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國際愛狗日,和家人相處不如回家擼狗(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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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最近處于公司業(yè)務上升期,程峰也沒有太多時間重新調(diào)教黎言則。 就算他不是很重視這個公司,但作為老板,他也免不了依舊要忙碌。 程亦雪因為黎言則的事情,找了他好幾次,程峰沒理她,她在他這里吃了好幾次閉門羹。 程亦雪對著她放了好幾次狠話,但每一次都是吃癟而歸。 他心態(tài)早就變了,和上輩子不一樣了,他早就已經(jīng)從程亦雪給他制造出來的童年陰影里走了出來。 畢竟,他連黎言則那種天驕厲害一樣的人物控制在手里肆意的玩弄yin辱,而她,卻只是一個遠不如黎言則的手下敗將,一個終身追隨著黎言則而不得的可憐人,他有什么理由再怕她? 當他把她放在一個平等對立的地位上之后,甚至是帶著某種優(yōu)越感俯視著她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程亦雪其實也不過如此。 她的手段其實也不過如此。 她放的狠話其實也不過如此。 她這人其實也不過如此。 程峰有時候會讓黎言則暗中去對付她,這讓他會升起一種站在上帝視角看戲的優(yōu)越感。 看吧,你一輩子求而不得的人,是我胯下的乖狗,你努力追尋的人,其實正站在你的對立面跟你作對。 程峰突然覺得她其實也有些可憐。 上輩子求而不得,和女主搶人被炮灰。 這輩子依舊求而不得,和他搶人,大概率也會被炮灰。 嘖嘖,多可憐,就好像天生反派女配的命。 他們一家子都是書中的反派。 程峰覺得,幸福感果然是對比而來的,看到你好過,他就好過多了??吹侥悴恍腋?,他就幸福多了。 你一輩子求而不得的人,他對著我搖首擺尾,你們眼中高貴如天驕的人,在我這里卑賤如母畜。 幸福感果然是對比出來的。 程峰覺得他大概體驗到了上輩子蘇晨晨的那種幸福感了。 周末的時候,老頭子將他叫回了家。 程峰好久沒有回來過了。 自從重生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也沒有去看過他家老頭子。 他作為程家的兒子,其實對于程家并沒有什么好感。 因為不管是他姐還是他爹,都不是什么好人,他們家里,自從他媽死后,他就從來沒有體會到過所謂的正常家里幸福快樂的氣氛,他們這一家子,沒一個是好東西。 正如書中的設定,他們一家子都是反派,他是反派炮灰,他姐是反派女配,他爹也是個為了家業(yè)勢力不擇手段手上沾了不少血的大反派。 也許是作者為了給蘇晨晨抬高身份,原著中,黎言則恢復記憶后帶著她回到黎家,因為她普通平民的身份備受歧視。 后來,又給她添了一個新身份,那個已經(jīng)破產(chǎn)倒臺的蘇家被遺棄的女兒。 而那個弄死蘇家吞并蘇家產(chǎn)業(yè)的,就是程峰他爹! 曾經(jīng)在創(chuàng)業(yè)期是蘇晨晨老爹的好朋友,合伙人,后來兩人生意做的越來越大,大到利益足以讓人眼紅到利益熏心的時候,他就害死了對他毫無防備的蘇晨晨父母,自己成了最大的股東。 當然,后來他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巨大產(chǎn)業(yè),最后還是便宜了蘇晨晨,程峰一家子都沒有好下場,死的死,瘋的瘋。 