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男生身體上面被沈塵嘬嘴玩弄/舔舐全身直到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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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慕清秋被“沈塵”握住肩膀親的時候,他是懵的。 感受著下面溫?zé)岬捏w溫,他更懵了——昏迷的男生給他做墊子,而他在上面被眼前人按著親吻,電視劇也演不出這個場景。 “等等——”他的聲音含糊不清,對方嘴巴一直在磨他。 “沈塵”似是覺得他太煩了,含住他唇瓣吸了一下,吸果凍的吃法。 慕清秋頓時乖乖了,他不要被當(dāng)食物吃掉。 可想起別人給他當(dāng)床墊子,也許對方馬上就會睜開眼睛……,他十分難為情地閉上了眼睛。 看不見就都是幻覺,他如此的堅信著。 很快他就信不下去了,嘴上的觸感越發(fā)明顯。 “沈塵”專注地親著少年,他不太會,就簡單的嘴唇貼嘴唇,磨出亮亮的水光,軟軟的唇瓣被他磨出一條細細的縫,潮潮的熱氣從里面微微散出,香得要死。 他無師自通地學(xué)會了將舌尖喂過去,壓著綿軟的唇瓣,清甜的涎水不斷分泌出又被他舔舐。 嘴巴好像要破皮了,慕清秋偷偷睜開眼睛去瞧“沈塵”,發(fā)現(xiàn)對方也在看著他,他立馬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他睫毛惶惶地顫動,跟受了驚嚇裝暈的幼崽一樣。 有一點點可愛,“沈塵”情不自禁用鼻梁蹭了蹭慕清秋的臉頰,少年睫毛顫動得更厲害了,仿佛在克制自己睜眼的念頭。 他成功讓眼前漂亮的男孩不再憤怒害怕了,他果然很喜歡這種對待,但自己還能做的更好。 “沈塵”感受著少年的情緒波動,他親了親少年,手順著衣服下擺伸了進去,入手的肌膚像是東方古老昂貴的絲綢,柔滑細膩。 肌膚瑟縮了一下,慕清秋忍無可忍了,他啪的聲隔著衣服,打在面前人的手上。 “不許摸我,”他很兇的說。 是他傻了,面前這個人又不是主角,他才不要忍受,大不了脖子一割,死了算了。 他受夠每個人都要對他捏捏親親,好像他是一個不要錢的玩偶,隨便人玩弄。 結(jié)果聽到了他的話,男人反而更加肆無忌憚,手指捏住還未挺立的rutou,胸口傳來微妙的感覺。 慕清秋睜大了眼睛,使勁用腳踹他,“別捏我……我痛……” 身體的情欲卻被這細微的痛喚醒了。 “撒謊,”男人更加靠近了他,慕清秋偏開了頭,他覺得吸進去的全是男人的氣息,guntang的薄荷味侵入嗅覺。 白玉般的耳垂被輕咬了一口,帶點笑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你明明很舒服,清秋?!?/br> 咬字間似乎在模仿誰,他說著話,也沒有放過少年,手將肌膚捏成微微鼓起的模樣,像是少女發(fā)育期的rufang,柳絮般的柔軟讓人愛不釋手,只想在上面留下掌印。 慕清秋仿佛回到了浴室那一天,有個東西也是這樣一邊模仿著慕時宴那個壞家伙,一邊嘲笑他,害他出丑的。 他怒從心起,氣沖沖地開始對著男人罵了起來,將腦子里的詞匯都快收刮干凈了。 雖然很無理取鬧,只是想到了一絲可能性就要罵別人,但誰叫他是反派,反派是沒有道德的。 顯而易見,他的辱罵并沒有對眼前的家伙造成什么傷害。 “唔……”慕清秋罵聲消失不見,尾調(diào)變成了顫音,男人將他的手鉗制舉到頭上,咬住了他的喉結(jié)。 “你之前都好乖,為什么對我就……”男人找了找詞語,“好能生氣。” 