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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強制契約在線閱讀 - 57 駕駛座上zuoai(H)主動插入/你當(dāng)我的世界

57 駕駛座上zuoai(H)主動插入/你當(dāng)我的世界

    林間山風(fēng)帶起淡淡草木清香,午后的陽光映射在女人一襲墨色綢緞般的長發(fā)之上。流水潺潺間本是一副絕美的畫面,奈何三人的靜默在劍拔弩張間還帶了絲奇異的尷尬。

    女人聽著紀(jì)南的問題,狹長美目帶了絲揶揄的笑,卻沒急著回答,只是微微低頭又抽了口煙。

    ...

    邊越還被紀(jì)南抱在懷里,雖說摸不著頭腦但也放下了些警戒。說真的,這女人的壓迫感和幾乎深不可測的實力讓他們毫無勝算可言,與其警戒還不如和人套套近乎。思及此,挨著紀(jì)南輕聲道,

    “你先放我下來,反正我們也打不過?!?/br>
    不想話落紀(jì)南沒放人,倒是女人吐著煙望了過來,挑眉間顧盼生花,

    “哎呦,這話我還第一次從你口里聽見??煸僬f遍,我愛聽?!?/br>
    邊越對上她褐色的眼睛,其中的調(diào)笑看得人奇怪...整的他們很熟一樣。女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一笑間徑直起身,腿間臂膀粗的黑蛇順勢爬上她的肩頭。

    “算了,我們先回去。”女人說著,抬步間一雙玉足被綠色草地襯得愈發(fā)白皙。路過兩人時朝紀(jì)南漫不經(jīng)心道,

    “把老虎抱緊點,跟我來?!?/br>
    被點名的老虎有些詫異,目光瞥到女人背影時愣了下。

    只見女人自顧朝前走著,方才她正對著自己沒看到。原來素衣的斜后方,還掛了個黑色的龜殼。不算大倒也不顯得累贅,只是跟著她的步伐一晃一晃,女人還隨手從里面掏出了些煙草...

    “真是龜蛇???”邊越?jīng)]忍住道了句。

    紀(jì)南抱著人抬步跟上,“應(yīng)該是?!币暰€對上懷里那雙棕色的眼睛,

    “你說...陸生國會不會把森島上的龜蛇認成龍了?”

    邊越知道紀(jì)南在想什么,這人還在和那個龍殺了老虎的故事過不去。不由挑了下眉,

    “也許吧。反正現(xiàn)在聽天由命...”

    “你們還真是什么都不記得了啊。”話徑直被前方的女人打斷,她沒回頭,只是又吐了口煙,隨意道,

    “別猜了,知道我不會殺你們就行?!?/br>
    紀(jì)南總算知道女人當(dāng)初為何要叫自己抱緊邊越了。

    一路山石崎嶇,小澗環(huán)繞。中途邊越肌rou痙攣的劇痛總算過去,跳下來自己走時女人還回頭揶揄了句,

    “多抱會兒啊,我愛看?!?/br>
    ...

    三人一路走了能有大半個小時,直到天光漸暗臨近傍晚,女人才帶著他們在一個山洞前停下,

    “到了,我住這兒。”

    紀(jì)南和邊越都有些懵。他們剛從陸生國的追殺下死里逃生,極度疲憊下又遇見這么個滿是疑團的女人,跟著她“跋山涉水”不想直接到了人“家”。很怪異,怪異得邊越忍不住問,

    “請問下,那我們...”

    女人回頭一笑,“進來吧,有地方給你們住??茨憷鄣哪枪順幼?。”

    ...

    邊越一時分不清她是不是在嘲笑自己,猶豫下還是道了句,“謝謝?!?/br>
    女人笑著沒答話,倒是深深看了眼紀(jì)南,轉(zhuǎn)過頭一邊走著一邊問,“你們現(xiàn)在多大了?有二十歲嗎?”

    “差不多。”紀(jì)南牽著人抬步跟上,視線卻早已落入這別有洞天。

    進入洞口一轉(zhuǎn),里面的空間遠比預(yù)想的寬敞舒適?;椟S的火光照耀著古樸別致的家具,沙發(fā)餐桌等等都一應(yīng)俱全。唯一值得懷疑的地方,就是這地方明明是女人一個人住,卻偏偏有天然石壁分出了兩個房間兩張床。

    只見女人點了點頭,“那我算得沒錯?!庇蛛S手一指靠里面的房間,

    “老虎現(xiàn)在能跟你睡一起吧?”