蘇晨晨瞬間從一個平民之女,直接成為一個巨型企業(yè)身價千億的大老板,她不會掌權沒關系,黎言則可是商業(yè)巨鱷,他會幫忙打理。 和黎言則結婚后,國內(nèi)的幾大家族直接成為了黎家一家獨大,蘇晨晨只負責億萬身家,貌美如花,羨煞旁人…… 扯遠了。 總之,他爹是個連自己最好的交情過命的兄弟,都能因為利益而害死他全家,吞并他家產(chǎn)的天生冷血利益至上的人。 他的婚姻和家庭也是充滿了利益和算計,他曾經(jīng)為了利益而拋棄了相愛的青梅竹馬,選擇了家境好的女人做妻子。 又在公司做大之后,又開始背著和他辛苦打拼的原配,在外面偷偷的懷念青梅竹馬白月光,以愛為名義包養(yǎng)對方做情婦。 他也許是真的愛過程峰的母親的,他在老婆死后,他很快就將程峰和他媽接回來了家,過了好一段恩愛幸福的生活。 老婆剛死不久,就帶著情婦和情婦的兒子回家,并且恩恩愛愛如膠似漆,可想而知,程亦雪是有多么痛恨他們倆。 所以,程亦雪就對不斷的在家里搞事。 作為深得老頭子真?zhèn)鞯?,作為骨頭里流傳那個男人自私冷血基因的程亦雪,從小就耳聞目染學會了不少手段,即便才十二三歲,她也是一個可怕的小惡魔。 程峰她媽只是個沒什么心機的普通女人,被處處算計,家里也搞的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男人的愛終究只是最淺表的,即便是知道她是被冤枉算計的,但次數(shù)多了,家里雞飛狗跳了,她被弄的歇斯底里,不復他心中美好的白月光形象后,他就對她漸漸的開始不喜了。 進入程家不到一年,她就從那個溫柔善良的白月光被折磨的面目全非,患上了嚴重的抑郁癥焦慮癥,最后死在了家里的浴缸里。 自殺的,割腕。 死因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因為程亦雪再次誣陷了她,而他爹卻已經(jīng)懶的再管那些破事了,覺得她很煩,像一個瘋婆子,怒斥了她,給了她一巴掌讓她閉嘴,并且對如今的她表示非常失望。 之后,在他爹出去以后不久,她就死在了家里的浴缸里。 程峰看見他爹離開家后,程亦雪用著那種勝利的小惡魔一樣的眼神挑釁著她,還給她看了幾張他爹在外面和別的女人親密的樣子。 照片中的女人,和以前的她很像。 程峰看見她對著他媽說了一些什么,然后她媽給他爹打著電話,沒打通,然后,她就進了房間,把自己鎖了起來。 晚飯時,阿姨敲門不應,才發(fā)現(xiàn)她死在了浴缸里。 他永遠都忘不了她媽死的時候,程亦雪站在滿是血的浴缸邊看著里面的尸體,嘴角露出勝利的笑。 那時候,她才十二三歲,才上中學。 程峰當時哭著對他爹說,她是害死他媽的兇手,他爹卻跟他說,他媽是自殺的,精神病,抑郁癥發(fā)作自殺的! 程亦雪被關了一天的禁閉,被餓了一頓晚餐。 她沒有得到什么懲罰,甚至在還在晚上偷溜進房間,拿著刀嚇唬他說她還會弄死他。 甚至她在他媽的葬禮上偷偷的躲在角落,對著他露出陰冷的笑。 她沒有得到什么懲罰,因為對于他爹那種人來說,曾經(jīng)的白月光早就面目全非不是他當年愛的那個人了,而且,人死了那就沒價值了,才十二三歲就有如此手段和心計的女兒卻讓他惜才。 最后她被送到了國外,是因為她真的打算殺了他,也許是出于還有那么一點對亡妻的愛意和愧疚,也許是那不多的人性和父愛,讓他不允許她對程峰下手。 所以她被送到了國外。 回國后,她卻成了他最得意的女兒,作為他的左膀右臂和繼承人。 上輩子,她雖然沒有殺了程峰,卻一直處處的打壓他針對他,在他爹面前總是有意無意的貶低他,那種精神pua被作用的爐火純青。他爹也只是冷眼旁觀著,甚至會偶爾跟著不耐煩的附和著貶低他。 