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報案虐渣坐大牢,內(nèi)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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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江煥清這段時日第二次回家,一般非必要他不去他哥的公司,但天色已晚,哥哥要他直接回家來。在庭院里的安迪看到他后就差把鏈子掙斷,待他走近,站起來堪堪比他矮一些的大狗立即猛撲上來。 雖然江煥清素來表現(xiàn)得有一定潔癖,實際他又無法拒絕毛茸茸,安迪將他的手還有臉都舔的黏糊糊。待江思卿收到弟弟消息趕到家時,看到的便是這副景象,他已經(jīng)好久沒看見江煥清這般輕松放肆的模樣,一時有些恍然。 江煥清搓洗了好幾遍才算是把安迪的口水洗干凈,皺了皺鼻尖,確定沒有異味了才坐下,隨手拿起江思卿剛泡好的香茗:“哥,你怎么回來這么快。” “你的事最重要,今天心情怎么這么好?吃過了嗎?”江思卿心情都不由跟著一起明媚輕快起來。 “有么?”江煥清沒料到他表現(xiàn)得那么明顯,雙頰飛染一抹緋紅,“吃過了,可能因為我剛和鄒時離婚了,解脫了吧?!睂Ω绺缯f出口這一刻,他已然確定他心中不存一絲一毫情意了。 江思卿微愣,隨即念及上次江煥清身上可疑的傷口,又轉(zhuǎn)為怒色:“之前怎么不和哥哥說?是鄒時欺負(fù)你了嗎?” 那次江煥清回來便渾身不對勁,他為此也派人查了一圈。鄒時旗下的清時資金鏈的確出了問題,可不到幾天突然又周轉(zhuǎn)起來,再想往下查卻發(fā)現(xiàn)了秦家和……蘇家的手筆,只能止步于此。他原以為江煥清借出去的那筆錢就是用來救清時的,如今看來有出入。 江煥清握住在他身上找尋傷口之類的哥哥的手,他怕那些情欲痕跡被察覺:“沒事,哥哥,我26了,我可以自己處理的?!眱呻p瞳色相似的眼眸對視,江思卿略頹然地收回了手。 兄弟倆也正是在這么近的距離里,江煥清忽然在江思卿收回去手的過程中,在哥哥手腕下方看到一道紅痕。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手腕上痕跡未褪的緣故,他總覺得那處怎么看怎么像吻痕,可他的哥哥最是潔身自好。 “那你們是什么原因要離婚?煥清?”連喊兩聲,江思卿見弟弟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 “我也不是要瞞著哥哥,只是其中涉及頗多,我這次來也是希望哥你有個心理準(zhǔn)備?!苯瓱ㄇ瀣F(xiàn)在只有哥哥一個軟肋了,“上次哥你借我的五百萬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了?!?/br> 江思卿本意并不想收回這筆錢,但如今公司處境更為艱難,他特地回家也是怕江煥清發(fā)現(xiàn)端倪,沉默看著江煥清轉(zhuǎn)回錢款。摸了摸手腕,也許至少要讓弟弟有個防范意識,江思卿再度張嘴說道:“之前清時出事我找人查過,背后有蘇家和秦家的身影?!?/br> 江煥清聽到蘇家這個詞捏茶杯的手都不自覺使勁,但后者這個秦家令他頗為陌生,能被哥哥提及的秦家,應(yīng)該只有帝都那家吧,手如何會伸到這里來?即便他們江家在人家眼中都不過螻蟻。 江煥清不禁有些遲疑:“秦家嗎?針對還是幫助清時了?” “八成是前者,”江思卿捏了捏眉心,“所以煥清你要小心點,這樣吧,你搬回來住,家里再雇個司機就好?!苯疫@邊離江煥清單位有快十公里,日出通勤肯定有影響,他又不能開車。 江思卿見江煥清欲言又止,便直接給助理吩咐下去,讓她物色好司機的人選,不給江煥清拒絕的機會。 江煥清也只能答應(yīng)下來,如何不懂他哥的心意,眼角帶笑:“那我謝謝哥收留我,我是怕我賴家里以后嫂子進(jìn)門不樂意?!彼唤?jīng)意地打量,注意到哥哥不自然地僵硬了一瞬,不由心一沉。 “瞎說,這里永遠(yuǎn)是你的家,你先洗漱吧。”看來他不愿在這個話題上多言,從桌案上取出一盒煙,江煥清只能輕車熟路轉(zhuǎn)身上樓去洗漱。 在樓梯的拐角處,江煥清自上而下望著樓下那點火星,哥哥抽得又快又急,灰白的煙圈在火星旁一圈圈重疊又消散。 