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書迷正在閱讀:頂流對家是個抖m、嬌軟美人疼愛日常、如何成為叔叔的新娘、先孕后愛之戰(zhàn)神變成男mama、情欲纏身【雙性高H,各種腦洞合集】、美人NPC、[主攻快穿]我和反派HE了、再生之我成了主角受的白月光、把死對頭調(diào)教成性奴、為什么每個世界的男主都是yin奴
“師弟,師弟?” “嗯?師兄我在了。”蕭季被叫了幾聲,才堪堪回過神來。 剛才叫他的師兄被他呆的發(fā)笑,忍俊不禁地說:“寧師兄喊你呢,要你趕緊過去,師弟怎么還在這里走神?” “好,好?!彼躲兜鼗?,而后便同手同腳地往樓層盡頭的實驗室走去。 剩下這位師兄在原地搖了搖頭,而后才拿著包下樓了。他們導(dǎo)師多少年不帶新研究生,蕭季卻破天荒地成為了近年來的唯一一個,畢竟寧檜一個弟子,就足夠做導(dǎo)師所有炫耀的談資——G市資本大頭風(fēng)行的唯一繼承人,國內(nèi)知名大牛的得意門生,寧檜擁有最好的資源,腦子也是格外的好使。正應(yīng)了那句話:有些人搞科研,是老天爺跟在后面喂飯吃。 寧家給他們研究所砸了很多的錢,寧檜在這里也擁有自己的一個實驗室。雖說是天之驕子,但他作為師兄,有時組里開會他來,也會時常到實驗室來指導(dǎo)他們一些東西,寧檜在創(chuàng)新上很有自己的思路,他發(fā)表的論文少而精,每一篇都是課題組要細讀的經(jīng)典。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又生了一張恨不得天妒人怨的臉,不說外邊,光他們研究所,多少男男女女對他羨慕轉(zhuǎn)變?yōu)閻勰?,卻無人能入了這位太子爺?shù)难邸?/br> 太子爺光環(huán)加身,多的是奮不顧身的飛蛾撲火,但目前還沒哪個不長眼的蛾子非要搭上他這顆太陽,寧檜也不偏愛師弟師妹中的誰,所以至今仍在相安無事。 可他們這新師弟來了沒一個月,因為寧檜最近有個項目要跟進,所以來了實驗室,今天開組會的時候卻點名著詢問蕭季晚上要不要和他一起看爐子。 成年人不把情緒放在面上,但很多人心里已經(jīng)開始羨慕、嫉妒、帶著些恨。 蕭季卻沒時間關(guān)心這些,他進課題組呆了二十多天,今天第一次見到寧檜,那人頂著一頭披肩的淺金色長發(fā),腳步帶風(fēng)地走進會議室,駝色長大衣下的腿修長筆直到令人駐目,他在桌子的前列坐定,一雙瞳眸中是不掩飾的漫不經(jīng)心。 好看是好看,就是讓本來好好待著的蕭季開始坐立難安。 怎么是他… “師弟,我好看么?”寧檜按下按鈕,摘了橡膠手套扔進旁邊的垃圾桶,對著正愣愣望著他的蕭季戲謔地問。 蕭季臉一下紅了,他才意識到自己又走神了,這次居然還是當(dāng)著人家正主的面! 他垂下眼睛訥訥地回:“抱歉寧師兄?!?/br> 他聽見寧檜笑出了聲,甚至連聲音里都帶著笑意的戲弄他:“你真可愛?!?/br> 寧檜而后便成功看見蕭季更紅的臉,看著他慌忙地掏出手機來假裝刷網(wǎng)頁。 他是真的這樣覺得,蕭季像一只懵懂的小羊,上午開組會的時候,他便是這樣盯著他看。寧檜這些年見過的那么多人里,沒人會如此坦然,赤裸裸地用一種想上前又不太敢的眼神長久地望著他。 偏偏那眼神里還不帶著成年人世界里那些心照不宣的討好和下流。 