畢竟,一個利益至上冷血薄情的男人,你能指望他會是個好父親不成? 說起來,程峰最初對黎言則的pua就深受他姐的影響。 因為這就是他記憶里最熟悉的東西。 他也不會愛人,他也只是一個流著他爹血的,在那種陰暗冰冷環(huán)境中野蠻生長出來的一個同樣陰冷邪惡的果實。 他和他們也以為壞的流膿。 甚至他會的手段還要比他們骯臟陰暗。 在他經(jīng)營的那些灰黑色產(chǎn)業(yè)里,其中,不少他治理人的手段,就是他在家里學到的那些東西。 他沒有什么經(jīng)營正經(jīng)公司的能力,但那些陰暗的,見不得光的陰狠手段卻被他學的青出于藍。 老頭子對這個結果也比較滿意,甚至是有特意推波助瀾,特意引導的結果。 因為公司做大后,總會有見不得光的不方便處理的東西。 他讓女兒去學習系統(tǒng)的經(jīng)營手段,教兒子去做那些灰黑色的見不到光的來錢快的洗黑錢的產(chǎn)業(yè)。 一黑一白。 一個光鮮亮麗,一個陰暗冷血。 一個活在光里,一個活在黑暗的影子里。 所以,程亦雪不敢真的對他下手,即便是對他出手,也只是搞他的公司,而不敢動他真正的產(chǎn)業(yè)。 所以,在他將程亦雪放在正常的水平線上,以正常的眼光,甚至俯視的眼光看她時,她其實在他這里根本討不到好。 所以,程峰重生回來了這么久,卻從來沒有回家的念頭,也是以上那些原因。 因為對他而言,“家”是一個詞,“家人”是一個形容詞。 還沒有他公司有歸屬感,遠不如他那個藏嬌的別墅有溫度。 這一次,是因為他媽的祭日到了。 掃墓的時候,他在陵園遇到了老頭子。也不知道他是碰巧在掃墓遇到了,還是專門在等他。 他爹讓他回去一起吃個飯,程峰這才跟著他回去,不然,他都想不起來他那個家。 飯桌上,程亦雪竟然也在。 程峰看著她那樣子,穿的一身素白,好像在祭奠他媽似的,他就知道她應該是故意回來惡心他的。 果不其然,在飯桌上,她就故意挑起話題,一如既往的裝模作樣、綿里藏針。 要是換做曾經(jīng)的程峰,在聽到那些話的時候,早就被激的動怒發(fā)火,被她帶到她布置好的陷阱里,被打擊的有火發(fā)不出,甚至還要被不耐煩的老頭子呵斥。 但現(xiàn)在,他卻一臉平靜的反擊著回道: “你男人找到了嗎?” “沒有跟你講過你嘴碎的樣子很像一個八婆嗎?” “怪不得黎言則會在訂婚前夕跑路,就你這樣惡毒八婆還自以為是的女人放誰誰不跑啊!” “我沒找你算賬,你竟然還敢跟我主動提起這一茬!” “我訂婚宴為什么沒有如期舉行是誰在搗亂!那天光天化日之下把人綁走的又是誰!不用我多說你自己心里明白!” “真是越來越放肆了!要不是我主動替你隱瞞,要是被黎家人知道了,你以為你能有好下場!” “不是吧,不是吧!你真覺得如果不是黎言則自愿的,你以為我真能害的了他?還光天化日之下綁人,真是笑話,你覺得黎言則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能被人綁走的人?” 就跟程峰他媽的死和老頭子的不作為和偏心是最能刺痛程峰心里的那根刺一樣。 黎言則也是最能刺痛程亦雪心中的那根刺。 話糙,沒有任何技術含量,卻最能精準致命,一擊刺痛對方心臟。 作為一家人,程亦雪知道怎么能最狠的刺激程峰,程峰也同樣知道怎么去最狠的刺激這個女人。 果不其然,在外手段不輸男人,屢屢被一些商業(yè)雜志報道的新生代女強人的程亦雪,每次在遇到黎言則問題的時候,她都會如同被降智了一樣會生氣炸毛。 “誰知道你用了什么歪手段!”她怒道! 但明顯底氣不足,因為在她眼里,黎言則就是那種厲害到無所不能的人物! 