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懲罰時有人闖入(重力深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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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言封赤腳站在舞臺上時全身像是有一股電流滑過,他腳下的傷痕被充分的擠壓,火辣辣的疼痛游走于身上的每一根神經(jīng)。 竇杜時在他的yinjing上綁了一根麻繩,麻繩繞過一個兩米左右高的橫杠,在看見竇杜時往麻繩的尾端綁小鐵球時,言封瞬間坐不住了。 “竇杜時!” 竇杜時綁麻繩的動作停了下來,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言封,“你叫我什么?” “主,主人?!毖苑饪目慕O絆地開口,“主人,你要是這樣的話我會死的……” “放心,死不了?!?/br> 言封還未放下心來,聽見男人繼續(xù)道,“頂多就是廢了。” 竇杜時放下鐵球時,小言封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拉力,言封被拽著往前踉蹌幾步,鐵球咚的一聲砸到了地板上。 “啊——”言封半彎著腿,臉色蒼白,抬頭卻不忘開口,“地板要是砸壞了,你賠錢?!?/br> 竇杜時輕嗤了聲,“你還是先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吧。” “退后,五十個深蹲?!?/br> 言封本來以為,竇杜時最多會讓他罰站,這么變態(tài)的折磨人的方式,也只有他才想得出吧! “我不做。” 剛才那一小會的拉力,已經(jīng)讓他痛不欲生了。 “四個小時之后,這里有表演,看來言言是想讓大家看看不乖的小孩怎么受懲罰了?!?/br> “竇杜時,你混蛋!”言封瞬間炸毛,他滿臉的不可置信,臉上卻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遲疑。 眾人都覺得竇杜時成熟穩(wěn)重,只有他知道,他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罵我,加十下?!?/br> “遲疑三十秒,再加十下?!?/br> “加——”竇杜時正要開口便被言封打斷,“我做!” 言封深吸了一口氣,他頂著腳心的刺痛緩緩后退,隨著他的動作,鐵球慢慢地被拽了起來。 “啊——”鐵球剛剛懸空,言封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勇氣功虧一簣。 實在是太疼了,他覺得自己的yinjing都要被拽掉了。 鐵球再次咚地一聲砸到了地上,言封崩潰哭了出來,“主人,求求你,可以換個懲罰嗎?” “害怕了?”男人走到他面前,一手拉起了麻繩。 言封遲疑著點了點頭,下一秒,竇杜時松開了手里的繩子。 麻繩瞬間繃直,空曠的舞臺上響起了言封沙啞的尖叫聲。 “言言,記住這種感覺。” 言封疼出了眼淚,他的yinjing已經(jīng)腫了起來,充血后還能看清上面的脈絡(luò)。 “現(xiàn)在只剩三個小時四十分了?!?/br> 竇杜時說完之后便站在了一旁,仿佛這場懲罰與他無關(guān)似的。 言封哭著退后,他平時需要練舞,運動量已經(jīng)夠大了。 可維持第一輪的懲罰就用掉了他全部的力氣,他鼓起勇氣向下深蹲,雙腿不斷地打顫,yinjing被重力帶著下壓,皮rou被狠狠地拽著。 只做了一個深蹲,他便出了滿頭的汗。 “嗚嗚嗚嗚,一?!?/br> “唔啊——二,二?!?