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jié)七:約完炮回家路上被不良混混攔住故意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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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對不起,抱歉。唔嗯、嗚!該怎么才能讓您留下我······哈嗯······”仇泰鴻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嘴唇也開始顫抖。 這張絕非善類威懾力十足的臉上流露出痛苦不適的表情,渾身肌rou都震顫著。 仇泰鴻覺得自己的jiba都被踩到?jīng)]有知覺。面前的青年根本沒有在和他開玩笑,比剛剛更重的力氣代表著青年現(xiàn)在的心情絕對不算好。 雖然已經(jīng)料想到這種結(jié)果,但仇泰鴻的心情還是會莫名地感到低悶失落。 他現(xiàn)在被余長安用力踩著身體上最脆弱重要的地方,腦子里卻一點都沒有想反抗他的意思。jiba上的劇烈疼痛讓腦內(nèi)神經(jīng)都一跳一跳的,難以忍受的痛苦。 仇泰鴻感覺意識和身體都已經(jīng)不是他的了,他現(xiàn)在的一切都被面前這個不耐煩情緒很明顯的青年所控制著。 “廢話真多,讓你滾出去沒聽見嗎?!庇嚅L安已經(jīng)非常不耐煩了,他故意抬起腳接著又重重地踩下去。 “呃嗚——”仇泰鴻發(fā)出難忍疼痛的悶哼聲,喉結(jié)不斷上下滾動著,身體上的溫度消失得很快,冷汗從皮膚里滲出。 這家伙真煩人。他討厭不聽話的人。余長安不耐煩地狠踹了一腳仇泰鴻的jiba,然后才收回腿。 “真晦氣?!庇嚅L安最煩這種做完還拖泥帶水的家伙了。他早知道就和這個男人說清楚,干完一炮之后接下來不會有任何的關(guān)系。 下午也沒課,他準(zhǔn)備待一會兒再回去休息休息,等什么時候有空又心情好了再去寫狗教授布置的作業(yè)。 本來以為男人還會自顧自地堅持著,誰知道仇泰鴻聽到余長安的這句話像是突然驚醒似的身軀猛地震了震。 他知道自己再這樣做也只會讓余長安更不順心。這當(dāng)然不是他想要的。 于是仇泰鴻只好垂下頭沉聲又說了句“抱歉”,跪在地上的姿勢似乎有所變化。 余長安一看這家伙的反應(yīng)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他也不再看著男人,而是回到床上躺著休息。 再繼續(xù)糾纏下去只會讓這個青年對他的印象更差,更別說是難以奢求的第二次了,說不定之后連在酒吧見面都不會給上一個眼神。 仇泰鴻一想到那幅場景胸腔某處就堵得厲害,比身體上的疼痛更令他難以接受的是來自余長安的拒絕或無視。 仇泰鴻站起身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腿都已經(jīng)跪得發(fā)麻,jiba更是腫得厲害,火辣辣的發(fā)疼。 他現(xiàn)在渾身赤裸著,一身飽滿結(jié)實的深麥色肌rou上汗水很是明顯。 更明顯的是他頂著一臉濁白的jingye,有一些星星點點的都干掉黏在皮膚上。仇泰鴻顯然也才注意到這一點,他現(xiàn)在本就狼狽,黏在臉上的jingye更讓他整體顯得很yin穢。 仇泰鴻用手臂抹了一把臉上的jingye,然后就沉默不語地站在一旁開始穿衣服。 顯然余長安對即將離開不會見第二次的家伙沒有興趣,他躺在床上開始看手機(jī),完全無視了站在一旁換衣服的仇泰鴻。 手機(jī)上也收到消息,班級里有人私發(fā)了作業(yè)給他,依然是熟悉的很多課題,余長安光是看到這些作業(yè)要求就已經(jīng)開始煩躁起來。 這個該死的教授不布置那么多作業(yè)會死嗎。余長安非常生氣。 仇泰鴻換好衣服后在原地站著低眼看向余長安,他穿上衣服后剛剛那種狼狽不堪的模樣倒是消失得一干二凈。不過如果有人靠近他的話,說不定還能聞見他臉上jingye干掉的奇怪味道。 “······抱歉,那我先走了。”仇泰鴻看著躺在床上的余長安沉著聲說著。 以一種放松的姿勢躺在床上的青年自然卷的頭發(fā)壓著柔軟的枕頭,深栗色的眼睛所看著的事也根本不是他。 