    邊越聞言偏開了目光,他覺得自己好像跟這個女人不太對付。從見面開始,她說的每句話都精準(zhǔn)地踩中自己的尷尬或不爽,也是很神奇。

    紀(jì)南還是往常那樣子,點了點頭,“能。麻煩了?!?/br>
    “好,我看他累得都不行了。你照顧他先休息吧?!?/br>
    ...

    又被點名的邊越轉(zhuǎn)過頭,正好對上女人興味盎然打量他們的目光。奈何對方太過強大,且如今還寄人籬下,邊越只得調(diào)整了下心情道,

    “謝謝。另外問下,我們怎么稱呼您?”

    “您?”女人愣了瞬,下一秒嘴角微勾似乎在壓抑笑意,“我現(xiàn)在可太喜歡聽老虎說話了。”

    邊越看她笑得甚至發(fā)顫,實在忍不住,轉(zhuǎn)頭望向紀(jì)南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

    “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好像和她不太合得來?”

    “好像是有點?!奔o(jì)南誠實道,同時習(xí)慣性地摟了下人腰。

    這一小動作自然沒逃過女人的眼睛,一邊笑著一邊抽了口煙,

    “行了,你們晚上要是做的話注意點聲音,我就在隔壁。另外叫我阿蛇就行。”

    邊越收斂心緒,點了點頭,心里卻想著咋不叫阿龜呢。卻不料女人適時補了句,

    “可千萬別叫我阿龜,我會打你。”

    ...

    女人沒看出邊越那點心思,話落轉(zhuǎn)身便朝外走去。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回頭道,

    “我出去找點吃的。另外我還是叫你們蒼龍和老虎吧,習(xí)慣了?!?/br>
    望著女人離去的背影,紀(jì)南心下不禁有些疑惑。

    這個世界,好像所有動物都沒有自己的名字。陸生國的是數(shù)字編號,就連龜蛇也只是以物種命名...

    “別想了紀(jì)南,今天的信息量夠大了?!边呍娇雌屏怂囊蓱],卻沒顧及那么多直接走到床邊,面朝下順勢一栽。

    紀(jì)南見狀也暫且放下困惑,走到床邊扒拉了下男生的額發(fā),“你確實累了,睡會兒吧?!?/br>
    男生閉著眼嗯了聲,和陸生國的戰(zhàn)斗消耗了他太多精神力,作為契子,身體要緩上一陣。思及此,邊越思緒又不禁飄忽到顏楨的話上,意識進入睡夢干脆想到什么說什么,

    “紀(jì)南你不要總想這么多,我們現(xiàn)在活著已經(jīng)很幸運了,比很多結(jié)契的人都幸運。就算作為契子,我也覺得和你結(jié)契特別好...不行真熬不住了,晚安?!?/br>
    撩撥棕發(fā)的指尖頓了頓,連帶墨色的瞳眸在愣怔后一片溫柔,

    “傻老虎,該我安慰你的?!奔o(jì)南猜到了他剛在想什么,不禁低下頭在人發(fā)尖落下一吻,說得輕,

    “做個好夢。”

    邊越也是累狠了,這一覺直接把晚飯睡過去了。醒來后草草收拾下又是倒頭就睡。

    夜晚,紀(jì)南跟著躺上床,習(xí)慣性摟住人腰把邊越帶到自己懷里。男生還是沒醒過來,只是哼了聲翻過身也摟住了紀(jì)南。

    “你還不睡嗎?”紀(jì)南見阿蛇還站在門外,探起身問了句。

    女人抽著煙跟著紀(jì)南一同壓低了聲音,卻是答非所問說著紀(jì)南完全聽不懂的話,

    “蒼龍,我很為你高興?!?/br>
    “什么...”

