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表哥和男朋友zuoai,唧兒梆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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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安的男朋友是個體育老師,個頭足有一米九。脫下外衣時,膨大的胸肌幾乎要把薄薄的毛衣?lián)瘟选?/br> “凌子勉,這是我表弟岑雪,剛從l國回來的。”覃安殷切地向男友介紹著自己的家人,眼角眉梢洋溢著融融的笑意。 凌子勉的身上傳來一股劣質酒精的氣息。岑雪不動聲色地向后退了退,頷首道:“你好?!?/br> “你就是覃安一直掛在嘴邊上的那個洋表弟?”凌子勉腳步未動,一雙漆黑的眼眸微微向下,態(tài)度顯得很不客氣。覃安的腰被他死死扣著,和那雙粗壯堅實的大手相比,覃安都有幾分弱柳扶風了。 屋里的溫度已經(jīng)回暖。岑雪剛剛平息下來的心情又煩躁了起來。他能感受到凌子勉的敵意。此刻最好的應對方式是忽略,但不知為什么,岑雪并不想輕易揭過。 “嚴格意義上講,我們是一家人。戶口本上只需翻一頁的關系?!?/br> 覃安的臉倏然紅了起來。他巧妙地掙脫開男友的束縛,訕笑著打圓場:“時間不早了,子勉你趕緊去洗澡吧。明天還得早起呢。” 凌子勉順著他的話下了臺階,沉默地轉身進了浴室。沒多久,浴室里便傳來嘩啦啦洗漱的聲音。 太可笑了,我竟然在和這種人浪費時間。岑雪把他的反常表現(xiàn)歸結于時差沒倒過來,懊惱地拿起桌上的手機,匆匆向玄關走去。 覃安急忙攔住他,“你要回酒店?” 岑雪順手把鞋柜上的暖手寶塞到了口袋里,拉起外套拉鏈道:“我總不能睡在你們這種——空間有限的房子里吧?!?/br> 覃安狡猾地伸進他的口袋里,抽出那只暖洋洋的暖手寶道:“那可不行。外面又下大雪了,你就穿這么少,指定要感冒的。你聽哥的,今晚就睡在這里。房里有電熱毯,包你今晚睡到冒汗?!?/br> 岑雪聞言朝窗外看去。路燈下密集的雪花猶如鵝毛簌簌而下,馬路上已經(jīng)積了一層厚厚的雪,半個行人的影也瞧不見。 他的沉默代表了答案。覃安歡天喜地地接過他手里的東西,放到了那間不足10平米的臥室。 岑雪跟著他踱步進了臥室。臥室雖小,收拾得很整潔,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柑橘香氣,不像是年輕男人的房間。 “那你們睡哪兒?”岑雪問道。 回答的人是凌子勉。他剛從浴室出來,身上還帶著熱騰騰的水蒸氣,擦著頭發(fā)說道:“我們睡客廳??蛷d的沙發(fā)可以拉開,寬度也夠我們兩個擠一擠?!?/br> 既然主人家都沒什么意見,岑雪也不想多費口舌。他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接受了這個安排。 * 夜間,岑雪忽然醒了。胯下憋得慌,想來應該是覃安那杯熱水的緣故。他摸著黑走到了門邊,手剛搭在門把手上就頓住了。 薄薄的門扉并沒有什么隔音的效果??蛷d里隱忍的喘息依舊傳到了岑雪的耳朵里。媽的,岑雪怒極反笑,這對干柴烈火的情侶居然在客廳里就干起來了。 凌子勉推起覃安的小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灼熱的性器便順勢朝xue道深處頂弄。覃安咬著自己的手,后xue濕淋淋地流了許多粘液,這張新的床單應該是不能用了。 “你、你輕點!”覃安摟過男友的脖子,湊到他耳邊求饒,聲音輕得像是蚊子哼。他的體力不如凌子勉,泄過一回后就沒了力氣,四肢都軟綿綿地掛在凌子勉的身上。 凌子勉反而用力地cao他已然紅腫不堪的xiaoxue,粗黑的陰毛扎在xue口,刺激得覃安涕泗橫流。凌子勉承認自己嫉妒了。從前他還沒見過岑雪時,就一直妒忌這個一直被覃安記掛的表弟。今天見到本尊時,更覺得妒火焚心,恨不得把身下這個管不住腿的婊子cao爛。 “我是你的什么?”凌子勉的聲音比平時更加低沉,壓抑不住的怒火正在胸口烈烈焚燒。 覃安張著腿,完全被cao得失去了神智。快感在下腹瘋狂堆積,后xue的體液好似潮噴一般一股股地膩在兩人交合的位置。 他好像忘記了屋里還有個表弟,凌子勉插他一下,便如發(fā)條娃娃一般吐出一個字。那些用氣音吐出來的字連在一起便是一句甜膩膩的情話。很難想象這個平日里溫和內斂的人會甘愿被高大的男人壓在廉價的沙發(fā)床上cao弄,甚至勾著人的肩背發(fā)sao。 岑雪同樣也想不到覃安還有這一面。凌子勉必然是故意的。用粗暴的性愛讓覃安失控,逼著他發(fā)出低賤的呻吟,刻意讓交合的聲音傳到臥室里。 “唔……”不過,問題不在凌子勉身上。 岑雪低頭看向自己的胯部,家居服已經(jīng)被性奮的雞吧濡濕了一小塊。分不清是排泄的欲望還是其他什么更加低劣的欲望讓他難以控制地伸進了家居褲里。 他滑坐在門邊。貼著門縫時,覃安的叫床聲更為清晰。凌子勉逼著他承認自己是只吃雞吧的母狗;讓他跪趴在沙發(fā)上,然后狠狠地從后面cao進已經(jīng)合不攏的后xue;讓他揪自己的奶子,動作一停下便去掌摑那對渾圓的臀部。 rou體拍打的聲音越來越響。岑雪自暴自棄地擼動著挺立的雞吧,覃安的影子似乎浮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主動掰開豐滿的臀rou,用水紅的xiaoxue吞下他的性器。 如果被他上了的話,表哥會是什么表情呢?從來都是對他言聽計從的表哥被他按在床上,一定會渾身泛紅,臀尖抖出細細的rou浪。哪怕自己受不住了,也要讓親愛的、可愛的表弟得到滿足。如果是表弟的話,被干到射尿也是幸福的吧。 乳白的jingye落在地板上。一墻之隔的情侶也同時偃旗息鼓。 凌子勉的腳步在臥室門前短暫地停留了一會兒,接著又遠去。岑雪看著手心殘余的jingye,陷入了賢者時間。 “沒準兒,我真不該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