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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強(qiáng)制契約在線閱讀 - 46抓包一只自慰的老虎(H)帶倒刺的性器/強(qiáng)上/林郜end

46抓包一只自慰的老虎(H)帶倒刺的性器/強(qiáng)上/林郜end

    一雙綠色的眼睛淡淡看著正搗鼓假發(fā)的少年,直到那人拉上半遮面具歪頭一笑,

    “像嗎童童?”

    童晚冷笑了聲,偏過眼,“不是我說,你太矮了小變態(tài)?!?/br>
    “那我怎么辦,穿個增高鞋?”司空回過神,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打量著,“除了身高,其他看不出來吧?!?/br>
    童晚沒吭聲,這樣的身高恰好會讓自己想起曾經(jīng)的他們。那時的顏楨還沒完全長開,但一頭灰色的頭發(fā)和姣好的容貌已初見未來是個“大美人”。

    司空打扮得很像,像得自己不愿多看。

    “童童,你和林郜聯(lián)絡(luò)好了嗎?”

    “嗯?!蓖頃呵曳畔滤季w,拿起桌上的酒杯隨意晃著,“我知道洗契你會提煉精神體,殘余的精神力你會吸收,增強(qiáng)自身的同時也延長你的生命。但說實話,我不喜歡你身上出現(xiàn)顏楨的味道和精神力。”

    “嗷,你知道的還挺清楚。不過那也不是我想吸收的,提煉嘛,不可避免?!彼究掌擦似沧煊行o奈。童晚毫不在乎他的原因,繼續(xù)道,

    “行了。我不管你等下做什么,但別在斗獸場殺他。我還不想給軍部抓到什么把柄。”

    “放心?!彼究招Φ脿N爛,對著鏡子繼續(xù)整理自己的衣著,“你叫他來打炮,他肯定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的。我就在你這兒玩玩,玩兒夠了出去再說。既然林郜不懂得珍惜他的契子,那我總該讓他死去的時候,也嘗嘗被拋棄的滋味呀。顏楨不會這樣做,那就我來做!”

    童晚不置可否,司空精神一直不太穩(wěn)定,自己也做了第二手準(zhǔn)備。不過就提醒他一句...

    “童晚。”

    思緒被打斷,童晚垂眼看向突然撲進(jìn)自己懷里的“顏楨”,一陣沉默后摁著人額頭把他推開,“滾遠(yuǎn)點(diǎn)?!?/br>
    司空也不惱,咯咯笑著起了身,隨手一撩銀色的額發(fā),

    “看來是挺像的,你都發(fā)愣了哦?!?/br>
    宿舍一片漆黑,就連窗外的月亮也一時吝嗇光亮。

    邊越頂著躁意推開洗手間的門,關(guān)上后猶豫一瞬,還是反鎖了。

    他不敢開燈,不敢發(fā)出喘息,想沖個涼水澡也不敢。這就是S級精神力的麻煩地方,紀(jì)南睡得再熟還是容易被驚動。

    前身燙得厲害,后面也在發(fā)水,身子泛軟又發(fā)燙...饒是如此,他還是堅持走到浴室最深處的淋浴區(qū),方靠著墻滑坐在地上。

    不止是因為瓷磚涼,這里至少離紀(jì)南遠(yuǎn)那么一點(diǎn)。可是然后呢?他要怎么辦...

    紀(jì)南確實困得厲害,可邊越一走他也再難入眠。身旁少了個暖呼呼的大貓,哪怕枕間依舊是他殘留的氣息,可心里就是不踏實。

    意識朦朧間望向黑漆漆的天花板,總覺得有些地方怪怪的...

    洗手間為什么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

    哪怕后xue“泛濫成災(zāi)”,但邊越的自尊心還是不允許自己觸碰那里,總覺得像個發(fā)情的狗。但他好熱,熱得唇控制不住的張開輕喘,熱得眼前本就朦朧的事物愈發(fā)看不清。

    沒辦法了,自從結(jié)契后他好像沒再自己解決過生理問題,雖然那時后xue也不會如現(xiàn)在這般收縮。

    手摸著胯上的褲腰,稍稍往下一拉將已然蓬勃的性器釋放。手握上去,身體卻仿佛靜止一般再無動作。邊越?jīng)]說話,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他從沒想過只是兩周多沒和紀(jì)南做,自己就會sao成這個樣子...

