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遭殃(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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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旋嘴巴一抿,眼淚又要掉下來。 “學(xué)長,對不起,我是第一次……” 唉,晏祺當(dāng)然知道白以旋是第一次,他不僅知道白以旋是第一次當(dāng)1,還知道逼0為1,天打雷劈。 他怪不了主角受,只能怪給主角受下藥的傻逼。 兩個人僵持了幾分鐘,晏祺發(fā)現(xiàn)白以旋還沒拔出去,隱隱有再來一次的趨勢。 果然,騎在他身上的美人又嬌喘起來,白嫩的臉頰浸滿了紅霞。他抓著晏祺的腿窩,難耐地磨蹭,撒嬌道:“……學(xué)長,再讓我做一次吧?!?/br> 晏祺被按得死死的,心想自己除了答應(yīng)還有第二條退路嗎? 宿舍里空調(diào)還開著,晏祺身上出了汗,乍一吹渾身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被cao一次和被cao兩次好像也沒什么區(qū)別,他妥協(xié)了,“……到床上去做。” 白以旋連拖帶拽把他扔到了床上,晏祺剛跪好撅起屁股,一根粗長的rou棍便迫不及待地又闖了進(jìn)來。 晏祺:“……” 要不是他及時揪住了被罩,他的頭怕不是都要撞到墻上去。 “白以旋,你輕點!” 晏祺怒道。 后入的姿勢讓yinjing進(jìn)得比剛才更深,晏祺甚至能感覺到j(luò)iba表面粗糙的紋路,炙熱的roubang借著jingye的潤滑在他的肚子里“咕啾”“咕啾”打轉(zhuǎn),時不時能在他弱雞一般的肚皮上看到guitou的形狀。 晏祺擰著眉毛,確實沒那么痛了,但還是感覺很奇怪。 “學(xué)長,我沒有很用力呀?!卑滓孕眯靥刨N上晏祺的后背,手伸進(jìn)他的t恤里,從胸口一路摸到小腹,最后停在了肚臍眼下方。他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跟晏祺咬耳朵,“學(xué)長……只要我插到底,這里就會凸起來誒?!?/br> 他一邊說還一邊現(xiàn)場演示,九淺一深地?fù)プ仓天鞯耐尾?,一撞晏祺的下腹上就能明顯地凸出一個輪廓。晏祺沒怎么鍛煉過,身上的rou摸起來都是軟軟的,肚子的rou是軟的,腿根的rou是軟的,屁股上更尤其是,一捏就能蕩起白膩的rou波。 曾幾何時,晏祺驕傲地認(rèn)為自己的翹臀一定能勾引到一個高大猛1,現(xiàn)在他恨不得自己沒長屁股上這身rou。 白以旋用臭jiba把他屁股捅成兩半也就算了,sao話說起來還一套一套的,什么“學(xué)長里面好緊好濕好熱”“太會吸了學(xué)長好sao”“學(xué)長這里一摸就會紅誒”層出不窮,給晏祺聽得面紅耳赤,想揍他又揍不到,下面不爭氣的前端還硬起來了,前列腺液蹭得到處都是。 在白以旋說出“好想讓學(xué)長的xiaoxue每天都吃我的大jiba”后,晏祺忍無可忍,“你可以閉嘴嗎?好好cao我不行嗎?” 這么猥瑣的語句怎么會從這么漂亮的一個美人兒嘴里冒出來? 晏祺的話殺傷力極大,果然耳邊一下子清凈了。 但他的屁股要遭殃了。 白以旋把憋下去的sao話全變成了插進(jìn)xiaoxue里的力道,跟打樁機一般,jingye和潤膚乳在撞擊下混出了綿白的泡沫,打得晏祺白花花的兩片臀瓣透著濕潤的紅意。xue口裹住yinjing的媚rou微微翻卷,肥嘟嘟的,恥毛刮上去就會帶來幾分細(xì)密的疼痛。 他沒有刻意去找晏祺的敏感點,只是每次撞進(jìn)去都能擦過腸壁上的前列腺,爽得晏祺每擦一回都跟著哆嗦,膝蓋軟得跪都跪不住,要不是白以旋還撈著他,他早就趴下去了。 “你、你別按我肚子……疼……” 晏祺抓住白以旋放在他腹部上的手,妄想把作惡多端的手移開。也不知道主角受從哪里學(xué)來這么缺德的一招,jiba一插到最深處,他的手便隔著晏祺的肚皮往下壓,整根yinjing的存在感就更加強烈,好幾次都讓晏祺有腸子會被jiba捅破的恐懼感。如果說第一次的痛是整個人被劈開,晏祺現(xiàn)在就是又痛又酥麻,腦部意識不停地在天堂和地獄徘徊。 白以旋自然沒有聽他的話,不僅按得更用勁,還把晏祺的rutou揪得腫脹起來,一碰到布料就跟針刺一樣。他叼住晏祺從t恤里露出來的脖子rou,大腿肌rou繃緊,臀部聳動得像是在和母狗交配的種犬。晏祺本來還能咬住下唇不出聲,很快就頂不住這強烈攻勢,又哭又喘,浪得不行。他突然高亢地尖叫一聲,尾音又跌了下去,似乎是承受不了,“慢點……慢點,我又要射……啊!” 他的yinjing一抖,渾白的濁液就xiele出來。 他的高潮結(jié)束了,但插在他屁眼里的粗硬jiba速度依然不減,明明應(yīng)該要休息了,令人沉迷的可怖快感卻在節(jié)節(jié)攀升。晏祺眨了眨眼睛,眼淚淌得枕面都濕了一小塊。他覺得有些害怕,不住地喊主角受的名字,被身后的人又頂?shù)蒙⒊梢黄?/br> “白以旋……以旋……停、停一?!液孟褚艈琛?/br> 跟剛才要射精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白以旋感覺到xuerou不安的收縮,親了親晏祺艷粉的耳垂,安慰道:“學(xué)長剛射完,這么短時間內(nèi)不會再射的。我很快就射給學(xué)長。” “不、不是……jingye……”晏祺嗚咽著,他的思維里亂成一團(tuán),話都說不清,“是、是……” 白以旋沒給他說出來的機會,再次被內(nèi)射的那一刻,晏祺抽搐了幾下,前端淅淅瀝瀝噴出一小段淡黃色尿sao味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