開。 “你是干什么的?” 南希見竟然是景白,驚訝道:“景先生,你……” “我是干什么的?我是南希男朋友!我們倆之間的事,你插什么話?” 南希連忙否認:“我們已經(jīng)分手很久了!你不要胡說?!彼戳搜劬鞍?,咬咬牙,把景白擋在自己身后。 “景先生,這件事和你沒關系,你別摻和進來?!?/br> “是啊,我們倆之間的事,你是外人,和你沒關系,你聽懂了嗎?”那男人挑釁道。 “你tm……”原本景白就上頭,沖這男的的態(tài)度,就算他不喜歡南希,也別想干休了。 “你也是外人,南希說你倆分手了你沒聽見?現(xiàn)在又在這拉拉扯扯地,你算不算男人?” “分手?我沒說分手,就不算分手。再說,她還欠我錢呢?!?/br> “你別在外人面前胡說!”南希臉頰浮上一層薄紅,簡單解釋了下,原是她前男友以前借高利貸請她吃飯給她買包,分手時自己都還給他了,結(jié)果高利貸越滾越多,現(xiàn)在滾成了一個天文數(shù)字,前男友還不起,于是找上她想讓她還。 這一聽,景白愈發(fā)火上心頭,幾番爭執(zhí)兩人就動起手來。 “你tm胡攪蠻纏真不是東西,就是遇上南希這種好說話的,遇上我,你現(xiàn)在就在局子里蹲著?!?/br> “呵,放狠話誰不會啊?!蹦腥松舷麓蛄克环?,腦子一動,道:“在這說這廢話,不如你幫南希把這錢還了?” “幫南希?你的債務和南希有什么關系?” “看你穿的挺好,不會這都還不起吧?!蹦腥寺冻龀爸S的表情,“也不多,就一百萬,對你們這種人來說不都是小錢么?!?/br> “你追女孩連這點錢都不舍得花?南希,這就是你現(xiàn)在的追求者?” “還是說,其實你在裝大款,根本沒錢?” 景白聽不得這話,腦子一熱,就道:“誰沒錢,不就是一百萬么?現(xiàn)在我就給你轉(zhuǎn)。” 眼見事態(tài)發(fā)展越來越嚴重,南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個是她前男友,地皮無賴一個,另一個是景白,正在追求自己的富二代,人不壞,就是像小孩一樣,正常男人聽到這里就知道不該摻和了,他卻上頭地就要給人家轉(zhuǎn)錢。 南希按住他的手機,“景白,和你沒關系,你還什么???” “你別管,你不把這事處理了,這個小癟三一直要找你麻煩。” “而且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我答應他了?!?/br> 隨著手機短信提示轉(zhuǎn)賬成功,男人大喜,看傻子一樣看了景白一眼,陰陽怪氣道:“看來你對南希是認真的,我甘拜下風,哈哈,兄弟,祝你倆百年好合。” 他再不復剛剛立地生根一般不肯動,一溜煙跑了。南?;琶ψ紱]拽住。 “誒!景先生,你怎么真給他轉(zhuǎn)了?!蹦舷<钡弥倍迥_。 “小錢而已,你不用太擔心?!本鞍谉o所謂道。 “這哪里是錢多少的問題。”南希幽怨地嘆口氣,嚴肅道:“即使這樣,景先生,我還是不會做你女朋友的,這件事情你就不應該摻和進來?!?/br> “我會把錢給您追回來!之后……”她咬咬唇,“我們還是不要再聯(lián)系了?!?/br> 南希也走了,留下風中凌亂的景白一人,他張口幾次,但沒發(fā)出聲,李安凱靠過來才找著聲帶。 “你說我都幫她解決了這么大的麻煩,她怎么還是這種態(tài)度啊?!本鞍撞桓吲d道。 “……” “或許,人家真的不需要你幫她還錢呢?”李安凱尷尬道。 不管南希需不需要,景白這個冤大頭是狠狠裝了一回,而后果就是,這一百萬是景白目前全部身家,需要還之前的超前消費,還有資金鏈流轉(zhuǎn),這一上頭,很多事又找上門了。 這次純粹是自作自受,景白也不好意思和別人說,沒錢吃飯,連啃了幾天的面包,以至于在燕才哲給他送飯時,破天荒地一改這些日子的態(tài)度收了,讓燕才哲發(fā)現(xiàn)不對來。 