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揭露,爆光,記憶恢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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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黎氏集團的CEO在北城遭遇刺殺的消息突然登上新聞熱搜。 當(dāng)?shù)鼐窖杆倭競刹椋瑑词直划?dāng)場抓捕歸案,很快,他二叔也被供出,被抓捕歸案,在查案的過程中,被查出了暴力拆遷逼死了人的案件,在網(wǎng)上引發(fā)了熱議。 但這還沒完,隨著熱度不斷攀升,事態(tài)也急劇升級,一個接一個的網(wǎng)絡(luò)實名舉報讓案件越鬧越大,又牽扯出一系列的連鎖事件。 不僅扯出了背后的程亦雪,當(dāng)?shù)氐墓蚕到y(tǒng)、法務(wù)部門、黑暗勢力。 甚至還驚動了最上方。 不出意外的話,很快,會是一場大清洗。 這些都是上輩子不曾發(fā)生的。 上輩子黎言則被捅之后,他雖然報了警,讓兇手受到了懲罰,卻并沒有被曝光。 這種事情被曝光并沒有什么好處。 即便是現(xiàn)在,作為受害一方的黎言則在網(wǎng)上其實也是被大量網(wǎng)友口誅筆伐的對象,各種言論攻擊、無端的猜測誹謗和詛咒都鋪天蓋地。 自身形象、公司形象已經(jīng)公司股價都大跌。 在網(wǎng)絡(luò)上,有錢有勢的一方就是原罪。 不然為什么兇手不殺別人就殺你。 你未婚妻都是那種陰狠的角色你又能好到哪里去,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都是草菅人命的渣滓。 程亦雪這段時間也焦頭爛額。 她是萬萬沒想到,這次事件竟然能牽扯到她的頭上。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會因為這種小事,而被曝光,陰溝里翻船。 一個連名字她都不記得的小角色,竟然能把事情鬧的如此大,讓她爸都?xì)獾纳攘怂齼啥狻I踔炼加袑iT的人在立案調(diào)查此事。 不就是死了幾個人嗎,又不是她弄死的。 再說,拆遷團隊是外包公司,即便是出了人命,跟她又沒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她主要擔(dān)心的是事件因為越鬧越大,一些早就被壓在土里爛進地里的一些真芝麻爛谷子的舊事件也一件件被舉報曝光了。 被曝光后,她的案子主要還是小事,她出手從來不給自己留下把柄,即便是真查到她頭上,也奈何不了她,她頂多名聲臭一些,公司股票下跌。背鍋的自然會有人。 她怕的是事情曝光后鬧大后,她上面的那些官員和勢力被清查,保護傘沒了之后,她才是真正的受創(chuàng)了,容易栽進去。 “這件事的背后絕對不簡單!肯定是其他勢力在背后推波助瀾??!” 這是一句廢話。 所有人都清楚,沒有別的大勢力的暗中扶持和推波助瀾,這些案子不可能被曝光,即便是偶然曝光了,也能迅速的壓下來。 分明就是刻意針對著他們來的。 簡直是沒把她家和黎家放在眼里。 幾天后,黎言則低調(diào)回到X市。 公司的樓下,地下停車場內(nèi), 一輛黑色的商務(wù)車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黎言則身體被擠壓到緊貼著車門,他臉貼著車窗玻璃,赤裸的長腿半跪在后坐的椅子上,身體被男人摟抱在懷中,粗長guntang的rou刃從后面狠狠的侵犯著他的屁股。 