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絕不上海王的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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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耀祖和另一個吃了那“rou靈芝”的隊員狀況并不好,他們一直都沒有清醒過來,只能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隨著時間的推移,行動和語言能力也在逐漸喪失。 與此同時,他們的身上也開始滲出了和那些rou靈芝一樣的粘液…… 這些變化讓楊燁幾乎肯定了“同化”的含義。 那天他見過克拉肯回去后,被回來多時的龍旭陽蹲了個正著。虧好已經(jīng)被蠱惑過一次的人大概短期內(nèi)都不會再中招,龍旭陽與周安這一趟有驚無險的平安回來了。 這也在楊燁的預料之內(nèi),畢竟劇情肯定不會讓男主龍旭陽有危險。龍旭陽也完全不像甫星瀾那么能作死,一會兒自殺,一會兒在人間地盤上發(fā)威的,系統(tǒng)根本就沒有跳出過任何預警,讓楊燁對龍旭陽這個男主那是放心多了。 但龍旭陽可不知道這么許多,他只知道楊燁居然擅離職守,完全罔顧隊友性命! 原本的楊燁貪生怕死,卻很會趨炎附勢的討好巴結(jié)龍旭陽,最關(guān)鍵的是,他總還是會聽命于對方的。 可現(xiàn)在的楊燁別說紀律了,居然能做出放風時把隊友都丟下這種近乎荒唐的事。頂著一個副隊的頭銜,卻連最基本的互相配合都做不到,饒是龍旭陽已經(jīng)看在故交的份上對他頗多容忍,這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換做是正常情況下,楊燁不會做出這樣草菅人命的事,但他現(xiàn)在可是個遲早要與主角敵對的反派,與主角作對才是他的第一要務,做什么就無所謂了。 他敷衍的表示自己只不過是察覺了一些別的動靜,走開了一會兒。龍旭陽當然不接受這個答案,兩人爭執(zhí)不下,最終大打出手。 楊燁現(xiàn)階段的數(shù)值,無論是武力還是異能都遠不如龍旭陽,這場架打得毫無懸念。 兩人都不同程度的掛了彩,龍旭陽的傷大部分都掩藏在衣服下,但楊燁的就顯眼多了,他的額角和顴骨都掛了彩,頭發(fā)也被燒焦了一小撮。 盡管如此,他這一架打得也算是酣暢淋漓,而后兩人便直接陷入了冷戰(zhàn)。 不過就與所有重情重義的正義男主角一樣,即便是如此毫無道理的沖突,龍旭陽也沒有貿(mào)然就責罰楊燁,或者將他革職。 他知道楊燁最近的行為是在忤逆自己,他認為這一切都是因為楊燁對云英愛多余的愛意和sao擾,致使他對自己生出諸多不滿,甚至公然挑戰(zhàn)。曾經(jīng)這么多年的情分,讓他認為這或許只是楊燁一時的頭昏腦熱,即便大打出手,也沒有真的厭棄他。 而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大部分隊友本就看不慣楊燁的做派,而他的親弟弟楊煜則也因此與他反目。 楊燁帶著傷回到自己的營帳時,早已聽聞了他們動靜的楊煜冷冷的說:“你還有臉回來?” 楊燁沒想到這還有個吃了槍藥的等著他,他這陣子一直在外活動,心思全記掛在克拉肯身上,再加上楊煜身為配角的戲份實在不多,所以幾乎完全無視了這么個“弟弟”,根本沒什么交流。 但他依舊理直氣壯的反駁道:“怎么沒有?” 他看向這個自己名義上的“弟弟”,少年白皙纖弱的模樣清秀可人,樣貌倒是生得真還不錯,只可惜他實在是不喜歡這種膩膩歪歪的嬌弱男人。 “哥哥!你不僅自己違反命令,還敢和龍大哥打起來,你不要命了嗎?!”楊煜大聲怒斥道,“你想被趕出探查隊嗎?!” “我不要命?趕我走?”楊燁滿不在乎的冷笑道,“好啊,那就走唄!” “不行!”楊煜急切的反駁。 “為什么不行?”楊燁逼近他,居高臨下的問道,“我做什么都是我的事,你管得著嗎?” “我、我……”少年憋紅了臉,根本說不出話來。 “是因為你怕自己也一起被趕走,你也很清楚自己為什么能在這里吧?”