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新的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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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在聶興戈的背上輕輕拍著,直到懷里的人恢復(fù)平靜,張岫朗才有些調(diào)侃的說著話。 “是我家這風(fēng)水不好嗎?一來就直接給我行個大禮,這是要折我壽,你沒事了吧,” “沒事,”聶興戈的聲音依舊是嘶啞的,他埋著頭不想讓張岫朗看到自己的負(fù)面情緒。 他剛剛有一種巨大的恐懼,可是他在之前從來沒有見過張岫朗,同樣也沒有看過他這幅打扮,只是心中的悸動不似作假,心臟一下就揪起來了。 “那你要不就先起來吧,你這位置挺尷尬的,” 張岫朗是真的覺得這個姿勢有些不雅,再低一點聶興戈的呼吸就要打在他的性器之上,要是當(dāng)著他的面硬了就有些不太好了。 “沒事,大不了我犧牲一下我給你滅滅火,” 聶興戈站起來他的眼眶還是紅的,只是笑著向廚房走去,“是吃飯了吧,擔(dān)心你擔(dān)心得我一晚上加一早上沒有吃飯。” 看著人能跟自己打趣,張岫朗相信他確實沒有什么大事了,不過這身衣服還是暫時別穿了,除非…… “你先吃著我換件衣服,” 張岫朗向房間走去,繁雜的衣服對第一次穿的他居然沒有任何的難度,就好像他曾經(jīng)穿過這身衣服一般。 不太應(yīng)該,難道和游戲后面的古代篇有關(guān)系,那就不知道他又充當(dāng)了什么樣的角色,將衣服懸掛起,不過最后的結(jié)局一定不太美好。 將腳上的鞋子也一起放進(jìn)去,張岫朗深呼吸吐出一口氣,這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那些片段飛快的回閃,他就只記住了一個血泊。 伸手拍拍自己的臉頰,他覺得自己也有些改變,至少能有這么多朋友就挺意外的,盡管這些朋友和他的關(guān)系有些不太正經(jīng)。 “也不知道這樣的改變是好是壞,” 張岫朗蹙眉不想在經(jīng)歷一遍痛苦,但是和以往的人不同,對于他們沒有任何的排斥的感覺。 對牧隗說的順其自然反倒是更像是勸慰他自己,張岫朗思考著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學(xué)著相信其他人。 “你也太慢了吧,”聶興戈說著餓卻并沒有動筷子,顯然是在等張岫朗,筷子擺在碗上,人坐的筆直,而在他的手邊就是張岫朗落下的手機。 “衣服比較繁瑣,” 張岫朗笑著走進(jìn),這種等待的感覺不賴,他坐在位置上,仇珉臣就纏繞上來,窩在他的腳邊。 “所以你是昨天和墨胤……” 聶興戈的話沒有說完,只是和以往的詢問不同帶上些酸澀,筷子攪拌著碗里的面。 “這不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別吃錯,大家都是一樣的,”張岫朗將煎好的腸夾起放進(jìn)聶興戈的碗里。 “這就把我打發(fā)了?” 說完內(nèi)心就惡狠狠的咬了一口,只是他有另外在意的事情。 “所以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你居然又在我的身邊受傷了,這會顯得我很沒有用?!?/br> 張岫朗吹著熱氣,他看向聶興戈,“我昨天原版是要去上廁所,但是我看見了何覯昕,他好像又看上了你們家族中的誰,但是我認(rèn)不到?!?/br> 聶興戈眉頭緊擰,這個問題讓他覺得棘手,難道是監(jiān)視的人有問題? “和監(jiān)視的人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覺得何覯昕并不是正常人,你還記得我之前和你提過他的身上有奇怪的香味吧,” 聶興戈點點頭,他瞬間嚴(yán)肅起來,將筷子放在桌面,沒有了吃飯的欲望。 張岫朗實在是餓的不行,他又呼嚕了一口面,好在這個東西隨便嚼嚼就可以下咽。 “我在墨胤身上也同樣聞到過這種味道,”他將翎香放到聶興戈的面前,只有小小的一塊黑色,沒有點燃也有一些奇特的香味。 “他說這是翎香,用于活死人續(xù)命,而且昨天我被他帶到他的畫展,有一條特殊的通道可以偷偷進(jìn)入他的二樓畫室,同時他布置了一個黑影,從窗外看就像是他在畫畫的影子,我感覺和上次襲擊我的是同源,” 聶興戈的手指在桌面敲擊這樣的話很多問題,就能講得通。 “還有,”張岫朗看著聶興戈,伸手提醒他吃飯,“他的畫室有一道暗門,我在里面看見了之前的死者的畫作,除了第六位,” 而第六位就是曾經(jīng)在張岫朗的店里跟他表白的男生,張岫朗的語氣有些難過。 “他的死亡是一個意外,和你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你不要放在心上,不過你要是實在在意的話,” 他的停頓讓張岫朗抬頭看向他,聶興戈輕笑一聲,有些不正經(jīng)的模樣。 “我可以給他超度一下,下輩子能過得好一點,這樣你會不會稍微感覺好一點?!?/br> “可以嗎?”張岫朗有些錯愕,沒有想到聶興戈還有這個作用。 “嗯哼,”表情有些驕傲,“雖然我沒有辦法知道一些比較少見的事物,但是超度算是我們的長項,” “所以是你們每一個家族都會有不同的側(cè)重點嗎?”張岫朗好奇的提問。 