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我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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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的肚皮上滿是晏祺射出的jingye與前列腺液,滑溜溜的,像是澆上了一罐稀釋過的煉乳,散發(fā)著腥甜的性液氣味。白以旋只是使了些勁摁了摁,軟rou便顫了顫,隨著力道陷進去了幾分,將yinjing的輪廓凸顯得更深刻。 好色情。 白以旋感到喉部的干澀,忍不住舔了舔艷紅的嘴唇。他的臉頰燙得驚人,杏圓的鹿眸被熱氣蒸出彌漫的霧氣,整個人含羞帶淚,嬌艷欲滴,按住晏祺腹部的手帶了些細微的顫抖。仿佛始作俑者不是他,他才是受了侵犯的那個人。 溫?zé)帷⑷彳?、濕滑、狹窄的腸道內(nèi),不僅要盛下他所有的jingye,還必須包裹住他的yinjing。他現(xiàn)在就在學(xué)長的體內(nèi),性器的熱度仿佛可以透過薄薄的皮膚與黏膜傳遞到他的掌心。一想到這,白以旋便激動得眼尾發(fā)紅、渾身顫抖。 “拔、拔出去……白以旋?!?/br> 晏祺得到了片刻喘息,支起身子想要推開還厚著臉皮,將半軟性器插在他屁股里的主角。胸口的齒印密密麻麻新舊交錯,稍微一動便感覺rutou漲得發(fā)疼,像是被人扯壞了要掉下來。晏祺忍著不適,挪了挪自己的臀部,jiba剛順著渾濁的體液滑出了一些,他就被白以旋一把拉住了手臂,對方睜著一雙杏眼濕漉漉地盯著他,“不能再來一次嗎,學(xué)長?” 晏祺不自在地想縮回手,拽了拽沒拽動,“……你已經(jīng)射了兩次了,射多了對身體不好?!?/br> 他依舊沒法把攻的身份跟白以旋完全劃上等號,下意識認為主角釋放了兩次,就差不多該結(jié)束這場荒唐的情事了。 “我、我還可以的。” 白以旋的眼角噙著淚珠,在暖黃的光線下折射,形似切割后點綴在首飾上的瑪瑙。他的膚色很白,原本暈染在皮膚上的緋色渲得更深更重,整個人如同初春盛放到極致的桃花一般,鮮嫩秀麗,看得晏祺心尖兒都忍不住震顫。 “學(xué)長摸這里的話,我很快就能硬起來的……再做一次吧?!?/br> 白以旋面上滿是羞澀,臉頰湊過去與晏祺貼了貼,伸出舌頭舔了舔晏祺臉上干涸的淚漬,撒嬌似的地開口:“學(xué)長,摸摸我,好不好嘛?” 他已經(jīng)將yinjing抽離了大部分,只剩下一個飽滿的頭冠堵在xue口。腸rou失去了柱狀物體的支撐,一時間也不能閉合起來,只是隨著晏祺的呼吸一翕一合,猶如魚兒的嘴,竟嘗出幾分空虛的滋味。 晏祺咬了咬下唇,粘稠的陽精同化成稀水狀的潤滑劑被guitou堵在他的甬道內(nèi),帶來一種酸脹又怪異的感覺,他想忽視都忽視不了。白以旋的嘴唇尋了過來,一開始只是單純地與他唇瓣貼著唇瓣,吻了一會兒又用貝齒叼住了他的上唇,膩膩歪歪地勾住他的舌頭攪和在一起。晏祺被他親得呼吸不暢,手抵上主角的胸膛,皺著眉頭把人往后推了幾分,“別、別鬧,你先拔出去……你拔出去我就幫你弄。” 白以旋咂咂嘴,不情愿地把頂端撤出來。xue口的嫩rou本是嚴(yán)嚴(yán)實實地包裹著柱身,傘狀的guitou把xiaoxue又撐開了一些,退出時邊緣的rou都翻卷了起來,顫巍巍的,直到j(luò)iba完全離開,邊緣也沒有翻折回去,反倒像個橡皮圈一般高高翹著,圍繞著xue口。菊xue又恢復(fù)成小小的一個洞口,連一根手指都容納不下。混合的體液沒有了阻礙,從洞眼里傾瀉而出,瞬間浸濕了兩人腿間的一塊床單。