    阿蛇沒等他說完直接吹滅了燈,“我會讓你們記起來的,睡吧?!?/br>
    自從阿蛇將他們帶到洞xue安頓后,接下來的幾天便總是早出晚歸不見蹤跡。

    邊越睡了足足一天一夜,總算恢復(fù)得差不多。只是驟然逃離陸生國的追殺,猛得置身于一個世外仙境,緊繃的神經(jīng)還有些適應(yīng)不來。

    兩人白日見阿蛇不在,也出過洞xue四處逛逛。森島的面積遠比他們想象的要大得多,也許是和結(jié)界有關(guān),紀(jì)南用精神力也無法探查到其具體的邊界。不過放眼間的層巒疊嶂青山碧水,當(dāng)真是個自在地。

    沒有陸生國的追擊,也不見海洋國的介入。與世隔絕也悠然自得。

    這種平靜一直持續(xù)到第四日。

    這天兩人起了個早正好遇上準(zhǔn)備出門的阿蛇。女人還是那副裝扮,目光卻在兩人身上的休閑服轉(zhuǎn)了圈,

    “這是你們世界的衣服?”

    紀(jì)南穿著長褲和衛(wèi)衣,拿著瓦罐準(zhǔn)備出去打點溪水,聞言淡淡道,

    “嗯。邊越用精神力給我做的?!?/br>
    阿蛇的煙桿就沒離過手,轉(zhuǎn)頭看向邊越時重點抓得偏,

    “喲,老虎你還會做衣服呢?”

    邊越?jīng)]睡醒,眼尾戾氣還有點重,望過來時顯得兇,

    “咋了,你也要?”

    “他不止會做衣服,還會做玩偶?!?/br>
    ...

    紀(jì)南這話一落,阿蛇更有興趣了,邊越卻直接瞪了過來,

    “你丫閉嘴?!?/br>
    紀(jì)南嘴角一勾沒再說,伸手示意邊越跟上自己。阿蛇見狀也抬步一同出了洞xue,安慰似的同邊越道,

    “他就在這兒嘚瑟呢,你也別害羞。有空給我展示下?”

    邊越悶頭走著沒吭聲。說真的,如果自己從前和阿蛇當(dāng)真認識,他們絕對每天都得吵,說不定還得打的那種。果然,阿蛇還在乘勝追擊,

    “不行你現(xiàn)在太好玩兒了,都不回嘴的。是不是覺得打不過我生悶氣呢?”

    紀(jì)南見兩人沒說上兩句又要開始嗆,回過頭將話題岔開,

    “阿蛇,今天我們想去飛船那邊看看?!?/br>
    “行,”女人總算沒再挑釁“落難”的老虎,望向紀(jì)南道,“認識路不?”

    “嗯,就是回來得會晚些?!?/br>
    臨近午后時間,兩人站在破損的飛船前幾乎同時舒了口氣。

    還好,飛船沒有再發(fā)生爆炸造成二次損毀。如此,他們離開這個世界的希望總還是有的。

    “走吧,去檢查一下破損程度,看看還能不能修復(fù)?!?/br>
    邊越當(dāng)先走向飛船受損的尾部查看著情況,紀(jì)南嗯了聲,走向右翼時卻突然問了句,

    “邊越,其實你喜歡這里嗎?”

    男生腳步一頓,轉(zhuǎn)頭望向紀(jì)南,“還可以。但你的意思不是這個吧?!?/br>
    紀(jì)南輕嘆了口氣,對上邊越的目光索性說得直接,

    “我很矛盾。我怕飛船完全報廢了,但我也怕飛船修好了。修好了的話,我有些不知道去哪兒。”

    邊越?jīng)]想到紀(jì)南會突然在這時候把話挑開。其實自從聽到顏楨所說“契子的由來”,那就跟塊大石頭一樣沉沉壓在兩人心間,只是他們都選擇了暫時逃避這個問題。

    帝國,契子,延續(xù)和供養(yǎng),彼此的共生...