這樣顯得他對于這幾個男人沒有絲毫的了解,只知道他們的背景不一般,當(dāng)然更重要的是卡片都是二次元的東西,有些花里胡哨的技能,即使人物故事再飽滿,也只是被匆匆掃過。 同樣為了游戲的可持續(xù)性發(fā)展,有許多的暗線并沒有浮現(xiàn),加上張岫朗到這個世界之后一切都變得不同。 張岫朗沒有意識到他又變成了他曾經(jīng)最可以避免的那種人,要想顯得“遺世獨立”最重要的就是不關(guān)心不在意,而越是了解一個人,便會和他的羈絆更深,只是他現(xiàn)在有些抑制不住對這些男人產(chǎn)生好奇。 “厲害呀,這都能知道,其他三個家族的事情估計你要親自去問他們了,不過我們家的話主要就是通陰陽的事情,所以才會在警察局中有勢力,” 張岫朗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他輕咳一聲,壓低自己的嗓音。 “所以那種偷盜,額,也不是,就盜墓的事情也歸你們管?” 之前各種探索發(fā)現(xiàn)包括一些火爆的盜墓題材的,讓他對于這種事情有些好奇。 聶興戈用手指彈了一下張岫朗的額頭,沒有保留一點力氣, “你想什么呢?我們家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良民,你這個問題可是耽誤我的仕途” 兩人已經(jīng)吃的差不多,聶興戈將自己的袖子向上擼,小臂是流暢的肌rou線條,他將兩個碗端起,走進(jìn)了廚房。 “那你為什么會開公司,” 張岫朗想到那個雖然不大卻十分溫馨的公司,雖然他是中途接手,不過靠每次送外賣都能感受到運行并不差。 “大概是一種叛逆?”隔著一段距離聶興戈的聲音有些飄忽,“畢竟我不太喜歡其他人給我設(shè)計的道路,二十多年的壓抑在某一個時候總會爆發(fā)?!?/br> “所以你對現(xiàn)在的工作感覺怎么樣,我好像還沒有看過你穿制服?” 張岫朗想到這件事突然站起來,他還能記起聶興戈的警服可是稀有的SSR的卡片,他看著半開放廚房中背對他的聶興戈。 不得不說很有誘惑力,喉結(jié)忍不住上下滾動,即使冬天衣服穿得要比其他季節(jié)都要厚實,卻已經(jīng)無法掩飾聶興戈的好身材。 “等什么時候我再有求與你的時候給你來一個制服誘惑?” 聶興戈的聲音摻雜著水流動的聲音,卻還是無法遮掩其中的笑意。 “那感情好,我時刻準(zhǔn)備著,嘶” 剛剛的動作有些過于激烈,張岫朗扶著自己的腰有些萎靡的又坐下, “近段時間還是不要給我看了,我害怕,我還年輕,昨天還被捅了腰,” 聶興戈將碗放進(jìn)櫥柜里,將自己手上的水擦在衣服上,他走進(jìn)張岫朗。 “傷了腰,給我看看,這個問題可是不好說,” 他半跪在張岫朗的面前,將他的衣服向上撩,傷口倒是沒有看見,只看見了一個有些突出的吻痕。 張岫朗注意到聶興戈的沉默,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有些尷尬的將自己的衣服拉下,剛剛換衣服還以為墨胤并沒有在身上留下痕跡。 “墨胤牌治療儀,治療效果值得信賴,話說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去調(diào)查一下?!?/br> “你,” 聶興戈看著張岫朗,他想要說些什么,只是他的電話恰好響起。 不知道為什么張岫朗吐出一口氣,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他尷尬的次數(shù)與日俱增,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心虛的。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大,聶興戈沒有開擴音,張岫朗都能聽見那頭尖叫的聲音。 “喂,” 聶興戈意識到失態(tài)的嚴(yán)重性,他將手機擴音打開放到兩人的中間。 “聶韞彬,你沒事吧,” 粗重的呼吸聲伴隨急促的腳步聲可以大致判斷他在跑動,好像還有液體滴在地上的聲音。 “表哥,” 發(fā)出的聲音格外的嘶啞,就像從喉嚨之中擠出來的,兩個字說得都有些斷斷續(xù)續(xù)。 “救救我,我在……唔,” 作為聶家人,特別是這種真系一般都有些實力,他想要說的話突然變成了尖叫聲。 “你跑什么呢?” 張岫朗和聶興戈對視一眼站起來,這個聲音怎么都不會忘記就是他們剛剛討論的主角,何覯昕。 “原來是在求救,你覺得,該死,” 那邊的聲音又開始變得嘈雜起來,應(yīng)該是手機被打落在地上。 “所以他的新目標(biāo)是你的表弟?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張岫朗也沒想到何覯昕膽子這么大,之前的偏支并不能滿足他的欲望。 聶興戈也不在猶豫,他割破自己的手指,在空中用血液寫著表弟的生辰八字,這個時候又要感謝何覯昕目標(biāo)和他的親屬關(guān)系很近。 血系追蹤術(shù),專門針對同源的人,越是親近越是精確,滴落的血在空中凝聚,幻化出一只血蝴蝶,在原地飛舞,然后將空間割裂出一條縫隙。 “走吧,看來有些人已經(jīng)等不及了,” 聶興戈握著張岫朗的手腕,只是在離開的時候有些猶豫,他既不能直接將張岫朗放在家里,這里已經(jīng)不安全了,只是又有些害怕到時候會顧及不到他。 反手握住聶興戈,“那我們走吧,你放心我會好好保護(hù)自己的,”也算是對于墨胤的信任。 手掌緊緊的交握在一起,兩人一起邁進(jìn)了未知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