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邪惡番外 共妻12(5p輪jian完結(jié)/受被弄得很慘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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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生什么事了? 窗外的天色越發(fā)暗了下來,明明只不過是夏天的下午五六點,太陽卻好像要完全看不見了。天邊烏云密布,暴雨傾盆而下,雷聲滾滾,咆哮一般一聲響過一聲,震得林殊心神不寧,驚惶又焦急地不住往外張望。 丈夫們已經(jīng)全都出門去了,只是把他一個人鎖在家里。桃源村地處深山之中,周圍不時有野獸下山侵?jǐn)_村民,襲擊牲畜,因而各家各戶的院墻都修建得格外高聳,足足有三米多高。站在院中,大門又緊鎖的情況下,林殊什么都看不見,只能聽著那從天邊傳來的轟隆巨響,某種極度不安的預(yù)感令他的心臟砰砰直跳,煩躁得要命,根本坐不住。 其實,像這種糟糕嚇人的天氣,這一年多以來算是比較頻繁的了。村里有些迷信的老人都說是那些外來人員隨意破壞山路,開挖隧道,因而觸怒了山神,甚至不少年輕人都深以為然,對那些人充滿了敵意。 可是林殊不一樣。他畢竟不能真正算桃源村的人,此方山水將他哺育成人,他自然心存幾分感激,卻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像其他人那樣,如此虔誠地去崇敬某個虛無縹緲的神靈。 也許……自己本來就不應(yīng)該屬于這里。 這個在丈夫們看來簡直大逆不道的念頭,其實很早就已經(jīng)在他心中生根發(fā)芽了,只是從來不敢在他們面前提及。 那個看起來有點吊兒郎當(dāng)?shù)耐忄l(xiāng)人,也許沒有騙他,說不定是真心想帶他離開,帶他到文明的、先進(jìn)的大城市里去,讓他能夠徹底擺脫如今這種宛如泄欲工具一樣的生活…… 男人正望著天邊怔怔地出著神,突然聽見院里門鎖響了一聲,接著是一陣腳步聲,應(yīng)該是丈夫們回來了。他趕緊搓了搓自己的臉,換上與往常無異的溫順神情,想了想,又往懷里摟了幾條干毛巾,這才慢慢迎了出去。 “老公?” 在門外幾個正站在屋檐下,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擰著還在往下滴水的衣角的幾名落湯雞樣的青年之中,一道亭亭而立的身影顯得格外出挑,以至于有些格格不入。 雨勢太大了,宋清涵沒有再打他平時最喜歡的那柄花架子油紙傘,而是披上了一身厚重的斗笠蓑衣。他相貌在這幾人之中生得最好,也最是愛惜美貌,輕易是絕不肯做這么一副粗野打扮的。不過此刻看來,那粗獷服飾與他本身的清純?nèi)崛鯕赓|(zhì)彼此中和,素白臉蛋如出水芙蓉一般在青箬斗笠下半掩半露,倒顯出另一番清新別致的綽約風(fēng)姿,叫人眼前一亮。 林殊剛一出來,段容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見他只顧盯著宋清涵傻乎乎發(fā)愣的蠢模樣,好似他們剩下幾人都成了那人的陪襯似的,不由心生惱火,冷冷地對著那還分不清狀況的男人喝道:“傻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過來!” 林殊唯唯諾諾地應(yīng)了一聲,連忙小步跑著過去。他也不怕惹得其他丈夫不滿,先把干毛巾給渾身濕透的段容遞了過去:“老公,我煮了姜湯,一會兒喝一點吧。” “老婆真乖。” 祁秀極其自然地伸手一接,當(dāng)著表情冰冷凍人的段容的面擦了擦自己一頭一臉的水。