楊燁的氣勢已經(jīng)完全蓋過了他,即便他還負著傷,那也只會給他此刻陰翳的面容更添幾分獰色,“那你憑什么還敢在這里跟我叫板?!” 楊煜完全被他嚇住了,雖然他一向看不上這個哥哥,alpha在他心目中就應該是龍旭陽那樣正直磊落的,而不是他哥哥這樣的小人。但此刻那個以往一直精于小算計的哥哥居然會對他露出如此壓迫力十足的一面,這讓他感到一種無所適從的恐懼。 看著他一雙濕潤的大眼睛里甚至都泛起了恐懼的淚花,楊燁心里只覺得十分好笑,看來這個楊煜還真是被“楊燁”保護得很好啊。 身處在這末世中,還是一個omega,不僅對自己現(xiàn)在的境遇好無感恩之心,居然還瞧不起給了他這樣安全生活的親人,甚至吃里扒外,也難怪“楊燁”的真實性別要瞞著包括他以內(nèi)的所有人了。 這一對兄弟,一個是jian佞小人,另一個是蠢貨白眼狼,倒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十分般配。 但這白眼狼要是煩到了楊燁,那他可就忍不了了,他連龍旭陽都懶得忍,就更別說面前這個戰(zhàn)五渣了。 “我愿意干什么,是我的事。你要是擔心自己的處境,那最好就靠自己站穩(wěn)腳跟。要么就想辦法讓自己變得有用,要么……”楊燁一把捏住了楊煜的下巴,掐著他的臉邪笑道,“次次都為龍旭陽說好話,與我鬧,你不是總想著要爬他的床嗎?怎么現(xiàn)在都還沒成功?真是個廢物!” 這完全戳中了楊煜的痛處,他惱羞成怒的甩鍋道:“就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總是不聽龍大哥的話,龍大哥怎么可能看都不看我?!” “還挺能怪?。俊睏顭羁圩∷南骂€,湊近了他,俯視著他,露出了一個以為深長的惡劣笑容,“你知道現(xiàn)在整個據(jù)點是怎么看你的嗎?” “你不會以為你發(fā)情期來的時候他們會不知道吧?每次都是我守著你,他們都以為你是我的omega,所以才不敢對你怎么樣?!奔幢闶切值?,在這毫無底線的末世中,這種毫無倫理的事也沒什么可稀奇的,兄弟、父子相jian誕下的生命也不在少數(shù)。 如果不是楊燁的保護和龍旭陽的默許,楊煜這樣擺明了是omega的后勤只會被當做隊里所有人泄欲的對象,不管alpha還是beta。 “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個alpha。”楊燁不懷好意的yin笑著掃視著他的身體,這樣的表情他對云英愛做多了,早已駕輕就熟,十分成功的惡心到了楊煜,“你的下次發(fā)情期也快到了吧?如果不想讓傳言成真,最好乖一點。不然我可不知道到時候如果控制不住自己,會做出什么?!?/br> 楊燁的容貌本就邪佞,用這種神情說出這種話簡直毫無違和感,楊煜一臉惡心又畏懼的在他的手里抖成了篩子,楚楚可憐又眼淚汪汪的,真像個可憐的小白兔。一擺脫他的魔爪,就迫不及待逃到了營帳里最遠離他的位置。 楊燁也并不是無緣無故的對他說這些,正如他所說的,omega的發(fā)情期大約三個月到半年一次,楊煜的發(fā)情期似乎就在一個來月之后了。而以往的楊燁每次都守著楊煜的發(fā)情期,也并不僅僅是為了保護,而是為了在楊煜信息素的掩蓋下,同時度過自己的發(fā)情期…… 在這樣的過程中,最易察覺他omega身份的就是楊煜了,不過經(jīng)過他這次的威脅,楊煜恐怕再怎么樣也不會懷疑他的性別了。 隔日,他帶著傷出行,與龍旭陽氣氛尷尬,而云英愛卻秉持著圣潔的表象,給了他一些藥物用以治療。 楊燁見狀也不放過這送上門的機會,死纏爛打的非要她給自己涂藥。 “小愛,你來幫我涂啊?!彼麛r住了云英愛的去路,不要臉的彎下腰湊近云英愛,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 云英愛一愣,漂亮的雙眸閃過了一絲難以察覺的不悅,卻并沒有逃過楊燁的雙眸。她心里估計巴不得把藥罐子砸自己臉上,但看看龍旭陽,還是選擇了忍氣吞聲。 當清涼的藥膏抹在臉上時,楊燁感受到了云英愛冰涼的手指,以及她身上那股熟悉的薄荷清甜,這讓他再次想到了克拉肯。 而云英愛察覺到他粘在自己身上的熾熱視線,以及面前這人臉上陶醉的神情,只感到一股難以言喻的不快。 這個人,明明晚上還對他說什么“一見鐘情”,白天卻在對著別人獻媚。