更好的是,他的這位新師弟恰好是他最喜歡的模樣。屁股夠翹,臉卻不帶一點sao,總之,活該挨cao。 他想的嗓子都有些發(fā)癢,寧檜眼神掃過顯示屏,發(fā)現(xiàn)還要等兩個多小時,幾秒的功夫就下了一個決定。 他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來,同時叫了蕭季的名字。 蕭季渾然不覺地朝他走來,才想開口問問有什么事,便見得寧檜拿起遙控器,調(diào)暗了實驗室的燈。 眼睛稍稍適應(yīng)了這黑暗后,蕭季看清了寧檜岔開的長腿,離他大概只有幾個拳頭的距離。 再然后,他便又清晰地看見寧檜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在他自己的腿上輕輕拍了拍,實驗服袖子下露出來的手表閃著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光澤。 寧檜啞著聲音說:“過來?!闭Z氣里帶著點說不清的意味。 他這樣講,卻還是一動沒動地坐著。很明顯是在給蕭季選擇的機會,都是成年人,他當(dāng)然明白他想干嘛。蕭季捏了捏手指,沒再多想,朝寧檜走去的步子才邁了一小步,下一秒就被一股大力拉在懷里,男人寬闊的肩膀如山一樣,令他的視野更加模糊不清。 寧檜身上淡淡的雪松味包圍著他,蕭季不可避免地雙腿發(fā)軟。寧檜已經(jīng)拽下了他的褲子,他半邊的臀瓣也落到了男人的掌中,他竟然還能抽空地想,五年了,這個人身上的味道一點沒變。 寧檜的手順著他腰窩往上摸,唇貼著他的臉頰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似乎是在不滿意此時此刻蕭季的走神。 他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管護手霜,寧檜擰開蓋子擠出一大坨,略顯急躁地往蕭季的身后抹,護手霜的香味擴散到他鼻間的時候,寧檜已在他身體里塞了三根手指,蕭季伸出手來抱住男人的脖頸,自己放松身體抬著腰,像是等寧檜往他里面送。 寧檜親親他,喘著粗氣問:“寶貝,第一次?” 男人的手指長,中指很容易就夠到了他的前列腺,微微的按壓讓他爽到失神,蕭季下意識地說了真話:“不是。” 寧檜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停滯,蕭季同樣感覺自己的四肢都涼了下來——寧檜的床上只出現(xiàn)過一種人,年輕漂亮不說,最重要的一點,不管男女,只能是雛。 這是他的規(guī)矩,蕭季知道??涩F(xiàn)下事已至此,他也想知道寧檜會怎么做。 沒過幾秒,寧檜便拉過他的手放進自己實驗服的兜,“我錢包里有套,自己拿一個?!?/br> 箭在弦上,容不得他不妥協(xié)。 蕭季哆嗦著手給寧檜戴上套子,不禁想發(fā)問老天難道真就如此不公平?讓寧檜在這方面也天賦異稟?!這根東西當(dāng)年就令他抖著腿想逃,現(xiàn)下他再看,怎么覺得是更大了一點? 寧檜卻不再給他心中腹誹的機會,兩手握著蕭季的細腰,松手的同時一記深頂,蕭季頓時像被捏住脖子的天鵝,眼前發(fā)黑,并伴有瞬間的失聲。 他做的時候不搞幾淺幾深那一套,次次顛著蕭季深深地下沉,同時單手卡著蕭季的下巴,俯身捉住蕭季的唇,將后者所有未出口的呻吟和求饒都順著口水讓蕭季重新吞了下去。 