/br> 僅僅吊著鐵球就已經(jīng)要了言封的命,竇杜時卻并不滿足,他一鞭打在言封的胸前,“腿下壓,大腿與小腿成九十度?!?/br> “嗚嗚嗚嗚?!毖苑庠俅紊疃祝膭幼鞲裢獾木徛?,雙腿的顫動像是下一秒就會摔倒似的。 當(dāng)他下壓的時候,緊繃的肌rou形成了一個格外好看的弧度,那雙腿格外的有力而修長,讓人有些想入非非。 “三?!?/br> 言封哭著報數(shù),這七十對他而言像是永遠(yuǎn)也不會結(jié)束似的。 “七,七。”言封咬牙深蹲,yinjing處的疼痛蔓延全身,疼得像是快要失去了痛覺,下一秒疼痛又鮮活地席卷了全身。 明明yinjing很疼,卻無法讓他忘記腳心傳來的針刺感,每一處的疼痛都明顯了起來。 言封僵直了身體,實在沒忍住往前移動了幾步。 “咚——” 小鐵球砸到了地上,他崩潰地看著竇杜時,“我下次真的不會瞞著你了,嗚嗚嗚,我當(dāng)時想要聯(lián)系你的。” 綁在yinjing上的重力消失,竇杜時拽起了麻繩,“那為什么沒有聯(lián)系我?” 他的身影隱在了陰影里,言封莫名地覺得他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受傷的落寞。 “住院,住院的時候,我好像突然意識到,我離不開你了。”言封抽泣著說出實話,他平時工作太忙,所以從來沒有思考過和竇杜時的關(guān)系。 突然空閑下來,讓他意識到他好像中了一種叫做竇杜時的毒藥。 明明,他們的開始源于一紙協(xié)議。 最開始的時候,他每天的盼著協(xié)議結(jié)束,可現(xiàn)在,他好像離不開了。 而且,協(xié)議的終止時間要到了,他沒有辦法糊里糊涂地繼續(xù)下去。 言封的想法有些莫名其妙,竇杜時卻瞬間清楚了其中的彎彎繞繞。 “言言,恭喜你體驗到我的感受。”沒有人教過他怎么愛人,所以他的方法莽撞而笨拙,這種情感濃厚而縹緲,他唯一確定的是,他絕對不會放手。 “我很滿意你的回答,不過,懲罰繼續(xù)?!?/br> 竇杜時蹲下身,在小言封的頂端落下一個吻。 他的吻帶來一陣酥麻的痛感,言封的身上仿佛有帶著安慰的電流滑過。 “再深蹲十次。” 竇杜時突然變得很溫柔,“準(zhǔn)備好了嗎?” 言封吞了一口口水,像是受到蠱惑了一般點了點頭。 竇杜時再次松開麻繩,言封驀地感受到來自腿間的重力。 他慢慢彎曲膝蓋下蹲,“嗚啊,一?!?/br> “嗚嗚嗚嗚,二?!?/br> 不過深蹲了幾下,小言封已經(jīng)成了之前的兩倍大,言封甚至覺得yinjing不是自己的了。 做完最后十下,言封顫抖著雙腿跪下,他實在是站不住了。 竇杜時替他解開兩腿間的禁錮,用手指摩挲著麻繩留下的痕跡。 言封哼哼唧唧地喊著疼,卻又沉溺于這種感覺。 過了幾分鐘,男人的手移到了他的后xue。 “這里是接下來需要受到懲罰的地方。” 言封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還有?” “我說了,懲罰剛剛開始?!备]杜時笑著看他,“現(xiàn)在只剩兩小時了,不過會場會在一個小時之后開放,言言,你最好配合一點?!?/br> “被人看見也很好,到時候我們一起退圈,我會把你綁在家里,哪里也去不了?!备]杜時的嘴邊還含著笑,言封卻打了一個寒顫,連休息都顧不上了。 “繼續(xù)吧?!?/br> 見他這么配合,竇杜時的眼里閃過了一絲可惜,言封清晰地捕捉到了這抹情緒,然后更加配合了。 “跪趴?!?/br> 竇杜時拿起一袋灌腸液,“這是2000cc,灌完之后我們再開始下一項懲罰?!?/br> 言封爬到舞臺上時,膝蓋已經(jīng)開始泛青,舞臺的瓷磚很硬,剛剛跪上去,便有一種穿破骨頭的不適感。 灌腸管是可以調(diào)節(jié)流速的,剛剛?cè)M(jìn)去,他便感受到了后xue里有些發(fā)燙的水流。 