    他摸到了自己的倒刺,是欲望難填時暴露的精神體。

    一時間邊越不知道該怎么辦,他覺得自己惡心,但觸碰到性器時口中泄露的一聲喘藏也藏不住。甚至腰身本能地一挺,掌心微微刺痛下他還想要更多。

    目光掃視著狹小的浴室,瞥到掛在旁邊的兩條浴巾時微微一愣。明明只是想拿自己浴巾應(yīng)個急的,下意識卻告訴自己,黑暗中就算拿錯了...也沒關(guān)系。

    一把扯過那條深藍(lán)色的浴巾,帶起的一點(diǎn)風(fēng)讓他沒忍住先將其蓋在了自己頭上。剎那間,雨后森林的氣息將他層層包裹,雖然不溫暖,但還是惹得輕輕喚了聲,

    “紀(jì)南...”

    猛得夾腿的本能讓后xue的水徹底濕了褲子,浸了瓷磚。邊越愣怔下,被欲望燒得稀碎的理智總算有了一絲清明???,他在干什么...

    將浴巾一把從頭上扯下,近乎自暴自棄的胡亂裹住性器,毛巾細(xì)小的柔軟顆粒隨著摩擦帶來別樣的快感,邊越唯有用力咬住唇壓抑幾盡泄露的呻吟。

    當(dāng)掌心終于隔著浴巾握住性器,從上至下摩挲時,老虎卻覺得更難受了。

    欲望得到一定緩解,但心里的自我厭棄卻愈發(fā)不可收拾。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腿,總是在隨著律動不自覺得夾緊...想要。

    從前不會這樣的,從前他不會因為欲望被逼出“倒刺”,也從未在自慰的時候后xue也不斷收縮流水。好煩,怎么自己的身體不經(jīng)意間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成這個樣子了,屬于契子的身體。

    可偏偏,他還在拼命呼吸著那條浴巾帶來的氣息,甚至幻想著紀(jì)南就在他身邊...

    毛巾隨著動作裹住性器繞了好多圈,隨手一帶的摩擦都能讓自己發(fā)顫。手yin根本沒辦法正常進(jìn)行,沒動兩下邊越就得停下來緩緩,緩住自己猛烈夾緊的雙腿和后xue的極盡收縮。

    其實可以的話,他很想有什么能將那處填滿,在那處抽插沖撞...但指尖跟惡心的身體較上了勁,就是不肯往后xue的位置移。

    這是他一個人的“戰(zhàn)斗”,倔強(qiáng)又可笑。

    “嗯...”

    當(dāng)身體又一次因為擼動而戰(zhàn)栗,這次邊越?jīng)]撐住身體,往身側(cè)的瓷磚墻壁跌靠而落。

    喘息有些收不住了,身子在發(fā)顫。他不明白只是想讓前身射出來,為什么如此簡單的事自己的身體卻這么“不配合”...

    夜色下,棕色的瞳眸突然愣怔,牙用力死死咬住唇,將所有聲音咬碎在齒間。目光掃了眼緊閉的浴室門。一切如常,沒有一點(diǎn)聲響。

    邊越壓抑喘息輕笑了聲,撐著身子再度坐起。手上依舊隔著浴巾猛烈擼動,將慌張無措用開口間的挑釁語氣掩藏,

    “嗯...你看多久了?”

    ...

    “開門。”

    邊越無措下也有些難過,沒有人愿意自己的窘樣被喜歡的人看到,尤其是關(guān)于性這種事。不由得,說出的話也帶了些不善,

    “回去睡覺。我自己能解決,不需要你?!?/br>
    “開門。”

    紀(jì)南還是一樣的回答,連語氣都沒變。聽得邊越心軟,生氣,也有絲說不上的委屈陡然升起。

    沒有月色的夜晚,讓浴室中本該曖昧的壓抑呼吸聲也顯得有些冷。一時的僵持帶了絲兩人間久違的劍拔弩張。

    “我叫你走開!聽不懂...”

    邊越話未說完,門把隨著金屬斷裂發(fā)出砰的一聲。一雙棕色眼睛慌張下微瞇著警戒,卻耐不住身體往墻角本能地縮了下。

    朦朧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隨著腳步聲走近,紀(jì)南冷峻的面龐愈發(fā)清晰。

    邊越想遮掩狼狽,卻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的老虎耳朵已盡數(shù)向后倒,那條紀(jì)南的浴巾根本藏不住,其中還包裹著自己不得抒發(fā)的性器。只能低聲警告著,

    “出去紀(jì)南,別看我?!?/br>
    ...

