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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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生的身上有許多淤青,臀部和腰腹最為密集。下午的性事從床上挪到了沙發(fā)上,最后在浴室里結(jié)束時,何生已經(jīng)昏了過去。再醒來時江盛昌卻不在他身邊,何生的心情便有些低落。 床上用品全被換過了,只是花紋不同,卻依然是鮮艷的大紅色,像是他和江盛昌的婚床。何生的心里甜甜的,雖然腰酸背痛,xiaoxue還有些難受。他沒有穿衣服,赤裸的身體藏在絲滑的被子里,他用腳蹭了蹭被子,翻過身側(cè)躺著,露出紅腫的xue口讓它吹吹風(fēng)。 太陽已經(jīng)落了下去,江盛昌還是沒有回來。何生的肚子咕嚕嚕叫了起來,他早就聞到了房間里食物的香氣,但依舊懶洋洋的躺著。直到天氣完全暗了下來,他才嘆了口去洗手間洗漱一番。 洗漱時他抬頭看見了那面巨大的鏡子,想起下午在鏡子前,他和江盛昌做的那些yin穢的事情,他的臉紅了起來。捧了把涼水拍了拍自己熱的發(fā)燙的臉,何生邊擦臉邊走了出去。 何生去了更親室,他沒穿自己的衣服,反而挑了件江盛昌的襯衣穿上。江盛昌本就比他高大,偏偏何生最后又瘦了許多,這件衣服穿著一點也不合身,下衣擺甚至蓋住了他的臀部。他照了照更衣室的鏡子,里面那個男孩眼睛亮晶晶的,眼中滿是饜足,有些慵懶,有些嬌媚。因為削瘦,顴骨微微凸起。單薄的襯衣有些透明,可以看到他挺立的rutou紅腫不堪,而被襯衣下擺欲遮未遮的yinjing有軟軟的垂著,這樣的自己看起來有些陌生。感覺太過怪異,何生脫下江盛昌的衣服掛好,還是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何生在沙發(fā)上坐下,rouxue里的jingye應(yīng)該都被江盛昌清理出去的,何生覺得自己現(xiàn)在好似自己的rouxue一樣空虛了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為什么一刻見不到江盛昌,他便坐立難安的焦急不安。從醒來時,他便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山⒉怀霈F(xiàn),便占據(jù)了他所有的思緒,他無心分神去想?,F(xiàn)在,他又獨自一人坐在這個空蕩蕩的房間里,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幾天前。自己被囚禁在這里,是待宰的羔羊,窩外有看守的牧羊犬,他無法逃脫。 何生心頭一跳,站了起來,江南江北!那些天里的種種遭遇和自己心頭的想法,一一在腦子里浮起。他的心怦怦跳了起來,從他喝醉那晚想起,一直在到江南江北提起的,他們的老爺回來了!他原本一直默認(rèn)是馬長風(fēng),從未開口對那個無恥至極的人求證過,難道就是因為他一時的意氣,因而產(chǎn)生了什么誤會? 誤會嗎?從他站在這幢房子前開始,他便明顯的感覺了這里的人對他的輕視。雖然他也只見過幾個,但這幾個人的態(tài)度,是不是他們主家的授意?可是讓何生把那幾天里對這家主人的惡意猜測安在江盛昌身上,他又實在無法接受。 心臟有那么幾秒停止了跳動,時間好像也靜止下來,大腦瘋狂轉(zhuǎn)動起來,雜亂的思想紛亂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何生的呼吸都要停止了,腦子里有個聲音怒喊著:“對江盛昌來說,我到底算什么???” 天眩地轉(zhuǎn),何生大驚,他騰空被人抱起,那人抱著他轉(zhuǎn)了幾圈。何生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兩個人雙雙倒在床上,被壓下去的彈簧復(fù)位,將兩人又彈了上去。江盛昌翻身壓住何生,胡亂的在他臉上親吻,何生沒有反應(yīng),任他親著。 江盛昌很愉快,沒發(fā)現(xiàn)何生的異常,反而開心的喊道:“小心肝,乖兒子,你真是爸爸的好寶貝,你一來就給爸爸帶了筆大生意!” 江盛昌低頭狠狠親了何生一口,看何生呆呆的看著他,哈哈大笑起來。何生從未見過如此失態(tài)的江盛昌,簡直有些孩子氣。他壓下心頭的巨震,跟著江盛昌笑了起來。 兩個人側(cè)躺著,笑容慢慢的褪去,溫柔的看著彼此,偶爾互相啄吻一番。直到何生肚子餓的咕咕作響,江盛昌又笑了起來:“怎么回事?怎么在爸爸這里了,還老是讓你餓肚子?!?/br> 何生沒有說話,笑著看他。江盛昌站起來,一把抱起何生。茶幾放著幾份食物,任由何生選擇,可惜現(xiàn)在都涼了。江盛昌在沙發(fā)上坐下,將何生摟在懷里,拿起茶幾上的點心喂到何生嘴邊。何生張嘴咬了一口,甜滋滋的糕點綿密可口。江盛昌問他:“甜不甜?” 何生點點頭,將江盛昌拿著點心的手轉(zhuǎn)到他自己嘴邊。江盛昌沒吃,反而在他咬住了他的唇,舌頭在他嘴里掃蕩一圈,卷走他口中的蜜液,才嘖嘖有聲的品鑒道:“果然很甜?!?