言封感受著自己的肚子越來越大,隱隱有些下墜的跡象。 “主,主人,可以快一點嗎?!?/br> 還剩一個小時不到會場里就會出現(xiàn)觀眾,而現(xiàn)在二十分鐘過去了,灌腸液還剩下一大半。 “怎么,小狗灌腸都能發(fā)sao?”竇杜時抬腳踩在言封的腰上,故意發(fā)問道。 他走了一路,腳下沾上了些灰塵,隨著他碾壓的動作,言封的腰上出現(xiàn)了幾分臟污。 他想要狠狠地弄臟他。 “……是?!毖苑獾难N到了地上,屁股高高撅起,臀峰像是兩座小山峰一般挺翹。 “是什么?”竇杜時腳下的力氣加重,不肯這么輕易地放過他。 “小狗,小狗灌腸都能發(fā)sao。”短短幾個字,言封的臉紅到了耳根的位置 “滿足你?!备]杜時撥動了一下灌腸管上的裝置,流速幾乎是剛才的幾倍。 水流橫沖直撞地充斥著言封的腸壁,他扭動了一下屁股,嘴里發(fā)出帶著軟意的哼唧聲。 剩下的液體在幾分鐘之內(nèi)全部流進(jìn)了言封的體內(nèi),他的小肚子向下墜著,移動身體時,還能聽見體內(nèi)水流的晃蕩聲。 竇杜時在灌腸液里摻了百分之二的肥皂水,此刻言封的身體里不斷傳出聲響,體內(nèi)的水流像是引發(fā)了一場海嘯,肚子里傳出翻攪而難忍的疼痛。 言封緊蹙著眉頭,跪趴的姿勢亂了幾分。 竇杜時腳下用力,聲音嚴(yán)肅,“跪好?!?/br> 他手里還拿著剛才的那根竹條,“三十下,倒數(shù),數(shù)錯重新開始。” 時間緊迫。言封不敢求他換一個工具。 他強(qiáng)忍疼痛,只希望這場懲罰能夠快一點結(jié)束。 “啪。” 竹條快準(zhǔn)狠地咬上了小屁眼上的嫩rou,竇杜時只用了兩分的力氣,可言封疼得直接癱在了地上。 “嗚嗚嗚嗚,三,三十下?!?/br> “跪好?!备咛巶鱽淼囊粽{(diào)不帶一絲情緒,磁性的嗓音壓迫十足,“重新報數(shù)?!?/br> 言封大口呼吸著恢復(fù)姿勢,用全身的力氣忍耐和消化疼痛,不斷打顫的雙腿卻出賣了他的害怕。 竹條重新落下,力道卻只有剛才的一半。 “啪——” “嗚嗚嗚,三,三十?!?/br> “啪——” “二十九,啊啊啊——” …… “九,嗚嗚嗚?!毖苑饪薜寐曇羯硢?,嗓子火辣辣的,難受極了。 他的大腦因為疼痛亂成一片,像是隨時會繃斷的弦。 在竹條發(fā)出的清脆聲響和他自己的哀嚎聲中,他清楚地聽到了遠(yuǎn)處的大門被人打開的聲音。 言封的大腦當(dāng)場宕機(jī),整個人愣在了原地,連呼吸也忘了。 會場的大門被人推開,明明隔得很遠(yuǎn),他卻清楚地捕捉到了痕跡。 下一秒,舞臺上的深紅色的厚重的幕布遮住了整個舞臺。 言封回了神,無助地小聲求饒,“主人,求求你,嗚嗚,回去再罰?!?/br> 他哭得太狠,就算沒有哭了,聲音里也帶上了幾分哭腔。 “他走過來需要五分鐘,言言小聲一點,沒有人會知道。” 竇杜時拿著竹條未動,像是哄小孩一般徐徐善誘。 言封的心提到了半空中,他僵持了幾秒,崩潰著恢復(fù)了姿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弊詈髱紫驴焖俚芈湓诹搜苑鈧劾劾鄣暮髕ue上。 疼痛像是永不停歇一般炸開,還未來得及消化,另外一下接踵而至,言封呼吸遲緩,最后一下落下時,那些還未來得及消化的疼痛聚集在一起,向他身上的每一處神經(jīng)襲去。 言封的yinjing吐出了一抹白濁,他癱倒在地上,雙眸里透著幾分帶著情欲的疲累。 竇杜時脫下自己的西裝蓋在他身上,抱著他朝后臺走去。 直到坐到車上,言封還有一種不真實感。 他越想越氣,用盡剩下的力氣咬在竇杜時的肩膀上,等嘴里嘗到血腥之后才松開了小虎牙。 “對不起!”言封惡狠狠地道歉,道完歉之后還未等竇杜時反應(yīng),便先一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