    紀(jì)南沒動,蜷縮在墻角張牙舞爪的老虎讓他心下了然。一點(diǎn)怒意同心疼欲望冗雜在一起,讓他再也顧及不了那么多,徑直走近被逼在墻角的邊越。俯身想要將人抱起來時,不想老虎當(dāng)真是炸了毛,抗拒下轉(zhuǎn)口就在自己胳膊上咬了口。

    長而尖的虎牙刺進(jìn)皮膚帶起一陣疼痛,但紀(jì)南還是沒放手,執(zhí)拗地穿過人膝彎將人抱了起來,任由摟著人肩膀的小臂傷口加深。

    血液汩汩而下,邊越不曾松口。所有掙扎抗拒在紀(jì)南的血涌入口中時盡數(shù)停止。那是來自于契主的體液,帶著紀(jì)南的味道和安撫的力量,讓他過度燃燒的燥熱感受久違的“清涼”。

    透過沉沉夜色,紀(jì)南望著那人一直不曾舒展的眉間,欲望燒得邊越渾身都燙,甚至連鼻尖都有些微的粉,總覺得比嘴角不及吞咽的鮮血還要艷。

    紀(jì)南起身時嘆了口氣,他煩悶自責(zé),也有心刺激一下這頭倔死的老虎,沉聲道,

    “從你扯浴巾的時候。”

    ...

    邊越?jīng)]吭聲,只是牙尖刺得更深,疼得紀(jì)南蹙了眉。

    失控索取的神智在身體落在床上時才有了絲回攏。腿根被紀(jì)南摁著往兩邊掰開,褲腰被攥著盡數(shù)退下,直到那雙手又夠向包裹性器的浴巾時,邊越方覺驚醒。

    哪怕拼命用力也合不攏被紀(jì)南掐著的腿,但手上的浴巾依舊死死拽著不肯放,

    “紀(jì)南!”

    紀(jì)南沒吭聲,只是垂眼看著那被欲望逼迫不住呼吸的殷紅xiaoxue,水那么一會兒就沾濕了床單。他知道勸不動這頭犯倔的老虎,干脆指尖對著那渴望的xue口直接捅入。

    “嗯!...靠!”

    敏感的身體耐不住這樣有意的抽插,雙腿大開躺在床上的姿勢,哪怕身上還穿著T恤,也讓邊越覺得自己又一次在紀(jì)南面前一絲不掛,顏面盡失...

    “別弄了!”左腿壓制稍松,攢著力踢在了紀(jì)南腰側(cè),卻不想腳踝被抓住架在了紀(jì)南肩上,隨著用力一拖弄皺了床單,讓手指進(jìn)得更深。

    “嗯呃...放開我!”

    “浴巾拿開,我看看?!奔o(jì)南沒聽他的話,抬眸間正好對上那雙兇狠瞪著自己的棕色眼睛。奈何男生的唇被指尖的作祟“折磨”得合不攏,喘氣聲失頻而急促。那雙手捂著毛巾的手,怎么都不肯松。

    許久未曾感受到的鉆心疼痛再度襲來,是來自于違抗邊越帶來的疼痛。

    紀(jì)南心燒得慌也疼得刺,方才在衛(wèi)生間將人強(qiáng)行抱走還不覺,他不明白,為什么邊越就不肯給他看看…兩周多老虎已經(jīng)被逼成了這樣,還有那么多天怎么辦?

    如今只得先放棄撤掉浴巾的執(zhí)念,指尖頂著鉆心疼痛離開xiaoxue,預(yù)料到邊越的反抗,不及擦拭yin液直接摁在了男生胸膛。左手松開對腳腕的束縛,徑直拉下了自己褲腰,讓蓬勃的性器盡數(shù)彈出。

    邊越慌亂下又踹了腳人,掙扎著想起身卻被牢牢按下,“紀(jì)南!”

