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進(jìn)娛樂場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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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包上果醬流到一個面窩的時候,林東想過立馬讓人把鄭赫打包從他家扔出去。 他的餐刀戳著爛掉的果醬抵在盤子上的印花,青筋凸起,刀上的幾個耙子都讓他搞彎了,盤子也只是摩擦出小孩般糟心的尖銳聲,絲毫沒有裂開。 “啪——” 林東猛地把盤子摔在地上。 這不就裂了—— 手段不同而已。 他陰慘慘地想著。 手拿起面包啃著,一個電話把于士寒搖起來。 “老于,讓你把東城孫家老頭約出來,成了不?” …… “……cao你個屁心,老子就當(dāng)家里來了只狗,不用理他,干爹那邊能交代過去?!?/br> …… “不用,別整那虛頭巴腦的,告訴兄弟們,東哥是個干事的,這幾天要一個個查,哪家店不好,我親自砸,都雞/巴把心氣提上來。” 林東的表情漸漸嚴(yán)肅起來,那股子殺伐果決的囂張又回來了。 干爹說替他收拾把他弄進(jìn)監(jiān)獄的人,但他總覺不夠痛快。 他這次栽到太年輕,在那幾個老家伙面前就是個嫩黃瓜,他在監(jiān)獄住著這幾年,于士寒他們可不是吃干飯的,直接從臺灣拉了幾卡車金子,媽的不就是錢嘛,好解決,半個身子進(jìn)棺材里的人還是這么貪。 關(guān)鍵是人脈,只要金子砸死一個,就能進(jìn)來這Z市了,混的開,還是要北邊的康森國點頭。 這么多年,康森國個死老頭像塊鐵板,什么手段也不吃,有小道說這個老頭要往上升,這幾年干凈得很。 東城孫奎倒是好搞,就是跟著吞金獸似的,胃口太大了,喂了這幾年,也終于會搖搖尾巴了。 “邀請孫奎去東都會館,把話往惡心里說,說我出獄后想老哥哥想得很,特地邀他做接風(fēng)人?!?/br> 于士寒在電話那天聽林東咬牙切齒地,估計鄭赫沒少惹了他,sao話也不敢說了,掛下電話立馬干正事。 林東手指擦過浴袍,留下一道污跡,干脆丟開袍子,大喇喇地走回臥室。 他還不到三十歲,有的是時間把Z市搞下來,年輕人不狂,那跟快死了有什么區(qū)別。 黑的不行,他搞樓,搞鋪子,搞股市,這蛋糕他硬強(qiáng)偷拿也必須弄到手。 他看中孫奎手里握著的一塊東城地皮,老家伙賊得很,說要放盤,兩年都過去了,壓根沒個影。 “東哥好久不見啊~” 東都會館的經(jīng)理,年紀(jì)四十來歲,人稱蘭姐。 “是啊,好久沒來,這不剛出來,到你這沾沾喜氣,去去晦氣?!?/br> 蘭姐咯咯地學(xué)著年輕女孩的笑。 “老樣子?” “嗯,再添幾個弟弟meimei。” 蘭姐涂著眼影的眼瞪圓了,“真稀奇,冬哥不怕媳婦了?” “想開了,男人應(yīng)酬不能缺這玩意?!?/br> 會館里的俊男靚女都是一張張明星臉,名義上是暖場子,私下里誰愛跟誰上床一律不管。 “這就對嘍嘛,活的跟跟苦行僧似的累不累啊?!?/br> 蘭姐拋了個媚眼,手搭在林東椅子扶手上,托著胸,“前幾天孫家的大公子還跟我們這新來的三四個嫩模玩一塊了。” “孫老哥不知道?” “知道又怎么,打死他兒子,還是砸了東都?” 蘭姐說的這話十分霸道,一點也不掩飾東都的硬氣。 要不說東都背后的人厲害,手伸到東城,孫家人連個屁也不敢崩。 “蘭姐,老弟拜托你個事兒,你去把上次招待孫少爺?shù)娜私羞^來?!?/br> 蘭姐紅唇咧開,止不住地抖著身體笑。 “還是你東哥蔫兒壞?!?/br> 會館里的幾個嫩模穿著旗袍,甩著開叉開到大腿根的光溜溜的腿趕鴨子一樣趕到林東眼前。 父子聚麀。 想到這兒,林東就止不住樂。 當(dāng)時他和果果一塊看,說到唐玄宗挺不要臉地?fù)屃俗约簝鹤拥南眿D。果果就這么給他說,這是聚麀。他沒聽明白,果果就慢慢地給他解釋,說是父子兩個和同一個女人luanlun。 當(dāng)天晚上,他就和果果玩起了這個游戲。果果小聲地叫他,公爹。 沒想到,今天來了個現(xiàn)場版,就是可惜這幾個漂亮妹子,也不知道孫奎那個糟老頭能不能消受得起。 “哎呀呀——林老弟,可想死老哥哥了!” 孫奎帶著人一進(jìn)來,就笑容堆面,三條褶子都能放上幾顆釘子。 “孫老哥帶這么多人啊?!绷謻|不著痕跡地閃過一絲諷刺,死老頭還真他媽惜命,生怕是個鴻門宴。 “這不是給小老弟壯壯聲勢。老弟剛出來,這幫混小子也是要看看咱們大名鼎鼎的南城東哥!”孫奎哈哈地笑著。 “老弟,我給你介紹個人,這是邢匪。和你一樣,是個不可多得的青年才??!” “孫哥還帶了個這么厲害的兄弟?” 林東打量著邢匪,臉上有條刀疤,一臉兇相,剃地頭青皮都快露出來了,耳朵下面文著一行英文字:fuck god 真jiba囂張! “是邢老弟也想來看看你!我琢磨著畢竟是個糟老頭,你冬哥年輕人還是和邢老弟這樣的年輕人談得來?!?/br> “怎么會,我和孫哥一見如故,現(xiàn)在有別人在,我反而放不開了?!?/br> 林東一點面子也不留。 孫奎裝著沒聽懂的樣子哈哈笑著,“難為林老弟和我一個老頭能做到一塊!邢老弟,你看看,這就是林東,從臺灣來的,和咱們還是有割不開的情分?!?/br> 孫奎說活說得乖覺,給了林東一個面子,關(guān)鍵把邢匪拉到自己陣營里,看來這個邢匪來路挺大。 “林先生倒是沒臺灣腔?!毙戏苏f。 “多少還是能聽出來幾個音帶著臺灣口音的?!?/br> 林東安排人入座,問道,“不知道邢先生是哪兒的人?” 邢匪毫不客氣地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讓一旁的漂亮女人點著煙。 “天南海角的走動,我也不知道是哪里的人了?!毙戏送鲁鲆豢跓?,頭靠在沙發(fā)上,看著林東。 “你們隨意,我就是來z市玩玩?!毙戏苏辛苏惺?,一旁的美女很有顏色地貼過來。 “換個人,我玩男人?!?/br> “哈哈哈……你們年輕人呦!” 孫奎捏著旁邊美女的手。 “cao男人確實別有一番滋味,給我也換成男人。”林東斜了邢匪一眼。 “你看看,我就說你們年輕人能說到一起吧,蘭妹子,我這兒可別換了,老頭子玩不來那個!” 林東頭靠在沙發(fā)上瞇著眼睛打量,賊老頭帶了外人來,他也不好說樓盤的事。 但他心里還是不甘心,怎么著都要刺刺這個老頭。 “是啊,蘭姐就把上次伺候?qū)O少爺?shù)逆そo孫老哥……老哥,放心肯定合你的心意,那話怎么說來著?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么!” 孫奎的臉都快笑僵了。 蘭姐在旁邊說,“巧了,孫哥懷里的那個就是。咯咯咯……” “你們聽聽東哥的話,真是有意思,什么叫不進(jìn)一家‘門’,孫老哥加把勁,一會就能進(jìn)到同一個門了嘛?!?/br> “sao貨——” 孫奎大手?jǐn)Q了一把懷里美女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