    一時的沉默后,邊越又轉(zhuǎn)頭繼續(xù)步伐。其實他也不知道,一向只追求生命熱烈的老虎也有些迷茫,他回答不了紀(jì)南。他現(xiàn)在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到底屬于哪兒,是獸世還是帝國,是算死去還是活著...紀(jì)南矛盾的心情他感同身受,所有的茫然困惑相互糾纏裹挾,只能化作一句當(dāng)下的妥協(xié),

    “先修吧,至少多一個選擇。”

    陸生國王宮的書房依舊如往日般怯意。落地窗外透入的陽光為冷寂輝煌的王宮平添了一絲溫暖,卻依舊暖不透老國王陰鷙的眉眼。

    “陛下,水牛941和狐貍126在上午已經(jīng)行刑。這里是紀(jì)錄表?!?/br>
    老國王沒有看下屬遞上的行刑報告,目光看著窗外暖意融融的陽光,冷聲道,

    “老虎還是沒有消息嗎?”

    “沒有。如今我們甚至無法靠近森島。海洋國自從上次我國的貿(mào)然越界后,已經(jīng)安排了軍隊在森島外圍看守。”

    房內(nèi)一時寂靜,國王收回目光看向旁邊的綿羊雕塑,沉聲道,

    “這事確實奇怪。你下去傳我令,將老虎和黑龍在往生世界結(jié)契的消息散播出去。要著重宣傳黑龍在這個世界已經(jīng)死亡的信息,我想看看海洋國的反應(yīng)?!?/br>
    “是,陛下?!?/br>
    直到角馬衛(wèi)兵退下,國王蒼老的眼睛卻依舊閃爍著精明,自言道,

    “所以,現(xiàn)在森島上的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真的是兩條龍,還是其他的上古神獸...”

    夜晚降臨,鳥語花香在月亮掛上天空后皆暫且退下,唯有蟲鳴聲聲將夜色襯得愈發(fā)靜謐。

    邊越放下手上的工具,蹲下身擦著汗水。還好飛船上配備的工具齊全,他們修了一個下午,在不斷摸索下進展還算可以。

    只是,他們兩破天荒地一下午沒說話。也算不上冷戰(zhàn),只是他們都需要借著專心工作理清自己的思緒。

    邊越這邊聲響停下后,不多時紀(jì)南那邊也沒了動靜。腳步聲漸漸走進,直到熟悉的氣息環(huán)繞在身邊,邊越抬頭就著月光望向人,率先打破了沉默,

    “回去嗎?晚上要靠精神力照亮,不太方便?!?/br>
    紀(jì)南沒說話,只是伸手讓邊越就著自己的力站起身。轉(zhuǎn)握住人一步步徑直帶向了艙門,

    “能陪我坐會兒嗎?”

    兩人沒有開啟飛船的燈光,紀(jì)南牽著人來到駕駛位。抬眸間不過對視一瞬,邊越了然下輕聲一笑,長腿一跨就坐在了人腿上,下巴搭在紀(jì)南肩上享受著那最熟悉的氣息,

    “怎么了,還難受呢?”

    “嗯,”紀(jì)南沒有遮掩,抬手抱住人的腰也將自己的鼻間埋在邊越肩上。猶豫了下,還是選擇將自己的心緒盡數(shù)剖析給他最在乎的人,

    “邊越,我知道這樣說會顯得做作和無能。但我就是忍不住會想,為什么當(dāng)初成為契子的不是我?!?/br>
    邊越?jīng)]說話,他知道紀(jì)南需要一個同自己和解的過程,此時他不過是個傾聽者,聽紀(jì)南繼續(xù)道,

    “其實顏楨說的沒錯,我們是一個沒有希望的種族。我們熱衷于戰(zhàn)爭,殖民,可這好像一點意義都沒有,畢竟我們連契子都救不了...所以我可能有點想逃避,逃避著不回帝國,就找個地方和你能待多久就待多久?!?/br>
    “紀(jì)南...”

    身下人沒停下話,只是將他抱得更緊,

    “其實我有點理解獸人,我也很貪婪地想要生命的延續(xù),這樣在下一個世界也許我們就是平等的。不會再有結(jié)契,我們可以平等地相識,靠近,再相愛。那種渴望說出來我怕嚇到你,但我真的很想接下來的每一分每一秒我們都在一起,直到其中一人死去...對不起,我情緒有點亂?!?/br>
    紀(jì)南每個字都說得淡,好像沒有情緒,但句句都帶著讓邊越喘不過氣的感情。他的契主其實并非看著那樣冷靜沉著,邊越知道紀(jì)南骨子里是很瘋的,比自己要瘋得多。