    “我不看了。我們做。”

    果然,疼痛消失了。紀(jì)南生氣他想要卻不說,也心疼驕傲如他卻執(zhí)著地藏起自認(rèn)為的“不堪”。

    “童先生?!?/br>
    隨著敲門聲響起,一雙綠色的眼眸只是微微顫了下,“進(jìn)來?!?/br>
    門推開,下屬身后跟著的是那個高大挺拔的男人。童晚未曾回頭看,只是道了聲,

    “其他人都下去吧。”

    門應(yīng)聲而落,房間中只剩淡然坐在沙發(fā)上的童晚和站在門口的林郜。

    哪怕此行的“目的”兩人心知肚明,但未曾有一人表現(xiàn)出急切。

    “不請我喝杯酒嗎?”林郜音色沉沉,明明是最好聽的男聲,卻只讓童晚覺得惡心虛偽。

    瓶塞拔出發(fā)出清脆一聲啵,金黃酒液落入杯中。林郜走至沙發(fā)后,木質(zhì)香水的氣息遮掩了他本身淡淡的檸檬蜂蜜味兒,大手試探著繞過童晚的脖頸,“勞煩遞一下?”

    童晚冷笑了聲,拿過杯子放在人掌心,“這香水不適合你,太裝了?!?/br>
    “所以你還是喜歡我本身的味道?”

    面對男人湊近自己脖頸的唇,童晚沒躲開也沒迎合,冷聲道,

    “你生來就是獵手,別裝成獵物,怪惡心人的?!?/br>
    林郜沒反駁,站起身喝著酒,另一只手順勢搭在童晚肩上捏了下,“不好說。豬籠草這種精神體,遇上狗尾巴草就變成獵物了?!?/br>
    童晚伸手掃開了肩上那只手。良久,深吸一口氣,

    “我問你,你是不是打過顏楨?”

    “嗯,”林郜沒有猶豫,“他情緒不太穩(wěn)定,是誰都受不了?!?/br>
    童晚捏著玻璃杯的手驟然用力,盡力讓聲音平靜,“他恨我嗎?”

    “不知道,沒問過。但他如果知道我一直喜歡的都是你,估計會恨吧?!?/br>
    “你還真是誠實,”童晚笑了聲,無視那只在自己臉側(cè)輕輕摩挲的手,“你也知道我的身體,還會喜歡?”

    “喜歡。”

    “惡心。”

    隨著童晚話落,下顎被猛得捏緊,冷沉如他卻依舊面色不改,被迫轉(zhuǎn)過頭同那雙黑色的眼睛對視,聽著林郜繼續(xù)道,

    “是你叫我來的,別用這個態(tài)度對我。”

    “你就不怕我是為了殺你?”

    “在你的地盤,你不敢。出了你的地盤,沒人殺得了我?!?/br>
    這話聽得童晚想笑,確實,只是在司空沒有參與的前提下。也許這笑容在林郜眼中像挑釁,燃盡了男人最后的耐心,只見他湊近道,

    “話聊得夠多了,該接吻了吧?!?/br>
    童晚垂了眸,周身籠罩的木質(zhì)香水味兒早已不是曾經(jīng)的那個林郜。

    物是人非這個詞,用在他們?nèi)松砩袭?dāng)真恰當(dāng)?shù)镁o。曾經(jīng)最要好的三個孩子,卑微可憐的狗尾巴草,叛逃軍校來了夜街。強(qiáng)大張揚(yáng)的豬籠草,一步一步做到了將軍。而那朵曾經(jīng)最耀眼的曇花,卻逃不過一個“花殘人落”。

    到底是世事弄人,還是他們罪有應(yīng)得?當(dāng)年所有的執(zhí)念與怨恨,是那么刻骨又虛妄。童晚自認(rèn)從不輕易后悔,但那一刻他真的好想回到過去...只要當(dāng)時有一人放下了,也許就不會是這么個結(jié)局。

    ...

    “嗯!”

    那雙唇最終還是和從前一樣,不過堪堪滑過自己嘴角。男人跌落在自己肩膀,后背的血液汩汩而流,可自己如今連抱一抱他都不愿了。

    “童晚...你怎么敢!”

    林郜的聲音已經(jīng)哽咽,但自己卻還在笑。是啊,他怎么敢呢?司空那個瘋子從來都不按照計劃行事。明明說好的,不要在斗獸場動手...不要讓他惡心地死在自己面前。

    “顏...顏楨?!”