他一調(diào)查,不但發(fā)現(xiàn)景白做了一次冤大頭,還發(fā)現(xiàn)他竟然追女人! 燕才哲只感到頭頂一片片綠光,當下借別人的名義組了個局,囊中羞澀的景白沒怎么多想地去了。 吃完了景白才知道,這局竟然每個人都要隨禮,是結(jié)束時送的在場的其他人又有誰送不起點禮呢? 只有景白,荷包空空,燕才哲坐在景白不遠處,原以為這時他該給自己發(fā)消息了,誰知道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消息,忍不住給景白發(fā)了句:和我做一次,要多少錢都給你。 結(jié)果景白白了他一眼,低下頭沒理他。 燕才哲又是委屈又是下面憋得邦硬,今天看到景白的第一眼他就硬了,現(xiàn)在心上人還對自己熟視無睹,這還忍什么呢?當下也不顧他人,拉著景白就進了二樓客房。 “你在等什么啊?明明隨便和我做一次就能有花不完的錢了?!?/br> 燕才哲狠狠把他按在門上,濕乎乎接了一個吻,接著就放軟了力氣,景白方才還不理他呢,這時卻不拒絕他的吻。 吻著吻著就坐到床上去了,燕才哲語氣像吃了酸梅一樣酸溜溜:“你寧愿找不知道誰借錢,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嗎?” “我對你不好嗎?還是說你真的討厭我了?” 就算是裝模作樣的討厭,也應該是兩人潛意識都明白的情感,現(xiàn)在這副不理他的模樣是怎么回事? 燕才哲的手放在他的屁股上,他輕輕靠著自己的肩膀,下體在他肚子上蹭,那是硬乎乎熱乎乎的大家伙。 “我只是想跟你做一次,你也會很舒服的不是嗎,為什么要拒絕?!?/br> 兩人的姿勢是如此親密,交頸纏綿,胸膛貼著胸膛,這是兩個關系最親密的男人應該有的距離。 燕才哲這時親吻了他的頸側(cè),手指也用力捏了下他的屁股。景白靠在他懷里,又覺得舒服不想分開,又覺得被捏屁股冒犯到了,輕輕錘他,“干什么?不準捏?!?/br> “小白屁股好軟,像棉花糖一樣。” …… 兩人就著這樣的姿勢,曖昧地摩擦了一會,景白突然開口道:“你這樣很過分的你知不知道?” “我怎么了,又惹到我們小白了?” “我只是很想射進去而已,小白那里這么緊這么溫暖?!?/br> “上次不小心插進去我也不是故意的啊?!?/br> “你想想,你又是給我口又是讓我舔,我忍不住不是很正常么?其實說到底,還是你在勾引我吧?” “而你還過分地背著我去找別的女孩?!?/br> 燕才哲讓他坐到自己腿上,對視著,兩人忍不住接了個吻。 一吻便天雷勾地火,這幾天的空虛全都勾出來了,兩條舌頭纏在一起不愿放開,拼命汲取對方口中的唾液,吸吮地嘖嘖有聲。 “你看,我當時的感覺就像我們想要接吻一般不可控制?!毖嗖耪苣罅四笏牟稹?/br> “別動?!本鞍着拈_他的手,“不準給我甩鍋!明明是你太過分了!” “好好好。”燕才哲又親了他一下,“那現(xiàn)在呢?你還生氣嗎?” 他們是最好的朋友,從未吵過架,就算鬧別扭,一旦面對面接觸也該停止了,這是他們的默契,也是多少年來默認的潛規(guī)則。 “唔,好吧,看在你這次幫了我這么大忙的份上,原諒你了?!本鞍字釒茁暎つ蟮?。 說到底,他當時生氣的原因也只是好友不經(jīng)過他同意就開了自己的苞還把jingye射進去了而已,真的在意自己被好友開苞嗎?完全不是,后面都被舔了多少次,身子也都讓他玩過了,其實被開苞景白也覺得沒什么。 為什么不理燕才哲?其實沒有什么特殊理由,只是景白有些害羞,知道自己追女孩不成,還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一定是都被燕才哲知道了。 前不久這人才開了自己的苞,兩件事加起來,景白,害羞了。 好像哪里徹底輸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