    手下用力,回饋給紀(jì)南一個同樣緊致的擁抱。邊越挨著他耳邊,一如從前答應(yīng)紀(jì)南的,只要說了對不起,他都可以說一句,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的紀(jì)南?!?/br>
    感受到身下人近乎窒息的擁抱,邊越挨著他的脖頸,接著道,

    “其實我之前也很茫然,有些恍惚自己到底屬于哪個世界,又該回到哪里?!?/br>
    紀(jì)南緊緊抱著人,平復(fù)情緒的同時接了句,“那現(xiàn)在呢?你想待在哪里,我陪你?!?/br>
    邊越?jīng)]急著答話,撐起身子同他額頭相抵。他喜歡在紀(jì)南眼中看見自己的影子,聲音帶了絲調(diào)笑,

    “你剛提醒了我。紀(jì)南,要不你當(dāng)我的世界吧。這樣我永遠有活著的意義,我無論待在哪兒,都知道自己來自于何處,為何而生又為何而戰(zhàn)?!闭f著,邊越不禁微微低頭碰了下人的唇,又認真地道了遍,

    “一切虛妄我把握不住,我只有你。所以,這一生你當(dāng)我的世界,我們不分開。如果有下一生,那下輩子的事兒下輩子說,反正這輩子就這樣了...你覺得行嗎?”

    紀(jì)南沒回答,只是深深望著那雙棕色的眼睛。他做夢也沒想過邊越會說出“你當(dāng)我的世界”這種話。他甚至不確定老虎是不是又在犯傻,擅自說著讓他幾乎呼吸不了的情話,亦或誓言。

    邊越看他沒反應(yīng),挑眉間似乎有些不悅,又用了些力咬住他的唇碾磨,

    “聽到?jīng)]?你想的話我們就先在這兒待著,等待夠了去哪兒都可以。反正我跟著你,你也得陪我。就像你說的,每一分每一秒?!?/br>
    話落那刻,紀(jì)南抱著人徑直站起了身。仰頭間就著清明月色望著那雙認真又肆意的眼睛,應(yīng)得珍重,

    “聽到了,那我們約好了?!?/br>
    邊越摟著人脖頸正想笑一句,不想紀(jì)南直接將他放在了駕駛座上,彎下身輕捏著他的下巴。兩人距離極近,墨色的瞳眸顯得有些瘋,

    “不過既然是你先開口的,那不準(zhǔn)反悔。要是反悔拋下我了,我可能真的會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什么,紀(jì)南沒說。但那雙手順著下巴輕輕掐上脖頸摩挲的時候,邊越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意思。嘴角一勾,順勢拉住人衣領(lǐng)扯向自己,幫他說完,

    “你反悔的話,我會跟你同歸于盡?!?/br>
    對視間,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眼中的瘋狂和對方是一樣的。寂靜下是兩人不需訴說極近蔓延的感情,讓一句誓言為彼此茫然的世界點亮前路的光明,用愛意建造彼此生存的動力...一如他們從前做的那樣。

    邊越輕笑了聲,手下施力又把人往自己面前拉了拉,讓他們的唇若即若離,

    “現(xiàn)在,做嗎?”

    紀(jì)南眸色沉沉,覆唇深吻前話語不似往常溫柔,“腿張開,自己纏上來?!?/br>
    這是邊越第一次主動抬起腰身,自己拉下褲腰任由隱秘之處暴露在空氣中。既然是自己提出的誓約,發(fā)起的邀請,干脆徑直抬高腿踩在紀(jì)南肩上,坦然露出遇冷收縮的xiaoxue。開口時不自覺帶了絲挑釁的意味,

    “好了,該你進來了。”

    一瞬間,紀(jì)南呼吸有些急促。右手依舊在人脖頸上摩挲著,左手拉下褲腰放任性器彈出。

    就在邊越抬腿踩上來的時候,紀(jì)南承認自己立刻就硬了。主動放肆的老虎很讓人心動,方才似情話似威脅的約定讓氣氛顯得焦灼,紀(jì)南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偏頭撩起人的褲腳,在精瘦的小腿上咬了下,

    “握住,自己吃進去?!?/br>
    ...

