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個粉底液就什么事都沒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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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楊一向很溫和,他調教手段正如他性格一般,沒有激烈重口,尊重sub的意愿,調教過程堪稱溫柔,卻總能讓他的sub們爽的死去活來。顧楊喜歡互相愉悅的過程,他知道不會陪這些sub們一輩子,但希望在他們有主奴關系這段日子里能讓彼此都舒適。時間久了,他也成了圈里公認的“溫柔攻”。 然而顧楊好脾氣卻在被李梓辰消磨殆盡。顧楊看著李梓辰的已經微微發(fā)紫的手,壓著火氣又問了一遍; “抬頭” 李梓辰幾乎在聽到顧楊聲音的一瞬立刻抬起了頭,臉上不知粘著淚水亦是汗水,下眼瞼顯得有些油亮。 “會不會說話?” 顧楊發(fā)問,這次李梓辰清了清嗓子,小聲回應道。 “會” 顧楊一挑眉,下一秒剛剛拉他過來時順手抄的藤條就舔上了他的肩頭。李梓辰疼的偏了偏頭。 “敬語都不會說了,是嗎” “對...對不起,主人,奴隸會說話”李梓辰說完又低下了頭。 “把頭抬起來” “我最后問你一遍,開始之前我說的什么,現(xiàn)在說出來,我不罰你?!?/br> 李梓辰抬著頭,淚眼朦朧,他看不清顧楊的臉,但是他的語氣并不嚴厲??墒墙裉炖铊鞒胶孟裼薪涣髡系K,在心里過了一遍又一遍的答案他卻怎么都說不出口。 “好,那就挨罰吧” 李梓辰朦朧的目光中只見眼前巨大的人型陰影突然傾身,下一秒就感覺好像有一股巨力把他從地上拉起來推在了固定在角落的調教床。 不知是不是因為起身太快,李梓辰頭暈的厲害,模糊的眼里仿佛有了點點金星。然而被推在調教床上屁股被擠壓時的劇痛又讓他瞬間清醒。 “啊” 這一次李梓辰直接喊了出來,太痛了。 顧楊沒有理他的哀嚎,李梓辰完全躺在調教床上后,顧楊就抬起他的腿固定在了兩邊的分腿裝置上,然后又調節(jié)分腿器的高度和兩分腿器的距離,讓李梓辰的屁股微微離開調教床,兩條腿開到最大,這是個十分累人的姿勢。分腿器設置的很牢固,李梓辰在調教床上下肢完全動不了。 顧楊又拉過李梓辰的兩只手并攏扣上一副有內圈的手銬,舉過頭頂,固定在頭上的暗扣。準備完這些,顧楊才走到李梓辰身前,柔著聲音卻說著最狠的話。 “罰的時候不用報數(shù),你什么時候說咱們什么時候停,聽懂了嗎” 這話著實讓李梓辰惶恐,現(xiàn)在身體被固定住,自己沒法也沒力掙脫,他真的被顧楊的話嚇到了,害怕的只知道搖頭。 李梓辰心很虛,心臟那一塊像是要陷進去了一樣,微疼著,仔細看,能發(fā)現(xiàn)他微張的嘴唇在不住的顫抖。 顧楊沒再看他,他知道李梓辰此時全身都在微微的打著顫,害怕是肯定的,然而懲罰也是必要的。 顧楊走到床尾,李梓辰實在是不禁打,兩樣工具不到100下,李梓辰的屁股已經變成了深紅色,與他白皙的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顧楊也沒想在打他的屁股,他把藤條放在李梓辰臀腿的交界處。 藤條是具有明顯懲罰性質的工具。