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哥哥擦洗摳批,浴缸里無前戲捅jiba,活生生cao醒
秦尋處抱著秦霏走出地鐵站,他給通訊錄里一位關(guān)系算鐵的哥們打了電話,那邊也算爽快,不到十分鐘,一輛純黑的阿斯頓馬丁停在他腳前。 車窗降下,一顆漂亮精致的女人頭先撞入視線,金黃的卷發(fā)縈繞著身前那對暴露的大胸,若隱若現(xiàn)。 秦尋處挑了挑眉,目光越過媚笑的女人,眺到駕駛位上健碩的青年臉上。 “怎么回事兒?” 那青年只穿了件背心,蓬勃的胸肌將微薄的布料撐起,痞氣橫生的臉上氤氳著些許潮紅,不難猜到剛剛車?yán)锇l(fā)生了什么。 “兄弟,這地兒不準(zhǔn)停太久,先上車!”青年拍著方向盤招呼他。 秦尋處拉開后座車門,先把秦霏推了進(jìn)去,美人綿軟地偏倒在皮椅上,怕磕到他的頭,秦尋處還鉆進(jìn)車廂護(hù)住他的腦袋。 “我cao?!瘪{駛位的青年將頭旋轉(zhuǎn)一百八十度掉轉(zhuǎn)過來,盯著被口罩遮住臉的秦霏嘖嘖驚嘆,“這小sao貨誰?大處,你還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潔身自好的秦大處嗎?” 秦尋處砰地摔上車門,皺皺鼻子道:“去你媽的,再這么叫削你??!” 眼前這貨叫肖峨,肖氏集團(tuán)的大少,也是秦尋處的發(fā)小兼同班同學(xué),二人志趣相投,都喜歡混吃等死。 “兇屁啊?!毙ざ霘庑砸泊螅L臂往旁邊副駕駛伸過去,不知輕重地伸進(jìn)女人的胸罩,摳了把大奶,在女人嬌媚的嚶嚀中發(fā)動跑車,一溜煙兒沖出去。 “去哪兒?”肖峨問。 “藥店……你知道附近有那種賣那種情趣用品的地方嗎?” 肖峨突然笑了聲,連帶著他旁邊那位美女也回頭,意味深長地瞧了他一眼。 秦尋處最討厭別人跟他打啞謎,不耐道:“有屁快放。” “抱歉,剛剛看到短發(fā),我還以為是個男人?!毙ざ胗弥腹?jié)敲了敲方向盤,“買避孕藥和消炎藥?” “……對。” “不用買,我這里有……至于情趣用品,大處,咱倆鐵這么多年,你是不是不太了解我?。俊?/br> 肖峨這人萬事都好吃懶做,唯獨在一件事上比誰都勤快。 搞女人。 秦尋處嗤笑一聲,伸手揉了把秦霏軟軟的短發(fā),“那送我回家,謝了?!?/br> “可以在你家樓下車震嗎?” 秦尋處滿不在乎地看向窗外:“關(guān)我屁事?!?/br> “得嘞少爺?!毙ざ氩纫荒_油,飛速拐過路口,引擎的巨響和煙塵飆過喧囂的城市。 阿斯頓馬丁在別墅前庭停好,肖峨兜轉(zhuǎn)到后備箱前,從里邊取出幾盒藥和一個繡滿yin紋的布袋,“避孕的、消炎的,還有那個紫色瓶子你看著用,男女都可以吃,效果很猛?!?/br> 他還特意加重了“猛”字,配上一抹下流的笑。 秦尋處接過這些一并塞進(jìn)秦霏的包里。 “謝了峨兒子?!?/br> 他正要探進(jìn)車?yán)锉伥?,卻被肖峨抓住了肩,他疑惑地抬頭,對上對方深沉的目光。 “你哥…不在家嗎?” 秦尋處心下一跳,他下意識挪動步子,擋了擋身后昏睡的正主,“你什么時候在意起他了?” 肖峨不疑有他,手肘攔在副駕駛外的車門上:“關(guān)心你咯,可別讓那個養(yǎng)子騎你頭上來了?!?/br> 秦尋處沒再理會他,彎腰單手把秦霏從車?yán)锉С鰜?,“走了,你‘震’吧?!?