寧檜又去親蕭季臉上被快感逼出的生理淚水,粗喘著問:“師弟怎么這么會搖,嗯?” 蕭季哭起來有種很格外的漂亮,讓寧檜只想更深更狠地頂他,他很難碰到這么契合的床伴了,蕭季四肢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著他,柔韌的腰肢覆著微汗在他懷中上下起伏,咬得還非常緊。 叫他不合時宜地嫉妒起在他之前抱過蕭季的人,蕭季若是他的,寧檜發(fā)誓,他一定把他鎖在床上,不分日夜地干他,讓他幾天都下不了床。 寧檜拍拍他的屁股,毫不吝嗇地送出自己的最高夸獎:“真sao?!?/br> · 蕭季趁著磨樣的功夫又開始神游天外,他以為這次和寧檜也就是露水姻緣,沒想到寧檜像食髓知味一樣后來又找了他幾次,甚至給了他一套公寓的鑰匙。 寧檜只搞雛,這是他認知里的規(guī)矩,但或許是寧檜這些年又不在意這個了?他只能有這樣一種猜測,從來不敢想太子爺是為了他破例。 畢竟他覺得,比起心,寧檜也許只長了腦子和幾把。 “要這樣磨,以你的手法,天黑都磨不到想要的厚度。”熟悉的香味籠過來,寧檜的聲音隔著口罩在他耳邊炸開,蕭季愣怔了一瞬,便被人半抱在懷里,寧檜已經(jīng)接過了他手里的樣品,在砂紙上磨了起來。 方才他過來時,并沒錯過蕭季眼底那一瞬做壞事被抓包的慌張,寧檜手上動作不停,隔著口罩沉沉地笑:“剛才在干什么?心里罵我?” 蕭季臉一秒鐘戴上無措面具,他紅著耳尖,甕聲甕氣地說:“怎么可能,師兄?!?/br> 寧檜并不在意他話里的真假,他又磨了幾次便放下試樣,抽出張紙巾擦了擦手,“差不多了,你量一下?!?/br> 蕭季量了一下,275,正是他要的厚度。 還沒等他說出一句吹捧的話,寧檜便拿掉他手里的測微計,趁著實驗室里沒人注意這邊,他快速地拉下彼此的口罩,把自己嘴中的薄荷糖用舌尖推到了蕭季的口腔里。 “獎勵你的,寶貝兒加油。”實驗室沒法抽煙,寧檜實驗服里常年備著薄荷糖,他犯煙癮的時候,就吃一顆。之所以渡給蕭季,純粹是逗他。 · 蕭季端起酒杯,慢慢地咽了一口杯里的酒。50多度的伏特加,他眉頭都未皺一下。 不遠處的好友紅著臉,正講者自己那些真真假假的人生往事,蕭季沒有聽的興趣,旁邊的人問他進實驗室了習(xí)不習(xí)慣,他也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地應(yīng)著。 今天是他好朋友的生日,朋友有點小錢,又非要拉著他來,平常時候,除了兼職,蕭季從不進這種酒吧之類的地方。 原因無他,見過太多,覺得有點臟。 他打著腹稿想用一種禮貌自然的語言脫離這場聚會,身邊朋友卻突然大叫著拽過他,掰著他的頭讓他的腦袋朝著一個方向。 那方向沒有別人,正是坐在人群中央沙發(fā)上的寧檜,只見一個小男孩水蛇一樣坐在他半邊的腿,被寧檜一口煙霧吐到臉上,男孩在煙里嬌俏地笑。 “季,你覺不覺得他特別帥!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gay圈天菜?!” 蕭季拉下他的手,面無表情地說:“別想,他不是你能招惹起的人。” 戀愛腦聽不見他的話,只管哇哇地亂叫,蕭季不知為何突然涌上來一股心虛,其實隔著人群,又在這樣吵鬧的環(huán)境里,理智告訴他寧檜發(fā)現(xiàn)不了他們這邊,但直覺還是讓他打算去捂住朋友的嘴,可下一刻便見得寧檜側(cè)過頭來,離奇地對上了他的眼睛。 