他們是最為親密的血緣手足,他們彼此都有秘密。 次日,江煥清在廳堂見到哥哥的司機老張后,還是略顯無奈。他睡前都多次強調(diào)他今天一個人就可以,他已經(jīng)請好兩天假,只能先麻煩老張把他送到單位門口了。 于是江煥清就在那“碰巧”碰見了兩手提早餐的向苡光,在老張車開走的下一息,江煥清臉上的和睦微笑立即消失:“還需要我重復(fù)幾遍,你不適合參與進(jìn)來?!毕蚋高@樣四十出頭的廳級干部背后的能量,絕不止于廳級。 “可我是受害人呀,放心我已經(jīng)做好被我爸打斷腿的準(zhǔn)備了。”向苡光自然地攬過江煥然的肩,任誰看來這都是一對嬉笑打鬧的好友,“吃過了嗎?”晃了晃他手里的豆?jié){。 “你自己吃吧?!苯瓱ㄇ宀辉复罾硐蜍庸?,偏過肩自顧自離開,他已經(jīng)利用過他一回,不愿再繼續(xù)牽扯。 或許只要他服軟一點,無論向苡光還是蘇翎都會極為樂意幫他解決鄒時,可他主觀上就是抵觸,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鄒時敢肆意敲詐的依據(jù)很簡單,他自認(rèn)為還比較了解他這位前伴侶的——面薄,為他的雙性身體感到羞恥。所以他永遠(yuǎn)想象不到此刻江煥清把他赤身裸體、全面顯露他雙性器官的視頻交了出來,陌生人審訊的目光一點點凌遲他。 江煥清身體僵硬,甚至沒發(fā)覺不知什么時候與向苡光十指相扣,也正是對方微微用力一握,才仿佛令他回到實處。 警官能判斷出視頻開頭有剪輯痕跡,咱們當(dāng)然要秉公執(zhí)法,可頂頭上司家公子也參與其中的話,自然需要靈活些處理。 江煥清察覺到警察偶爾停留在向苡光的目光,不等他編造放攝像頭的借口,向苡光就主動承認(rèn)是他放著玩的,警方便不再追問這個問題。事與愿違,他好像到頭來還是依靠了人家。 他這邊涉案五百萬,向苡光以及蘇翎的兩筆封口費,合計八百多萬,涉案金額特別巨大且多次敲詐勒索,性質(zhì)極為惡劣,準(zhǔn)予立案。 至于為什么這位江先生的視頻可以敲詐到另兩位,就是屬于私情不好過問的部分了。 上次與蘇翎在單位分別后,江煥清收到一個好友申請,添加成功——“視頻及轉(zhuǎn)款頁面在這,下次記得叫我阿翎?!苯瓱ㄇ宀欢K翎為何能猜出他所作所為的目的,只是自此之后倆人未曾再有過交流。 待蘇翎手下的代理辯護(hù)律師及助理到來后,在男科醫(yī)院候診的鄒時也被警方逮捕歸案。 前兩天意氣風(fēng)發(fā)的前夫此刻甚是狼狽,乍一眼見到江煥清后更是癲狂,掙脫警察的鉗制抓住了江煥清的領(lǐng)口:“江煥清你怎么能這么搞我?我們明明是說好的,那房子也有我的份!” 激動的口水都噴到了江煥清臉上,嫌惡蹙眉,他尚未作出更多反應(yīng),向苡光便一把抓住鄒時的手臂,重力下把鄒時甩到了地上。 “這里不是你們胡鬧的地方?!庇芯熳鞒鼍娌⑸焓秩プоu時,鄒時卻突然用手拉開警察,直指那端正用紙巾擦臉的江煥清:“我也要報警!他!他給我下藥讓我失去生育能力了!我是重傷!” 向苡光其實也不清楚還有這一內(nèi)情,挑眉瞥了眼面無表情的江煥清,只覺得心跳加快,了解嫂子另一面,更喜歡了怎么辦。 觸及到“下藥”這個關(guān)鍵詞,有西裝革履的一人走至鄒時面前:“您確定嗎?”鄒時驟然認(rèn)出這是蘇翎身邊形影不離的助理,臉色頓時煞白,咽了咽口水:“我糊涂了……糊涂了?!?/br> 鄒時作為嫌疑人被拘留后還需要審訊,如同喪家之犬一般被警方帶走,江煥清他們上交完所有證據(jù)后便可以離開。 門口,江煥清開口對著那位準(zhǔn)備上車的助理道謝:“張秘書,麻煩你和蘇總了?!?/br> “分內(nèi)之事,江先生、向先生再見?!?/br> 江煥清也欲對向苡光道謝,卻發(fā)現(xiàn)他并不在身后,人在遠(yuǎn)處看姿勢像在接電話。心念一動,江煥清也打開被他設(shè)置了靜音的手機,一連串來自鄒母及江思卿的未接來電,下一瞬又有電話打入。 “江煥清,你還當(dāng)我是你哥嗎?”看來他昨晚的預(yù)警還不夠,江煥清自嘲想解釋,卻發(fā)現(xiàn)那頭的向苡光突然被帶上一輛黑色商務(wù)車,甚至沒來得及跟他打招呼。 “喂,接了怎么不說話,你現(xiàn)在在哪?我?guī)闳フ易詈玫穆蓭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