一下又一下,如同打樁似的,將jiba抽出來,又猛的搗進去,將他的身體都撞擊的緊貼在車門,如果有人經(jīng)過的話,能看到車身都被撞擊的微微晃動。 過于粗大的性器嚴(yán)絲合縫的鑲嵌在后xue之中,隔絕了空氣的roudong在每一次撞擊之中都會發(fā)出破空的啪啪聲響。 私密性極高的商務(wù)車隔音做的很好,里面的男人也沒有太過于壓抑自己的聲音。 “啊、哈主、主人、干我、干我??!好舒服、主人干我……”性欲上頭的男人早就不復(fù)之前在外界的威嚴(yán)和矜貴,他完全沉溺于欲望,過于激烈的快感讓他眸子已經(jīng)失焦,眼尾艷紅,雙目朦朧。難以忍耐的呻吟聲在車內(nèi)不斷響起。 出差這些天,他早就忍耐不住饑渴。 先前在醫(yī)院,在外界因為他的遇襲案而鬧的滿城風(fēng)雨沸沸揚揚的時候,他在醫(yī)院的VIP病房內(nèi),像婊子一樣饑渴yin蕩的和程峰視頻自慰。 他身邊有保鏢,受傷不重,只是手臂輕微的被掛破了一道口子,之所以住醫(yī)院,只是為了故意將事情擴大化。 在醫(yī)院接受了幾天的治療,他實在忍受不住,回了城。 甚至等不及回到家中,在地下停車場內(nèi),就和對方做了起來。 他就像一個性癮患者,身體隨時都在發(fā)情。 “婊子!”程峰的嬉罵聲和粗魯?shù)膭幼髁钏鼮榍殡y自禁。 那rou刃一次又一次的狠搗進他身體,動作實在是算不得溫柔,黎言則雙手撐在玻璃窗上,嘴里哈出的熱氣已經(jīng)讓車窗上都起了朦朦朧朧的一層薄霧。 矜貴英俊的臉龐已經(jīng)被情欲沾染的艷麗至極,凌厲的雙目已經(jīng)被快感和滿足侵蝕的水霧朦朧,他難耐的緊閉上了眼睛,聲音高亢婉轉(zhuǎn),身體一陣痙顫,被cao送至了高潮。 大顆的淚水被擠壓出眼眶,他嘴微張著,急促的喘息著。手上的名貴的腕表、半解半露的西服和英俊又yin蕩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程峰將他一把從窗邊拉了過來,將他抱坐在懷里里,黎言則迷糊的摟住他舔吻著他的嘴,索求著更多。 饑渴好久的身體比以往要主動的多,被程峰一巴掌拍打著屁股,罵道“sao貨。” 他雙腿主動的勾搭在程峰的雙肩之上,小腿半垂在空中,隨著性愛的頻率而不斷在半空晃動。 商務(wù)座的后排放倒之后,便是一張不算小的床,空間足夠?qū)掗煟梢匀斡砂l(fā)揮。 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讓黎言則體力流失了不少。 完事后,他癱軟著身體,慵懶的靠在車門休息,他上半身還半披著一件西裝,胸口被rutou被咬的通紅。雙腿間狼藉一片,大量的白濁從cao腫的rouxue里流出將沙發(fā)坐墊弄的臟兮兮的,他也沒有在乎。 程峰很喜歡讓他半穿著衣服干他,會比他全裸更加來的興奮,所以黎言則也一直配合著他。 他隨手從儲物柜里拿出了糖含進了嘴里,像是在回復(fù)著體內(nèi),手臂上的紗布已經(jīng)連血,剛剛激烈的性愛讓傷口重新崩開了。 雖然傷口不算嚴(yán)重,但只是相對而言,畢竟也縫了二十幾針。之前搞的太爽沒注意,現(xiàn)在黎言則才察覺到疼。 程峰看見了他右手手臂上滲血的紗布,臉色晦暗莫測。 “這就是你的計劃?做戲可做的夠真的,你怎么沒讓人把你真的捅死呢!”程峰的語氣有些惡劣,他不信黎言則是沒有準(zhǔn)備的。 “太嚴(yán)重了,會影響運動,不方便。”黎言則說道。 “無端推拒女性,是十分不禮貌的行為,當(dāng)事件鬧大后,程女士自身難保,自然是不會在有過多的精力放在我身上,而是,黎家也不會允許一個劣跡斑斑的女人在和黎氏聯(lián)姻?!?/br> 還能直接將他二叔送進監(jiān)獄,他二嬸拖著孩子找他爸哭著求情都被炮轟罵了出去,沒人能圣母心泛濫到你拿著刀子捅我兒子我還會原諒你。 家族里的其他親戚成員都不敢找他求請,只會覺得對方壞到骨子里,是活該,自作自受,他沒有因此追究他二嬸一家,沒有讓他將那些貪的那些臟款全部吐出來就已經(jīng)是開恩。 同時也算是敲山震虎,黎言明不敢在升起別的心思,以前那些有過動靜的老東西同樣也不敢在升起別的心思。 開發(fā)島遇到的所有罪都有人背鍋,他是既得利者者,也是受害者。 一石N鳥。 回到公司,果不其然,程亦雪早就已經(jīng)在焦急的等待他。 程亦雪來找他商量著對策,在他面前澄清自己,洗白重刷好感度。 黎言則已經(jīng)換好了一身干凈得體的衣服,襯衫衣領(lǐng)嚴(yán)謹(jǐn)?shù)目鄣搅俗钌厦嬉活w,身上噴了些許香水味遮掩著氣味。 程亦雪有些奇怪,以前的黎言則身上只有極淡的衣服的熏香,現(xiàn)在,味道有些濃了些。 但她沒有多想,因為她本身已經(jīng)焦頭爛額。 黎言則對待她很溫和客氣,讓程亦雪松了一大口氣。 外界最近舉報她們公司的事情不少,讓她最近名聲很臭,她還以為黎言則會對她感到失望厭惡,覺得她是個壞女人。 但好在,黎言則依舊一如既往的對待她,雖然對待未婚妻來說過于客氣有禮了些,但他的態(tài)度卻很好。他安撫著她,為之商量著對策,讓人挑不出一絲毛病。 之前程亦雪不是沒有懷疑過這件事背后可能有黎言則的手腳,因為起初這件事就是因他而起,沒有黎言則的授權(quán)默許,她不信有媒體會有這么大能耐敢直接報道他的事情,就算是報道了也會被直接壓下來。 他也許只是想懲戒害他之人,但沒料想到事態(tài)會發(fā)展的嚴(yán)重到誰都預(yù)料不住的地步。 不光是她們受到了牽連,連他自己也在受損嚴(yán)重,公司股票下跌的厲害,外界言語也沸沸揚揚。 他也是受害者。 不怪程亦雪這么想,因為她實在是想不通黎言則會主動將事情鬧大的必要,對誰都沒有好處。 而且,現(xiàn)在的黎言則對她很客氣和善,即便是冷血如她,心底里也不由得覺得暖心。 也許,多接觸一些,他就會真的接受自己喜歡上自己也不一定。她這么想著。 但目光卻偶然看見了黎言則脖子上的一抹玫紅。 “那是蚊子咬的嗎?” 黎言則突然楞了,他摸了摸脖子,笑了笑沒說話。 只是讓她別擔(dān)心,這件事交給他處理。 事情并沒有如黎言則預(yù)料的那般解決。 一連好幾天,程亦雪都焦急萬分卻又強忍著老老實實的坐等著黎言則的處理結(jié)果,沒有隨意亂來。 她相信黎言則的能力。 而且,這是他頭一次站在她身邊說要幫她,這令程亦雪十分感動,她頭一次感受到了小女人被保護的感覺,她也享受著這種感覺。 直到,她受到了警察的逮捕。 以涉嫌恐嚇、逼迫他人自殘、至死的罪名。 那是十幾年前,她還在國外的時候,作為剛轉(zhuǎn)學(xué)的新生,有幾個學(xué)姐對她呼來喝去不客氣,被她嫉恨在心,后來她得勢之后,成了學(xué)校的大姐頭,帶人霸凌、將人活活逼死的事件。 因為那時年少,又是在異國他鄉(xiāng),被欺負(fù)過心懷怨恨,又沒有到需要負(fù)法律責(zé)任的年紀(jì),也因為有了殺人的經(jīng)驗,同時也因為法不責(zé)眾的原因,她出手更為偏激大膽。 也是她為所不多直接出手留下過案底的事情。 