    邊越笑罵了句得寸進尺,手上卻妥協(xié)地握住紀(jì)南的灼熱。一邊擼動著,一邊塌下腰用濕潤的xue口蹭了蹭guitou。

    那一下,紀(jì)南牙間的力沒收住,在人小腿留了個印子。他受不住邊越的撩撥,可偏偏總想逗弄人,老虎主動最讓他上頭。

    邊越倒沒在意腿上一點尖銳的疼痛,和紀(jì)南做這么多次了,既然愛意是雙向的,也不該總讓紀(jì)南主動索取。

    身體靠著駕駛座椅背,腰繼續(xù)緩緩?fù)侣?,手上握著灼熱的性器將其對?zhǔn)濕潤的xue口,隨著動作一點點往里吞。

    “嘶...”性器不斷進入,惹得邊越倒吸了口氣,但那句“太大了”到底沒說出口。畢竟自己兩根都試過,現(xiàn)在說上一句就跟故意發(fā)sao似的。

    紀(jì)南也不好受,身體渴求著狠狠撞入,讓整根性器都進入那貼合萬分的濕熱包裹中。但心里卻因為邊越的動作得到無盡的快感,享受著老虎的邀請和主動...

    顯然邊越也看出了紀(jì)南的那點子趣味,嘴里小聲罵了句靠。干脆咬牙間手一松,放任身體徑直滑落,將性器直接送到了身體最深處,甚至帶起兩人間一聲清脆的“啪”。

    “嗯...”邊越喘息間,紀(jì)南也蹙了下眉。奈何唇舌依舊沒放過那遍布吻痕的小腿,直到邊越將腿往外躲了下,直接架在他肩上躲開舔咬,罵道,

    “紀(jì)南,你大爺?shù)倪€要我自己撞嗎?...嗯!”

    話落那刻,紀(jì)南雙臂直接穿過了人膝彎向下一拉,將雙腿穩(wěn)穩(wěn)架在肩上,讓邊越只留上半身還躺在座椅上。順勢性器抵著深處攪弄一番,

    “你想的話也可以?!?/br>
    ...

    邊越?jīng)]罵人,那一下足夠他咬住下唇遏制呻吟。雙手在失力下只能緊緊扒住駕駛座的扶手。這個姿勢不好受,臀部幾乎是懸空的,后背也被膈得疼。還有就是...很深。

    紀(jì)南望著人,使壞地俯下身讓性器狠狠抵在深處攪弄出嘖嘖水聲,離得極近看著那泛粉的眼尾,卻偏偏沒吻上去。只是用右手拇指順著唇縫撬開老虎的嘴,輕輕摁著舌尖逗弄。

    “嗯...”

    “打開腔口,我進去cao?!?/br>
    邊越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逗的,干脆張口直接朝著紀(jì)南指側(cè)咬了下去,含糊道,

    “你現(xiàn)在...都懶得不愿意自己找了?”

    “嗯,我恃寵而驕?!?/br>
    紀(jì)南聲音淡淡,大方承認自己的過分,惹得邊越直接笑了聲。xiaoxue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性器的進入,貼合吮吸間也在催促著更激烈的頂弄。

    罷了,邊越并不討厭紀(jì)南偶爾一次“撒嬌”。蹙眉間控制著身體,試圖開啟那讓兩人直通云端的“入口”。

    “嗯啊...”

    那一剎那,紀(jì)南沒有一絲猶豫,摟住人的肩狠狠往下一帶。邊越不及咬緊的唇讓那聲呻吟飄蕩在寂靜的飛船之中。與此同時,xiaoxue隨著深深一頂,腔內(nèi)噴涌而出的汁液化作紀(jì)南衛(wèi)衣上一片深色的水漬。

    邊越躺在椅座上,仰頭間是真心想要罵人。突然而至的失控顛簸讓他甚至有些穩(wěn)不住身體,只能竭盡全力扒住扶手,試圖以此穩(wěn)住身形。

    他就不該對紀(jì)南那么好,不然這人也不至于每次都要將性器退出腔口,再一次次狠狠撞進腔內(nèi)。那里太柔嫩太敏感,根本受不住這樣兇猛的撞擊cao弄。

    邊越甚至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除了立刻起立的性器,他還能感覺到隨著劇烈律動不斷晃蕩的小腿...真的是全身都失控泛軟,除了性器。