林殊又不敢不給他,只好可憐巴巴地去看段容。 幸好,段容雖然臉色不好看,但也不像真生氣的樣子,甚至緊鎖了好幾天的眉頭都有些要舒展開的趨勢,也沒遷怒他,嗤了一聲,又拿了另外一條毛巾。 相較之下,祁徽大概要數(shù)這幾人之中最讓人省心的一個了。他有些偏長的微卷黑發(fā)被雨水打濕貼在兩鬢,雪白可愛的臉蛋之上隱約有些泥灰。他似乎是累了,濃黑的長睫輕垂,有點無精打采,只是習(xí)慣性地,親密無間地挨蹭到林殊身上,卻并沒有再像平常那樣撒嬌,竟讓林殊頗有些不適應(yīng)。 “你怎么了?”猶豫了一會兒,林殊還是小聲問出了口。他拿起毛巾,動作輕柔地替祁徽擦了擦臉上的臟污,這才發(fā)現(xiàn)那污泥的顏色發(fā)紅,是山里一種礦石周圍才會有的泥土的顏色。“你們進(jìn)山……唔……” 話還沒問完,他就感覺自己臀后被人捏了一把。宋清涵見他吃驚地回頭,微微一笑,溫柔地反問道:“褲子都濕了,你剛才出門了嗎?” 林殊下意識搖頭否認(rèn):“沒有,老公,你們把門鎖上了,我出不去,只在院子里站了一會兒,你們一直沒回來,我很擔(dān)心……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沒什么大事?!彼吻搴恼Z氣跟神情都一如既往地柔和,只是不知為何,卻讓林殊心里驀然升起了一股不安。他努力壓制下內(nèi)心的慌亂,正待追問,又聽青年慢慢開口:“地龍翻了個身,不巧又碰上暴雨,發(fā)了山洪,把新修的那條路的地基都沖垮了……” ……什么? 林殊那一瞬間的表情完全凝固在了臉上,他好像沒聽懂丈夫說的是什么意思,困惑而緩慢地眨了好幾下眼睛,嘴唇都哆嗦著,臉色卻越來越白,到最后幾乎已經(jīng)再看不見一絲血色了。 “沒聽明白嗎?”段容淡淡掃了他一眼,刻意放慢了語調(diào),頭一回極具耐心地解釋,“可能是因為那群外鄉(xiāng)人把山體挖空了,村里也有人傳是因為他們弄斷了靈脈,惹得山神發(fā)怒,誰知道呢?反正那些人還有他們帶來的那些東西,機(jī)器,公路,還有點別的,都被大水沖毀了,片甲不留。” 可能是見林殊的臉色太過慘白可憐,祁秀有些憐憫地抱了抱他,安慰道:“寶貝別怕,人都沒事,剛才老公就是救人去了,只有帶頭那小子受了點輕傷,別人都沒什么事?!?/br> “我也受傷了。” 祁徽對著林殊舉起自己的胳膊,只見那雪白藕臂之上,赫然是一道寸余的殷紅刮痕,沒有流血,卻看得林殊一陣頭暈?zāi)垦!K碜佑行┌l(fā)軟,想說些什么,可是張了張嘴,一句完整的話語都說不出來:“我……那些人……他、他們……” 宋清涵溫柔地看著他:“人都被挪到祠堂里去了,我們回來之前,村里又來了幾個人,說是也許山里的地質(zhì)狀況不適合開展這種大型工程,等那些人一醒,可能就要帶他們走了吧?!?/br> “早該走了,好好的村子被他們弄得烏煙瘴氣的?!?/br> “他們建的那個什么學(xué)校倒是沒事,不過村長說以后也是咱們自己給孩子上課?!?/br> 丈夫們彼此間交談的聲響仿佛淡化成了嘈雜的背景音,里頭的信息緩慢地往林殊耳朵里爬去。他腦子空白了許久,終于意識到今天的這場變故究竟意味著什么。 沒有了。 那些從外面世界進(jìn)來的人,那條通往外面世界的路,他的另一條人生,也許會輕松、自由、快樂不少的人生……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以后也不會再有了。 要是他那天能狠狠心,不管寶寶,直接跟那個人走的話…… “你哭什么?” 冷不丁的,他聽見段容的聲音在身畔響起,本就清冷的聲音,此時更像是被冰凍過一般,讓人的骨頭縫里都要結(jié)出冰凌子了。 再抬頭,其他幾位丈夫的目光也正牢牢釘在他臉上,眼神中滿是審視。 林殊的手打著顫,拼命想要抹去正從眼眶中大滴砸下的淚珠??