/br> 肖峨立馬如餓狼般撲進(jìn)副駕,隨著漆黑的車窗和泄出來的驕吟消失在跑車中。 懷里的秦霏仍在昏睡,好在呼吸平穩(wěn),身上皮膚也沒有發(fā)熱,秦尋處抱著他拾上大理石臺階,沒忍住掐了把那挺翹的臀rou,探身隔著黑色口罩在嘴唇位置落上輕柔一吻,纏綿繾綣的眼神迷離如絲,囈語般道了句: “哥,該我們了?!?/br> 別墅里的男主人經(jīng)常帶不三不四的女人回來,這似乎引導(dǎo)了一種不好的風(fēng)氣,以至于家里小的帶回來人的時候,管家和保姆識相地避開,沒人上前來過問情況。 秦尋處把秦霏抱到自己的臥室——在二樓走廊的另一頭,與秦霏的遙遙相對。 秦霏的確很臟,他的腿上、背上、頭發(fā)上還遺留著那個豬一樣的男人的jingye,身上的傷痕與淤青斑駁,破壞了這一身如脂玉般的好皮相。 浴缸放好水,秦尋處探手試水溫,再剝掉秦霏的所有衣物,將人扶著頭放入水中。 溫暖的水汽菡萏著這張俊秀粉白卻凌亂可憐的臉蛋,艷紅的兩瓣薄唇上糊了不少jingye,光是瞥見這抹紅,便讓人不禁想起jibacao進(jìn)去的銷魂滋味。 昏睡的秦霏身體綿軟易滑,為了更方便洗身體,秦尋處也把自己扒光,坐進(jìn)足夠容納兩人的浴缸中,兢兢業(yè)業(yè)地為他擦洗身體。 他的分身早已硬熱如鐵,從地鐵硬到現(xiàn)在,溫?zé)岬乃慌?,他扭坐在秦霏身上,一邊游走大手搓洗秦霏,一邊把那根硬熱抵在對方的肚臍上摩擦?/br> “還記得我們小時候,mama也讓我們坐在一個浴缸里洗澡?!?/br> 秦尋處按壓著他腰窩,再順游而下揉搓臀瓣,最終碾過軟熱的陰戶,它不再如昨晚那般緊閉,此時在水中微微翕張,倒像是某種溫順的活物,小心翼翼地舔舐他的手指。 秦尋處硬朗鋒利的五官上難得顯現(xiàn)出幾分柔軟,他深沉地注視著秦霏,二指緩緩入侵那處嫩xue,xue中更加濕滑緊致,再到更深處,可以聽到近在咫尺的哥哥夢中難耐的呻吟。 “別急,我在給你洗?!?/br> 盡管知道那個老畜牲沒有射在里面,但他總覺得里面是臟的,倒不是心疼他哥,他只是想讓自己的jiba插進(jìn)一個更干凈的洞罷了。 yindao的滋味實在太美妙,他一個初經(jīng)情事氣血方剛的少年小伙,自然食髓知味。 他抽出濕滑的手指,撫了撫秦霏的眉骨。 “哥哥?!?/br> 架起秦霏的雙腿掛在兩邊的浴缸沿上,浴水拱托著肥臀往上,中間一點殷紅的蚌rou微微開合。 粗壯硬燙的roubang蕩在水波里逼近,雄偉的紫紅色傘冠在rou唇上攪了一圈,借著水和些許yin液的潤滑擠進(jìn)洞口,長驅(qū)直入,再次造訪那銷魂蝕骨的溫柔鄉(xiāng)。 “嗯……”秦尋處滿足地喟嘆一聲,雙膝跪在浴缸里,沒有前戲、沒有愛撫地,用最原始的交媾方式,挺動腰肢大開大合地cao干那處逼xue。 浴缸里水浪翻涌,滿意到外沿,順著平面流到地上,水聲混合著rou體拍打的聲音不絕于耳,而水中的二人滿身水光和情欲,活像兩只發(fā)情期交配的野獸。 “啊,哈…哈……” 秦霏在自己破碎的喘息中猝然驚醒,身體五感還未歸位,眼前水光瀲滟,身下的軟rou酥麻欲死,那巨大的孽根又在他的軟xue內(nèi)進(jìn)出開來。 “你、你怎么又進(jìn)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