明明是個alpha,卻是個雙性體,還一副早已“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模樣,誰知道他對多少人這樣獻過殷勤。 云英愛抹完藥,正要停手,楊燁卻抓住了她的手,yin笑著邊摸邊夸贊道:“小愛的手好軟,身上也好香啊?!?/br> 云英愛看著他,這回倒是沒被惡心到,反而有些惱怒,她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這個人晚上明明靠在他身上對他說那些話,現(xiàn)在卻又摸著“另一個女人”的手這樣…… 云英愛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一時腦熱,直接就甩開了楊燁的手。 這動作有些大,就連一直習慣性警戒著四周的龍旭陽也看了過來。他本以為他們只是抹藥,當著自己的面,量楊燁也不敢對云英愛做什么。 但現(xiàn)在這么看來,明顯就是楊燁占了云英愛的便宜,惹得她不快。 “楊副隊。”龍旭陽立刻站到了他們兩人之間,沉聲警告道,“請自重?!?/br> 楊燁“不甘”又“怨毒”的看了他們幾眼,陰陽怪氣的哼聲道:“這句話還是留給龍隊自己吧!” “真沒意思!”他說完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龍旭陽已經(jīng)被磨得習慣了他單獨行動,沒再說什么,與云英愛兩人繼續(xù)探查。 而楊燁則找了個地方獨自清靜,他自認又給了男女主單獨相處、培養(yǎng)感情的時間,這要是再擦不出什么愛情的火花,可就是龍旭陽自己的問題了吧?這就怎么也賴不到自己頭上了吧? 遠離了男主,他終于可以隨意行駛跳過的權(quán)利。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夜晚,他迫不及待的就去往了與克拉肯約定的地方。 克拉肯依舊信守承諾,如約而至。 但楊燁可以明顯感覺到,他今天看到自己的心情似乎并不太妙。 以為克拉肯還在生氣昨天的事,楊燁主動道:“來都來了,還在生我的氣?” 克拉肯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這算第一個問題嗎?” “算個屁?!睏顭顢?shù)落道,“你怎么這么小氣,隨便聊聊都不行嗎?” “聊聊?”克拉肯若有所思的看著他,“那你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這個問題他白天就想問了,他白天就注意到了楊燁與龍旭陽之間再度僵硬的氣氛,以及兩人都帶著傷勢的模樣,只是云英愛的身份并不適合詢問。 “你是在關(guān)心我嗎?”楊燁故意道。 “我沒有!” “你明明就有?!?/br> “沒有!”每次都是這樣,一與這個人對話,話題和氛圍就總會被帶偏成幼稚的逗弄,這個人總是這么拉扯不清,令克拉肯感到難以言喻的煩躁懊惱。 楊燁笑著還要再說什么,克拉肯當機立斷道:“你到底說不說?” “說啊,別急啊?!睏顭钭呱锨?,自然而然的攬上了他的肩,克拉肯正要掙脫,就被他半推著向前,“這么干聊天多無聊啊,我們隨便散散步唄。” “我昨天和龍旭陽打了一架,還都是因為你呢?!?/br> 楊燁的回答吸引了克拉肯的注意力,讓他沒有再將心思放在兩人的肢體接觸上。 而楊燁在回答的同時也在默默的觀察著他,在聽到“龍旭陽”這個名字時,克拉肯并沒有表現(xiàn)出意外的情緒。這就說明,他實際上早已知道了龍旭陽這個人,或許也對他們據(jù)點的事情略有了解。 至于他是怎么了解的,又了解多少……這些事,即便他問了,克拉肯估計也并不會回答。楊燁也不想逼他,好不容易噠成了這樣微妙的約定,萬一把人嚇跑了他又要上哪去找? “昨天我們隊里有人遇襲,晚上我正在執(zhí)行任務時,突然想起和你的約定,直接跑了?;厝ズ簖埿耜柡苌鷼猓痛蛄艘患?。” 他說得云淡風輕,但克拉肯卻難以理解的皺眉道:“你和他打架?” 楊燁的實力與龍旭陽完全沒有可比性,他難以想象他會這么不自量力,且還是為了來見他,不惜與龍旭陽產(chǎn)生沖突? “怎么?打不過就不能打了嗎?”楊燁說,“更何況,他的事,哪有你重要?” “我重要?”克拉肯費解的問。 “當然?!睏顭钭プ×藱C會,大獻殷勤,“在這個世界,你就是對我而言最重要的人。” 