他委屈地像一只大狗狗,他本來以為自己模仿那個年輕男人,慕清秋就會像依賴那個男人一樣依賴他,可結(jié)果十分不同,非但沒有按照他的思路走,慕清秋還要罵他。 “因為你不是沈塵,你把他還給我,”慕清秋決定什么都不管,直接坦坦蕩蕩的a上去。 “我可以是他,”男人很認真說著,黑發(fā)凌亂在他的眉梢,陰郁、鬼魅。 蛇一樣的瞳孔,冰冷似雪的臉。 很像捕獲了獵物就至死不放的蟒蛇。 空氣恍惚有種灼熱的錯覺,又像是全是男人身上的氣息。 帶著點水氣的薄荷味,清涼,辛辣,霸道地占滿了嗅覺。 “你先放開我,我們再說話,”慕清秋底氣不足,他感受著男人的性器抵著他腿部內(nèi)側(cè)肌膚。 他小臉發(fā)白,唇瓣卻愈發(fā)紅,宛如澆上淋漓汁水的紅漿果。 “我不會放開你的,永遠,不會,”男人含住慕清秋的喉結(jié)慢慢舔舐,他既想要把面前人連著骨頭一起吞下,又覺得舔一舔就好了 他原就比沈塵更要偏激。在漫長的時間里,他一直困在這個學(xué)校,他不知道自己是誰,但他對身邊來來回回的人類也沒有憐憫,一直冷眼看著他們之間產(chǎn)生的暴力、霸凌事件,任由自己吸收所有不好的情感。 時間慢慢過去,他也越來越對世界感到厭倦,這導(dǎo)致他的情感仿佛休眠期的火山,表面上似乎永遠不會變動,一旦爆發(fā),就是驚濤駭浪的撲來,要把人熊熊燃燒,直到燒成灰燼融為一體。 這種執(zhí)念甚至能通過話語透出來。 慕清秋脊背竄過寒意,喉管被咬住的這件事過于令他慌亂,隨時可能喪命的錯覺,偏偏男人只是對待糖果般舔弄,最多輕咬幾下。 他將他禁錮到?jīng)]有一絲逃避空間——用對待自己所有物的方式。 在被他揭穿后,男人似乎不打算偽裝了,流露骨子里掠奪者的本性。 男人寸步不離地貼著他,而他又嚴嚴實實貼著身下的男生,厚厚的背部肌rou硌著他的背,時刻喚醒他的羞恥感。 少年鴉羽似的睫毛顫了顫,白膩的肌膚浮現(xiàn)出不正常的紅,陰沉的天光帶著點若有若無的橘色,在他漂亮的臉蛋上漸染開,搭配上氤氳著霧氣的眼睛,勾得人jiba疼。 他衣領(lǐng)在先前男生們的拉拉扯扯中壞掉了,右邊的鎖骨和小半邊肩膀露了出來 肩膀的線條流暢秀美,鎖骨平直,綴著盈盈的骨窩,可以盛上一點清亮醉人的烈酒,或者是濃稠渾濁的jingye,這么yin靡的幻想放到面前美人身上可謂在合適不過。 想想就直教人神魂顛倒,恨不得醉死在這溫柔鄉(xiāng)里。 “你……”慕清秋羞惱得快要哭出來了,他身軀僵硬著,男人的性器不知何時已經(jīng)擺脫能隔開它的布料,直愣愣懟在他腿rou上。 溫軟的軟rou被guitou頂?shù)孟萘讼氯ィ锩嫒旧橡ゐず南僖?,亮晶晶地沿著細膩的肌膚紋理蔓延。 他妄想于男人會主動放過他,但怎么可能,腿rou在被jiba摩擦出紅粉時,衣服里的手也在重重地揉,接近于掐的力道讓奶頭產(chǎn)生了絲絲縷縷的痛意,乳rou微微陷下。 慕清秋注意力全被胸口熱癢的感覺奪走,他臉也是燙的,呼吸間全是薄荷涼涼的味道,逐漸侵染進肌膚,密不可分地籠罩著他。 他抿了抿嘴巴,他有些燥,心煩意亂的熱。 男人比他還要燥熱。 少年唇瓣潤潤的紅,睫毛也濕了,稠麗的眼線更加明顯,抬眸間,似極了蓄意勾引。 反正在男人眼里,他就是在勾引他,要不然少年目光落下的位置為什么會簌簌的癢。 紅潤的唇瓣重新被含住,“我想上你?!?/br> 男人的話語直白。 過于直接的話語,慕清秋頭腦短暫掉線了,對方咬字清晰,根本沒有給他錯聽的可能。 “我,我不同意,”慕清秋聲音模糊,裹著迷蒙的水意。 他知道自己的拒絕軟弱無力,可他想不出別的辦法,總不能咬舌自盡明智吧。 男人性器已經(jīng)快移到他腿心里,在肌膚上張牙舞爪的散發(fā)著熱氣,他視線稍稍下移,就能看見那根丑陋的yinjing,紫黑的皮rou下深埋著歪歪扭扭的青筋,在他皮膚上微微跳動,腺液沿著整根rou柱滾落。 