類似失禁的錯覺讓晏祺羞紅了臉,手掌覆上白以旋的眼睛,“你……你別看……” 白以旋那直勾勾注視著自己下體的眼神,令晏祺既害臊又慌亂。 白以旋立刻乖乖的,“學(xué)長,我不看。”他把性器懟進晏祺的手心里,拖長了甜膩的音調(diào),“摸摸我吧……” 晏祺深吸了一口氣,握住了炙熱硬物的根部。真正一只手攏住了,他才更能深刻地體會到白以旋身為主角受,尺寸是多么離譜。 根本想不出自己怎么把這種兇器吞進去的。 晏祺脖子都燙得發(fā)紅。其實不用他怎么動手,白以旋早就硬了,他只是象征性地擼動幾下,對方的性器就昂首挺胸了起來,在他手里耀武揚威,向自己展示傲人的資本。白以旋大概是舒服了,呼吸漸漸粗重起來,哼哼唧唧的像只被順了毛的動物幼崽。他的手也不閑著,握住晏祺疲軟的性器,以同樣的頻率上下滑動,間或壞心眼地捏一捏底下可愛的rou球。晏祺禁不住喘了幾聲,白以旋順勢又吻上他的唇角,口齒不清地說:“學(xué)長……可以了,我們再做吧……” “嗚……”兩個人黏黏糊糊的,身上都是汗水,氣氛正好,晏祺也不忍心拒絕他,只得點點頭:“就再做一次……我明天有事的……” “學(xué)長真好!” 白以旋立刻滿血復(fù)活,故意“吧唧”親了晏祺一大口。 晏祺掰開自己的腿,正準(zhǔn)備迎接白以旋的進入,主角便拎起他的一條胳膊,晏祺還在不明所以,身子已經(jīng)被掀了過去,跪在了床上,臉側(cè)著陷在床面上,屁股高高撅起,張開的xiaoxue全然暴露在了燈光與視線之下。這樣的姿勢讓晏祺稍微又些不安,他喊了聲白以旋的名字,“要用這個體位嗎……” 看不到白以旋的面孔,無端令晏祺生出些恐懼的心理。 “嗯?!卑滓孕康淖⒁饬Χ荚陉天黠枬M豐腴的臀以及中間那枚粉晶晶的小洞上。洞口的顏色比他先前觀察到的還要深,被粗壯的jiba蹂躪之后充血腫脹,與臀瓣上的雪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用拇指捏開肛口的皮膚紋理,碩大的guitou抵在圓潤的入口處,“學(xué)長,放心,會讓你更舒服的……” “不……”晏祺來不及否認,炙熱的巨物便捅了進來,就著殘留在腸道內(nèi)的jingye毫不留情一插到底,到達直腸的拐彎處也沒有停下,直接整根沒入,只剩兩個yinnang留在外面,拍打在會陰上。晏祺頓時像是觸電一般,腦子里一片空白,膝蓋都沒跪住,直接滑了下去,底下兀自射出一股jingye。 太、太脹了…… 白以旋直直沖到底的那一瞬間,他差點以為對方會插破自己的肚子。 不舒服,哪里舒服了,屁股里面被撐得好滿。 晏祺肩膀松動著,身體忍不住像只受驚的鳥兒般蜷縮起來。他側(cè)了側(cè)身,手碰上白以旋的胯骨,“你、別一下子全進來……” 在晏祺的認知里,不管怎么說,白以旋都是溫柔善良的,肯定比刑紹哲好說話。 但他這次的判斷出現(xiàn)了錯誤。 白以旋只是瞥了一眼,嘴角掛上的笑意竟有幾絲森冷。他脫下衣服反綁住晏祺的雙臂,“學(xué)長,我說了會讓你更舒服的,你只要享受就好了?!?/br> 這樣的白以旋讓晏祺感到陌生。由不得他細想,白以旋就在他體內(nèi)動了起來,借著重力的作用,白以旋幾乎是坐在了他身上,每一次侵入都直頂最深處。松軟的rou壁和jingye的潤滑使yinjing的進出更為順利,兩人交合處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撞擊聲響,聽了直叫人面紅耳赤。晏祺的大腿緊繃著肌rou,腳尖都忍不住繃直,隨著jiba的挺入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細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