克拉肯難以置信的扭頭看向他,他完全不能理解,他們才沒認識多久,甚至根本沒見過多少次面,這個人怎么就能說出這種話?! 楊燁瞧他的樣子就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撫摸上了克拉肯白皙的臉頰,感慨道:“沒想到你現(xiàn)在居然完全不懂這些了?!?/br> 他們在四下無人的黑夜中如此靠近的對視,就連氣氛都變得旖旎了起來,楊燁趁機越湊越近。 克拉肯毫無這方面經(jīng)驗,遲鈍又不知所措,當他的唇感受到了同樣柔軟的感觸之時,他才頓時如夢方醒的用力推開了楊燁! “你!你做什么?!”克拉肯耳尖發(fā)燙,一雙藍灰的異瞳錯愕的瞪著他,他用力的用手背抹了抹嘴唇,將那淺粉色的唇都抹的艷麗了幾分。 楊燁看著他這副無所適從的羞窘模樣,即便是被他拒絕了,也仍舊心情愉悅的笑了起來:“你怎么這么可愛啊?果然都是第一次?” 他毫不氣餒的逼近一步,循循善誘道:“做多了就會習慣了,我來教你吧?” 克拉肯看著他邪魅又垂涎的笑容,心里隱隱翻涌上怒意,這個人白天拉著“云英愛”的手發(fā)情,現(xiàn)在居然還敢偷親自己,對自己發(fā)sao?!這個人簡直、簡直……! “我才不要!”克拉肯直接推開了他,怒道,“你究竟對多少人做過這些事?!說什么一見鐘情、最重要,誰知道你對多少人說過這些話?別拿這套來糊弄我!” 楊燁聞言反省了一下,自己好像確實表現(xiàn)得太急色了,在克拉肯看來必然是很輕浮。但這也不能怪他吧,誰知道之前什么都做過的戀人會失憶呢?他也沒追求過別人,只不過他自己就是個男人,還能不知道男人最喜歡什么嗎? 克拉肯現(xiàn)在明顯就是個還沒開竅的純情處男,等真開了葷,定然無法再這樣拒絕自己。 “我沒對別人說過?!睏顭钍掌鹆随倚Φ纳裆?,看著克拉肯認真的坦言道,“我只對你一個人說過,這種事也只和你一個人做?!?/br> 克拉肯觸到他熱烈的視線,忍不住移開了眼,他感覺得到,楊燁似乎并沒有撒謊。 這不僅僅是察言觀色這類技巧,而是他能力的一部分。與他能感知、cao控水生生物一樣,人類和動物也同樣是由大量的水分子構(gòu)成的,他雖還不能cao控人類,卻可以感知到人類部分情感和真?zhèn)巍?/br> 他居然……好像……沒有在撒謊……? 但這又怎么可能?!他明明白天就…… 克拉肯徹底搞不明白這個人了,他簡直莫名其妙又亂七八糟! 克拉肯心不在焉的問了幾個問題,如之前一樣得到了一些一知半解的答案,逃也似的走了。 楊燁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深深的嘆了口氣,這小子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 上個世界里明明還未成年就已經(jīng)想拿命換初夜了,現(xiàn)在倒是一把年紀了,親一下都嚇成這樣,真是沒用啊。 楊燁無奈的想道:找這個速度發(fā)展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有突破,看來也只有自己主動點了。畢竟早已嘗遍了開葷的滋味,再讓他供著喜歡的人干看著,顯然絕無可能! 而克拉肯的心也完全不平靜,他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巖洞的,這靜謐美麗的景色絲毫都沒有撫平他波濤洶涌的心緒。 他心亂如麻,滿腦子都是剛剛那些事,他越是不解便越是思考,但越是思考便越是忘不了剛剛那個淺嘗即止的吻和那個人…… 這簡直就是個海王!他分明就是只要看上眼了,就對誰都那樣!而且恐怕連自己都騙過了,居然就這么大言不慚的說出那種謊言! 克拉肯想到他對自己的“調(diào)戲”和“欺騙”就臉上發(fā)燙,從沒人對他做過這種事,他也從來都沒想過,可卻都被這個人…… 簡直是越想越生氣!他怎么敢這么對自己?!他到底有什么陰謀,又想做什么?! 總而言之,無論他要做什么,自己絕不能上他的當! 但他卻絲毫沒有意識到,在這個早該休眠的時間點,他依舊被這個自己下定決心要忽視的人占據(jù)了全副心神,甚至前所未有的將之縈繞在心頭,牽腸掛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