赡菧?zé)岬囊后w源源不斷地冒出,擦也擦不及,很快就把他的視線模糊成了一片,連丈夫們的臉都有些看不清了。 “嗚……嗚……我,我害怕……” 懷著另一種徹骨的恐懼,他哆哆嗦嗦地主動投入離自己最近的丈夫懷中。 他沒認(rèn)出對方是誰,是誰都一樣。那不是單獨的、個體的人,而是一個個妖嬈美艷、披著各色畫皮的妖魔。 不應(yīng)當(dāng)是“丈夫”,而是一個符號,一種能徹底主宰他的命運(yùn)的象征……無處可逃,無法反抗的命運(yùn)。 夜色降臨于這片靜謐仙境之際,正是狂歡時刻的響鐘敲響之時。 燈火通明的室內(nèi),寬闊得足以容納五六個成年男子的實木大床上,正在上演每晚例行的荒yin戲碼。 高大健碩、肌rou豐滿的強(qiáng)壯男體,此刻卻仿佛小女孩手中的玩具布偶一般,無力地委頓在比自己嬌小了不少的美貌青年懷中,兩團(tuán)蜜桃般渾圓飽滿的臀rou間夾著一根粗壯赤紅的rou刃,正如同騎馬一樣劇烈地上下顛簸起伏。 深蜜色的健康肌膚上遍布著細(xì)密汗珠,柔順短發(fā)也被汗水浸濕,凌亂地黏附在潮紅發(fā)紅的英俊臉頰之上。他似是感覺到痛苦,豐厚的紅潤嘴唇張合了幾下,吐出幾聲極細(xì)微的苦悶呻吟,孱弱得仿佛幼獸無力的哀鳴。 “老婆怎么了?哪兒不舒服?”正抱著男人被豐碩胸臀襯得勁瘦的腰身猛烈cao干的青年體貼地停了停,卻有意無意把正在馳騁的雄偉rou具捅進(jìn)了腸道深處,弄得男人還沒來得及答話,就先開始呼吸困難似的急劇喘息起來。他不自覺地?fù)u動屁股,想讓那根jiba能滑出來一部分,他后頭被撐得太難受了。 不過,那豐腴的蜜色rou浪上下翻涌的絕妙景致,怎么看都像是一種無言的邀請,很快就有另一名冷艷美人覆身而上,趾高氣昂地吩咐:“你把他轉(zhuǎn)過來,只干屁眼有什么舒服的?是小sao屄癢得難受了吧?” “啊、啊……” 粗硬roubang在腸道之中整個磨過一圈,脆弱黏膜被剮蹭得生疼。男人聲音沙啞而痛楚地叫了兩聲,卻在下一刻被強(qiáng)硬地分開雙腿,因為用力過猛而使得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都被牽扯得發(fā)疼,他不能也不敢反抗,只得盡量配合地將腿纏上對方纖纖細(xì)腰兩側(cè),任由另一根粗碩硬燙的火熱rou棍頂在自己剛剛才結(jié)束了一場粗暴征撻的女屄入口。那嬌嫩花瓣早被摩擦cao弄得糜紅爛熟,原本窄小的入口被捅出一個短時間內(nèi)再也合不攏的幽深圓洞。 他下面原本是有一些細(xì)軟毛發(fā)的,可是后來被丈夫們一時興起剃掉了,之后也沒有再長過。此時這被干得軟爛的屄xue正畏懼一般地輕輕蠕動著,形狀跟顏色都是飽經(jīng)男子陽物與jingye灌溉出來的yin靡成熟,可是光禿禿的沒什么保護(hù),連腫大成紅棗樣的肥陰蒂都在外頭露著,顯出一股怪異的幼稚來。 碩大鼓脹的guitou只是頂著緊嫩的小rou口撥弄了幾下,立刻就被屄口處一圈軟rou環(huán)嘬住了,最敏感的馬眼被嫩rou挨蹭著舔舐,酥麻快感從jiba一路躥上了腦子,段容舒爽地呼了口氣,面色激動發(fā)紅,動作卻還一如既往地粗魯,毫無憐惜之心地猛地整根捅了進(jìn)去:“越來越sao了……” “啊!” 男人痛得哆嗦起來,他那里本就還難受著,這根尺寸驚人的rou棍子招呼也不打一聲地就這么鑿干進(jìn)來,簡直像被長滿尖刺的狼牙棒無情戳刺一樣火辣辣地痛?!皢鑶琛 锰邸?/br> “老公,老公輕點好不好? 要被捅壞了……嗚嗚嗚……好疼啊……” 男人哭得凄慘可憐,卻實在不長記性,這么多年了,他在床上的哪次求饒是當(dāng)真能得到丈夫們的體恤憐憫的?大抵也是因為身為雙性體的本性如此,再強(qiáng)壯的外表都掩不過其下懦弱不經(jīng)事的靈魂,遇到點什么惡事首先就想著要向施暴者卑怯求饒。 “嬌氣!”段容斥了一句,不僅沒有放緩動作,反而更加兇狠迅猛地cao干起來,把本就疼得收縮蠕動的小屄捅得幾乎要痙攣,真像壞掉了一樣瘋狂分泌著用以潤滑的蜜汁,“壞了就壞了!小sao屄這么沒用,真被干壞了也活該!” “疼!嗚嗚……老公……求你了……” “你兇什么啊?”祁秀有些不贊同地皺眉,仿佛是心疼似的,他從背后抱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男人,一邊揉著那對被干得翻抖顫動的豐碩奶子,一邊柔聲寬慰,“殊殊乖,不求他了,這人就不會好好說話,來,讓老公疼疼你……” “嗚嗚啊……不要……不要再弄了……”林殊根本不相信祁秀的話,要是真的心疼自己,怎么他那根玩意兒還插在自己屁股里面不肯拔出來?他現(xiàn)在被兩位丈夫夾在中間,前后都被粗暴進(jìn)犯著,那兩根又熱又硬的roubang同時塞在他的身體內(nèi)部,隔著前后薄薄一層rou膜,發(fā)狠似的拼命抽插搗干,折磨得他大哭出聲,嗓子都叫啞了。 “殊殊,乖老婆,不要哭了……”甜膩熟悉的嗓音在林殊耳邊響起的時候,一根還冒著腥膻熱氣的rou紅jiba也送到了他眼前。他睜開朦朧的淚眼,委屈地望著正笑瞇瞇摸著自己臉頰的祁徽,對方卻不為所動,他只得乖乖張開嘴,把第三根roubang也含了進(jìn)去。他一邊用嘴巴吞吐服侍一邊止不住地抽噎掉淚,哭聲也斷斷續(xù)續(xù)的,眼圈跟臉蛋都紅得厲害,口水眼淚橫流,整張臉糟糕得一塌糊涂。 “老婆現(xiàn)在真好看?!?/br> 有誰滿懷憐愛地贊嘆了一聲。手掌又被抓住了,被迫攥握成拳,最后一根粗硬rou棍慢條斯理地借由他的掌心手yin,腦子里已經(jīng)什么都想不起來了,模模糊糊間感到一絲悲哀,他感覺自己整個人好像都變成了只能由男人褻玩的yin洞,自己存在的意義也只是為了擔(dān)當(dāng)盛精的容器。他輕輕地嗚咽一聲,可是卻根本沒有勇氣掙扎。 “啊……呼唔……嗯……” 他又一次高潮了。并不像是剛開始那樣噴泉般洶涌、讓人看得血管賁張的激射,僅僅只是腫脹發(fā)紅的yinchun蠕動著,彼此黏連了一陣,有氣無力擠出了幾小股軟綿綿的水流,還沒等淌到大腿上就已經(jīng)干涸。 連續(xù)多次的潮噴消耗了他大部分體力,小肚子酸疼發(fā)脹,正在溫順挨cao的rou屄也酸麻得很,可是仍不能讓丈夫們滿足。幾根素白指尖粗魯?shù)啬氪曛舾械?、還沒能縮回包皮里的肥腫陰蒂,用暴力逼迫著這顆可憐的小rou珠再多噴點水出來。那種尖銳刺腦,不知是快感還是痛苦的刺激感覺折磨得他想要發(fā)瘋,可他已經(jīng)沒力氣再哭了,嗓子啞得出不了聲,眼淚沿著紅得發(fā)燙的臉頰啪嗒啪嗒往下掉,很快將整片前胸都打得水濕。 昏昏沉沉中,不知是哪個丈夫不滿地嘀咕了一句:“還是這么能哭,怎么不見下面多流點水?廢物……” 男人的眼淚頓時掉得更兇了,嘴唇被他自己咬得破了皮,淡淡血腥味兒蔓延上來的時候,另一股夾雜著悲涼的委屈也在心中慢慢翻騰。 他要同時伺候四根jiba,過度的快感早已漸漸為rou體的酸脹疲憊讓位,丈夫們卻仍嫌他不夠賣力,陰陽怪氣指責(zé)他噴得水還不夠多,cao一會兒就干了,磨得jiba表皮生疼……可他今晚潮吹的次數(shù)自己都數(shù)不清了,小屄被摩擦得發(fā)燙,腫得老高,明明是他們索求無度,他只有一個人,哪里能應(yīng)付得了他們這么多年輕男人的旺盛性欲?他說不出話來,只能難受地默默掉淚。 后半夜的時候,他不知道自己是困還是累,或者兩者兼有,曾經(jīng)短暫地迷糊了一會兒,似乎是睡著了,但沒一會兒就又被丈夫們毫不收斂的粗暴動作弄醒。正在承受粗壯陽物兇狠cao干的rou屄已經(jīng)是完全地麻木失去知覺了,偶爾他們更用力一些才能讓他感到一點鈍鈍的疼痛。