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變態(tài)往死里干(1)H
“嗯…唔……” 男人沙啞的悶哼聲偶爾從喉頭里跑出些許,本是一絲不茍后梳的黑發(fā)凌亂的散開,隨著埋在身體里大roubang的沖撞而晃動,額上全是濕淋淋的汗水。 節(jié)骨分明的手抓著床單,身體不斷前傾又被禁錮著腰身,扣著大腿往大jiba上按著cao,堅毅的下巴上滑落著汗水,臉埋再臂彎里,看不清面結實的小腹抽搐似的顫動,男人精壯的身軀像是怎么cao弄都不會壞掉,如同緊繃著的弓弦。 或許只需周子陽的大roubang要多往里狠干些時間,就能搗碎他的隱忍,xiaoxue被roubang猙獰的柱身cao刮的通紅,xue口內的嫩rou被抽刺的潤紅一片。 周子陽雙手揉捏著章厲挺翹的臀rou,掰開臀縫露出那饑渴著吞吐他大jiba的rouxue,一下又一下深深的抽干著濡濕的腸xue,抽出只留一個碩大的guitou卡著xue口痙攣咬合,享受著章厲這張緊致的小嘴,緊接著兇狠的刺入,腫脹的袋囊不斷的拍打著章厲的臀rou。 大roubang深入的頂開xue道未蹭被侵犯過的地方,每一下guitou都要輾軋過敏感凸起的軟rou,兇猛的抽干著在快感席卷后止不住抽搐的甬道。 周子陽用力的沖撞著身下的人,幾乎將他頂?shù)角皟A,又被他抓著腰往后送,重重的將大jiba刺入濡濕緊致的后xue里。 “嗯……呃——!” 章厲咬著牙,仍然在高潮間斷時泄露的情欲的呻吟,跨間硬挺的jiba被身下的床單反復摩擦,每被深干一下都會戰(zhàn)栗的抖動幾下,挺著rou柱子在猛然幾波抽干中被cao的吐出一小灘精水。 周子陽憋著沒射給章厲,翻過他背對著自己的身體,雙手握著他的膝蓋抬起,扳成了M形,才又把硬的發(fā)痛的大roubang挺進了痙攣戰(zhàn)栗的rouxue里。 三淺一深的出入著濕軟成一團的rouxue,里面全都是泌出的yin水,像是吸了水的海面,只要cao幾下就全是水。 手掌摸到章厲的膝蓋,沿著崎嶇的傷痕一直往上,幾乎要貼到章厲的肩膀,抽插的roubang也得以進入的更深入,章厲避無可避,最薄弱的地方被來自同為男人的大yinjing侵犯。 周子陽爽的眼睛都要紅了,他死死的盯著章厲的臉,哪怕他遮掩著臉,看不到什么,他是真的想把章厲干死在床上。 干到章厲的身體開始發(fā)抖,腰部止不住的上臺,抽搐著壓抑不住的想要躲藏,周子陽硬生生打開身體,無情的延長且逼迫章厲不間斷的高潮迭起。 章厲近乎失聲的低喘,痙攣著的高潮讓他空白著大腦,被cao射了也不自知,最后幾下沖刺更是像把他做死了樣的插入,頂?shù)乃「苟及l(fā)酸發(fā)麻。 周子陽拔出沾滿腸液和潤滑的大jiba,薄薄的避孕套上全是水光,里面沉甸甸的裝著周子陽剛射出來的jingye。 章厲喘著粗氣,rouxue里緊緊吃咬的大roubang猛地拔出,xue口被碾壓的直抖,翻出了點紅腫的xuerou,被干的高潮泥濘一片的甬道又刺癢又止不住的痙攣抽搐。 連帶著臀rou間被roubang拍打鞭撻的xue口都在不停張合收縮,不間斷的吐出一股股清液,流淌到揉捏到發(fā)紅的臀尖,浸泌到腿心里。 章厲被周子陽jibacao干到射的yinjing還硬挺著,周子陽從不會在zuoai的時候取悅章厲,被干的淅淅瀝瀝滴著精水的roubang還沒完全得到釋放。 他只能借著還沒下的高潮,自己用手裹著粗長的rou柱碾壓著尿口,狠狠的抵在床上抽干幾下才逼得最后的精水射了出來,從章厲的指縫里溢出白濁。 周子陽從來不管事后,把套取下系了個結丟掉后,套了件浴衣系好,接著伸出手摸到章厲滾熱帶著汗的臉抬起。 他居高臨下的品了一番這個老變態(tài)當下的高潮臉,他的身體還有輕微的反應,肌rou緊緊的繃著,總是讓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戾眸變得又倔又狠。 他們的zuoai從來不像zuoai倒是像是從床頭打到床尾,周子陽悄悄咽了口口水,做足了心理準備,才對著章厲的嘴巴吻了上去。 一個坑長又咸濕的舌吻,討好的舔弄著章厲的牙齒和敏感的上顎,吮著同是男人的舌頭,周子陽張著嘴巴,把自己的舌頭送進章厲的嘴巴里。 周子陽賣力的討好章厲,吻的越發(fā)用心和深入,甚至希望他能夠被自己吻的發(fā)蒙發(fā)昏,今天的伺候就到這里,這樣周子陽就可以解放了。 “嗯…?!?/br> 沙啞低沉的低吟清晰的落在周子陽微紅的耳朵里,彼此的呼吸交錯在一起,鼻尖碰著鼻尖。 周子陽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和章厲貼的有多近,不論是zuoai還是平時的接觸,他只要能不靠近章厲就絕不會碰他一根手指頭。 