    可偏偏這時候,紀(jì)南摟著自己肩的手還要滑到他的脖頸,在他的喉結(jié)不斷摩挲試探,危險的動作下說著陰暗的話語,

    “說真的邊越...其實我占有欲真的很強。司空之后又是陸生國,你好像無論是今生還是前世,都很耀眼。”

    “啊哈...紀(jì)南你大爺...輕點嗯!”邊越被撞得腦袋不時磕向椅背,紀(jì)南見狀手下繼續(xù)施力掐著他的脖頸,穩(wěn)住人的同時指側(cè)還有意輕輕摁了下喉結(jié)。

    “咳...靠?!?/br>
    交合處響起連貫的啪啪聲,在寂靜的飛船回蕩。邊越望著那雙和他保持統(tǒng)一頻率上下律動的墨色瞳眸,卻愣是說不出話。一說,就得叫。只能聽著紀(jì)南繼續(xù)向他展露自己的內(nèi)心,

    “我喜歡你自由又熱烈...但我確實這些天,偶爾會滋生些不太好的想法。比如把你關(guān)起來就我一個人知道。會想著這樣,也許我們就能時時刻刻在一起,讓我竭盡所能延續(xù)你的生命,一起安穩(wěn)地度過這一生?!?/br>
    ...

    顛簸還在繼續(xù),這是紀(jì)南第一次同他道這些。下身猛烈快感的刺激下,邊越說不上自己的心緒是什么。其實,沒有想象中那么生氣。他和紀(jì)南一直很像,像得他也動過這種心思。

    下身隨著頂撞硬挺著有些彈跳的趨勢,邊越索性直接握住了紀(jì)南輕掐自己的手腕。哪怕身體會更加不受控,但他還是用盡力氣將其掰開。喘息間帶著紀(jì)南的手握住自己即將高潮的性器,

    “嗯...很,很正常啊紀(jì)南...你以為啊哈...我沒想過用詛咒,讓你永遠...離不開我嗎?”

    啪的一聲,性器狠狠撞在了腔內(nèi)。紀(jì)南有一瞬的愣怔,于此同時手中男生的性器在戰(zhàn)栗下噴射著一股股的jingye,星星點點掛在邊越泛粉的臉側(cè),在喘息間顯得有些邪氣。

    他在高潮中望著紀(jì)南的眼睛,連帶聲音也有些抖,

    “在...我騙顏楨,林郜很想他的時候...我動過這個心思。讓你永遠都要和我在一起,騙不了我...”

    高潮后的身體異常敏感,紀(jì)南只是將性器埋在腔內(nèi),都能讓小腿不住打顫。邊越索性直接勾住了人脖頸微微抬身,

    “嗯...囚禁而已嘛,你以為我不想關(guān)住你?畢竟我離了你,是真的活不了?!弊詈笠痪溥呍讲幌胝f了,他們都明白的。身體和心,一個都活不了。

    下一秒,紀(jì)南緊緊摟住人,性器在腔內(nèi)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肆意頂弄cao干。他們真的很奇怪,奇怪到會將心里的陰暗面盡數(shù)告知對方,奇怪到能欣然接受對方的所有壞心思。甚至讓紀(jì)南忍不住把這頭壞老虎抱起來,一邊由下至上cao干,一邊咬著人耳朵道一句,

    “你下咒吧,我覺得很不錯?!?/br>
    顛簸下邊越緊緊摟著人,喘息間笑罵了句,

    “嗯...有病。”

    紀(jì)南將人壓在簡潔至極的cao控臺上,俯身而下繼續(xù)著抽插,不顧水漬在白凈的cao控臺上留下一片黏膩。堅持道了一句,

    “下吧。你‘囚禁’我也很好?!?/br>
    ...