國內(nèi)的法律依舊無法懲戒年少時犯過錯的她,但這件事情的曝光,徹底讓她名聲爛到了谷底,同時,上面派下了專案組來進行調(diào)查。 不光是她,連同她的企業(yè),她的關(guān)系網(wǎng),全部也受到了的重點調(diào)查。 這下,程亦雪徹底慌了。 即便是她再蠢,她也知道,黎言則壓根沒出手幫她! “為什么?!為什么要騙我??!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程亦雪跑到了黎言則的公寓,她憤怒的斥問著對方! 她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也想不明白! “抱歉,我沒能幫到你?!崩柩詣t還是依舊溫和客氣,他身上穿著一件浴袍,還帶著些許水汽,好像是剛洗完澡出來的似的。 “你是根本沒有出手幫我!你還讓我坐在家里苦等!讓我白白錯失了那幾天的最佳補救機會!為什么!我不是你未婚妻嗎?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害我對你有什么好處??!” “錯了,你不算是未婚妻。黎氏已經(jīng)打算和你們程家解除婚約了,畢竟當(dāng)時聯(lián)姻是為了合作共贏,更好的發(fā)展,而不是受到牽連、拖入泥潭?!?/br> “如果你晚一點來的話,大概就能收到退婚消息了?!?/br> 黎言則平靜溫和的看著她說道,態(tài)度和素質(zhì)一如既往的無可挑剔,只是在那素質(zhì)極高的教養(yǎng)下面,是冰冷的讓人心寒恐懼的無情。 “還有,你不會真以為你做些什么補救措施就真的能補救回來吧?” “小孩子都知道,做錯了事情需要受到懲罰,你不會連這個都不懂吧?” 程亦雪被他刺的遍體生寒,她氣的渾身發(fā)抖,但她還是想不明白!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她死死的盯著他! 突然,她又看見了他脖子上的玫紅色印記,像吻痕一樣的玫紅色印記,斑斑點點的,如同被蚊子咬過似的。 因為黎言則慣有的向性冷淡一樣的不近女色,讓她從未往那方面想過。 忽然,她像是才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瞪大了眼睛! 她猛的一把沖到他面前,一把扯開了他的衣服。 松垮的睡袍下面是斑斑點點的情愛的痕跡,胸部更是色情的遍布吻痕和指印,rutou上還打著兩個金屬乳環(huán),胸部被玩弄蹂躪至紅腫色情無比。 小腹處、下體處紋著色情yin亂的紋身。 這幅身體,一看就是剛被人狠狠疼愛侵犯過的身體,猶如色情電影里的婊子。 “你不是黎言則?。 背桃嘌┘怃J的怒叫道! “是你!是你!”程亦雪連連退了幾步,手指指著黎言則,氣的渾身發(fā)抖。 “你是程峰身邊的那個玩意?!” 她似乎無法忍受,無法相信! 但所有的一切想不通的事情、一切不合理的解釋都有了答案。 他為什么要害她也有了答案! 因為他是他弟弟的走狗! “你怎么敢!你們怎么敢!!誰給你們的這個狗膽,竟然敢冒充他!!” 他是什么時候頂替他的?他是什么時候成為他的?他明明只是一個玩意兒,只是一個賣身求榮的婊子,他怎么有那個能力,怎么有那個膽子,他怎么敢這么做! 真正的黎言則又在哪里?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瘋了!簡直是瘋了!” “你們敢合起伙來干這種事情,就等著找死吧?。 ?/br> “想害我!自尋死路,我出事了不一定會死,但你們絕對會徹底完蛋!去死吧??!” 