/br> 江盛昌的眼神有些戲謔的看著何生,他話里有話,還伸出自己的舌頭在唇上舔了舔。何生的臉微微發(fā)紅,低下頭不理他。江盛昌不再逗他,喂了他吃下幾個點心,便想帶他去樓下吃飯。 何生卻嬌懶的躺在他懷里,靠著他的肩膀輕聲說:“江先生,我腰疼,不想下去。” 江盛昌的心都酥了,摟著何生腰肢的手緊緊的捏著他腰間的軟rou,身下蟄伏的巨物又有抬頭的趨勢。 何生推開江盛昌,有些委屈的看著他:“江先生,您怎么又,又……”他說不出那個詞來,只是臉比之前更紅了。 江盛昌把他摟進懷里,手伸進他的衣服里,掐在他的腰間,聲音嘶啞的說:“不許撒嬌,再撒嬌就把你干死!” 何生的身體軟軟的任他摟抱,嘴上卻生氣的說:“本來就是嘛。您都……都一下午了,您怎么還這樣??!” 江盛昌的胯部朝上狠狠頂撞幾下:“我怎么了?嗯?說啊,爸爸怎么了?!” 何生摟著他的脖子輕輕呻吟,身體被頂?shù)闹睋u晃,射過太多次的yinjing依舊軟軟的趴著,身后的rouxue明明都腫了,卻又饑渴的翕張著,還流出透明的yin液。何生的聲音甜膩起來:“啊,啊,啊,江先生,江先生,我屁股疼。” 江盛昌終于停了下來,他的呼吸粗重,身下的褲子被yinjing頂起好大一個帳篷。他抱著何生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將何生放在沙發(fā)上,邊扒下他的褲子邊說:“怎么會,我抹了那么多藥膏,還給你按摩了那么久?!?/br> 何生的額頭抵在自己手上,順從的翹起自己的臀部讓他檢查。江盛昌的手指在xue口輕輕撫過,那xue口像認(rèn)主似的張開,微微含住了他的指腹。江盛昌笑了起來,打了他的屁股一下:“小sao貨,都腫了還發(fā)sao。” 何生輕輕哼了一聲,好像在抗議他打疼了自己。江盛昌便低下頭,含著何生的xiaoxue舔了起來。何生疼的直哼哼,可是這聲音里好像除了不滿還有更多的魅惑。江盛昌將他xue口的yin液舔干凈,又在xue口親了一口,聲音嘶啞的說:“乖,等你好了,爸爸再讓你吃大jiba?!?/br> 江盛昌將何生的外褲脫掉,只留內(nèi)里的短褲,將他抱進更衣室為他換了套睡衣。何生極為順從,不等江盛昌命令,便乖乖的伸胳膊抬腿。江盛昌沒再作怪,抱著換好衣服的何生輕輕放在床上,又低頭親了他一會,才跟他說道:“我出去一趟,一會他們把飯送進來自己乖乖吃了。晚上不要等我,自己先睡?!?/br> 何生不應(yīng)他,抿起了自己的嘴唇。江盛昌的額頭抵著何生的額頭:“怎么了?離不開爸爸了?晚上自己睡都不行了?” 何生摟著他的脖子搖搖頭,聲音有委屈:“不是的江先生,您去忙吧,我一個人沒關(guān)系的。” 江盛昌笑了起來:“嘖嘖嘖,這是誰家的小可憐,可憐死了?!?/br> 何生的聲音悶悶的:“不是誰家的,大家都不要的人而已?!?/br> 江盛昌抬起頭皺著眉頭看他:“胡說什么?!爸爸要你!!你要是敢逃跑,爸爸就把你的腿打斷,綁在床上cao死你!?。 ?/br> 何生小心翼翼的看著他,認(rèn)真的問:“您說的是真的嗎?” 江盛昌肯定的說道:“當(dāng)然?!边^了一會又笑著部他:“還是真要爸爸把你cao死在這床上,你才能相信?” 何生沒有笑,只是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江盛昌也沒再笑下去,只是靜靜的與他對視。房門被人敲響:“老爺,車已經(jīng)備好了,要出發(fā)了嗎?” 江盛昌摸摸何生瘦削的臉:“多吃點,也長點rou,爸爸都不敢用力cao你了,真怕把干你折了?!?/br> 何生松開了他,看著朝房門走去,突然在他身后喊道:“江先生!” 江盛昌轉(zhuǎn)頭看他,過了一會,他才說道:“晚上如果來的及的話,您可以趕回來嗎?” 江盛昌的嘴角勾了起來:“當(dāng)然,本來就沒打算外宿?!?/br> 江盛昌躬身對何生行了個紳士禮,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何生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江盛昌在的時候他沒感覺,等他一走,他就覺得這個房間是這樣的大的,空得讓他焦躁。坐臥難安的翻了十個次,他終于還是下了床,在屋子里一圈又一圈的轉(zhuǎn)了起來。 每邁出一步,腦子里的思緒便不受控的轉(zhuǎn)一圈。種種情形和可能他都想了一遍,把最壞的最差的那種翻來覆去的想了好幾遍,但他依然做不出決擇。抬頭看著窗外的月亮,圓圓的月亮掛在空中,明亮的月光照在窗前,何生走了過去。 小時候他曾無數(shù)次因為父母的偏心,躲在房里的窗前對著月亮流淚。長大后他又將心間無人可以傾吐的煩惱和傷心通通告訴月亮??扇魏螘r候,月亮都只是沉默的傾聽著,現(xiàn)在他又忍住問月亮:“月亮啊月亮,聽說天上的美麗的嫦娥住在你里面。她聽過我的心事嗎?她有答案答訴我嗎?” 月亮一如既往的安靜,何生坐在沙發(fā)上抱著膝蓋望著它。月亮啊月亮,告訴我,親生父子間的感情,可以天長地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