好可怕。 看著被腺液打濕,顯得越發(fā)猙獰的roubang,慕清秋絕望的嘗試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軟嫩的舌尖頓時傳來一陣痛意。 “別哭,你會喜歡的,很快就不難受了,”男人吻去了黑發(fā)少年臉上的淚水,將他能觸碰到的每一寸皮膚都粘上自己的氣味。 直到肌膚出了些汗,泛起帶著熱度的桃粉色。 可能第一次掌控這具身體,是因為看見少年被年輕男性壓在外面地上cao的緣故,所以他莫名對交媾的地點有種執(zhí)念。 想要復(fù)制其他人做的事情,他一定會做的比任何人都要好,直到少年看到外面,第一個想起的就是他。 想要看見少年無助的掙扎,細白的指尖努力向外伸著,皮rou繃出脆弱的透明感。 然后求救無門,被他一點點扣住手。 “那,不要在這,”面對不聽他話的男人,慕清秋退而求其次,“我想和你單獨在一起,這里好多人,”他水墨似的眼睛含著一點清凌凌的淚,乞求地看著對方。 很可憐很可憐的模樣,心里卻在氣鼓鼓的詛咒所有討厭的人。 男人好說話的答應(yīng)了,但實際上,他沒有把他帶進只有幾步遠的屋子里,只是讓他不再躺在男生身上。 他扼過慕清秋的下巴,“看著我,不然我會生氣的。” 慕清秋把視線從男生衣服上收回來——肌rou透過打濕的運動背心牢牢繃出。 背心……是被他的汗水弄成這樣的。 長卷的睫毛像是慌不擇路的蝴蝶,顫動不止。 他更熱了,動脈里流動的血液好像變成了酥酥的燙意。 終于回歸正軌,男人很高興慕清秋重新注視他,他手指小心碰了碰濕潤的睫毛。 少年有些發(fā)抖,睫毛也跟著抖,男人的指腹似是被羽毛輕輕劃過。 “不要怕,”他安撫道。 他低頭,順著慕清秋的下巴吻了下去。 溫?zé)岬挠|感落在了脖頸,軟rou被唇瓣含住,輕輕磨了磨,接受到刺激,慕清秋細白的脖頸不由微微揚起,卻更加方便了男人的動作。 慕清秋有些抗拒地用手去推他,卻被他抓住了手一點點的親吻。 一刻也不能離開的黏著他。 蠻橫又溫柔。 但對方確實做的比所有人都要體貼,慕清秋渾身仿佛泡在溫暖的蜜罐子里,整個人都要融化成一汪薄荷味的甜水了。 “舒服了?乖,把腿再分開一點?!?/br> 聽到男人說的話,慕清秋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自覺發(fā)出了奇怪的聲音。 他對上了男人的眼睛,瞳孔里面的他肌膚潮紅,腿部弓起,甚至可以看見淌著yin亂水液的后xue,大腿根部的皮膚明顯濕了一塊。 好難看,他連自己的身體都無法控制了。 慕清秋不接受自己這個樣子。 淺粉色的膝蓋悄悄并攏,慕清秋漂亮的臉上帶點心虛,可看著男人沒有察覺,他被強迫的不快重新壓過了心虛。 溫軟的唇瓣不高興地抿著,它早已變成了濕漉漉的艷色,像是被揉到熟爛出汁的花朵。 生氣也好可愛,雖然不太聽話。 男人細密的吻落在慕清秋的身體每一處,期間伴隨直白熱烈的夸獎聲,宛如是在對待什么精致的藝術(shù)品。 有什么好夸的,審美異端的人類。 慕清秋咬住了自己大拇指下面的皮膚,羞得快要燃燒起來了,他乳rou被親得發(fā)癢,男人明明沒有親吻小腹,但慕清秋卻感覺小腹升騰起酸軟。 他渾身似乎都被灌入了棉花,無力到?jīng)]辦法抬起手指,柔軟如云朵一樣的東西隔絕了潮濕地面,讓他不至于直接接觸,可這樣反而讓無處可逃的深陷感更嚴重了。 慕清秋烏黑的眼睛霧蒙蒙的,在男人舌尖劃過小腹時,他忍不住“唔”了一聲。 并攏的膝蓋下意識的分開,白精噴在了男人下巴、脖頸。 慕清秋雪白的小腹幾乎在酸軟地抽搐,細細一把,很好掐的腰身顫啊顫。 那里應(yīng)該系根紅繩的,男人情不自禁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