被欺騙、被玩弄、被下套,讓程亦雪極度的憤怒,罕見的失態(tài)的歇斯底里了起來。 “瘋的是你,程女士?!崩柩詣t依舊一臉平靜,他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態(tài)度依舊溫和有禮而客氣。 “如果我是你的話,也許可以考慮一下接著來的后路了。” “專案組的人已經(jīng)下來,真的細(xì)查下來的話,也許不光是你,就連你們程家都會受到影響?!?/br> “我跟你父親已經(jīng)商量過了,伯父那邊的意思是,讓你先借病避一避禍。醫(yī)院和病情我已經(jīng)幫你辦理好了,焦慮、抑郁、精神分裂,你覺得怎么樣?” “我說過我會幫你的?!彼麥睾偷恼f道,手中拿出了“她”的病例單。 程亦雪赫然瞪大了眼睛,就像是忽然被一只手掌捏住了心臟似的,全身血液都禁錮,呼吸都困難。 她臉色鐵青。年少時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入。 眼前的病例單和她繼母的病例單重合,醫(yī)院、病情、藥物、連同醫(yī)生都是一樣的。 只是名字從那個女人的名字變成了她程亦雪。 程亦雪明白了,這是她弟弟的復(fù)仇! 這時,她的電話響起了。 是他父親。 “阿雪,你現(xiàn)在在黎言則那里吧?” “爸!我被他們給害了,他不是黎言則,是跟程峰一伙的!” “說什么胡話!”他父親在電話里訓(xùn)斥著他。 他爸這人一向利益為先,她是什么人不重要,但她現(xiàn)在因為她的過錯而導(dǎo)致程家受到了影響,他就不在對她客氣。 他爸也向來只喜歡強者,只喜歡厲害的有能力的繼承人。 誰更強,誰更有手段,他就更偏向誰。 以前是她,現(xiàn)在是她弟。 她在電話里,聽到了她弟弟程峰的聲音,這讓程亦雪更加怒不可遏。 她父親訓(xùn)斥著她的話嚴(yán)厲中透著冷漠,讓程亦雪心寒,同時,她也知道,她被她父親拋棄了。 上面來的警察,已經(jīng)將程亦雪帶走接受調(diào)查,為了不進拘留所,她只能接受了律師的建議,住進來醫(yī)院,保持著沉默,少說少做。 等這段時間風(fēng)頭一過,熱度下來之后,她就沒事了。 網(wǎng)絡(luò)掀起的巨浪可以濤天,但不一定致命,只要熱度退下來,一切就能歸于平靜。 但如果她不老實的話,她就得淹死在這滔天巨浪之中。 這不是黎言則的威脅,而是來自她父親的原話。 她父親大概已經(jīng)知道了現(xiàn)在的黎言則和他兒子是一伙的,以他爹那個貪婪的利益至上性子,不難猜出,他在謀劃黎家的產(chǎn)業(yè)。 比她和黎家聯(lián)姻還要來的好的巨大的利益,莫過于黎氏集團的掌門人被偷梁換柱成了他兒子的人。 所以,她爹在威脅她。 她知道她爹有多狠多冷血,比程峰和假黎言則更加來的可怕。 程峰不一定真敢弄死她,但他爹卻敢。 “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黎言明在醫(yī)院探望程亦雪。因為他哥出事,他二叔被捕,他們干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被他爸知道后,他爸氣的不輕,住進了醫(yī)院,他的行程也因此耽擱了下來。 本以為這件事就那樣了,沒想到事件竟然迅速鬧大,還殃及到了程亦雪頭上。才短短幾天發(fā)酵罐到這種地步,大到讓黎言明都為之驚嘆,看了好大一場戲,吃足了瓜。 他從小就挺討厭這個女人,小的時候,他就特?zé)﹦e人老是把他和他哥相比較,他們都覺得他雖然和他哥是同一娘胎出來的,但他卻哪哪都不如他哥。 