    顛簸下邊越想笑,奈何新一輪的快感再度涌向大腦,讓泄露的喘息愈發(fā)細碎曖昧。

    紀(jì)南墨色的瞳眸沉沉而認真,但邊越能看出他一下午的壓抑和焦慮有了緩解,甚至也帶了些零碎的笑意。頭頂?shù)奶旎ò鍎×一蝿又?,他們確實干得太激烈了些,像一場沒有盡頭的“地動山搖”。

    后背在光滑的臺面上下摩擦間有些發(fā)燙,衣服被順勢撩起,紀(jì)南頂撞得比之前還要不知收斂,就連指尖都碾磨著他的rutou玩得歡。

    “嘖...啊哈...別扯那兒嗯...”

    紀(jì)南沒理他,隨著rutou愈發(fā)紅腫,xiaoxue甚至在抽插間猛然劇烈收縮,又噴濺出層層汁液。紀(jì)南索性低下頭,直接咬住了那乳尖用唇舌逗弄,不是輕咬著,享受著它在嘴里發(fā)燙漲大,配合著撞擊吸吮出嘖嘖水聲。

    直到邊越腰身間的顫抖愈發(fā)劇烈,方暫且放過一邊的乳尖。那句話哪怕說了很多遍,但紀(jì)南還是忍不住又說道,

    “邊越,我真的很愛你...”

    那種感情濃烈到,就算邊越當(dāng)真想要把自己永遠關(guān)起來,他紀(jì)南也愿意一生配合。只要老虎在,什么都好說。

    邊越被他弄得身體失控,戰(zhàn)栗下甚至又要臨近高潮。無奈只能雙手抱住紀(jì)南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

    雙眼在失神下蒙上一片水霧,強烈的快感甚至有些剝奪呼吸,讓他回應(yīng)不了一句“我也是”。只得逼得他再度仰頭試圖控制戰(zhàn)栗...

    突然間,紀(jì)南能感覺到xiaoxue猛的絞緊收縮,甚至絞得他有些動彈不得。連帶邊越的身體也驟然繃緊,將他抱得有些呼吸不上來。

    ...

    “怎么了?”

    紀(jì)南有些疑惑,直到邊越大罵了聲靠,一把放開他的腦袋試圖將自己推開。紀(jì)南沒動,性器依舊埋在男生體內(nèi)聳動著,試圖讓人放松。暫且放過紅腫的rutou,抬頭順著邊越目光望向窗外。

    ...

    下一秒,邊越身上的衣服被猛得拉下。布料蹭過敏感至極的乳尖惹得男生又是一抖。同時紀(jì)南直接脫了身上的衛(wèi)衣,擋在兩人交合處后將人一把抱起。

    “我靠紀(jì)南...我靠!我揍不過也要揍...啊哈..”

    紀(jì)南死死抱著人轉(zhuǎn)身便往飛船內(nèi)的臥室走去,性器卻依舊舍不得拔出,隨著步伐在深處碾磨律動。一只手安撫地揉了揉人的腦袋,

    “沒事,那個角度她看不到你的身體?!?/br>
    “不是...嗯!你別頂了!啊哈...她能看到我在晃?。 ?/br>
    紀(jì)南一時無言,這個阿蛇確實能看到。無奈下只能先踹開臥室的艙門,將人壓在床上安撫地吻了下人的唇,

    “那等會兒我陪你一起揍她?!币娔猩€在掙扎,xiaoxue絞得紀(jì)南頭皮發(fā)麻。只能摁住人追著繼續(xù)吻上去,下身加快著律動,

    “邊越,你至少讓我射完...”

    一縷青煙悠然飄蕩在漆黑的叢林。這一回阿蛇是真心實意嘆了口氣,用臉頰蹭了蹭肩上的黑蛇,

    “完了。我就不該過來找他們一起回去?!?/br>
    她確實剛到這兒,也沒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東西。只是老虎的喘息一個不落入了耳。除了兩人激烈交纏晃動的影子,看得最清楚的應(yīng)該就是和老虎對上視線那刻...

    思及此,阿蛇不禁又嘆了口氣。只能抽口煙冷靜下,

    “還好他們現(xiàn)在打不過我,不然我可能真沒了嘖?!?/br>
    話落,又轉(zhuǎn)頭看向肩頭黑蛇,商量著道,

    “要不就明天吧,明天把他們送回前世...這事兒應(yīng)該就能揭過去了?”

    蛇信子嘶嘶作響,安慰地碰了碰阿蛇的鼻尖,似乎在說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