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戰(zhàn)下|雙腿被拉成一字馬粗暴側(cè)入,弟弟邊哭邊cao
三根手指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在逼仄的后xue中進(jìn)出,少年分明的骨節(jié)搔刮過凸起的g點,酥得秦霏仰起頭直叫。 秦尋處指尖感受到更多分泌出來的腸液,笑著揶揄:“哥哥真是從頭到腳都sao得不行啊?!?/br> 上個星期秦霏xiaoxue發(fā)炎,秦尋處謹(jǐn)遵醫(yī)囑,剛開葷的毛頭小子連著cao了一個星期的菊花,那顆處子后xue被他調(diào)教得熟透。 每每事后看到那發(fā)紅的后xue吐露自己的濃精,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要是他的哥哥不是雙性人,就是純男性,他會這樣去侵犯他嗎? 跟哥哥的luanlun到底是為了那口銷魂的批,還是其他的東西? 秦霏的欲望到達(dá)臨界值,他被玩弄了一下午,身體敏感得要命,僅僅是這幾番踐踏g點的功夫,他已經(jīng)不可自抑地射了精。 精水恰巧噴在秦尋處濃密的陰毛和直立的紫紅jiba上,像未化完的牛奶雪糕,純潔而可口。 秦尋處的目光從自己的yinjing挪到對方粉嫩的小陽具上,剛射精的小roubang軟趴趴地折服在那嫩得能掐出水的雙腿間,前段沾著自己的濁物,顯得十分惹人憐愛。 與哥哥歡愛的這些日子里,他過度在意著對方的第二性征,他無賴地以褻玩那些屬于雌性的物件,卻忽略了秦霏的雄性性征。 他突然單膝下跪,把頭埋在秦霏的腿間,右手的三指還摳挖著對方的后xue,又張嘴用溫?zé)岬目谇话∧巧l(fā)抖的小yinjing,靈舌將傘頭殘余的精水卷食干凈,接著忘情地吞吐起來。 這還是他第一次為他的哥哥做這樣的口活,雙性人的yinjing敏感程度不亞于正常男人,加上前后都被撫慰的刺激,他哥哥的浪叫意料之中變得愈發(fā)高亢,較之于之前更加媚了些。 “啊…不要…慢一點、慢一點…呃…” 秦尋處十分有成就感,他抬眼討賞似的瞧秦霏,秦霏渾身上下都在戰(zhàn)栗,爽得啜泣連連,晶瑩的淚珠子掛在漲紅的面頰上,比最勾人的魅妖還要sao浪。 秦尋處對秦霏的求饒置之不理,嘴里的小家伙在他的唇舌功夫下又硬了,他便更賣力地吸吮著yinjing,學(xué)著平日里秦霏對自己做的那樣吃掉一整根,好在這jiba并不大,完全吃進(jìn)去的時候方抵在喉嚨口,些許不適,但能忍受。 “啊……” 秦霏眼里白光一閃,原來guitou被喉rou擠壓的滋味是這樣,他射不出陽精,逼口的yin水卻決了堤,噴濺到秦尋處長滿青胡茬的下巴上。 高潮的刺激感后是一陣腿軟,好在秦尋處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他趴在秦尋處渾是汗味的胸口里低喘,后xue的手指抽離,余下的空氣灌進(jìn)去,留下未完全閉合的空虛。 秦尋處把秦霏的上衣推上去,他的rou槍蓄勢待發(fā),等不及給對方扒衣服,只把褶皺的上衣衣擺遞到秦霏嘴邊。 “叼著。” 秦霏依言咬住。 秦尋處愛死了他這副被情色折磨得失神模樣,舍不得看不到臉的后入,站著正面干也不來勁,忽然心生一計: “哥,你小時候是不是學(xué)過芭蕾?” 秦霏不明所以地怔了怔,繼而點頭。 秦尋處咧開嘴,露出一個痞壞地笑,他的陽具頂在對方柔軟的肚皮上磨著,突然伸手抬起秦霏的一只腿,像舞蹈生練習(xí)柔韌度那般,將整條腿垂直壓到身側(cè)的樹干上。 “哥,功夫不能廢,我就幫你壓壓腿。” 秦霏沒什么好阻止的,他的雙腿幾乎做了個垂直于地面的一字馬,xue口完全被分開,剛觸到冰涼的空氣,又被guntang如鐵棍的物什堵上。 腫脹的雪乳被秦尋處的大手揉搓褻玩,嘴唇再度被舔舐著,樹林四下靜得出奇,只有秦尋處聲帶振動地幅度格外清晰。 “哥,我又要cao你了?!?/br> 話音未落,巨大的jiba猝不及防地破開濕軟的后xue,迅速挺進(jìn)炙熱的腸道。 “??!” 秦霏痛得大叫,這根jiba還是太大了,之前的三根手指跟它完全沒有可比性,他的rouxue像被一道硬熱的巨刃劈開,將整具身體分成了血淋淋的兩半。 這個姿勢的側(cè)入將jiba送進(jìn)了不可思議的深度,腸道緊致收縮,夾得秦尋處一陣牙酸,他用剛冒尖兒的指甲摳秦霏硬挺的乳首,按著對方魚一樣掙扎的身體向上抽送。 “好爽…好緊…哥…哥…” 秦霏被cao得上下直晃,腸道又痛又脹,碩大的傘頭刮過花心時又將絲絲爽感溢出來,他痛苦而愉悅地呻吟著,乳首被掐得疼,他便扯著嗓子叫出來。 “別掐啊啊啊……好疼…輕一點…啊…啊慢一點…嗯…” 紫紅油亮地大jiba大開大合地cao干那可憐的后xue,溢出的腸液被驚人地抽插和腿rou的拍擊搗成細(xì)沫,百余下后,秦霏再也支撐不住這跨腿的姿勢,便被秦尋處撈下來,jiba從后面再度狠狠貫穿進(jìn)去,深淺不一地耕耘,每撞一次,那jianyin的sao叫就從他哥那張漂亮的嘴里溢出來一次。 “哥,你再叫大聲點,把大家都引過來,都來看我cao我的sao母狗哥哥!” “不…不要…不能…” 秦霏的叫聲果然小了許多,聽得出是強(qiáng)行壓制,細(xì)細(xì)密密地,像發(fā)春的小貓,抓撓著身后賣力聳動腰肢的男人。 “cao!”秦尋處低罵一聲,他雙目發(fā)紅,他的哥哥怎么能這么sao,他恨不得把jiba焊進(jìn)秦霏的xue里,讓他們永遠(yuǎn)分不開,他要無時無刻撕咬秦霏的骨血,吞噬他的yin水,堵住他所有的銷魂洞,不讓任何臟東西染指。 “哼,哥哥怎么這么浪,沒有男人能拒絕哥哥吧?” 他突然停下了狂躁的抽插,guitou的進(jìn)攻改為在花心上重重研磨。 秦霏被磨得受不了,連連求饒: “不要…那里…那里輕一點!” “輕一點?”秦尋處狠狠一挺跨,在對方的慘叫里扯開一個陰森的笑,“哥哥的這里,還有前面,還會送給別的臟jiba插嗎?” 秦霏并沒有回答他,低低的哭聲不斷,卻令他格外煩躁。 他攥著對方的細(xì)腰,把jiba“?!钡匕纬鰜?,又狠狠地頂進(jìn)去,連根沒入,發(fā)了瘋似的狂cao起來,猶如發(fā)情的野獸,毫無理智,只剩下侵奪、傷害和撞擊。 再慘烈的求饒都已經(jīng)起不了作用,秦尋處儼然瘋了,他的撞擊尤其生猛,將秦霏的雙股撞得通紅,就著這個姿勢接連抽插了上千下,才隨著高速抽送地動作,將濃精射進(jìn)了秦霏的腸道深處。 這場射精持續(xù)了兩分鐘,jingye又濃又燙,秦霏脆弱的腸壁受盡折磨,只能被迫那些子孫全部接納。 “你是我的,你不能跟別人。” 秦尋處從背后卡住秦霏的下巴,如是說道。 “聽到?jīng)]有,不準(zhǔn)被別人插,聽到?jīng)]有!” 他一口咬住秦霏的耳垂。 “你是我的,哥哥,你是我的……” 秦霏精疲力盡,幾近昏迷,他閉上眼前,肩上隱約感受到新洇的濕意。 是汗吧…… 下一秒,他昏死在秦尋處魔怔的呢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