蕭季知道,太子爺此刻的眼神一定是似笑非笑的,他甚至在此時對上了寧檜的腦電波,猜到了這個男人現(xiàn)下在想什么。 也就五分鐘,寧檜的耐心就已告罄,他摁滅煙頭,正打算摟著懷里的男孩走,蕭季便邁著步子到了他面前。 周圍瞬間安靜了,疑惑著這個不知道從哪突然冒出來的男的,站在太子爺?shù)母笆窍敫陕铩?/br> 他拍拍懷里男孩的屁股,男孩會意地從他腿上下去,蕭季閉了閉眼,無聲地蹲坐在寧檜的腳邊,將臉輕輕地貼上了寧檜的腿。 寧檜今天把頭發(fā)在后面扎了一個揪,更顯這張臉,像是自帶美顏buff。他開懷地笑起來,單手拉著瓶塞又開了一瓶沒有幾百萬下不來的酒,“大家好好玩,今晚我買單?!?/br> 一句話又點燃了氣氛,寧檜嘴邊還是掛著笑容,他拉起蕭季,抱著人在懷里,在起哄聲中出了包廂。 刷卡進入電梯,摟著人直接上了頂樓,他在“金風(fēng)”有自己的房間。 直到他打開屋里的燈,才發(fā)現(xiàn)一聲不吭的蕭季有些反常,寧檜想了想,想不到自己有什么值得他生氣的地方,但今天蕭季在他面前演了一出他很喜歡的戲,所以寧檜也比平常多了一份耐心,他微笑著問:“怎么?” 蕭季抬頭看他,一雙眼睛卻是紅紅的,他問:“寧檜,你真的不記得我?” 寧檜的笑意僵在臉上。他知道蕭季不是在指他們在會議室的遇見,而是更早的以前。 但說實話,他不記得。 蕭季從他的眼里看出了答案,他并不失望,因為他根本沒期待過寧檜能記得。 他指指內(nèi)間,說:“五年前,我就在那張床上,賣給了你。” 蕭季他媽死得早,只剩一個爹,他家本來并未多有錢,但在G市也能稱得上是小康家庭,誰成想就在他準(zhǔn)備高考的那一年,他父親染上了賭博的癮,輸?shù)袅巳康募耶a(chǎn),自己瘋瘋癲癲地被追高利貸的人沉了江。 他窮得連學(xué)都上不起,走投無路來到“金風(fēng)”,接受層層檢查后,又被教了許許多多的規(guī)矩,最后二十萬,賣掉了自己的初夜。 他被里里外外收拾好了放在那張床上,等著只喜歡小男孩的太子爺。 他拿著錢上了學(xué),從此再沒機會踏進那個他高攀不起的世界。可寧檜身上獨有的雪松香,和他結(jié)實有力的臂膀總會頻繁出現(xiàn)在他的夢里。太子爺魅力無邊,蕭季也無可避免地淪陷。 他不怪寧檜掰彎了他,也沒告訴過任何人他那夜里的幻想,蕭季很努力地讀書,一方面用忙碌麻痹自己,一方面又存著一些希冀——或許等他足夠優(yōu)秀的那一天,他還可以出現(xiàn)在寧檜的面前。 可命運卻玩弄他,讓他驀然回首,就見那人在燈火闌珊。 寧檜挑了挑眉,“所以?” 他那床上躺過幾百號人,有的像曾經(jīng)的蕭季一般錢色兩訖,有的可以跟他一段時間,但總之,那么多人,他沒辦法全部記得。 “沒有所以。”蕭季不再戴上小白花面具,而是舔舔嘴,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我是一直跟著太子爺?shù)?,今晚不戴套了,好不?我想…” 寧檜扯下他的衣褲,笑得真心實意:“可以。” 蕭季閉上眼環(huán)著他的肩,放任自己陷在情欲里,而不去想寧檜知不知道他有什么樣的未盡之言。 我想跟在你身邊,做你一回頭就能望見的人。 但這話,還要等等再說啊。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