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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強制戒斷在線閱讀 - 初夜(1)

初夜(1)

    臘月初季,微寒。

    一幢高大富麗的會所前,一輛勞斯萊斯轎車停下,車上下來一雙套著西裝褲的長腿,踩著滿地碎葉,朝前方那會所走去。

    “喲,陸爺!您今個怎么有空來咱這兒?”

    門口,一個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迎上前來,她畫了濃妝,那衣領(lǐng)低的,幾乎就蓋住了兩個關(guān)鍵的點,大半雪白的酥胸都在外面晃著,伴隨著她的動作一跳一跳的。

    見此情景,陸世堯卻面不改色,只是微微頷首,聲音低平:“朋友邀請,聽說今晚的拍賣會很有趣。”

    女人聽罷,立即露出個大大的微笑:“那可不是嗎?陸爺,你今個就來對了!”

    說完,女人打量了一下陸世堯的神色,掂量著說:“額……有剛到的上好的和田玉,還有幾幅文藝復(fù)興時的真跡,還有些剛出土的好東西呢!您看您要是需要,我先拿過來給您看……”

    陸世堯打斷了她的話:“我要個人。”

    “人?”女人一驚,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

    要人不奇怪,東館每場拍賣會上都有那么幾個,但要的人是陸世堯……就很奇怪了。

    東館,是京城最豪華而奢靡的會所,出入這里的人無不是手握錢權(quán),揮金如土。在外面裝的有多文質(zhì)彬彬溫文爾雅,在這里就有多瘋狂殘暴,尋歡作樂,通過一些普通人難以想象的骯臟殘暴手段來發(fā)泄自己。

    在這里,每個人都脫下了偽裝,變成有人模樣的野獸。

    而東館,只要你有錢,就能為您提供這份服務(wù)。因為其保密性與私密性極佳,收到無數(shù)上流人士歡迎。

    而作為持有東館百分之六十股份的大老板陸世堯卻是一股清流。他從不參與那些富人變態(tài)扭曲的py,反而很喜歡收集古董字畫。

    他來東館的頻率穩(wěn)定,一周一次,只是為了泄欲,泄完就走。除此之外,從未聽聞他有什么其他的癖好或者不檢點的行為。

    只是有一件事人盡皆知,陸世堯,是個同性戀,他只cao男的。

    他本人對這件事并不避諱,但也沒有宣揚。

    順便,根據(jù)被他cao過的mb說,陸世堯那玩意兒,尺寸嚇人,腰力了得,十分持久。

    想到這里,女人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小心翼翼的問:“那我把那幾個男孩領(lǐng)過來給你看看?”

    “嗯。帶到我房間?!?/br>
    陸世堯在東館頂樓有一間專屬套房,平時也不會有其他人用。

    “好的?!迸藳]有問原因,職業(yè)的離開了。

    女人名叫愛薇,是東館平時的管事。

    十分鐘后。

    愛薇身后跟著五六個黑衣大漢,每個大漢押送著一個少年。

    少年統(tǒng)一穿著略長的白色襯衫,沒有穿褲子。

    愛薇敲門,在得到“進”的回答后,推開了房門。

    “陸爺,這一批的男孩都在這里了。”

    少年們被大漢押著,有的面如死灰的垂著頭,有的拼命掙扎,卻因為帶了口球的緣故,只能發(fā)出一些哼哼唧唧的呻吟。

    只有一個少年很特別。

    他同樣被大漢壓制著跪下,身材消瘦,帶著一種病態(tài)的慘白,表情卻是一種異樣的慵懶與無所謂。

    他有一雙狐貍般的漂亮眼睛,無論看誰似乎都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勾引,此時這雙眼睛正半瞇著看向陸世堯。

    好像他不是供人挑選的貨物,陸世堯才是。

    有意思。

    陸世堯在腦海里回想著那人發(fā)給自己的照片,再和自己記憶中的少年比對了一下,用眼神點了他一下,說:“就他?!?/br>
    愛薇看到陸世堯點的人,表情有些糾結(jié),開口道:“啊這孩子漂亮是漂亮,但是他之前……被人喂了很多藥,有癮了?!彼噶酥缸约旱念^:“所以腦子嘛,不太清醒。”

    “沒事。”陸世堯從沙發(fā)上站起身,邁著長腿走到少年面前,俯身用手輕輕掐著少年的脖子,強迫他仰起頭:“你們可以走了?!?/br>
    愛薇點頭,招招手讓其他黑衣人先出去,回頭對陸世堯小聲說:“這孩子癮發(fā)作的時候有點瘋,需不需要我給您弄點藥……”

    “不用?!标懯缊蛱ь^看她,一雙深黑的眸子平靜無波,卻莫名讓她打了個寒顫,她連忙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順便帶上了門。

    現(xiàn)在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陸世堯抬手解開了少年的口球。

    “咳咳……”少年發(fā)出兩聲輕咳,溢出來的口水不受控制的順著下巴和修長的脖頸留下,卻因為手還被反捆在身后的緣故,無法伸手擦拭。

    陸世堯喉結(jié)微動,開口道:

    “時洛。你是叫這個名字吧?!?/br>
    “不知道?!鄙倌昊瘟嘶文X袋,淺茶色的頭發(fā)隨著他的動作左右搖擺。

    “哦,不認識我了?”陸世堯嘴角勾起,伸手拽著時洛的頭發(fā)把他從地上拎起來:“四舍五入,我還算你舅舅呢?!?/br>
    少年吃疼的皺眉,一雙狐貍眼有些迷茫的望著陸世堯,嘴里敷衍著:“啊啊啊我知道了!你能不能別扯我頭發(fā)!”