別人的嘲笑諷刺都或多或少都還要顧及臉面,在背地里明嘲暗諷。程亦雪的蔑視和厭惡是極度赤裸直接能將人的心理防線和自尊心都刺破。 她是那種典型的慕強凌弱的性格,她目光永遠(yuǎn)追逐著他哥,偶爾停留在他身上,就如同看著蟲子一般的蔑視和傲慢,就好像,他是黎言則弟弟的身份和與他相同的外貌都是對她愛慕之人的褻瀆似的。 看到她不幸,黎言明就幸災(zāi)樂禍。 “蠢貨!”看見黎言明,程亦雪依舊冷傲的像看蟲子似的,明明是同一張臉,兩人卻完全不一樣,他甚至都沒有那個假貨來的真。 想到對方,程亦雪又恨的牙癢癢。 “你還有臉看我落難,想想你自己吧,身為黎言則一母同胞的親弟弟,直接被踢出局配發(fā)邊疆!”她看著黎言明的模樣依舊蔑視的像看待一個傻逼。 “你黎家都落到外人手中了,你還有臉看我的戲呢!” “哈?” 程亦雪靠近他身邊,低聲嗤笑著:“我說,你這個哥哥是個假貨,你家家底都要落入外人手中了,傻子?!?/br> 黎言明聽后,臉色變的古怪。 他看著程亦雪,就像在看一個真正的神經(jīng)病。 “你不會真的腦子有病吧?黎言則不要你了,把你給刺激傻了?” 程亦雪冷哼一聲,罵了他一句,扔給了他一把鑰匙。 “我辦公室的柜子里,有你想要的證據(jù)資料。” 懷著將信將疑的心思,黎言明找到了程亦雪所給的資料。 一個U盤。 上面拷貝了一些照片和視頻。 幾乎都是偷拍的,全是他哥和另一個男人的親密照,有一起進入酒店的,有在馬路、電梯里接吻親密的。其中,一張兩人在車內(nèi)激吻的照片有為大尺度,照片中的兩人都衣衫不整,黎言則坐在對方大腿上,似乎在一邊zuoai一邊和人家熱吻。 最大尺度的是一段酒店的視頻,不知道對方是怎么偷拍到的。 視頻里的男人跪趴在地上,脖子上被套著狗鏈,被人抓著頭發(fā)從身后狠狠侵犯著,像對待狗一樣粗暴野蠻。他胸前的rutou穿戴著金屬乳環(huán),其中右邊乳環(huán)上還掛著他黎言則的工作牌,工作牌照片上的他正裝嚴(yán)謹(jǐn),視頻里的他yin蕩下賤如婊子。皮膚上多處還被紋刻著極為侮辱性的紋身。 他被cao到一邊哭喘yin叫,還一邊叫著對方主人,如同性奴。 這些照片視頻直接將黎言明給看傻了,他腦子被炮轟了似的,久久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敢相信那些照片視頻里的人會是他哥。 即便是他長的和他一模一樣。 剛開始,他覺得簡直是荒唐,不可能,難以置信!第一反應(yīng)是有人惡意p圖去摸黑他哥,第二反應(yīng)是程峰那混蛋簡直狗膽包天,敢找一個相似之人侮辱他哥,侮辱他們黎家! 但是,越往下看,他越覺得心驚。 里面的人真的好像就是他哥。 如果說照片可以作假P圖,但看見視頻后,黎言明幾乎已經(jīng)可以肯定。 結(jié)合程亦雪所說的現(xiàn)在的黎言則是假的,那種不祥的預(yù)感更為強烈。 作為他的雙胞胎弟弟,他沒有他哥那么聰明那么優(yōu)秀,但是,他比誰都更了解他哥,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還要清楚他哥。 他知道,現(xiàn)在的黎言則不是假的。 視頻里的黎言則也不是假的。 他不知道在黎言則失蹤的那段時間他經(jīng)歷了什么,但他很清楚,在程峰身邊的那個黎言則絕對不是正常狀態(tài)下的黎言則!他簡直就像一個被調(diào)教好的一個性奴! 憤怒!荒唐!難以置信等一系列情緒瘋狂沖向大腦,涌入心臟! 他是很討厭他哥,他嫉妒他,他厭恨他,也怕他,但黎言則那是也他哥!是他黎家的當(dāng)家人! 