藤條粗糙的表面劃過光滑細嫩的皮膚,李梓辰瞬間瑟縮了一下,頭頂發(fā)出手銬撞擊的聲響。 嗖啪。 “唔!” 因為手和下半身都動不了,被打時李梓辰疼痛的弓起了腰,細長好看的脖頸也拱起一個弧度。稍稍緩解,藤條再次落下,顧楊加重力道,也沒再留給李梓辰留緩沖的空間,五道交錯的鞭痕瞬間顯示在光滑的腿上,鞭痕附近也被暈染上紅色,格外猙獰。 顧楊停了手,等待李梓辰回應。 李梓辰顯然被打懵了,他甚至感覺他看不清眼前的東西。他心中一萬次想要求饒,但是他知道他做錯了,他應該被懲罰。 主人應該很生氣吧,李梓辰默默的想著。他想說話,想道歉,想求饒,但是他好像又沒有力氣。 顧楊每五下一組,五下之后給他回答的機會。李梓辰顯然沒有準備回答,顧楊即將再次開始下一組時,卻聽到手銬不住的磕響,不是那種被嚇時一顫一顫的聲音,手銬的響聲細密,好像李梓辰在打哆嗦。 顧楊微楞,最終還是放下藤條走到李梓辰身前。李梓辰雙眼緊閉著,不只是手,整個未被固定的上半身都顫抖著,因為缺水干裂的嘴唇劇烈的顫抖著,靠近了還能聽見牙齒的磕碰聲。 未浸水的藤條雖然粗糙打在身上卻不似皮拍那樣劇痛,況且顧楊還收著力氣,之前打的一百下在顧楊之前調的sub那里只能算上熱身,就算李梓辰體質再差也不可能是這種效果。李梓辰目前的狀況顯然不正常。 顧楊趕緊取下了李梓辰身上所有的束縛,揉捏著李梓辰發(fā)僵的手腕和肩膀,柔著聲音說道 “試試能不能站起來” 顧楊扶著李梓辰坐起來。李梓辰不明白為什么顧楊突然不再繼續(xù)懲罰,但是他還是下意識的遵守了顧楊的話。 “唔” 李梓辰雙腳剛著地就發(fā)現(xiàn)自己腿軟的不行,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要前面栽過去了。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發(fā)生,顧楊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他,顧楊扶著他一步步走到內間的床上。 顧楊沒有讓他趴著,現(xiàn)在李梓辰的狀況很不好,沒有確定原因時必須小心一些,不能讓他壓到心臟。 顧楊慢慢的攙著他慢慢平坦下來 “哪里不舒服,告訴我” 顧楊摸了摸李梓辰的額頭,不燒。 李梓辰看著顧楊微微的搖頭,開口時嗓子啞的可怕 “對不起主人,我錯了” 顧楊看著都快暈過去還只會道歉的小奴隸,無奈道 “你真的該狠狠地挨一頓” “躺著別動,我一會兒回來” 顧楊很快就回來了,他給李梓辰沖了杯蜂蜜水。喂他喝下之后又轉身走了出去。 李梓辰神志逐漸恢復了些,清醒過來的他突然想到自己可能是低血糖了。已經餓過勁的胃只剩下干疼。 顧楊再回來時端了個小盆,盆邊搭著毛巾。顧楊沒再說話也沒有看他,自顧自的浸濕毛巾,擰干,然后給李梓辰擦臉。 李梓辰下午涂的粉底液既不持久也不防水,哭了一晚上粉底早就花了,油乎乎的糊在臉上。被溫水擦拭過的臉部皮膚格外舒服,李梓辰偏著頭看向顧楊那邊,眼神飄忽不定,一會兒落在盆上,一會兒落在顧楊的手上,卻總是不好看顧楊的臉。 顧楊又攥起毛巾,一點一點輕輕的擦拭著李梓辰的臉。 李梓辰知道自己讓主人很失望。他雖然體格很大,耐受性卻很差。顧楊沒打多少鞭他就受不了。 李梓辰眼圈又濕潤了,他抬頭看向顧楊,發(fā)現(xiàn)顧楊也在看他。