他費(fèi)力地低頭去看,只見那正巧從自己xue里抽出來的roubang上沾了幾縷血絲,大概是里面被磨破了皮,那里要被他們徹底弄壞、捅爛了,恐懼感升騰而上,然而等瞥見丈夫們亢奮通紅、略顯猙獰的美貌臉蛋之后,他又怔愣地,自覺地,停下了那一點微不足道的掙扎,把所有無用的、只會浪費(fèi)體力的啜泣也一并憋了回去。 這是自從結(jié)婚以來,丈夫們做得最過分的一次。林殊第二天開始發(fā)起高燒,頭疼眼睛疼,身上熱度嚇人,嗓子也因為過度的呻吟叫嚷而暫時發(fā)聲艱難,嗓音嘶啞。 丈夫們悉心照顧著他,還破例允許寶寶們陪在他身邊。經(jīng)歷了幾乎與輪jian無異的殘忍一夜,他心里卻再沒有對始作俑者生出絲毫怨懟,連想想都不敢,甚至對于他們的“寬容”之舉產(chǎn)生了一點荒唐的感激。 這天早上,替他紅腫破皮的私處換過藥,又喂他吃下早飯之后,宋清涵將他抱在自己懷里,擺出閑聊的姿態(tài),語氣輕柔地問道:“那天老公們cao你cao得那么狠,小屄都流血了,怪我們嗎?” 男人膽怯的目光偷偷瞟過其他幾位丈夫,啞著嗓子可憐答道:“不怪的?!?/br> “那就好?!卑滓旅廊巳崛嵋恍Γ饲f而嫻雅,“畢竟又不是我們的錯,誰叫寶貝生了這么副sao浪誘人的身子呢?老公們一聞見你身上的sao味兒就被勾得什么都忘了,滿腦子都只想著要cao屄……你說,這是不是你的錯?” 林殊沒想到一向溫柔體貼的宋清涵會這么說,先是呆了一下,慢慢地又感到幾分委屈,眼圈也紅了。他忍下喉頭的哽咽,乖巧地應(yīng)道:“嗯,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不該勾引老公們……嗚……” “沒關(guān)系,寶貝,你勾引老公,老公也不怪你,小sao屄本來就應(yīng)該給老公的jibacao……但是你怎么能去勾引外頭的野男人呢?”青年親了親他,嘴唇嬌嫩柔軟,卻冷得他忍不住打顫?!斑€是太嬌慣你了,居然把你養(yǎng)成這么一副水性楊花的蕩婦性子,要不是老公們看得嚴(yán),你是不是早就跟那個野男人跑了?” 林殊嚇得一哆嗦,拼命否認(rèn):“沒有……” 段容冷漠地插口:“不說實話,還是不夠乖,早知道就該把你鎖在床上,每天讓老公們排著隊給你灌精!” 林殊向來怕他,心里也明白這位美麗毒辣的青年輕易不會跟自己開玩笑,焦急而驚恐地為自己辯解:“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勾引別的男人……我只、只要老公……不敢了……嗚嗚我再也不敢了……” 哀求的眼神從丈夫們的臉上一一掃過,冷面閻羅似的段容自不必說,祁秀別過臉去根本不看他,祁徽剛有一絲松動的跡象就被哥哥按著腦袋壓了下去,唯一一個能讓他求助的對象,只有宋清涵一個人了。 青年垂著一雙沉靜秀麗的眸子,任憑林殊哀哀啼哭著求了自己許久,才像是終于心軟了,輕輕嘆出一口氣:“罷了,從前的事就不跟你計較了,今后你就安安生生待在家里,每天都要乖乖敞開屄伺候老公,不許再像先前那樣拈輕怕重,嬌得不像話,能做到嗎?” “能、能……嗚嗚……給老公……嗚只給老公的jibacao……” 男人腦子里亂極了,什么都想不起來,只是出自趨利避害的本能而順從地說出丈夫們想聽的話。直到最后一句話麻木柔順地脫口而出的時候,他才脫力般徹底軟倒在丈夫懷里,又是委屈,又是絕望地放聲大哭。 ……早該有這種覺悟的。為什么,當(dāng)初他會那么天真、那么愚蠢,認(rèn)為自己還能有別的退路呢? 有些事,是生來就注定好的。這具畸形怪異的身體,這種yin靡凄慘的命運(yùn)……再簡單不過的道理,他竟然要花費(fèi)這么多年的時間才能明白。 他已經(jīng)徹底走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