可是現(xiàn)在卻專心的討好他,只求看在這個吻的份上,今天能早早放過他,別留他在這里過夜。 章厲喘息了兩聲,推開了想要再次吻過來的周子陽,他能不清楚周子陽的小心思。 十次里能有一次放過他,周子陽都愿意次次結尾都來親他,真不知道周子陽是真蠢還是假蠢。 “去隔壁洗干凈,再過來?!?/br> “……嘖?!?/br> 周子陽在章厲警告他之前,調整好了自己不耐煩的表情,“知道了?!?/br> 章厲腿腳不好,左膝蓋到小腿上有一道很長的疤痕,聽說是年輕時候被車撞的,周子陽不清楚,畢竟章厲年輕時候,他還在玩泥巴。 現(xiàn)在還能杵拐杖,或許到老了估計得坐輪椅。 章厲自尊心強的要命,他從來不在周子陽或者說任何人面前坡著腳走路,更不喜歡別人拿他坡腳的事情特別對待他,也不讓人伺候,更不會做輪椅。 周子陽巴不得離章厲遠遠的,也不管章厲后續(xù)怎么清理,他是拍拍屁股走人了,自己沒達到目的,他才沒什么好臉色給章厲看。 隔壁是客房,每次做完之后,周子陽都會被趕過來洗澡。 周子陽摸了摸自己藏在這里的煙,熟練躲在衛(wèi)生間里開始抽,一邊抽煙一邊煩躁。 也不知道這樣什么時候是個頭,他周子陽周家不說是海城的龍頭大佬吧,也可以說是能排得上前五的。 他爹的他爹那輩子開始就在海城發(fā)家了,他從出生開始,就可以說是實實在在的富二代。 不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認,他自己就是典型中的典型,富二代紈绔子弟。 除了不作jian犯科不吸毒,其他什么孬事都干。 但他周子陽有個好爹,家里有錢,這樣倒也好,要是沒什么大事,尋歡作樂一輩子也就過去了。 壞就壞在,他被章厲看上了,章厲有多厲害,只能說有他十個爹那么強。 想到這里周子陽狠狠的抽了口煙,將星火點差點燒到手指頭,撣了撣煙灰,把煙頭丟到了馬桶里。 ‘卡擦’又點了一根繼續(xù)抽了起來。 說實話,以他家的實力,根本沒有必要賣子求榮,他爹也沒那個想法。更何況章厲比他大了整整一輪還是個男人??! 可章厲勢頭太大了,明明一直在國外,卻硬生生把海城給吃了下來,手腕鐵血又冷酷,搞垮了不少地頭蛇。 偏偏章厲怎么看上了他周子陽!他媽的,周子陽想著就慪火,他看著鏡子里自己英氣的臉,他一個整日渾水摸魚泡吧的富二代除了張臉還有啥??!非看上自己了! 周子陽是個純直男,當初他爹告訴自己這事的時候,他當場就犯惡心了,任誰知道一個老男人在不知道什么時候惦記自己屁股的時候,能不惡心的? 他立馬哐哐給他磕兩個響頭。 哪怕后來章厲甘愿屈居人下,周子陽也不樂意上他。 章厲有心和周家交好,周子陽他爹給他講的時候,他就翻了個白眼,還需要他去謝謝章厲不把他家搞的傾家蕩產(chǎn),家破人亡,再逼他就范? 他爹也只要摁著周子陽的腦袋,讓他收著點性子,不求周子陽舔著章厲大腿,只求能好好和章厲這個大佬好聲好氣說話。 等哪一天章厲興趣去了,好聚好散,說不定還能看著情誼,兩家做點生意也不錯。 周子陽在衛(wèi)生間抽了兩支煙,才脫了衣服去沖澡,那老變態(tài)不喜煙味,害的他抽煙都得偷摸著抽,心下更是煩悶。 雖然不情愿,但礙于現(xiàn)實,周子陽不得不對章厲低頭,拖延到不能再拖延的時候,他才動身慢吞吞的進了主臥。 之前房間被折騰的凌亂已經(jīng)被收拾好,換新的床單,章厲靠在床頭,黑發(fā)發(fā)尖還有些濕潤,似乎剛洗完澡。 深色的睡衣扣子一個不拉的扣整齊,那張陷入情潮的臉重新變得禁欲和森冷,見到周子陽推開門的聲音,鷹眸微抬,如同看穿了周子陽。 周子陽下意識瑟縮了一下,回避了男人的視線,心里偷罵,老子抽個煙怎么了!又沒背著他偷人! “還要我請?” 章厲這么說便是不打算追究了,周子陽猜測他心情不好,但看在剛才自己賣力的份上就放了他一馬。 莫名覺得不爽,周子陽壓下心里亂七八糟的想法,剛上了章厲的床,就接過他遞過來的一本厚厚的看起來十分有知識含量的外籍書。 “念?!?/br> “喂…就不能換一……”周子陽雙手抱著書,臉色變得愈發(fā)難看,每回都覺得章厲這是在羞辱他,他一個高中靠家里捐樓拿的畢業(yè)證。 讀這種書,不僅讀的坑坑巴巴還帶著不會讀的嗯嗯啊啊,這尼瑪… 就算要哄人睡覺,章厲真能聽著他念的驢頭不對馬嘴的英文睡著嗎? 這什么惡趣味。 回答他的是章厲的翻身,周子陽惡狠狠的盯著他的后背,咬牙切齒,力氣大的幾乎要把書給捏碎了。 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強忍著怒氣和羞恥,念著結巴的單詞哄人睡覺。 他媽的,要是他高中英語老師知道他現(xiàn)在這么努力,一定會感動的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