別說他一個程峰,就算一百個他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在她眼里,他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所以,她知道黎言則失蹤是跟他有關,卻并不認為他是主謀,她也知道黎言則不喜歡她,所以,在程峰說那些話的時候,都恰恰刺進了她心里一直明白的若不愿意面對的事實。 所以她才會那么動怒! 就連桌上的老頭子都忘了顧及。 她要在老頭子那里裝風范,裝強大,但他程峰卻絲毫不顧及,他現(xiàn)在心態(tài)早就變了,他才懶得去管這些人。 所以,才故意跟程亦雪在飯桌上針鋒相對! 一場好好的家宴,雞飛狗跳! 最后以老頭子的怒斥而結束。 程亦雪閉上了嘴,程峰也冷笑著看著她。 和以往不一樣,這一次,老頭子沒有偏心程亦雪,而是對著程峰說道:“最近,你成長了不少,很不錯?!?/br> 是的,他只在乎利益,只看重能力。 誰厲害,他就更偏向誰。 以往程峰被程亦雪刺激打壓欺負的時候,他是多么希望他爹能站在他那邊斥責她姐,同樣在他被打壓的抬不起頭的時候,也安慰著夸一夸他很不錯。 但是沒有。 直到他死都沒有。 所以,現(xiàn)在聽到他這些話,程峰只覺得好笑,心里并沒一絲波瀾,也沒有一點觸動,只覺得好笑。 網(wǎng)上有一句話。 遲來的正義不算是正義。 他遲來的夸贊也不是夸贊。 程峰早就無所謂了,他早就不需要這些東西了。 他覺得他是腦子有病才會答應回家吃飯,簡直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他也懶得再跟他們繼續(xù)交流了。 自顧自的吃完了飯,他上了樓,回到了他的房間,在他床底下的箱子里翻找出了一張他媽的照片,和他媽留下的戒指。 他看了一眼這個住了十幾年的房子,然后轉身離開了。 沒有什么值得他留念的。 他有這個空閑還不如去擼一擼他的狗。 說起來,今天是8月26號,世界愛狗日。 擼狗的好節(jié)日。 “呵,這就走了嗎?”樓下,程亦雪看著他冷笑著說道。 “畢竟,你只是個野種嘛,這里確實不算是你的家!”她從他身邊走過,在他耳邊低聲罵著:“野雜種!” 這是她曾經(jīng)對他媽慣用的招數(shù)。 骯臟的話她從來只會小聲的在對方耳邊說過,然后若無其事的走開。 對方要是氣不過打了她,她就有機會借題發(fā)揮告狀,要是強忍著,那氣的也是她自己!要是和別人告狀,她就一臉高傲,表示自己作為黎家大小姐,就算是要給她教訓也不會用這種低級粗鄙的語言罵人。 然后神色中帶著高高在上的高冷,藐視著那個身份普通攀上高枝的平民女! 這一次,她也這樣對待程峰,無他,因為剛在飯桌上憋了氣心里不舒服,她故意惡心他氣死他。 她不信他敢在家里當著他父親的面打她! “啪?。?!” 極為響亮的一巴掌,在她話音剛落的時候,就猛的扇在了她臉上。 程亦雪被狠狠的打翻在地,家里的其他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她臉瞬間高高腫起,鼻腔和嘴里都被打出了血。 “你覺得我都敢對黎言則出手,我敢不敢對你出手?” “我經(jīng)營的那些產(chǎn)業(yè)里,里面有很多黑色的見不得光的色情行業(yè),再敢放肆,就把你綁了扔進去體驗個幾天幾夜!” “放肆??!”老頭子氣的向他走了過來! “程峰!你太放肆了!她是你姐!!” “可拉倒吧,她只是個害死了我媽又想害死我的神經(jīng)??!” 對于他這個爹,他自然也不再像上輩子那么敬畏! 他心里對他一樣的怨恨厭惡! 他懶得跟他們廢話,轉身大步出門,開車離開這個“家”! 和他們相處,還不如回家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