李梓辰想張口,顧楊卻搶在他前面說道 “我不想再聽見你那些無意義的道歉” “主人,我餓”從顧楊的角度,李梓辰正眼巴巴一副馬上要哭的表情。 顧楊聽完就拿起酒店的內線電話打給前臺,送一碗粥。 李梓辰已經半坐起來,后背靠著床板。顧楊走過去在他腰后放了個抱枕。 李梓辰雙手緊摳在一起,他低著頭不敢看顧楊。 “我不該在您問我問題的時候不說話,不該在您打的過程中用手檔。您開始前說過不能用手擋,但是我沒有遵守,我知道錯了,主人。還有…我是不是讓您失望了,我承受能力太差了,兩樣工具都受不了…主人,我好像每次都不能讓您滿意,我好像也不能讓您快樂,對…” “夠了”顧楊開口打斷了他。 “奴隸,你要搞清楚,我今天懲罰你是因為什么” “我希望你能信任我,我問你話,你不用羞于啟齒,即使你說不出來,告訴我你的感受,你的想法,你說不出來的原因就好,而不是一味的那里道歉,懂嗎” “你重復一百遍 對不起 又有什么用呢,我需要的是像你剛才那樣完整的說出那句話,我問你答都做不到嗎?” 顧楊說這些話的時候實在是嚴厲了些,李梓辰一直低著頭認真聽著,滴落的淚水打濕了蓋在身上的被子。 “還有” 顧楊的語氣溫和下來。 “能不能讓我滿意不是用我打你多少或者你能挨多少來衡量的,我在意的是這個過程,你的臣服,調教時候你的反應,還有我們之間的交流才是真正讓我愉悅的?!?/br> 顧楊摸了摸李梓辰的頭,繼續(xù)說道 “我需要的是你真實的反應,太疼受不了的時候你有安全詞,你有隨時叫停的權利,而不是到了受不了的時候自作主張的用手擋” 李梓辰羞愧的點頭回應著。 “我知道了主人,下次不會了?!?/br> 顧楊看著李梓辰那滿臉的疲憊以及那掩飾不住的黑眼圈,也不忍心再責怪他。顧楊也早已經不生氣了。 前臺的粥送的很快,皮蛋瘦rou粥。咸口的粥喝了不會反胃。顧楊喂他小口小口的喝著。 “上一頓飯什么時候吃的”顧楊猝不及防的發(fā)問。 李梓辰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實話。 “昨天晚上?!?/br> 說完就小心翼翼的看著顧楊。 “嗯。” 一點也不意外,李梓辰能哆嗦成那個樣子,肯定不是只少吃一頓的問題。 “睡覺呢?昨天什么時候睡的”顧楊吹了吹勺子里的熱粥,送到李梓辰嘴里。 “昨天…昨天沒睡,寫報告” 顧楊搭在碗邊的勺子頓了頓,抬頭看了李梓辰一眼,然后繼續(xù)低頭吹著勺子里的粥。 “工作必須晚上做完嗎” “沒有…主人”李梓辰心虛的回答著。 “那就是因為要擠時間來這里所以才熬夜,對嗎”李梓辰不知怎么回答。 “當時問你周日有沒有時間的時候,你就說了慌,對吧”顧楊用了肯定的語氣。 李梓辰瞬間慌了,連忙解釋著。 “主人,我沒有騙您,任務是臨時加的,我平時也經常晚上工作的,我想來見您,我覺得我可以兩邊都不耽誤的” “但是你自己的狀態(tài)允許嗎?涂個粉底液就什么事都沒有了嗎?” “如果我今天沒注意到你的不對勁,繼續(xù)下去,你可能現(xiàn)在就在醫(yī)院搶救了?!?/br> “李梓辰,連續(xù)二十多個小時不睡覺,一整天不吃飯,再加上高強度的調教,這種狀況很危險” 顧楊拽過李梓辰摟在懷里,手一下下摸著他的頭。 “我不想因為這個事情罰你,想找我聊天想見我都可以,但是你也要愛護自己,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