難掩心中的低落情緒,仇泰鴻感覺自己現(xiàn)在jiba和后xue都一抽一抽的疼,胸口也跟著悶悶的。 “趕緊滾?!庇嚅L安很不客氣。 算是得到了余長安的回應(yīng),仇泰鴻也不知道現(xiàn)在心里是個什么滋味,但他也沒有多做停留,又沉聲應(yīng)了一句才打開門離開這里。 余長安獨自在酒店房間待了一會兒,餓了就叫了個外賣,等到快傍晚的時候才準(zhǔn)備回家待著。 他一想到莊晉那張臉就覺得心煩,都說了那條內(nèi)褲的顏色他很喜歡的。 作業(yè)、作業(yè),狗教授。余長安一邊想著讓人討厭的作業(yè),一邊微微低著頭看著地面往小區(qū)走。 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他走的這條路又不是大路,路上都沒有幾個人,只有慘白的路燈燈光照著腳下的路。 看到腳邊有顆小石子,想著事情的余長安就下意識用鞋子把石子往前踢了一段距離。 “噠——”石子滾到了一個男人的腳邊停下,那顆石子剛剛好撞到他的鞋子。 這條路上還有人真是離譜。余長安抬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前面不遠(yuǎn)處的家伙。 面前的這個家伙完全是一副混混的打扮,緊盯著自己的眼神像泛著光的狼的眼睛才有的。 身高體壯的,看起來很結(jié)實。個子很高,身體肌rou很有力量,小麥色的皮膚讓他看起來更像一個打架下狠手的不良混混。耳朵上打著不少洞眼,穿著亂七八糟的金屬耳釘,甚至連耳骨上都有。 不過讓人覺得有些違和的是,這個家伙長得不差,而且一頭利落的短發(fā)也沒有染其他奇奇怪怪的顏色。 還真是一個非典型的混混。 余長安瞥了一眼之后就打算繼續(xù)走路,他還忙著回家寫作業(yè),不想搭理這種一看就是壞家伙的男人。 正當(dāng)余長安即將要走過去的時候,這個看起來很不良的家伙反而先開口了。 “喂,你的石頭碰到我的鞋子了——”偏低沉的聲音語氣反而高昂又興奮,臉上帶笑,完全就是一副找茬的樣子。 刑弈難掩自己炙熱亢奮的眼神,他的眼睛死死盯著面前的余長安,像狼即將進(jìn)行捕獵一樣敏捷又殘忍。 煩人的家伙。余長安本來由于作業(yè)心情就沒好到哪里去,現(xiàn)在還有人故意來找自己茬。 余長安看向站在自己面前身強(qiáng)體壯的這個混混,這家伙的長相和身材還算順眼,余長安這樣想。 但是說的話真他媽煩人。 “你在找我的茬?!辈皇且蓡柧涠强隙ň?,一方面說出事實一方面已經(jīng)表示余長安現(xiàn)在絕對算不上高興。 刑弈的眼神里透出來的攻擊性和侵略感非常明顯,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余長安,臉上的興奮藏都不藏不住。 他早就盯上這個青年了。 有一次他剛從游戲廳出來,邊打著哈欠邊四處看著,就看到余長安和一個男人走過。 那個時候這個青年還無意間和自己對上視線,他那會兒正覺煩躁無聊,青年的眼神就像是一盆冰水猛地澆在自己身上,刺骨的冷意“唰——”地一下扎進(jìn)皮膚進(jìn)入血rou里。 刑弈當(dāng)即就覺得自己從頭到腳都精神了,連本來有些歪的身體都站直了。 但余長安只是隨意一瞥,他自己肯定沒有什么印象。 刑弈卻像是鬼迷心竅一般跟著這個青年跟了一路,最后發(fā)現(xiàn)青年和他身邊的男人進(jìn)了一家酒店。 他當(dāng)時還在門前再三確定了下,這的確是一家酒店。兩個男人去酒店能做什么,總不能是躺在一張床上一起打撲克。 所以刑弈就知道了余長安的性取向。他知道后其實還莫名高興了好一段時間。 現(xiàn)在刑弈看著面前的青年,有著自然卷的棕黑色頭發(fā),俊氣的五官,最讓人看一眼就無法忘記的就是那雙深栗色的眼睛。 “是么,我可沒覺得我在找茬?!闭f的話已經(jīng)算得上挑釁。 刑弈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余長安,面上痞里痞氣的笑容也根本不掩藏。 他一看到這個青年的雙眼,就有一種渾身肌rou都開始麻痹刺疼的感覺,呼吸也有些加重。 現(xiàn)在余長安面上雖然沒什么表情,但刑弈還是敏銳地察覺到青年的心情并沒有好到哪里去。 只是光這樣看著余長安,刑弈就覺得他已經(jīng)興奮起來,下面的兄弟都有些翹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