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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逢至的瞳孔震了下,直愣著神。 他明白閔峙話里的意思,這樣表白一樣的話讓他半天沒緩過神,一動不動地盯著閔峙的臉,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直到閔峙的吻再一次落下來,他終于摟住了Enigma的脖頸。 但閔峙的話卻并沒讓他的放下心來,仍懸空著,很不安。他的手腕觸碰到閔峙后頸上的抑制貼,直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嗅到閔峙的信息素,還有昨天晚上Enigma近乎失控的行為,粗暴地在他的嘴里射精,又一次又一次地啃咬他脆弱的腺體...... 他說不上哪里不對勁。 閔峙的手脫下了他的褲子,在他柔軟的臀上揉了幾下就去碰他濕淋淋的xue。 很快,方逢至就沉入了欲望中,什么都無法思考了。 付柏啟一直沒有找到方逢至,他甚至找到了方逢至的父親家里,沒有人在家。 直到他看到方逢至發(fā)來的信息——[東西我放在公寓的桌子上了]。 付柏啟皺了皺眉,什么東西?但方逢至卻一直沒有再回,打電話也沒有人接。 在家里人不解的眼神下和他們說了聲就馬不停蹄地往市里趕,路上的車速很快,他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慌亂,像是即將失去什么東西的預(yù)告。 這樣的感覺一直持續(xù)到他看見公寓里靜靜地平放在桌上的那張紙。 離婚協(xié)議書。 他心里猛地抖了下,緩慢地走過去。其實內(nèi)心還抱有著期待,畢竟方逢至喜歡了他這么久,這么多年的感情并不能一朝一夕就能釋懷的。但是當(dāng)他看到協(xié)議書上方逢至工工整整簽下的名字,認(rèn)真的、毫不留戀。付柏啟的心結(jié)結(jié)實實地痛縮了下,痛苦無止境地蔓延到四肢,他拿著協(xié)議書的手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他拿不穩(wěn)了,紙張在空中蕩了幾下,輕飄飄地落到地上。 付柏啟臉色發(fā)白,身體后墜倒在沙發(fā)上。他的胸口起伏得厲害,說不上來自己為什么這么痛苦,明明只是一張協(xié)議書。 他不禁想起方逢至對他說的話,不甘心。 方逢至說他只不過是不甘心。 他承認(rèn),他確實不甘心。 他不甘心和方逢至離婚,不甘心他唾手可得的東西以后給了別人。但不甘心會這么痛苦嗎?他閉了閉眼,用盡全力把那痛苦壓下去。 好一會兒,他的呼吸平復(fù)下來,之前的痛苦全然不見,眼神又變得冰冷,還有別的什么復(fù)雜的東西。 他俯身撿起地上的那張協(xié)議書。 沒什么好不甘心的。 他拿過一旁的筆,毫不猶豫地在協(xié)議書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僅僅是一個方逢至而已,世界上比方逢至好千倍萬倍的人多了去,何必要這種自己一開始就看不上的貨色。 明明這么想著,事實上眼神卻避開了協(xié)議書上“方逢至”這三個字。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決心,他走進(jìn)方逢至的臥室里,準(zhǔn)備把他的行李都找出來,既然是離婚,就分得干干凈凈。方逢至想要錢也行,要房子也可以,離婚之后他都可以給他,但現(xiàn)在付柏啟不想在家里出現(xiàn)一點(diǎn)關(guān)于方逢至的東西。 但翻遍了整間臥室,除了洗漱品,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方逢至留下的東西。 只有床下放了個行李箱。 里面是方逢至的所有東西,日常用品和衣服,還有一本老舊的筆記本。付柏啟并沒有理會那本筆記本,只覺得氣得頭暈?zāi)垦?,簡直站不穩(wěn)。 原來方逢至早就準(zhǔn)備好離開了。 他捏緊了拳頭,打開手機(jī)給方逢至發(fā)了信息——[你什么時候把你的東西帶走?] 方逢至放在衣服口袋里的手機(jī)又響了一下,但他無暇顧及,因為閔峙正把他往死里cao。 他被掐著脖頸按在床上,不至于窒息,卻能完完全全扼住方逢至的命脈,讓他動彈不得。