    陸世堯眸光一沉,拎著頭發(fā)把時洛扔在旁邊的沙發(fā)上,一手撐在他后面,一手捏著時洛的臉仔細打量。

    這十年沒見,時洛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

    他低頭解開了時洛的襯衫。

    他瘦了,瘦的厲害,腰細的好像一掐就斷,臉上卻還帶著些嬰兒肥。

    他身上還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傷疤,有的像是烙傷,有的像是鞭打的痕跡。

    他也反抗過嗎?也拒絕過嗎,然后被人喂了藥,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陸世堯心里想著。

    此時,時洛的臉頰泛起了異樣的潮紅。

    “唔,熱……好熱……”

    他難受的扭動著身子,往陸世堯身上蹭。

    “這就發(fā)作了?”

    陸世堯一把拎開在他身上亂拱的時洛,時洛有些不滿的抬頭看他,原本看起來就不太清醒的狐貍眼現(xiàn)在看起來更加朦朧了。

    “什么啊,你買我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時洛張嘴抱怨著,纖細修長的小腿往陸世堯西裝褲上蹭,陸世堯臉更黑了。

    這小東西,真的失憶了。

    本來小時候就不怎么聰明,現(xiàn)在還磕了那么多藥,恐怕已經(jīng)成了個大傻子了吧。

    陸世堯雖說按輩分算是時洛的舅舅,但事實上他也就比時洛大五歲。

    當年他十三的時候,八歲的時洛總喜歡跟個跟屁蟲似的跟著他,奶聲奶氣的叫他哥哥,他糾正了時洛也不改,還是哥哥哥哥的叫。

    后來,時洛九歲那年,被人拐跑了。

    現(xiàn)在,他二十四了,時洛十九。

    “cao,你他媽是不是不行啊?”

    時洛眼尾下垂,看他的目光帶上了一絲挑釁。

    你可以說一個男人丑,沒錢,買房子,但是,你不能說一個男人不行。

    陸世堯手臂上青筋跳動,直接把人橫抱起來,扔到床上。

    他伸手解開捆住時洛手的束縛帶,一把將他的衣服扯下來:“我他媽讓你看看我行不行?!?/br>
    時洛看著有些薄怒的男人并不害怕,甚至伸出淺粉色的舌頭舔了舔嘴唇。

    他藥效發(fā)作了,只是覺得迷迷糊糊的,還很口渴。

    陸世堯把西裝外套脫掉,俯身壓著時洛。近距離看,時洛的五官精致的不像話,皮膚細膩的幾乎看不到一絲毛孔,白膩中透著粉紅,艷色小口微喘,像一種無聲的邀請。

    陸世堯突然停住了,他回憶起自己今天原本的目的。

    他本來只是想把時洛帶回去,像個正常孩子一樣給他找個大學(xué)上,是怎么發(fā)展到兩個人滾上床這一步來著?

    和自己外甥上床,這真的好嗎?

    時洛見他不動了,眉毛聳拉下來,小嘴叭叭的:“你不會真的……不行吧?”

    陸世堯下面那桿槍硬邦邦的抵著時洛的小腹,挑眉反問:“你覺得呢?”

    時洛眨了眨他的狐貍眼:“試試才知道?!?/br>
    陸世堯看著他清瘦的腰線,飛紅的眼角,然后在心里向他已故多年的表姐鄭重的的到了歉,抬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隔著內(nèi)褲都能看出,陸世堯那半勃起的東西尺寸嚇人。

    時洛看了一眼,無意識的咽了一下口水。

    陸世堯看著他的反應(yīng),下面的東西又大了一點。

    他伸手探到時洛身后,順著他的脊骨劃到臀縫,劃開兩片雪白的臀瓣伸手進去試了試,問道:“清理過了?”

    “嗯……”時洛的聲音帶上了一絲輕顫。

    他很敏感,陸世堯感受的到,剛剛順著他腰線滑下去的時候,他感覺他的每一寸肌膚都在輕輕顫動。

    而且他的菊花也比他想象的更加緊致,剛剛看時洛那嫻熟的表現(xiàn),他還以為他都被cao爛了。

    他側(cè)身拿起床頭柜上的潤滑油,擠出一坨,拍拍時洛:“張腿。”

    時洛臉上更紅了,好像有點猶豫般緩緩把腿分開。

    如果陸世堯此時還有理智的話,他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事情有些不對勁。

    可惜,他現(xiàn)在也有點精蟲上腦,只想快點把自己的jiba塞到那個小洞里面,管他三七二十一只是一頓猛干。

    他是實干派,并不喜歡玩那些花的。

    他抬手把自己那個巨大的玩意兒解放出來,放在手里輕擼,嗓音低?。骸敖o自己擴張,會嗎?”

    時洛:“……不太會?!?/br>
    “噢?”陸世堯低頭,這才注意到床上臉紅的像猴屁股的時洛:“你他媽不會是個雛兒吧?”

    時洛揚了揚修長的脖頸,仗著藥勁說:“怎么可能?”

    陸世堯笑了,笑的有點壞。

    他陸世堯再怎么說也是閱人無數(shù),從他明確自己的性向至今,上過的男人無數(shù),無論是雛兒還是老鴨子都試過,怎么可能看不出來一個人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剛剛穿著衣服還能被時洛裝過去,現(xiàn)在脫了衣服,看他這個反應(yīng),陸世堯敢說,這小東西,就是第一次。

    但是時洛不說,他也樂得順水推舟,反正之后有的是機會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