他曾經(jīng)恨不得讓他死!但他不能被侮辱! 不小心打碎的水杯,讓他緩過了神來。 他將所有資料全部銷毀,開車到了公司。 他直接闖入了黎言則的辦公室,一旁的助理拉都拉不住。 他氣勢洶洶、臉色難看,就像是來找茬的。 結(jié)合著這段時間公司傳的那些謠言,以及黎言明被選調(diào)的消息,外面員工猜測他是不是來找黎總麻煩的,所以助理著急的阻攔著,但還是沒阻攔住。 看見突然闖進來的黎言明,黎言則沒有沒有生氣,他揮了揮手,讓助理離開。 一臉平靜的看著他:“什么事?” 什么事?黎言明看著依舊一臉平靜的黎言則,臉色難看,不知怎么開口。 他直直的走到了黎言則面前,一把拉扯開他的衣服。 黎言則眼神一暗,狠狠的給了他一拳。 外面的助理聽到了一陣霹靂乓啷的動靜,心道,這該不會是兩人在里面打架吧? 他一個小助理而已,他也不敢去摻和人家兄弟之間的事情。 只要總裁不叫他,他就鐵了心裝聾作啞,當(dāng)成什么也不知道。 黎言明被揍的不輕,但他死不松手,扯開了他的衣服。 看著他那副和視頻里一樣的yin穢紋身,黎言明眼睛當(dāng)場紅了! “該死的!我要去殺了他??!” 被他按在身下的黎言則猛的倫起拳頭狠狠的揍了他一拳,直擊腦袋,將黎言明打的眼冒金星。 他的頭發(fā)被黎言則扯住,又狠狠的往墻上撞了兩次,他鼻子和腦門都被磕的流血。 黎言明被揍的很慘,腦子七葷八素,身體晃晃悠悠想推開他爬起來,又被黎言則一把提起腦袋。 他依舊面無表情的盯著他:“你最好老實點!” “等會我會安排助理給你定今晚的飛機,飛去國外?!?/br> “我不去!我要去殺了程峰那個混蛋!我要弄死他們程家!”他磕破的腦門和鼻子流著血,但怒意依舊不減。 “我沒有在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br> “如果你不想死的話,你最好閉嘴,老實,聽我安排。” 黎言明怒不可遏,滿頭血,臉色卻鐵青,神色間還充滿了不可置信。 “你在維護他?!” 他突然想起來程亦雪說他是假的這件事情了。 “你知道你是誰嗎?” “你他媽的是黎言則!不是個婊子!” “你知不知道你這個名字代表什么!” “你!黎言則!是黎氏的當(dāng)家人!黎氏集團的總裁CEO!你不僅僅代表的是你個人,還是整個黎家的臉面!” “你他媽的被男人給搞了,跟個婊子一樣,你還要維護他!” “你他媽的有沒有搞錯!” 黎言明越說越憤怒!越說越激動! 黎言則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你閉嘴!”他又猛的揮拳揍向他! 黎言明也怒了!從小到大黎言則都沒有這么打過他,現(xiàn)在竟然打的那么狠! 各種情緒上頭,他也倫起拳頭還了回去。 兩人扭打在一起,拳拳到rou,下手很狠。 外面都能聽到那些摔砸的聲音和怒吼。 黎言明在體力方面跟他哥不相上下,但他下手沒黎言則那么狠,簡直不把他當(dāng)人看。 黎言明一時氣上了頭,手里拿起煙灰缸猛的砸向了黎言則的頭。 黎言則不動了,鮮血從他腦門上不斷的往下滴落,越來越多。 他神色陷入了呆滯,雙目失焦,頭痛欲裂,腦子像是炸開了一樣,一幕幕畫面如走馬燈似的在眼前浮現(xiàn)。 黎言明慌亂的臉色,驚恐的叫喚,醫(yī)院的救護車,和那些畫面融合交匯,分不清現(xiàn)實與虛幻。 他像是陷入了一場久久的沉睡。 夢醒,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回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