    林郜不可置信地盯著眼前人。哪怕半遮面具看不清容貌,但灰色的頭發(fā)和淡淡曇花香都太過熟悉。

    疼痛讓這個原本高大的男人近乎蜷縮在童晚胸膛,而那曾經(jīng)最愛他的狗尾巴草,如今卻連一個擁抱都不肯施舍。

    血染紅了皮質(zhì)沙發(fā),順著一點(diǎn)點(diǎn)滴在昂貴的地毯上。林郜眼睜睜看著顏楨俯下身,帶著手套的指尖沾了沾他的血,感受著他在自己臉上平靜地寫下三個字:

    去死吧。

    ...

    林郜在笑,笑得血噴涌而出,“咳...顏楨啊,我自始至終...都沒愛過你。你想不想我死,根本就不重要,也傷害不了我。只是好可惜...你為什么還活著?洗契那么疼,你應(yīng)該早撐不過去才對...嗯!”

    “夠了林郜。”

    “童晚...”

    若說方才顏楨的精神力攻擊林郜沒防住,但面對童晚朝自己刺來的匕首,自己卻根本沒再想防。

    他一直都是那么自信,無論童晚是否還愛他,都堅信童晚這種無往不利的人不可能對自己起殺心?;蛘哒f,到底是自己低估了童晚的恨意?

    胸前的匕首還在深入,童晚湊近自己耳邊,輕聲道,

    “我以為自己不恨你了,事實上我錯了。故事的最后,沒人愛你林郜,你也不配人愛?!?/br>
    不同于燈火輝煌的斗獸場上演的血色情仇,一片漆黑的宿舍是近乎瘋狂的糾纏“打斗”。

    當(dāng)邊越腿根被抬起,后背用力撞在小客廳的落地窗時,腔內(nèi)受不住紀(jì)南這樣大力地頂弄,yin水噴濺弄濕了地板。

    “紀(jì)南!...啊哈...不要,不要蹭...”

    帶著倒刺的性器隨著聳動直挺挺在兩人間晃動,浴巾在邊越第一次高潮時便被紀(jì)南蠱惑著撤下。那時他挨著邊越耳際,輕聲道,

    “給我看看好嗎?你的每一處我都想了解,都會喜歡…邊越,我想要你的全部?!?/br>
    …

    可如今邊越后悔了,他不知道這怪異的下身為什么會刺激到紀(jì)南,明明觸碰會有些刺感,但他自看到后,自始至終都不肯放棄玩弄,甚至小腹幻化出本就相對脆弱敏感的龍鱗不斷磨蹭。

    邊越哭了,不止是快感和怒意,還有壓得他喘不過氣的難堪,

    “別蹭了紀(jì)南...嗯...你不痛嗎啊哈...我說別蹭了!”

    狠厲逞強(qiáng)的叫囂被吻盡數(shù)堵住,又深又狠的抽插從未停止,任由汁液噴了一股又一股。

    直到舌尖分離,紀(jì)南把他死死壓在玻璃窗上,讓性器抵在最深處,咬著老虎耳朵沉聲道,

    “很漂亮。帶刺是為了勾住伴侶,我想你勾住我?!?/br>
    連綿不斷的高潮讓邊越失神,紀(jì)南的話讓眼角的水滴流得更密了。老虎一直覺得這樣的性器很不堪,很惡劣...怎料恰好遇見了一個甘愿被“勾著不放”的愛人。

    渴求的身體已然適應(yīng)這樣激烈的交媾,像怎么吃都吃不夠。

    但邊越還是怨自己,在又一次被抱起cao弄時,腦袋埋在人肩膀遮掩點(diǎn)點(diǎn)水漬,

    “嗯...你的..精神體啊哈...對不起...”

    “傻老虎,”不同于下身猛烈兇狠地cao干,紀(jì)南的話冷靜中帶了些瘋狂,

    “恢復(fù),本來就是為了守著你。反倒讓你痛苦才是本末倒置。”

    邊越?jīng)]再回答,今晚的夜色太沉,讓喘息也顯得過于急促沉重。

    “戰(zhàn)場”又回歸床榻,律動不息間,紀(jì)南終于說出了自己的怨懟,帶了些骨子里的yin邪,

    “以后難受要告訴我,想要可以直接騎上來,別再自己躲著。聽到了嗎?”

    又是深深一頂,邊越戰(zhàn)栗間輕扯著紀(jì)南的頭發(fā)。明明都說不連貫,語氣倒是兇,

    “嗯哼...煩死了...我才,不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