碩大的yinjing在他的后xue里激烈地進(jìn)出,磨得火辣辣的,感覺快要破皮了。喉嚨痛得說不出話,只能發(fā)出嗚咽一樣的呻吟。 每一次都頂著生殖腔口碾過去,又爽又麻,他的身體因為欲望無法控制地渴求,心里卻覺得害怕。 閔峙現(xiàn)在很奇怪,一個勁兒地cao他,甚至連一個吻都沒有再落下來。 猛地,方逢至體內(nèi)生出一種極致的刺痛,像被利刃戳了一個口,他瞳孔驟縮地望著天花板,嘴巴大開卻沒有一點(diǎn)聲音。 閔峙在他失神的時候插進(jìn)了他的生殖腔,僅僅是頂開了一道口,連guitou都沒有進(jìn)去多少,方逢至就已經(jīng)痛到無法忍受了。那道小小的淺口就連Alpha的很難闖入,更別容下Enigma非常人一樣的尺寸了。方逢至痛得耳鳴,渾身開始痙攣一樣地顫抖。 閔峙慢慢地退了出來,還沒等方逢至緩過神,又猛地一刺,方逢至直接痛的手腳發(fā)麻,身體痛苦得像魚一樣彈起,閔峙都沒有控制住他,yinjing從方逢至的身體里退出大半。 Enigma垂著眼,俯身趴在方逢至身上去吻他的唇,得到信息素安撫,方逢至顫抖的身體慢慢平靜下來,他沉浸在Enigma的吻里,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被男人完完全全地控制住了。 閔峙的手緊緊地抓住omega的雙手,另一只手則是用力地壓著方逢至的腰。他再一次把yinjing對準(zhǔn)omega的生殖腔口。 “呃啊啊啊啊——” 閔峙又一次殘忍地刺了進(jìn)去,這次比上一次還要深,也比上一次還要痛苦,方逢至的身體被刺激得高高彈起,卻被男人用力地壓制住。 “好、痛......”他沙啞的喉嚨只能說出這么幾個字了,但閔峙并不憐惜他,沉著眼毅然決然地繼續(xù)往里捅。 方逢至疼得頭暈眼花,他的身體被粗暴地劈開了,手指怪異地彎曲著,手腕卻被男人緊緊地抓著,掙不開。 他直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他終于知道閔峙哪里奇怪了,男人現(xiàn)在好像變成了野獸,沒有溫柔,更沒有憐惜,他不像在和自己zuoai,更像是在急迫的想完成一個任務(wù),任務(wù)的目標(biāo)就是標(biāo)記他。 方逢至害怕極了,現(xiàn)在的閔峙不正常,他覺得渴,身體仍是痛,痛的他喘不上氣了。插在身體里的yinjing不知道是碰到了哪兒,他的痛苦驟然放大,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不行了不行了......”他用盡最后的力氣掙扎,他覺得自己快要疼死了。 他的瞳孔無法聚焦了,模糊地看著閔峙的臉,很奇怪,明明什么都看不清,卻像是看到閔峙的雙眼充斥著獸性一樣的紅光。 方逢至心里一跳,并不夸張,他的直覺告訴他,閔峙失去理智了,再繼續(xù)下去,他一定會被閔峙cao死在床上。 因為沒有信息素的安撫,omega生殖腔是干澀的,進(jìn)入變得困難,但閔峙沒有停下。但他突然聽到身下omega的微弱的聲音,“閔......峙......” Enigma低下頭,卻見omega滿頭虛汗,眼神無法聚焦地望著虛空,像是快要死去。 閔峙一愣,他暫時停下了動作。 事實上他的大腦變得混亂,他不知道方逢至怎么了,甚至一瞬間不能明白自己剛剛在做什么。他低下頭捧住omega的臉。 “方逢至......” 好一會兒,Omega的眼珠才動了動,望向他。 眼淚瞬間就從里面掉出來了,他用沙啞的聲音開口,“閔峙......” “別這么對我......” 閔峙微微瞪大了眼睛,他的呼吸在這一瞬間變得顫抖,懷里的omega好像快要碎了,而自己就是那個罪魁禍?zhǔn)???粗鴒mega的眼淚,他巴不得把自己千刀萬剮,“對不起......”他把方逢至抱進(jìn)懷里。 他懺悔一樣地道歉,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時候失控的,他失去了理智,只想讓方逢至成為自己的omega。 他看著方逢至疼得發(fā)白的臉,還有滿頭的虛汗,簡直心疼得整顆心都在抖,甚至感到了難過。 他傷害了方逢至。 這么嬌弱又可憐的人,被自己粗暴地,毫不憐惜地對待,閔峙緊緊地咬著牙齒。無法原諒。 但是omega的手緩緩地覆在他的手背上,閔峙只覺得心里更痛了。 “好累......”方逢至虛弱地開口。 閔峙垂著眼,眼底像是有水光,他低下頭去吻omega的額頭,“睡吧?!?/br>